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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黑水尸棺-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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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地上的碎瓷片,我心里就对包师兄生出了一股恼怒,刘尚昂跟着他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才多久不见,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包师兄似乎也非常愧疚,他一边躲避着我的目光,一边很无奈地说:“我也是没想到,刚到索马里就发生那种事。不过医生说了,只要尚昂在一个月时间内不犯病,这病就能好,只不过在这一个月里,需要有人来开导他。”

  包师兄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他就是想让我在最近这段时间里陪一陪刘尚昂。

  我冲着包师兄点了点头,包师兄则朝着我抱了抱拳,转身就离开了茅草屋。

  直到包师兄走远了,我才问刘尚昂:“到底是咋回事啊?”

  刘尚昂挠了挠后脑勺,朝我憨憨地笑了笑:“其实也没啥,就是我们刚登陆索马里的时候,有个和我不错的人被流弹打穿了脑壳,死了。那时候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事,一下受了刺激,就得了这种怪病。不过不碍事,见到你们两个我就好了。”

  这番话从刘尚昂嘴里说出来的时候,给人一种轻描淡写的感觉。

  那可是一条人命啊,当年他还因此受了刺激,可现在这条人命对他来说却好像无足轻重一样。也不知道刘尚昂这些年都经历过什么。

  刘尚昂时候还继续说着:“咱们国内的安保公司出境不能配枪,大部分时候,我们只能靠一双拳头和那些荷枪实弹的海盗对峙,死人也是很正常的事。其实我们还算好的,上次去了二十个人,只死了一个,当时还有一个和我们同去的公司,也是二十个人,最后就只有十个人平安回国了。”

  梁厚载忍不住问刘尚昂:“你们去索马里干什么?”

  刘尚昂给了梁厚载一个特别神秘的笑容:“这种事老包不让说,反正不是坏事。”

  梁厚载白了刘尚昂一眼:“怎么还神神秘秘的?你们到底是去干什么的,赤手空拳地和海盗对峙也太夸张了吧。”

  “嘿嘿,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能说,这是我们的职业道德。”刘尚昂嬉皮笑脸地说道:“虽然我们也带着一些自卫的武器,但大多都是防爆盾、辣椒水这一类的东西,真碰上了海盗,跟赤手空拳也差不多。”

  我从房子的角落里找来了笤帚和撮子,一边清理着地上的碎瓦片,一边问刘尚昂:“你这几年一直待在索马里啊?怪不得连封信都没给我们写过。”

  在见到刘尚昂之前,我心里还一直埋怨他不联系我们,还总想着跟他好好算算这笔账。可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我却完全发不出火来了。

  刘尚昂从我手里抢过笤帚,很尴尬地对我说:“哥,你别麻烦了,我自己打扫就行。其实吧,我在索马里也就待了一年,大部分时候都在老包的训练营里接受训练,可平时老包不让我写信,说是怕我暴露训练营的位置。这几年,我爸妈还好吧?”

  提到刘尚昂的爸妈,我就有点无奈,但我又不想对刘尚昂说他爸妈这两年经常到我们家要人的事,只是对他说:“还行吧,就是挺想你的。你给家里写封信吧,我回山东的时候帮你带回去。”

  “不用,”刘尚昂抬起头来对我说:“来东北的时候老包就说了,等老黄家的事结束了,放我半年长假,到时候我跟着你们一起回去。”

  说到这,刘尚昂顿了顿,之后又很感概地说:“当年我跟着老包走的时候,还以为他要带着我混江湖来着。呵呵,结果他把我带到训练营后的第一个星期我就后悔了,那种日子真是太苦太累了,我根本吃不消啊。我偷着逃跑过好几次,每次都被老包给抓回去,而且每次他抓我回去以后,就没命地给我加练。我那时候才多大,每次他给我加练,就是10公斤负重跑5公里,两百次单双杠,一千米障碍再加100个俯卧撑,那练法,真能练得我********。”

  我感到有些纳闷:“包师兄不是做安保的吗,怎么听你这么说,你们那练法跟练特种兵似的。”

  刘尚昂将扫好的碎瓦片装进一个麻袋里,一边跟我解释:“安保和安保也不一样啊,我们平时出任务,基本上都是去国外那种很危险的地方,索马里就不说了,像海地啊、津巴布韦这些地方我们都去。有时候是保护富商要员,有时候也和其他国家的安保公司合作,做一些类似于雇佣兵的事,还有一些事情就比较机密了,老包不让说。总之我们平时干的事,可不像学校门口的保安那么安逸。可不管怎么说,我们和他们也算是一个行当里的人。”

  之前我也听说过,在安保这个大行当里还是分很多门类的,不同的门类之间,所做的事也有一些差别。

  这时刘尚昂突然问我:“对了,课本你们收到了吗?”

  刘尚昂怎么提起课本的事来了?

  我和梁厚载对视一眼,又同时朝刘尚昂点了点头。

  “那就行,”刘尚昂将麻袋扔到屋子外面之后,又转过头来对我们说:“你们的邮件还是我去邮局领的。这段时间老黄家正处在一个很特殊的时期,所有邮寄到黄家庄的包裹都要先由我和老包仔细检查。我看到那些课本,才知道你们都上高中了。”

  刘尚昂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有些寂落,还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些年,他一直跟着包师兄,错过了本应在学校度过的这一段青葱岁月,因为荒废了学业,他的学历也最终停留在了初中没毕业的程度。

  不过我也不确定,刘尚昂是不是因为这些才叹气的。

  我记得刘尚昂过去是个挺没心没肺的人啊,可这次见到他,我怎么觉得他突然变得特别多愁善感了呢,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心里正想着这些,就听梁厚载在一旁问刘尚昂:“你们检查包裹,一般是怎么个检查法?”

  刘尚昂想也不想地说:“就是特别特别仔细地查呗,还能怎么查啊?你们那个邮件,我和老包当时直接拆了包,每本书都仔细翻过。不过这件事吧,你们也不能怪我们太小心。去年我和老包就碰到过一件事,当时我们负责保护一个出国投资的富商,有人给他寄了一本圣经,那本圣经的内部其实是被掏空的,里面放着一颗威力相当于三公斤TNT的炸弹,引线就粘在书的封皮上。当时要不是老包及时发现,等富商翻开了封皮,我们在场的人全都得完蛋。”

  听他这么说,我和梁厚载也都是一脸后怕的表情,看来刘尚昂这些年经历的凶险,似乎一点也不比我和梁厚载少。


一百四十七章 暗哨


  这时梁厚载又问刘尚昂:“你们有没有在一本数学课本里,发现过一张字条?”

  刘尚昂摇了摇头:“没有啊,你们的课本都是新的,从来没有人动过,哪来的字条啊?”

  梁厚载点了点头,又对我说:“道哥,罗中行到底是谁啊,为什么柴爷爷看到字条上的名字时,人就变得怪怪的呢?”

  我说:“我哪知道?其实不只是我师父,九封山的何老鬼当初看到罗中行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还记得何老鬼吧?”

  梁厚载又点了点头:“记得。”

  说完这两个字之后,梁厚载就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尚昂则很疑惑地问我:“哥,你们说得都是些啥,我咋听不懂呢?”

  我和梁厚载跟着师父去鬼市的时候,刘尚昂就已经跟着包师兄走了,后面发生的事情,他当然不知道。

  我冲他笑了笑,正想解释,可仙儿却突然提醒我:“有道,你还记得当初在鬼市,柴爷跟咱们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我在心里问仙儿。

  就听仙儿说道:“当时柴爷说,罗中行这个名字,只有和柴爷、何老鬼还有咱们两个知道,还特意嘱咐咱们,绝对不能将这件事告诉第五个人!”

  听仙儿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从何老鬼的那间店铺出来的时候,师父的的确确说过这样一番话。

  难道说,数学课本中的那张字条,是何老鬼夹进去的?可师父也说了,字条上的笔迹很陌生,一般人不会用那种方式写字。师父这么说,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也没见过字条上的笔迹。

  毕竟罗中行这个名字只有四个人知道,那张字条不是出自我和仙儿之手,不是出自师父之手,那就应该是出自何老鬼之手了。可看师父看到这张字条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提及何老鬼,是不是因为师父也不认为这张字条是何老鬼留下的?

  而刘尚昂和包师兄在检查这些课本的时候没有发现字条,那是不是就意味着,那张字条是课本被运进黄家庄之后,才被人夹在我的数学课本中的?

  这个人是谁?如果他不是何老鬼,那他是怎么知道罗中行这个名字的?他将那张字条夹进我的课本里,究竟是想告诉我什么?

  我的脑子里突然变得一团乱,思来想去也是毫无头绪。

  刘尚昂大概是见我和梁厚载都不理他了,他脸上的表情就突然变得焦躁起来,还冲我们吼了一声:“你们想什么呢!”

  我心里本来就乱,又被他一下打断了思绪,心里也是一阵窝火,瞪他一眼说:“闭嘴!”

  梁厚载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对他说了声:“别说话。”

  我和梁厚载这样的反应,完全可以说是条件反射了,以前和刘尚昂在一起的时候,刘尚昂因为嘴巴碎,经常在我们两个想事情的时候打断我们的思路,每一次我们两个都是这种反应。

  可当我的眼睛和刘尚昂对上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眼神里带着一股很重的怒意,好像随时都会爆发一样。

  我这才觉得事情不对,有些担心地问他:“你没事吧?”

  刘尚昂愣了一下,之后他眼神中的怒气就散了,他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我说:“唉,没事,就是一碰到什么事不顺我心意了,我就特别易怒,控制不住。”

  梁厚载就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毛病的?”

  刘尚昂想了想说:“一年多了吧。”

  梁厚载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惊讶,惊讶中还带着些愠怒,他转过头来对我说:“瘦猴退学以后,你包师兄不会是直接带着他去索马里了吧?”

  虽然在我的认知里,刘尚昂离开学校好像已经很长很长时间了,可事实上,从他退学至今,总共也就一年多的时间。

  听梁厚载这么一说,我也忍不住朝着刘尚昂抱怨:“包师兄怎么搞的,你那时候什么都没经历过,他就带着你去索马里那种地方了?不受刺激才怪!”

  索马里这地方太出名了,就算对时事新闻向来不怎么关心的我,对那里的情形也多少知道一些。

  刘尚昂冲我笑了笑,说:“我也不是一退学就去索马里了,去之前,我还在老包的训练营了受训了三个多月呢。其实吧,这事也不能怪他,他也没想到去索马里的第一天就碰上海盗啊。再说当初也是我求着老包带我去的,你们别看他这人平时拗得很,可就是受不了别人求他。别管什么事,只要你求他,他一准答应。呵呵。”

  梁厚载朝着刘尚昂投去一个责备的眼神,问他:“包有用没告诉你索马里是什么样的地方吗?”

  “说了,可惜我没当回事,结果去了以后我就后悔了。唉,行了,以前的事不提了,反正又不是治不好。”刘尚昂一边嬉皮笑脸地回应着,一边将地上的最后几个碎瓦片扫了出去。

  之后他又从门旁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把形状怪异的手枪,对我和梁厚载说:“我得到村口守着去了,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就陪陪我呗。我知道,这两天你们正在柴爷爷的威逼下和功课较劲呢。可给我看病的医生说了,有人陪着我的话,有利于我的病情康复。俗话说得好啊,治人一病,胜造五级浮屠。所以我觉得吧,你们陪我一下,柴爷爷肯定不会怪你们的。”

  说完,刘尚昂就咧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样的笑容如果放在别人脸上,可以说是灿烂如花了,可放在刘尚昂脸上,却怎么看都透着一股猥琐的味道。

  梁厚载也笑了:“治人一病胜造五级浮屠?这种话也就你想得出来。”

  刘尚昂说:“我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可治病不也是为了救人,救人能造七级,治病怎么就造不了五级了。再说了,都是做功德嘛,治病和救人有啥区别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茅草屋。

  我和梁厚载对望了一眼,两个人都是一脸无奈的笑容。

  这时候屋外又传来了刘尚昂的声音:“赶紧来啊,再过几分钟我就该和老张交班了。”

  我和梁厚载于是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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