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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黑水尸棺-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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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先生也没催促我们,就陪着我们慢慢地走。

  一段时间之后,我看到地平线的对岸渐渐浮现出了两座高大的山丘,两山之间的峡谷像是用斧子劈开的一样,形成了一个规则的“V”字形,而溪流就是从这道峡谷中流淌出来的。

  孙先生抬起手,指着远处的峡谷对我们说:“那里就是地藏墓。”

  我身旁的梁厚载问孙先生:“地藏墓,是和佛教的地藏王菩萨有关吗?”

  孙先生点了点头:“对,确实有关。不过地藏原本的意思是,向大地一样含藏无量善根种子,可地藏墓里所含的种子,却是恶种。古人之所以叫它地藏墓,其实是一种思想上的寄托,希望地藏王菩萨能以无量大慈悲力,化解里面的恶种。呵呵,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墓里面藏污纳垢,才让它成了两大外虚幻景之一。”

  我有些听不懂孙先生的意思:“外虚幻景是什么东西?”

  “是两个专门用来给你们这些年轻人做特训的地方,”孙先生略带深意地说道:“另外一个外虚幻景在四川藏区,那一个叫****幻景,建立于一个****之地上,这一个是大恶幻景,它在千年前,原本是个古战场的遗址。说起来,其实还是眼前这个地藏墓,更适合这次的特训。”

  听孙先生说着这些话,我顿时对地藏墓充满了兴趣。

  就听孙先生继续说道:“这里靠近西王母国的国境,在殷商时代,这里曾经有过一场大战。在一些很古老的萨满教派的典籍里记载,那场大战有好几个小国参加,他们在地藏墓一带约战,当几只数百人的军队厮杀在一起的时候,大地突然开裂,一个巨大的地洞将所有兵马全部吞噬了进去,参与那场战斗的人无一幸免。后来西王母国人为了缅怀那场战斗中的勇士,就用大量泥土在这里盖了一座山,作为勇士的墓冢,可就在这座土山刚刚盖好的时候,突然大地震动,山体从中裂开,形成了眼前这条峡谷,谷中溢出清泉,随着时间的推移,清泉也变成了你们眼前这条小溪。”

  梁厚载在一旁说:“这些是历史还是神话?我怎么感觉像是神话故事呢,再说,西王母也是神话里的人吧。”

  孙先生笑了笑,说:“西王母也许是神话里的人,但西王母国却是真实存在的,包括寄魂庄,很多古老宗门里应该都有这个古国的相关记载。说起来,我最早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也觉得是一个神话故事而已,但当我进了地藏墓以后,才发现事情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你别也没问我这么多了,有些事,进了墓自然会有领会。”

  孙先生狠狠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很多话却又说一半掩一半,弄得我们心里直痒痒。

  就连在这种时候一向插不上嘴的刘尚昂也问他:“墓里头都有什么?”

  孙先生露出一脸玩味的笑容:“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有。”

  看样子他是什么都不打算说了,我们三个不光心里痒,连牙根都有点痒痒了,但他不说我们也没办法,只能尝试着松动马缰,让马儿走得快一点。

  孙先生大概是见我们心急,又说道:“这个墓,当年也是你们寄魂庄改建的,确切地说是豫咸一脉的人改建的,我估计,也只有豫咸一脉的人有能力改建这样的墓穴了吧。当初改建这个墓的目的,就是要将它打造成一个特训基地,而我这些信使,就是两大外虚幻景的看守人。”

  我又忍不住问孙先生:“孙先生,之前老听你说你们信使,你们信使的,信使到底是干什么的?属于哪门哪派啊?”

  “信使是一个职业,没有宗门的。”孙先生笑了笑,说:“我们这些信使,主要责任是在天下即将出现大动荡的时候先知先觉,将消息传达给各个宗门的人,并让他们到我们的堂口聚头。说起来,信使的老堂口,也有一百多年没用过了。”

  梁厚载问:“信使的堂口在哪?”

  孙先生说:“在它该在的地方。呵呵,你就别问了,这件事我不会说的,信使的堂口只有在它应该被人知道的时候,才会由信使通知各大宗门的掌门人。而且,我们这些信使其实是极少和宗门中的人打交道的,老柴他们那伙人算是一个罕见的例外。再往前走就要惊马了,都下来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翻身下马,我们几个也都跟着他一起下来了。

  下马之后,孙先生又对我们说:“只有顺着溪流走,才能找到地藏墓,老刘他们那个族群就是守溪人,防止外人沿着溪流找到墓地。另外,在四川藏区那边也有这样一条溪,溪水的源头就是****幻景,老刘那个族群的另外一个分支,就在那里守着溪流。到了每年冬天,这两条溪水都会不知缘由地干涸,到了那时候,他们的族群就会迁徙到冬季牧场。”

  我问孙先生:“那样的话,没人守溪,万一有人进了墓穴怎么办?”

  孙先生摇了摇头:“这件事我也问过老刘,但老刘说,他们的传统就是这样,到了冬天是绝对不守溪的,那时候进了地藏墓的人,都是因为因果报应而进墓,能不能出来,也看个人造化,和老刘的族群无关。”

  说话间,孙先生松了马缰,他那匹黑马“希律律”地欢叫一声,就撒开腿奔向了远方,孙先生让我们也松开马,让这些马儿自己玩一阵子。

  我担心马跑了就不会回来了,孙先生却说:“老刘家的马都是有灵性的,放心吧,到太阳落山之前,它们肯定会回来。”

  对于孙先生的话,我心里半信半疑。

  不过看到那些马儿欢快地奔腾在草场上,我觉得自己也变得开心起来,虽然我才刚刚骑了一天的马,却已经对座下的那匹小棕马有了感情。

  罗菲凑到我身边,也看着越跑越远的马匹,笑着对我说:“它们好像很喜欢这样无拘无束的。”

  我也转过头,朝罗菲笑了笑。

  走在草地上的时候,要比走在平坦的地面上稍吃力一些,我们的速度不快,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来到峡谷附近。

  仙儿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站着,她的马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她见我们朝她那边走,就朝我们招手,孙先生则冲她喊:“你的马呢?”

  仙儿远远地回应:“不知到哪撒欢去了。它说它会在太阳落山前回来。”

  孙先生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们来到仙儿的身边时,仙儿就跑过来对我们说:“这个峡谷好怪异啊,我刚才进去了一下,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问她:“什么感觉?”

  仙儿白我一眼:“都说了说不上来了,你还问!”

  这时候,孙先生回过头来,嘱咐我们几个跟上他,并告诫我们进墓之前不要说话。

  很快,我们就进入了峡谷的入口。

  峡谷两侧的山壁上看不见石头,只有泥土和绿色的植被,而在我们脚下却没有一颗草木,全是松散的黄沙,溪水的源头,就是一口在黄沙之中勃勃涌动的泉眼。

  从泉眼中涌出的水量非常足,确实足以灌溉这条横穿牧场的溪流了。

  随着我们越来越深入峡谷,我也有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身上好像被附着了某种黏糊糊的液体,抬腿和甩动胳膊的时候,关节处都能感受到一丝阻力,还有种油腻腻的感觉。

  而且越是深入峡谷腹地,种感觉就越强烈。

  快走到峡谷尽头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孙先生抬起了右手,示意我们停下。

  在这之后,他就走向了左侧的山壁,用手拍了拍地面,又从嘴里发出一阵怪异的“噜噜”声。

  过了片刻,孙先生快速离开山壁,紧接着我就看见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地面上的黄沙竟快速凹陷下去,渐渐形成了一个直径在一米左右的洞口。

  孙先生先是朝我们招一下手,接着就跳进了洞里。

  我们也快速跟上他的脚步,跃进洞口。

  这个洞穴的深度只有两米左右,我落地以后,朝着四周观望了一下,才发现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有一条人工修葺的墓道,那些墓道是用很宽大的石砖堆砌起来的,由于常年无人打理,在石砖的缝隙里已经长出了植被。

  直到所有人都进来以后,孙先生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了手电出来,照了照其中一条墓道,在光束覆盖的区域,有一座做工非常粗糙的石碑,上面写着一个繁体的汉字:“壹”。

  看到石碑上的文字,孙先生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他关了手电,抬起头,对着离我们头顶不远的洞口打了两个响指,嘴里依然发出那种奇怪的“噜噜”声。

  在我们的注视下,头顶的洞口竟然自发性地慢慢缩小了,随着它完全合拢,我们周围的世界也变得一片漆黑。

  不过这样的黑暗也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墓道中的一排排火把就以某种特定的顺序亮了起来,柔和的黄光瞬间将墓道照得通明。

  孙先生长出了一口气,对我们说:“好了,现在能说话了。”

  梁厚载问孙先生:“刚才为什么不能说话?有什么讲究吗?”

  孙先生摇了摇头,笑着说:“我也不知道,这个墓是豫咸一脉的人改建的,墓门关闭之前不能说话的规矩,也是他们定下的。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三百六十八章 一号区


  说话的时候,孙先生还抬起手,指了指我们的头顶。

  那个能够自行收缩的洞口,就是地藏墓的墓门。

  我环视一周,墓道中除了笔直的道壁和粗糙的石碑,完全看不到其他东西,而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每条墓道竟然都非常短,一打眼就能看到它们的尽头。

  不过,这个墓既然是豫咸一脉的先辈们建的,这些墓道里肯定还有其他玄机。

  孙先生分别指了指四个墓道,对我们说:“这四个墓道,通向地藏墓的四个区域,我也不知道古人是怎么称呼这四个区域的,我是按照石碑上的文字,叫它们一号区、二号区。我建议你们从一号区开始,逐区进行特训,如果一上来就进四号区的话,我估计你们几个悬能撑得住。”

  听到孙先生的话,我不由地挑了一下眉毛。

  担心我们撑不住?那个所谓的四号区里究竟有什么?

  就在我心存疑惑的时候,孙先生指着那个刻着“壹”字的石碑说:“一号区在地藏墓的外围,里面的磁场跳跃性很强,那样的磁场浮动会扰乱你们的五感,让你们很难凝练念力。我打算先让你们在一号区进行特训,直到你们能抵抗磁场干扰正常凝练念力了,才有进入二号区的资格。”

  孙先生一边说着,一边招呼着我们朝墓道里面走。

  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次的特训主要是一些实战方面的训练,没想到一上来就是抗扰训练。其实在平日里,师父也经常对我进行相似的训练,比如说我在凝练念力的时候,他会突然拿着一个铁盆在我耳边拼命地敲打,有时候我师父还会拿着大头针在我眼前晃,做出要扎我的动作,而且有好几次他一时失手,真的扎到我了。

  但最近这一年多的时间,我已经完全适应了师父的这种干扰,基本可以在凝练念力的瞬间做到心无旁骛了。所以,对于将要开始的训练,我心里其实是有些轻蔑的。

  从墓道的入口看墓道,的确一打眼就能看见墓道尽头的墙壁,可走进墓道之后,我才发现这条墓道远比我想想得要长得多,虽然墓道的尽头似乎就在咫尺,可我们走了近半个小时,还是无法触碰到尽头的那堵黄墙。

  中途,我回头朝石碑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原本是想弄清楚自己到底走了多远,却发现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也出现了一面石壁,仿佛身后的路已经被完全堵死了。

  不过联想到这个墓是屯蒙一脉的先祖们设计的,我心里也就释然了。屯蒙一脉设计的东西就是这样,常常完全脱离常识和想象。

  孙先生走了一段路以后,就不断地用手去摸墓道的石壁,直到一个小时以后,他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停下了脚步。

  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在石壁上轻轻敲打了一阵子,然后点了点头,将整个手掌放在石壁上,用力一推。

  随后就听“吭”的一身,那面石壁竟被他推倒了一大片,呈现出一个足够三人并排通过的大洞,可碎石落地的时候,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孙先生从墙上取下一支火把,将它递给我,并对我说:“里面的情况比较复杂,我和两个姑娘就不进去了,三个小时以后,我会来接你们。另外,你们身上有电子的东西吗,最好别带进去,这里头磁场紊乱,带电的东西都容易损坏。”

  我赶紧把手机和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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