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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巫门传人-怨灵-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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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伯说半个小时之后,把人从里面捞出来,我现在回去配药,你们忙活着。
  说完就往外走,葫芦爷一转身也跟了出去,我和铜锤对视一眼,感觉有事儿,就跟蔷薇告退了。
  出了院子,看到葫芦爷跟水伯正说话呢。
  葫芦爷拱拱手:“先前多有得罪了,没想到是鬼谷门的兄弟。”
  水伯说了一句好眼力,但随后又摇头,说鬼谷门跟我没有关系了,我也不是玄门中人,小眼睛里有些怅惘,然后急匆匆的奔家走去。
  我来到跟前,望着水伯的背影,感觉很沧桑,似乎藏着数之不尽的故事。
  铜锤问葫芦爷,鬼谷门是啥?
  葫芦爷半天没言语,暗自沉吟着。
  我急了,说你跟我俩还卖什么关子,这个水伯挺神秘的。
  葫芦爷叹息了一声,说水伯恐怕是有难言之隐,至于鬼谷门,恩,怎么说呢,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宗派,是武当派分支出来的,也没出过惊天动地的人才,挺低调的,主要以医术行走天下。他们不光能治人,还能治鬼啊!
  我打了一个哆嗦,说你跟我们玩儿呢?人吃五谷杂粮能生病,鬼就是一缕烟,一股怨念,也有发烧感冒的时候?
  葫芦爷冲我笑了,说你小子可以啊,几天不见,对鬼怪还有了一些见解。不过你这都是皮毛。鬼的确不会感冒,但他们有心病。厉鬼怎么来的?就是你所说的怨念,怨气,这东西不调节好了,就会越来越多,找了替身才能消散,有的厉鬼以杀人来积攒怨气,久而久之,就变成鬼王啦。鬼王一出,赤地千里。刚才水伯的鬼门十三针,那手绝活就是专门扎鬼的,不论你是中邪了,还是鬼上身,一扎一个准儿。论起狠来,鬼谷门比茅山还狠。
  我都傻了,闹了半天,水伯是给鬼看病的大夫,难怪他一直自称赤脚医生呢。原来是个鬼医。
  铜锤抓了抓头发,说这个村子哪儿有鬼啊,水伯一待就是七年,我看他是退隐江湖,过来养老了。
  也不知怎么的,我张嘴就来了一句:“不是还有个北山沟子吗?!!!”
  
  第一百七十七章 有鬼
  
  葫芦爷说什么北山沟子,这哪儿有山啊?
  村里都富裕了,很多人家都盖起了二层小楼,北山沟子也很低矮,所以在村路上根本看不见。
  拉着他走到一片开阔地,指着东南方向,说你看那儿,那儿就是北山沟子,抗日的时候,被鬼子杀了不少相亲,里面挺邪乎的。林平之你知道不,他十年前带着七个人员工进去过,想要开发我们村,后来七个人都死了,他也中了诅咒。
  后来说的兴起,我就一股脑把画地为牢大阵,凶灵,都说了。
  葫芦爷目瞪口呆,说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铜锤说你现在知道的也不晚,诅咒的勾当叫林平之要死要活的,如今挨着北山沟子的大坑又出了血尸,水伯又成了鬼医,所以这些事情都搅合到一起了。
  葫芦爷沉默不语,似乎在消化什么,后来他猛地说道:“弄化龙咒的家伙,会不会也奔着北山沟子来的?”
  我的确这样想过,但现在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再说了,北山沟子只有凶灵,那个人去里面干啥,对付凶灵替天行道?他要是真这么好,还至于害人吗?
  铜锤说化龙咒也是巫门十大绝咒之一,俺怀疑,这个人跟魔古道有扯不清的关系。
  葫芦爷笑了笑,说你小子太敏感了,巫门十大绝咒,只涵盖整个巫门弟子的,只要学了巫术都能用,并非一个魔古道。
  我说咱们就在这儿等水伯吗?
  葫芦爷望着东南的北山沟子,眼睛眯的很紧,似乎对里面的情况很感兴趣。
  后来我一拍脑袋,说不如趁着这个功夫,找李老嘎问问我的身世吧,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啊。
  我刚要转身,铜锤就拉住了我,说里面忙成了一锅粥,你问个鸟啊,咱们既然来了,就不差这一天两天。
  弄得我还挺不好意思,说行吧,你是我哥,我听你的。
  大约半个小时,水伯挎着一个药箱,行色匆匆的过来了,看了我们一眼,说等会儿吧,我交代完了,咱们就奔土地庙。
  他一溜烟进了院子,又过了很久才出来,我一看手机,已经中午十二点了,溜溜折腾了一上午。
  这时候有人拍我肩膀,手劲儿还挺大,说咱们走吧。
  吓了我一跳,一看是水伯,现在的他在我心里的位置很高,玄门中的高手很多,但调理鬼的医生可不多。他一手鬼门十三针,虽然没看懂吧,但透着干脆,下手老狠了。
  “化龙咒的事情,显然是报复,咱们这次要小心一些。”水伯面无表情的嘱托一二。
  我点点头,说咱们人多势众,不怕那个鸟人。
  水伯苦笑,说我治病救人还行,真要是跟高手斗,恐怕就捉襟见肘了,要不是葫芦爷出现,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葫芦爷说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咱们不是一个领域的,不能放在一起比较。不过老弟你的手艺不俗,令人敬佩。
  水伯深深的看着他,说我的事不要宣扬,我还想过几天舒心的日子,这个村子不错。
  这话挺那啥的,没等我追问,他先走了。
  路上的时候,铜锤揉着肚子,说俺早上都没吃饭,现在饿的不行。
  我说你忍忍吧,村口有个拉面摊子,回头咱们去吃。
  刚说完这句话,我就感觉后脑勺别扭,好像有人在偷看我一样。
  我猛地停住了脚步,慢慢的转身,竟发现一个胡同口的拐角处,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很妖娆。
  这人的眼睛似乎充满了怨毒,被我发现后,赶紧退进了胡同。
  她是寡妇沈青霞!
  铜锤说你咋不走了,我指着胡同,说沈青霞刚才偷看我,现在又回去了。
  铜锤望了两眼,说这是她家吗,行了,被人看一眼,还至于大惊小怪。
  说完,他拉着我继续走,可我心里有些不踏实,因为沈青霞看我的眼神不对,好像有些兴奋……
  她又不是看上我了,至于的这么兴奋?
  正想着,就看见不远处是一片荒地,在荒地上离着一块大石头,像假山一样大,石头前面修着一个一米多高的小庙,里面供奉着土地爷。
  水伯对这个不陌生,可他的神色很严肃,说一会儿就看老哥的了,我对这方面不太在行。
  葫芦爷点头,说立石为靠,庙宇四平八稳,表面上看,没什么问题。走吧,过去瞧瞧。
  一边走,一边把罗盘掏了出来,这东西怎么看怎么精致,我恨不得上去摸一把。
  可就在这个当口,罗盘上的指针开始不断摇摆,就跟失灵的指南针一样。
  葫芦爷面色一变,说停下,别走了,这附近有东西。
  说完他把罗盘戳在胸口,双手拖住底盘,身子站的笔直,不断的冲四周观望,最后就盯上了土地庙。
  他一步步逼近土地庙,罗盘里的指针立即停止摇摆,反而针尖上挑。
  我瞪圆了眼睛,是真有脏东西,还是罗盘坏了,这么会儿出现两种情况了。
  葫芦爷道:“指针摇摆不定,叫做搪针,说明此地阴气郁结,深藏怪异,不可居住。现在走了两步,来到土地庙跟前,指针开始上挑,这叫浮针,说明此地有神坛古刹,常人难以承受,必须要恭谨,心诚。”
  我吃了一惊,一个指针而已,还有这么多讲究?
  葫芦爷说罗盘的指针共有八种状况,有时间再给你慢慢讲来。
  说着我们开始打量土地庙。这东西已经荒废很久了,庙上,土地爷的雕塑上,还有香炉上,都落满了灰尘,满是风吹雨打的痕迹。说不好听点儿,在庙里搭上架子,都能当鸡窝使唤。
  铜锤说也别管什么神灵不神灵了,还是赶紧找化龙咒吧。
  说着就弯下腰,准备在庙里看看。
  他翻腾了半天,把土地爷的神像都拿出来了,也没找到任何东西。
  葫芦爷说别忙,然后端着罗盘,在土地庙四周游走,指针时而上挑,时而下沉,时而沉浮不定,时而斜飞不顺,可刚绕道土地庙的身后,也就是那块大石头的后面,指针疯了一样旋转起来。
  葫芦爷大惊失色:“此地有鬼!!!”
  
  第一百七十八章 地窖
  
  一句话差点儿吓我个跟头,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鬼呢?再说了,我口袋里的木头梳子根本没响。
  葫芦爷的脸色非常严峻,因为他手里的罗盘,指针还在飞速转动,就跟电风扇一样。
  水伯说我对风水略懂一二,指针旋转,断此地妖孽横生,穷怪力猛,必须要谨慎。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感觉四面八方都是眼睛,他们都是鬼,都在死死的看着我。
  铜锤抓了抓头发,说鬼到底在哪儿啊,俺啥也没看见啊。
  葫芦爷一摆手,说你消停会儿,等我辨认好了方位再说。
  说完,他就在土地庙的身后,慢慢游走起来,后来脚下一僵,好像踩到什么东西。大家过去一看,土地上竟然楔着一个胳膊粗细的木头橛子,黑褐色,凸出地面一两公分,又被杂草覆盖,如果不踩上去,根本发现不了。
  水伯赶紧蹲下去,扒开了浮土仔细观察,说看木头的纹路,像柳木。
  葫芦爷看看罗盘,又看看柳木的橛子,发现指针更加疯狂,貌似就是这个东西在搞鬼。
  我心里别扭,一根木头而已,跟鬼有什么关系?
  这时候铜锤叫了一声:“这里也顶着橛子,咦,这里也有。”
  总共发现了四根橛子,如果用线连接起来,能形成一个一米五左右的正方形。
  我刚接疑惑了,土地庙后面弄这些玩意儿干嘛,橛子下面,到底钉着什么东西?
  水伯转动着黄豆粒一样的眼睛,说柳木本就属阴,也容易招鬼,而土地庙虽然断了香火,可也是神坛,两者有些矛盾了。
  铜锤说也不能这么说,这个土地庙不是被狐狸精占了吗,俺看这几个橛子,是别人做的法,专门对付妖怪的。
  我诧异的看着他,怎么还一套一套的了,柳木橛子能对付妖怪?
  一直不言语的葫芦爷道:“这下面肯定有东西,不过冒然拔出柳木橛子恐怕不妥。”
  说完,从怀中掏出了三炷香,戳在了土壤里,用打火机点燃了。
  我擦,没根香都二十公分长,这么脆弱的东西竟然随身带着,还没折断。
  水伯说你这是要祭拜鬼神?
  葫芦爷摇头,然后拿出了一道符,这道符上都是符文,没有图画,也就是没有符胆。
  东家说过,没有符胆的符,根本没有威力,葫芦爷这是要干啥?
  只听他嘴里叽里咕噜的念咒,然后把符箓拍在地面,猛地来了一阵风,三炷香歪了,可是香头火红,飞速燃烧。
  我都看傻了,好像有人在吹香一样。可是燃烧到一半的时候,三炷香咔嚓一下就折了。
  我的亲娘,真是闹鬼了,这柳木橛子不能动。
  葫芦爷的脸色更严峻了,说这三炷香是探路用的,现在香火断了,说明拔掉这些橛子,我们就会有生命危险。
  气氛顿时凝滞了,铜锤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化龙咒不除,家里的三人就死定了,咱们不能袖手旁观。”
  我点点头,说最主要的是,暗中凶手也找不到,他今天弄个化龙咒,明天就能弄个化虎咒,到时候方家集就遭殃了。
  葫芦爷一跺脚,那就干。
  可是水伯赶忙从怀中掏出了一把中药,细打量竟是风干的姜片。他叫我们每个人含一片,这东西解寒,驱邪,一会儿拔开了橛子,不定出先什么状况呢。
  四个人,四块姜,含在嘴里味儿都杂了。
  葫芦爷收了罗盘,含糊其辞的说,这样不保险,再等我一会儿。
  说完,他跑到了十五米开外的地方,找了一些树枝,稻草,胡乱编了四个小人,然后又拿出了一包香灰,撒匀了,把小人并排着放在上面,最后从袖子里抽出了一面蓝色的三角小旗,插在了旁边。
  他面色凝重的回来了,说干吧。
  我迷糊了,说等会儿,你刚才折腾什么呢,那四个小人就是咱们四个吧?
  葫芦爷说是的,这几个小玩意儿关键时刻能保命,我没工夫跟你解释了,抓紧时间。
  一声令下,我们四个人各自站定方位,先把橛子边缘刨出了凹槽,双手死死攥着,感觉十分冰凉。
  铜锤说了一声拔,我们同时较劲,噗的一声,橛子都出来了,只有一尺长,扎的并不深。
  可紧接着,一股白烟就从四个地窟窿里喷射出,无巧不巧的砸在我们脸上。
  那是一股凉风,并没有气味儿,可没等反应呢,就感觉脑袋生疼,眼花耳鸣的,我下意识的咬在了姜片上,一股辛辣在口腔中扩散开来。
  还真是好东西,辛辣生出了火热,叫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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