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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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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夙摇头道:“总有一些拿鸡毛当令箭的人。”

“你越是无动于衷,我就越气愤,那段时间确实混账了一些……”话语间有数不尽的感慨之意,失笑不已。

凤夙见了,白眼狼清美雅颜上,笑意迷人,忍不住说道:“怎又笑了?”还真是喜怒无常啊!

“做了那些混账事之后,忽然想起,你若对我寒心怎么办?于是那时候开始急了,就想着怎么样才能补救之前的过错。”

“难怪你对我忽冷忽热,我还以为你中邪了。”

燕箫佯装没听懂她的讥嘲之音,开口说道:“宁愿自己中邪了,最起码中邪的时候无心,不知冷暖疼痛,多好。”

“没得到之前,什么都是最好的,现如今你我结为夫妻,朝夕相处,你总有对我厌倦的时候,若到那时,记得提前跟我知会一声,为师定当把后位拱手相让……”

话未说完,燕箫竟压在了她的身体之上,红唇被燕箫薄唇含住,看得出来,他克制了力道。

他眸光深邃的看着身下的她:“夫子刚才说什么,学生没听清。”

“若你对我厌了……”

不学乖的下场是,唇再一次被燕箫轻薄,不过这一次,辗转蹂躏,虽没相濡以沫,仅限唇唇痴缠,也够凤夙进行反省了。

“夫子再说一遍。”燕箫笑的温和。认真衡量了一番局势,凤夙妥协道:“……算了,不说了。”

燕箫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抚摸她的脸,话语诚挚:“我怎会厌你?”顿了顿,叹道:“对你,不是爱,而是痴迷,至今长达九年之久,何来厌弃之说?”

“我说的是如果。”

“没有如果。”燕箫话音加重,补充道:“没有……”

想了想,凤夙说道:“那我们换个说法吧!如果有朝一日我厌倦了你……”

“你敢——”燕箫是真的怒了。

凤夙见了,忍不住轻笑。

“你笑什么?”话音带着愤怨之气,但眼睛里却有了一丝笑意,她总能很轻易就带动他的喜怒,不是中邪,还是什么?

“不许笑。”他恶言补充道。

凤夙嘴角笑意流溢:“以前你我意见有分歧时,你最常对我说的两个字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燕箫清了清嗓子,方才说道:“……放肆。”

“戾气一如经年,好像从未改变过。”凤夙忍不住劝道:“如今你为君,戾性还是改一改比较好。”

“被你纵容了那么多年,想要改,哪有那么容易?”

“这么说来,都是我的错了。”

燕箫失笑,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沙哑:“你知道的,我和你在一起,如果你生气的话,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我做的不够好。”

“……”凤夙没说话。

“在想什么?”他问。

“以前没觉得你这么会说话?”在她眼里,燕箫太过冷漠,也太过寡言阴沉了,甜言蜜语在此之前想都没想过,不过……也曾见识过,虽说是演戏,当初为了屡获武宁和白芷真心,也曾如此过……

他复杂的看她,笑容隐含失落:“那是因为你不曾给我说这些话的机会。”

凤夙自知往事不可提,太过不堪回首,便说道:“说句大煞风景的话,后宫是否妃嫔太少了?”

“还真是大煞风景。”离开她身体,躺在一旁,但依然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

凤夙接着道:“一后一妃,岂不招人取笑吗?”

“我原本打算废黜梅妃……”他笑:“我想要的只有你。”

凤夙暂时忽略他的后一句话,想了想说:“梅妃还是暂时留着吧!”自有用处。

“……嗯。”并没有很惊讶,燕箫闭着眼,似是睡着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说:“后宫只留我一人,只怕会委屈了你。”

“不委屈。”

“我终究非人非鬼,你跟我躺在一张床上,我能给你的是什么?冰凉和毫无感觉的身体吗?”顿了顿,她问:“你要吗?”

他微微抿唇,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来:“就这样牵着手很好,我什么都不做。”他想要她,想解开她的衣扣,抚摸她的身体,哪怕那副身体是冰凉的,是毫无感觉的……但他不能和她颠龙倒凤时,不顾及她的感受,她在男欢女爱里没有感受到欢愉,有的只是麻木。

他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亵渎他的夫子。

不会永远这样下去的,眼睛落在凤夙身上,见她淡淡的看着他,不由心思一悸,压住腹下欲火,手心覆盖在她的眼睛上方,搂着她,声音沉滞沙哑:“你再看我,我真的会要了你。”

邀宠,变态帝君

昨夜,似乎帝后一夜好眠。爱睍莼璩

天还没亮,早朝叫起,纱幔拂开,宫人就那么毫无征兆的撞见新帝温和的笑容。

凤夙还在睡,睡颜绝美恬淡,乌黑的发丝流泻在凤枕上,黑色的发,洁白的肌肤,别有一番魅惑在心头萦绕。

燕箫早已清醒,侧着身体,单臂支颊,静静的看着她,嘴角笑容流溢,看的人心神荡漾。

李恪上前见了,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近前,轻声道:“皇上,该起了。辂”

很难得,燕箫竟然笑意不减。

他们这位新帝有起床气,如果睡不好,容易发脾气,所以每次李恪唤他起床,多是提心吊胆,只不过今天他们很走运,因为新帝心情很好。

如今,燕箫看着凤夙,目光专注,伸手将她脸上发丝捋到一旁,俯身当着众人的面,吻了吻凤夙的唇嫖。

夫妻间,最惯常的小举动,但在宫人眼中却是不得了的大事。尤其是那些宫女,瞬间羞红了脸,想看但又不敢光明正大的看,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偷瞄着,一个个神情艳羡,感慨失落不已。

进了宫的女人都很明白,这宫中只有一个男人,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只有攀附他而生,才能拥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如果有幸的话,还能尽得百般荣宠。

此刻,帝君怀里的女人,有谁不渴望那个人会是自己,只要被帝君这么抱上一抱,都将是至高无上的荣宠。

并非众女看不清楚事实,喜欢异想天开,而是眼前男子很容易就令人浮想联翩。

燕箫极少对人微笑,面对他人,多是面无表情多一些,尤其是那双眼睛看了就令人生寒,生惧,但是当他面对凤夙时,那样的笑容好像能够冲破这世间最晦暗的东西,洒脱飘逸,令女子看了心中宛如小鹿乱撞,羞涩不已。

在这样一个清晨,新帝为了不吵醒皇后,示意众人散到外殿候着,害的众人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在这之前,帝后同榻安眠长达一月有余,皇后嗜酒,醉酒后沉沉入睡,帝君也不言语,抱着皇后就寝,眉眼间尽是温柔。

脱衣、更衣漱洗,从不假他人之手。

很多宫人都注意到,帝君给皇后换衣服时,每次手指都会停留在她的肩胛和心脏上方,失神良久。

宫人见了,也不敢乱说话,唯恐帝君不悦,皇帝怒气,有谁敢轻易点燃,太过戾气横生,也太凛冽寒冰了。

有人说,帝君对皇后极为眷恋,只因皇后拥有一张跟顾红妆一模一样的面孔。

有人话语说的很直白,说皇后只是顾红妆的替身。

这话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帝君的耳中,只知道李恪把那些乱嚼舌根的人带走,他们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于是流言好像在一夜间就消失不见了,没有人敢再乱开口说话。

李恪是帝君身边的大红人,李恪的意思,有时候代表了帝君的旨意。如果没有帝君下令,想来李恪也不会乱来。

真正让宫人闭嘴的那个人是帝君,那些消失的人只是警告,所谓杀鸡儆猴,可见帝君对流言中伤皇后有多气愤。

现如今,李恪看着那些伺候帝君穿衣的少女们,眉头微皱,这些女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表面羞涩,其实内心里比谁都大胆。

如果不是他把控严格的话,不知有多少女子想要爬上帝君的床。

那些求欢、求宠招数可谓是层出不穷,不过些许时日,就已经让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了,若是时日见长,怕是要修书立传了。

有女子衣衫裸露,有女子身上香味扑鼻,有女子佯装跌倒,有女子大胆冲撞,有女子泪眼斑斑……不管是哪一种,无非是想吸引帝君的注意力,继而荣登妃位。

毕竟后宫目前只有一后一妃,这些女子难免有些蠢蠢欲动了。

不过……李恪觉得她们怕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目前帝君还没有扩充后宫的意思。

结局都比较惨。

——衣衫裸露之人,被管事嬷嬷扒光衣服,在柴房里呆了一夜。

——身上芳香萦绕之人,吸引毒蜂席卷而至,虽捡回了一条命,但却真真切切毁了容貌,听说当夜此女受不了刺激,直接悬梁自杀了。

——走路跌倒之人,当时借口是崴伤了左脚,隐隐啜泣,别提多楚楚可怜了。

帝君微微含笑,想了想说:“凑一双吧!”

于是,此女左右两只脚全都“崴伤”了,至今还无法行走。

如果李恪是那名宫女的话,他绝对会偷笑不止,帝君称帝后性情温和了许多,没有砍断她的双脚已经是格外的恩宠了。

毕竟,他们的帝君有时候真的很变态。

——试图冲撞帝君,换取帝君注意力的女子,确实吸引了帝君的目光,只不过……

帝君对此女温柔轻笑:“过来。”

那女子极为欢欣,满心期待和紧张的来到帝君面前,然后在他温润如水的目光下,心花怒放的坐在了帝君脚旁。

帝君当着众人的面,抬起修长的手指,指腹蹂躏着此女红唇,眼神赞赏,目光温柔:“这张小嘴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好听?”

此女果真傻得可怜,竟然没有听出杀机,在李恪膛目结舌的目光下,此女脸颊红红的,羞涩无比。

李恪忍不住去想,此女若死,那也是笨死的。

但帝君没杀此女,因为帝君说了,他觉得此女说出来的话很好听,可没说此女的头脑很聪明。

前者是割舌,后者是掉脑袋。

所以,伴随着宫女一声尖叫,舌头被割掉了,宫女目睹这一幕,受不了现实打击,直接晕死了过去。

李恪忍着恶心,把舌头端给燕箫看,燕箫拿起手帕,这时候开始装清高了,捂着唇,低低的咳嗽着,语气不悦:“拿走,朕见不得这些。”

李恪撞墙的冲动都有了,究竟是谁见不得这些啊?话说,如果真的见不得的话,一开始还割什么舌啊?

当然这话,就算上天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当着燕箫的面乱说。

——最后还有一种女子,守在帝君会路过的必经之路上,佯装为了什么伤心事,小声啜泣着,那样的声音相信任何男人听了,都会忍不住生出恻隐之心,但她们忽略了帝君的为人性情。有时候女人哭的声音越大,帝君就越兴奋。李恪一听女子哭泣,大有翻白眼的冲动,看来又有人要倒大霉了。

果然,帝君径直从宫女身旁走过,但却对李恪说道:“昨夜梦到先帝,说很想念朕,奈何朕国事烦身,无法亲赴皇陵守孝,此女不是会哭吗?让她代朕前往皇陵,为先帝哭丧三日。”

李恪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连哭三天三夜吗?”怎么样才能连哭三天三夜啊?

“那就五天五夜好了。”话语冷清寡淡,漠然到了极点。

于是,那名宫女听说多次哭到虚脱,一度想自杀寻求解脱。

……

以上种种,足以说明帝君有多变态,偏偏还是有女子前仆后继的想要引诱成功,可悲又可叹。

难道她们没有发现吗?帝君唯有皇后堪匹配,除非她们中能有人比皇后更心狠手辣,更变态,要不然就算爬上帝君的床,也不见得就能在皇后手中存活下来。

就算皇后大方宽厚,不下毒手,那太子殿下呢?

那个成长速度太过诡异的孩童,每次靠毒药加速成长,这里的成长包括年龄,也包括心智,阴森吓人到了极点。

李恪每次看到太子,都会绕道而行,有多远跑多远,惹不起,最起码他还能躲得起。

不愧是帝君的儿子,一样的戾气丛生,一样的喜怒无常。

太子殿下极其护母,若是有人胆敢靠近帝君,试图爬上帝君的床,需要过的第一关就是太子殿下。

李恪看了一眼那些红霞丛生的女子,微不可闻的撇了撇嘴。

这年头,不怕死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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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庭院。

内殿床榻之上,太子阿筠睡眠香甜,不知为何,忽然打了一个喷嚏,抬起手背揉了揉鼻子,咕哝一声,翻了个身,趴在那里,继续打着小鼾声,睡着了……

贪欲,帝君矛盾

晋升为后,似乎很多东西都在不知不觉间发生着变化,比如说人跟人之间的距离。爱睍莼璩

刘嬷嬷开始唤凤夙:娘娘。

凤夙说:“还是跟以前一样吧!娘娘听起来很别扭。”

“……姑娘。”刘嬷嬷似是松了一口气,看的出来,相较娘娘,她更喜欢姑娘这个称呼。

凤夙觉得,改变只在人心和所谓的贪欲,只要***控制在某一点之上,就谈不上会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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