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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阴阳萨满-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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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她可能是阴寒体质,这样的女性来月事时比较难受。
  饭桌上相聊,说起了岑佩出事的那个女同事时,两盘羊肉都进了我们的肚子里,岑佩的胃口不错,人也非常嗜辣,我冷不丁看向她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味的地方。
  好像是岑佩越吃辣皮肤越好似的,面颊非常的白,如玉一般光滑,好似那洁白的皮肤正在一点点掩去她引人关注的姣好面容,让人注意不到她脸上具体是什么表情……
  
  第八十九章 油汤灌喉
  
  火锅店的包间内,滚沸的汤汁上升腾出如烟似雾的蒸汽,我坐在岑佩的对面,愈发的看不清岑佩的模样。
  她的肌肤白得似雪,晶莹透亮,好似白玉雕刻出来的人。
  可我依稀记得岑佩脸上带妆,有眼线和眼影,她的整体五官给人一种鲜明的美感,可这一刻,隔着面前的火锅上的蒸汽,她雪白如玉的肌肤似是掩盖了什么,像是缓缓蚕食了她的妆容。
  “我们公司是做电子商务的,平时出差跟全国各地的大厂家都有联系,男同事还好,可公司里的女同事出门在外,应付各种场合时很吃亏,对方毛手毛脚的也不能丢下不理,类似徐琳琳身上的事情不是第一次,虽然具体情况不清楚,但我估计昨晚上是有人来硬的了。”
  岑佩单手拖住后脑,说出的话平淡如水,她口中那个徐琳琳应该就是早上出事的那个女职员。
  “谁都知道公司领导是什么德行,有人出了事,公司的大领导和小领导都不闻不问,很多女同事吃了亏,要么直接离开,要么自己去想办法寻求法律援助,可到了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这份工作的工资不低,光是保底的工资就远超很多公司薪资待遇,风险肯定会有,如果能把自己保护的好,钱照样赚,人脉也打的开,我本想再干半年,多积累些客户再跳槽,可我小儿子想让我辞职,这确实让我有提前离开公司的想法。”
  岑佩所说的小儿子是指她养的那个古曼童,我一边听她说话,一边闷头吃菜,稍稍抬了下肩头,黄小妹便疑惑的看向我。
  筷头点了一下岑佩的方向,黄小妹便探着脑袋看了过去。
  “你很缺钱么?自身的安全才更重要吧?”
  我随口说了一声,岑佩便露出笑容。
  这功夫,她的嘴型还算鲜明,但眼眶轮廓似乎模糊了一些,脸上血色全无,鼻尖上的汗珠竟然开始慢慢缩小,一点点渗入到鼻尖的毛孔之中。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我习惯了手头宽裕的日子,在这家公司上班,加上提成,一年能挣一百来万,换了别的地方,恐怕只有十分之一多一些罢了。”
  岑佩叹了口气,手肘支着桌面,白玉般的纤细手指交叉在一起,侧脸在上面一贴,语气上明显的犹豫不决。
  一时间,我对这个坐在我面前的女人心生警惕。
  “张伟,这女人是不是有问题?”
  黄小妹的话音突然传来,我转头就见到她探出了脑袋,抻着脖子压低了绒毛的眉头。
  连黄小妹都注意到她的异状,这肯定不是我的错觉。
  锅子里的沸水声咕咕而响,对面的岑佩微笑着,将那张五官模糊的脸转向我,上面好似糊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人皮,我的头皮顿时绷紧起来,冷汗从后脖颈和后背一同冒出。
  这女人给我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坐在同一张桌上,我已然有草草结束这个饭局的念头。
  看着岑佩为勾的嘴角,她身上那种清晰的自信气息,让我分明感到对方并非有意结识我和郭福海,而是有着什么别的目的。
  “老郭。”我的右脚外侧在桌子底下踢了郭福海一下,“我现在身子不舒服。”
  这时,一直将目光停留在岑佩身上的郭福海一愣神,忙转过来关心的问道:“咋了?张伟你的骨病犯了?”
  我点点头,又转向岑佩不动声色的说道:“抱歉,身子突然犯病了,这顿饭我来买单,岑姐,有机会咱们再聚。”
  “张伟……”岑佩迟疑了一声,忙不迭的站起身,脸上的五官一下子清楚显露,明显动摇的目光投在我身上,脸上满是惊愕的神色,“怎么说走就走了?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没招待好?”
  我看了她一眼,更加确定这个女人对我有明显的针对性,大夏天的非要吃火锅,这本来就不对味。
  也是我之前有些大意,因为她长得漂亮又有魅力,忽略了这个细节。
  “岑姐,今天不巧有点急事,有关古曼童的事情给我打电话就行了,以后再联系。”我站起身,转头招呼老郭一同离开。
  “等、等等!”岑佩探身拦了一步,身边的椅子碰歪了一下都没注意,她眼睛里的瞳孔明显打晃,高挑的身材也紧张的绷紧起来,“弟弟请留步。”
  岑佩惊慌的看向我,“你是不是看出我身上有问题了?”
  我微微皱眉,不知道她现在弄出这一出是什么意思,而且她的问题很古怪。
  犹豫片刻,我这一眼看不明白的事情,不招惹是最好的。
  “岑姐,你咋了?是不是有啥事啊?有什么问题你找……”
  老郭正要站起身,便被我一把按回座位上,转头看向岑佩。
  此时,岑佩的面色再次白了起来,而这一次,她脸上是病态的白色。
  “张伟,我知道你肯定会点什么,能不能帮帮我?”她握住一侧的手臂,目光始终落在我的脸上,眼中似是有所期盼,“我找过很多人看过我的事,他们都没看明白,小时候有个游方的道士曾告诉我,我活不过十六,而我十六岁生日那天真的险些命丧黄泉!”
  游方道士?活不过十六?
  我怪异的看向她。
  “我十六岁那年出过车祸,本来医院已经束手无策,是后来有人给我走阴买命才奇迹般好转,那之后,我父母和我每年都会拜访国内的玄学大师算命,养古曼童也是为了给自己添福添寿,我家里供菩萨,你能看出我信佛么?”
  岑佩焦急的说着,对着我满眼的期盼,两侧纤细的肩头因为激动的话语而微微发颤。
  我眉头今朝,要是能看出对方信佛那真是天方夜谭了。
  不过,她说走阴买命这个事却非同一般。
  买命,又名买寿,走阴买命就是指通过走下面的阴司关系,给活人添加寿命。
  这种事听起来匪夷所思,但现实中是真实存在的。
  在大量出马弟子当中,确实有一部分堂口可以走阴买寿,这里面涉及到堂口仙家跟阴司部门的人情关系,关系好,门子硬,帮至亲好友买寿是可以的,但前提条件有很多,有的是六十岁以上不能买寿,有的是八十岁以上不得买寿。
  而且,被买寿的人必须为病入膏肓者,代价为堂口积累的功德。
  人的生命短暂,在仙家们的眼界之中不算什么,就算弟马想要帮人买寿,绝大部分的仙家也不愿意做,浪费功德在人的生命上没有任何好处。
  这事得要看仙家和弟马相处的怎么样,愿不愿意以减少仙家的履历功绩、放缓修炼速度,借以帮弟马完成买寿的事情。
  所以,即便我有这方面的能力,恐怕只有郭福海这样好兄弟,才有资格请求仙家帮忙买寿,而且,这事最终还得看仙家的意愿。
  “岑姐,我不会算命,也不会买寿,这样的事情另请高明吧。”
  我一摆手,果断拒绝,岑佩身上的问题早已经显露出不简单的意味,在这么纠缠下去没有什么结果。
  一时间,岑佩眼中泪花闪现,白着嘴唇悲凉一笑,“是我心急了,抱歉。”
  说罢,她让开了门口的路。
  我没多说什么,拉着震惊一旁的郭福海走出包间,一路快步离开饭店。
  “张伟,岑姐说找你买寿啥的是怎么回事啊?什么就活不过十六岁啊,她这不活的好好的吗?还有啊,她是不是被骗了,你以前不是跟我说没事不要去找算命的吗?”
  郭福海紧跟着我,一边抹着汗,一边焦急的问着。
  我眉头紧皱,直觉上来说,我相信岑佩后来说的事情,这女人必定是经历过什么事情,否则不会这么紧赶着结交我。
  走了两步我又停了下来。
  之前跟写字楼那边的几个妖仙交手,对方似乎有些在意我管岑佩的闲事,难不成那几个妖仙对岑佩有些看重?
  妖仙对一个人看重并不寻常,再加上岑佩以往的经历……
  难不成?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体质特殊,经历过磨难,机缘巧合下有人给她买寿!
  “老郭!回去!”
  我掉转方向跑向饭店,进了门,一路蹬蹬蹬跑上楼,几步来到离开的包间门口,我猛地身子一震,险些跌坐在地上。
  随后,郭福海也赶到了,在我身后一瞧,胖子顿时抖如筛糠!
  包间之内,岑佩背对着我们,双肩耸动,一只手攥着满是红色油污的碗,一边哭着,一边将碗装满了滚烫的红色油汤,然后大口大口的喝下去。
  她没有任何停顿,一碗接一碗的喝着,而鸳鸯锅里的麻辣汤汁还在不断煮沸。
  她不要命的这般作为,吓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顿起,忙跑了进去,一把抓住她手上的汤碗抢了过来。
  转过正面再看,岑佩泪水连连,可她的薄唇之上,滚热的汤汁却没有造成任何红肿的迹象。
  “卢巧芸,闪一下她的身子,看看里面有没有仙儿!”
  我肃声一道命令,身后的卢巧芸便卷做一阵阴风,猛地冲进岑佩的身子里,紧跟着,卢巧芸透过岑佩的身体闪到桌对面,惊愕的看向了我……
  
  第九十章 接下病人
  
  去而复返的我站在岑佩身边,震惊的看着她一口口饮用滚热的辣汤,这事情匪夷所思到了极致,更是恐怖的难以想象。
  在之前离开的路上,我冷不丁想到一种可能,岑佩会不会和我一样,都是尚未立堂口的出马弟子。
  她十六岁有过车祸,奇迹般康复,又是特殊体质,这符合出马弟子不同常人的特点。
  而岑佩口饮煮沸的油汤没有受伤,我便更加怀疑她身上可能有仙儿在护着。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就必须得帮帮这个未出马的同行了。
  随后,我让卢巧芸闪她一下,这是因为卢巧芸曾为鬼仙,经验比小鬼和上官丰富一些,有什么情况也能查明白,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卢巧芸竟然只在岑佩的身体闪了一瞬,便直接透体而过。
  “弟马,她、她……”站在桌对面的卢巧芸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她没魂儿!”
  浑身一颤,我转眼看相岑佩,就见她的双眼空洞,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煮沸的鸳鸯锅,泪水快速的一颗颗掉落,而她的眼部组织则没有任何波动,就像是她的眼睛本就浸泡在泪水之中。
  人有三魂七魄,少了哪一个都没法健健康康的活着。
  刚才岑佩的行为是明显的自残,这说明她的精神方面可能有些问题,我抬脚勾过来一把椅子,将毫无反应的岑佩按下去,抬手翻开她的眼皮,手上顿时一颤。
  在岑佩的眼皮内部,瞳孔还算正常,可眼白部分却一片纯色,连正常的该有的血丝都见不着,眼底部分也是软白一片,仅有泪水在里面起了些润滑作用。
  我头皮一片发麻,肩头的黄小妹也凑过来看。
  “这女人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小妹转头看向上官馥娅,“上官,你也过来闪一下。”
  身后的上官提着令剑就飞了过来,我周身一阵冷风刮过,上官便闪到卢巧芸的身边,思索了一阵,“确实没有魂。”
  她皱着眉揉了揉肩膀,“小妹,过她的身子好累。”
  “我也是。”一旁的卢巧芸紧跟着补了一句。
  岑佩身上的问题越来越复杂了,我起初的猜想出现了错误,她可能和我不一样,并非出马弟子。
  看着岑佩如雕塑一般没有反映,这不能不管。
  掏出包里的白酒,里面也就剩下二十多毫升,就剩个酒底儿,我深吸了好几口气,灌下一口酒,掐住岑佩的下巴,猛地噗在对方的脸上,酒雾一散,岑佩一双漂亮的狭长美目之中光华暗淡,眼皮沉了沉,整个身子便靠在我身上。
  而我的耳边,则传来她浅浅的呼吸声。
  怎么还睡着了?
  我眉头皱的生疼,简直是束手无策。
  岑佩的身体太特殊了,我没敢动针再试,招呼门外腿软的郭福海过来,“老郭,抬她去我那儿。”
  郭福海吞着唾沫过来,颤颤巍巍的低下身子,我搭手把岑佩拉上他的后背。
  一路回家不方便坐地铁,还得打车,到了地儿,老郭呼哧带喘的将岑佩背上楼,进门将她放在床上,我走上前看了看岑佩的面色,见她面颊逐渐潮红,翻开眼睛瞅了瞅,她眼底已经泛出了粉红色。
  酒吹可以给人祛病,但没法将人吹迷糊。
  此时的岑佩好似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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