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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之请君入瓮-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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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转身看向身后一名低头不语的士兵讽刺道:

“你!于聪,今年二十三岁,一年前偷盗未成被捕于牢中,面对于我仍然面色如常,好心态,是挺聪明,惯犯吧?”

众人闻言纷纷向他投来异样眼神,安景往下正好瞄到他紧握的手,然而这人面上仍是平淡无惊,便转身面对众人勾唇讽笑道:

“你们这些人当中有人命贱有人贱命,你们这些人,偷、抢、欺、诈、奸、淫、辱、掠,果真是无恶不作,那些案宗我原本是不知道,昨夜一看才发现你们这些人真乃真英雄也,抢别人的钱财,玩别人的女人,果真是没在这世上白走一遭啊,好!真是好极了,我的队里就是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等过几天耍几招让弟兄们看看你们的厉害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其余人也跟着安景笑起来,那些曾经有过案底的士兵本以为在安景这里会受到好一点的待遇,没想到仍是被嘲笑被排挤,还要忍受安景这般的侮辱和讽刺,任由那些羞耻不堪的往事被一件件残忍至极的扒开羞辱,不禁一个个双拳握紧,十指紧扣手心,双目血红死咬嘴唇直至鲜血淋漓,然而这些人的笑声仍是肆无忌惮的穿透耳膜刺进收缩猛烈的心脏。

然而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自己辩解,安景目光闪了闪,有些失望,转而又抬头趾高气昂的看着这帮士兵,冷声道:

“脱!”

有人立即响应安景的号召,动手开始解掉身上繁重的战甲。

那些罪兵慢腾腾也在嘲笑声中脱下盔甲,脸上尤带着未息的愤怒。

安景仔细观察他们半晌,伸手也解开一直系在自己腰上的黑布带,露出里面围了几圈的黑色牛筋皮鞭,粗如手腕,看上去很是唬人。这是安景前几天为了训练专门找人定做的,既然要当个魔鬼教练,就要有个称手的虐待工具。

众人看她这架势,都疑惑她要干什么,只见她随手这么一甩。

“啪!”一声响。

“都别给我磨蹭!快脱,脱完都给我上湖边去!薛工甫和元易去我营帐里把那两个大箱子给我抬过来!”

“啪!”

“都给我快!快!快!快!”

一炷香后,安景单腿踩着一个箱子,脚尖一挑打开箱子道:

“这里面共有五百根绳子,那个箱子里有五百把匕首,以后就是你们的随身用具不得遗漏,手中拿着剑的身上带着暗具的,都给我通通丢到湖里。”

说着便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鞭子道:

“快点儿啊,我可没这么多耐性,十个数。”

说着漫不经心的看看书看看湖看看鸟儿看看浮云,就是不看这些士兵。

“十,九。”

当中有些人犹豫不决甚至爆眼怒瞪安景,军营里限定每人佩戴一把刀或剑,若是损坏丢失,便要花上五两银子重新配置一把,这对于当中大多数一穷二白的士兵来说,兵器就是自己的一半家当,何况是那些刚从牢狱里出来的罪兵,再加上刚刚那事,安景摆明了就是专门针对他们,怎能让他们不记恨。

安景却是不管不顾,口中丝毫不放松。

“七,六,五。”

扑通扑通,水花四溅,却还是仍旧有人不肯妥协。

“四,三。”

安景终于抬眼看向他们,特别是于聪,这个看起来甚是隐忍的士兵,从她下口令开始,这人握着手中的剑就没有动弹过。

“二”

罪兵们也大数妥协,只是还有几人顽固不化,安景勾了勾红唇,紧盯着于聪拖着鞭子慢慢靠近,直到脸离他不足半尺,红唇微吐:

“一”

于聪仍是低头不语,手背青筋直爆紧握着剑柄不动。

哟,无声的抗议。

安景讽刺的笑了笑,气息直吐在他的脸上,语音沙哑,冰冷而凉薄。

“你不服我。”陈述句。

于聪巍然不动。

安景笑着开口,手中微微扬鞭。

“你自己给我的机会。”勾唇,“可别怪我借题发挥!”

说着扬手便是狠狠一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4 章

于聪不躲不闪任由她的鞭子往自己身上甩来,十指紧扣手心表情丝毫未变。

半晌却只听“啪”的一声,身上却丝毫没有痛感,半晌才抬眼看向安景。

安景邪笑着举起鞭子在自个儿肩膀上蹭了蹭,抬头迎向众人或惊讶或不解的眼神,目光闪了闪,颇为不在意的笑了笑道:

“没耍过,练练手怎么了?”

说着又走进于聪,抬眸道:

“你不服我也没办法,现在你的命都是我的,既然你不听令,那就要接受惩罚,薛工甫!”

“在!”

“来几个人把他用这根绳子那棵树上给我吊起来,吊的高些。”

薛工甫转头看了看于聪,复又转头看向安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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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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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安景盯着于聪笑的十分淫邪,半晌一字一句的将话吐出口。

“把他裤子给我扒了。”不待众人惊呼出声,便又开口:

“其他人一样。”

薛工甫瞳孔猛地一缩,口中猛地倒吸一口气,身周众人更是震惊不已,看着这个惊世骇俗的女人,口中咕隆半天也不知该用什么语气来评判她才好,就连那元易那一百来号人这次只是相觑几眼也不知该如何附和她。

薛工甫蹬蹬蹬几步跑到她面前,小声急道:

“老大,你疯了!你可是女人,就算你是男人也不能这么惩罚士兵!这……这太惊世骇俗了!”

安景一把推开碍事的薛工甫,目光一刻未离开过于聪和那几个不听令的士兵,看着始终安如泰山现如今面色终于有一丝松动的于聪挑了挑眉,对付某些心防极重的兵就得惊世骇俗。

“薛工甫,我的命令你不听?”

“……老大。”

“我最后再说一次,你若是也不从我的命令,便跟他一样受罚!”

薛工甫咬咬牙,知道安景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动,便不再试图劝说,犯不着为了同心情受到这般羞辱至极的对待,便走过去硬拉了几个士兵,欲将于聪架到树下。

却怎么使劲也搬不动他,安景见之挑了挑眉,开口道:

“有点本事,再给我叫几个人。”

十个人联手钳他手臂,抬他大腿,拽他肩膀,使了吃奶的劲儿才终于将他弄到树下,另外几个也是如此。

于聪终于面目松动,额上手背上青筋突爆,脸色阴沉森冷,终于开口说了自打进了安景的亲卫军中的第一句话,双目眼珠爆出,语气异常的冰冷忿恨:

“你真是不知羞耻!”

安景倒是心里觉得痛快许多,不怕他骂人,就怕他死活不吭声,这样她费尽心血想的这些招还有什么作用。

这一句话吼出来,拖拽着他的士兵皆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愣着干什么,给我吊上去!”

一分钟后,于聪与另外六人皆是双手被悬于树上,正面对着众人,一人下守着一个士兵正预备着解腰带扒裤子,安景看着这几人在半空中晃荡,勾唇冷笑一声道:

“我知道现在你们心里都在骂我,骂我恬不知耻,骂我放荡狂妄,骂我没有人性,好啊,不错,我就喜欢被骂,骂的越难听我越舒服,而且我不介意你们骂出声来。”

说着一个厉眼横飞,狠道:

“给我扒!”

“撕拉!撕拉!撕拉!”

安景目不斜视着看着这几人被扒了裤子,但目光却丝毫不带歧义,就是这般,也是彻彻底底的引发了这些罪兵的痛恨,特别是树上那几个更是双目泛红死瞪着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你一定会杀了你!”

安景看着被激的脸红脖子粗的于聪流氓似的吹了声口哨,奸笑道:

“有能耐就来杀,我等着!其他人也是一样,我这里整人的法子多着呢,他们就是你们的‘榜样’。”

说着转身从箱子里拿了一根绳子向众人道:

“给我吊一个时辰,其他人也别给我闲着,看着这根绳子,接下来看我的演示训练,看好了我只演示一遍。”

说着安景便走到一棵树下,向众人中的一个满脸愤恨的士兵道:

“你,给我过来!”

那士兵瞥了她一眼,不予回应,安景挑了挑眉道:

“看来有人很羡慕他们,我要不要成全他呢?”

那士兵狠狠瞪了安景一眼,抬脚走到她面前站定。安景看了看,伸手将他往下一按,一脚就蹬上了他的背。

那士兵猛地猝不及防,便狠劲一甩欲将她的脚给甩下来,却还没来得及抬脚便觉背上一疼,又被一脚给踩了回去。

“你用不着这般羞辱我们,我们虽然是牢里出来的,也不代表我们就可以任人辱骂,放荡无耻的女人总有一天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安景神色一凛,扯唇冷道:

“丁亥,你倒知道什么叫放荡,当初你奸|淫邻家妻子时不就挺放荡的,你认为你有资格评判别人 ?'…'!”

这话像根针一般狠狠刺了他一下,使劲甩开安景,推开几步远双拳紧扣咬牙道:

“我是被冤枉的!那女人本就是个淫|娃荡|妇!”

安景气笑了,若不是前几天特意托了青岚去调了这些人的卷宗,怕是现在她也认为他是被冤枉的。

“放屁!你们男人他娘的就知道把罪过往女人身上推,就算她是淫|娃荡|妇,她逼你就范了还是给你下药了?!堂上的时候那女人可是承认她跟你不止一次,这还能强求?!他妈的,你还有没有良心,那女子在家整日受丈夫欺凌毒打,就算不守妇道最后在大堂之上顶着众人辱骂也要拼命护着你,到现在你还在狡辩!你犯人|妻子,这是不义,背叛爱人,这是不忠!不忠不义之徒我代表全天下女人杀了你都是应该,你倒是挺清高,清高他妈的你自己下地府去找那女人清高去!”

那士兵被这话说的一怔,他生性风流,上艳馆找花娘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那女子其实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也是身家最为纯洁的一个,他见那女子每日遭受丈夫欺凌才忍不住萌发了护花之心,开始只是一两次的交谈发展成后来的珠胎暗结。

安景说的对,他禽兽不如,明明是主动勾引却将所有的罪过推在那女子身上,可是没想到……

“我只是害怕,我不想因为一个女人死在牢里,但是我没想到她会那样义无反顾的甘心替我去死……”

丁亥弯下腰,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口中喃喃,终日悔恨愧疚的心终于有了一个发泄口,顿时崩溃成一盘散沙。

“她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啊……我对不起她,对不起……”

众人噤声看着这个七尺男儿,没想到他背后的故事和情绪藏得如此之深。

安景见此心中也是一片触动,不过这个时候不适合搞这个特殊,有故事的人多了去了,在场一个人说一个,今天就不用训练了。

想着便走向前去,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人拽了起来嚷嚷道:

“这时候哭丧个球!给老子起来,有本事给我活出个人样来,你再怎么渣滓,也比她丈夫强,毕竟给了一个女人美好的回忆,我想她能拼死护着你,你必定也有好的地方,我听说她死后她丈夫倒是挺高兴,第二天便连娶了三个小妾,愣子,你再不出息点,就真给别人当笑话看了。”

说着转头沉着眸子看着众人严肃道:

“我这是要告诉你们,你们终有一天会受到比我这更加羞辱的待遇,特别是你们这些曾经犯过罪的士兵,在家人亲朋和其他将士眼中本就被人低看一等,我今日扒裤子踩脊梁,明日就有人吐口水泼粪水辱骂之声比我难听十倍,不还手是因为我有校尉上属这个军衔,明日呢,你们难道要真像于聪说的一般,杀尽所有辱骂你们的人,这点苦你们犯罪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我向大将军上报五百亲卫兵,但是不代表我没有驱逐你们的权利,要是你们今日有人还是不愿意跟着我,上前一步,我立马除去他的名额,并给他一百两银子回家过舒坦日子!”

众人听言皆是默不作声,那些罪兵低下头相觑几眼,眼中愤恨除去大半,安景这话难听是难听,做法也是惊世骇俗辱人至极,但是回家呢,他们更怕街里乡亲嫌恶的眼神,更怕老父老母整日以泪洗面的日子,就算是死,他们做梦也想死的光明些。

安景淡扫几眼,见没有一人上前一步,心中暗自欣慰几分,这些人终究是没有辜负她的眼光,虽然难训了些,不过确实是好苗子,有志气。

丁亥是感受最深的一个,那女子的丈夫在他入牢时奸邪的嘴脸,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就算不为自己,为了那奋身为他死去的可怜女子,他也要修得一身本事,风风光光的回家痛打恶狗!

便几步上前,不等安景催促,便自动蹲在树下,低头沉默不语。

安景惊讶他的主动,不禁笑了笑,上前踩住他的脊背,够上树枝,抬手将绳子一端扯过树枝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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