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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名门公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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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在里面翻了翻,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是两条18k白色金的项链,顶端晃着“许愿骨”。

她拿在手上看了看,这是她第一次出国带回来的,一条自己,一条给外婆。

她把小铁盒又原样埋回去,陪着她外婆,说道:“我不惯花别人的钱,这几天都是花那个妹妹的钱,我把我的这条送给她。”她戴到脖子上,另一条也戴上,“……你的这条以后就陪着我。”

顾西把那土又整了整,手指在那土上轻抚了几下,“最迟明年,我一定来看你!你别担心我,在哪儿我都能过好!”说完站起来,拾起旁边的铁铲转身往山下去。

天冷了,才七点就已经天蒙蒙黑。

顾西想着明天要走,不由留的久了些,雪前天已经停了,走在下山的路上,地面硬邦邦的。消雪的冷酷。

顾西手里用铁铲借力,下山下的平稳而快速。这地方在山上,她为了以防万一,铲子约好今天再给人家还。

脖子上忽然冰凉凉的,她抬手,发现是脖子上的项链露了出来,被空气冻的冰凉,她摸着那项链,心里怪怪的。想到昨天晚上:

顾念从外头回来,说别人送了她一条手链,白金的。

顾西当时想,怎么又有人送东西。

这两天,香水,包,化妆品,顾念每天回来都带着新礼物。顾西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管,应不应该问,她没有当过姐,觉得这样问人家不免有些多事尴尬。

她把项链塞进脖子里,用手隔衣服捏着,觉出一种无言的陪伴温暖。

一路从山上下来,恋恋不舍中有点害怕。天已经全黑,可以看到远处的灯火,离的那么远。

她走到自己工厂以前所在的地方,这地方,下次来一定连坑都没了。一个开发商走了,总会有别人接手。

刚走近,就听到远处有车声,开的很急,也很多。黑夜中突而令她心悸,有人来了。

她连忙回头往后跑,躲到旁边的土堆后,大坑周围很多土堆,但这个格外高大壮阔,是填坑剩的,或是旁边挖土胡乱堆在这里的,她不清楚。不过隔着前面将近二十米的大坑,车绝对开不过来。

安全。

车声越来越近,她伸头看去,黑夜中三辆车向这边开了过来……

她连忙低下身,今天是停雪后第二天,最冷的时候。这三天她过来,从来都没有见过人,这块地已经没有油水,拾荒的都不来。

难道是偷二手砖头或者偷土的?

不会,她很快否了自己的想法,偷砖头一般都是开卡车来,这三辆都是轿车,谁会开轿车来这种地方偷二手建材?

车前灯一闪,光柱扫过她的头顶,然后绕到她右边。

顾西心提了一下,知道车拐上来了。

这个时间……估计有八点,她身子更低,不想人看到自己。她还要报仇,不能随便让人知道她在这里。何况这些人晚上来这里一定不会是好事。

她心里甚至有个奇怪的想法,这些人,也许和这个烂尾楼盘有关。

不会是觉得把她害死,来悼念忏悔的吧……如果是那样就太好了。

又有两束车前灯一闪,另外两辆车也停了。

顾西沉静地闭气凝神,靠着土堆听那边的动静。这些都是以前她的土,现在被挖了房,挖了地,成了坑,她还得躲在这土堆后,好荒谬的感觉。

就听几声车门响,几个人下了车,“就是这?!”一个男人说,听不出是问句还是在告诉别人。

“这地方不错,推土机呢?”

“那边……”

顾西的呼吸都停了,要用推土机,那就是要填这个大坑,她心里顿时叫苦,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正正好选了土堆,她连忙往远处看,这里往山上跑并不远,但这段没有遮掩,虽然天黑,也是会被看到的。

正在这时,却听那男人厉声骂道:“去你妈的——那是推土机吗?那他妈的是挖掘机!”

“……不一样吗?”一个男人怯生说,声音带着种茫然。

“当然不一样,一个他妈是挖土的,一个是推土的。”先前那个厉害的声音说。

“对不起老大。我以为一样都能用。”

顾西伸手捂上嘴,这么危险的时候她竟然觉得好笑。那台挖掘机她第一天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还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剩下一台机器不怕人偷,原来是有人特别准备的。

“那怎么办?”声音问,怯怯的,像是那个安排错机器的。

“算了,已经来了,挖掘机就挖掘机。”

挖掘机怎么用来推土?顾西想了一下不明白,却知道自己该偷偷跑了,不然挖到她这里怎么办?

转身,准备看一眼那边的情况就跑。

隔着二十米宽的大坑,那边三辆车打横停在边上,车灯打向自己右侧,可以隐约看到那边停着那辆挖掘机,挖掘机前都堆着土。

顾西略微安心,要推也应该先推那边的土,自己可以趁着声音挪。

还没想完,就见远处又一辆车面包车扬土开了过来,站着的一个男人说,“都别说话。”他背对着大坑,看着面包车来的方向,所以顾西看不到他的样子。但听声音是之前的“老大”。

顾西更不敢动。

面包车转眼停了,车门滑开,从里面跳下来三个男人。顾西全身紧绷,这人还不少!就见他们回身,从里面狠狠拉出来一个人。

“老大,人到了!”

男人被拉了出来,顾西看到,那男人被用黑布蒙着眼睛,身上绑着绳子,手在背后应该也被绑着。嘴上也有胶布!

顾西慌忙收回目光,闪身靠在土堆后,月光洒在她脸上,惨白的吓人。

隔着一条大坑的那边

另一个人伸手一推,被绑的男人一下被推到车前,车灯放肆地照在他身上,身上是黑色的大衣,领子立着,虽然看不到样貌,可那立着的样子说不出的与众难同,有种冷眼旁观的淡漠高贵,站在一堆人中间,车前灯聚光他,真真是鹤立鸡群。

那老大沉默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好像无声地较量气场。

过了会,他放弃般闪开一步,无声地一挥手。

身后的人极有默契,三个人伸手过去,那被蒙眼的男人猝不及防,一下被推到了大坑里。

顾西等不下去了,正想趁乱溜走,忽听到一声沉重的闷响,暗夜里分外压抑。她的心跳都停了,回头又看去。

正看那老大侧头,示意旁边的一个人,又指了指大坑,那人心领神会般,拔腿就往挖掘机方向跑。

而被绑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刚刚那一声……那人被推了下去吗?

顾西伸手捂上嘴,浑身的血液都僵持起来,原来……原来这挖掘机不是找她晦气的,是给那个人准备的!

原来这些人在活埋人!

第6章【修】

整个世界都冰冷而寂静,只有挖掘机开动的声音。

那些人,显然很顾忌被要活埋的男人,至始至终,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三辆轿车已经后退闪出地方,挖掘机缓缓开动,笨拙,带着碾压生命的粗鲁野蛮,挪到了大坑旁,坑旁边的黄土被用古怪的姿态推下去,落在坑里,机器不断的调整位置,因为坑太大了,他们要尽量靠近被扔下去的人。

一堆又一堆的黄土落下,从轿车重新下来的人,沉默地聚集在大坑旁,冷眼监视着,空气中充满肃杀的冷然。

顾西左右一看,考虑逃生路线,她得快点离开,不知道这些人准备怎么填这个坑,这样下去总会挖过来,那她也得倒霉!

她已经选定了路线,准备偷偷向远处山上的方向挪动,只是跑离这土堆那边就是一片空旷,自己如果不幸被看到,那她一定会被扔下去和那人做伴……

刚挪了下右腿,

一声突兀的手机铃声一下响起来,那边的!

顾西也像被按了暂停键,不敢动。

就听铃声一静,一个人接了电话:“……知道了,知道了,撕票谁还不会!”

顾西靠在土堆上,一动不敢动。

——原来是撕票!

又一个枉死的……到了那边,没有尸体,一定也没钱交买路钱……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落雪,落在她的脸上,化成小水滴,凝在那里。

和她一样,一动不动。

……那一晚,自己也曾被埋在瓦砾之下,她闭上眼,眼睛和心一样的干涩。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她能怎么样?

连电话都没有。

无能为力,物伤其类的悲哀。

就听那边的人忽而提高了声调,“你确定?!”

顾西背身,看不到这老大这一秒脸上的惊惧骇人。他挂了电话,往坑里看了一眼,人已经完全盖住了,他后退一步,对周围人挥手,“再填,抓紧时间,只埋人这一块,把这边的土都推进去。”

挖掘机又挪,那老大站着不动,看着黄土沉沉落下,把那人落下的位置盖住,形成一个凸起的高高土堆。

“好了好了!先走!!”他的声音有些急,显然刚刚的电话催促了他。

推土机停了一下,然后转向。大家已经快速上了车,风驰电掣地离开这是非之地,那推土机也跟着,转眼就走了个干净。

顾西等了一会,万籁寂静,雪花落在她脸上,她无知无觉,腿像灌了铅,死的那天都没担惊受怕成这样。

她拔腿想跑,那些人说“走”,不知道会不会再转头回来。这里死人了,回头她在这里也会有麻烦。

她站起来,周围黑蒙蒙的,没了车灯,路灯在遥远的地方诡异的发着冷光,映出漫天冰凉的雪花。

她跑到大坑前,那里高高堆起的黄土,足有三四米高,下面的人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想跑的脚步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去救人,万一那些人回头怎么办?万一挖出来人已经死了,她又怎么办?

人埋在沙子里,就算头在露外面都会被压死,主要是对胸腔的压迫。这人被这样埋,那还怎么活?

她不想惹事,自己还没报仇。各种念头来的又快又猛,她提起铁铲,向外发力跑去,跑了几步,终是方向一变,转向埋人的方向。

大坑不止宽大更是深,她顺着刚刚落土的地方一跳而下,半坐着顺着土堆滚着黄土落到坑底。

看着高高的土堆不知如何下手,也不知人被扔在什么地方,只能用铁铲飞快地挖,推,尽量把土弄开。

一样的死于非命,一样的被埋在下面,这一刻,她想到的全是自己那天,只能等死的无力悲哀。

她越挖越急,好像下面是自己。

那一天,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一点点生命流逝,等死的过程,对于别人也许是一会,可是对她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她不管不顾,把土拼命推往一边,这一刻她变得不像自己,她从不自己有这么大的力气。

顾不上是不是会伤到下面的人,拼命挪开土,挖开土,终于,她看到一块黑色的衣料。她连忙扔开铲子,用手去刨,几下刨开土,手变成了脏爪子,衣服露出来,还有绳子,她顺着衣服方向往头部刨……

这简直是一生中最恐怖的瞬间,她刨的又快又急,看差不多了,猛力拉着那大衣胸部一下拽出来,露出一个了无生气灰头土脸的男人,顾西失重跌倒,手肘碾碎一个大土块,她觉不出疼,连忙扑起去,那人只出来上半身,腿的位置还在土里。

顾西又怕又急,连忙撕开他嘴上的胶布,眼上黑布扔一边,狠狠拍了那张脸几下,“还活着吗?”声音一出口,把她自己吓一跳,鬼一样的颤着,可那人一动不动。

顾西顾不上,又用铲子去推他腿上压的土,雪花纷纷扬扬落下来,是她一辈子最狼狈的样子。

把人使劲从土地拽出来,她一把扔开铲子,把那人翻过去解绳子,随即扯开那人的衣服去摸他的大动脉,却发现自己手指全是泥和血,根本已经没有感觉。她扯开对方的衣服,贴到心脏位置去听,耳边“咚咚咚”如鼓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全是自己的!

她绝望地想哭,拉着男人的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完全拽到一旁。那土堆倾泻而下,她使力把人拽远,用背挡着扑向他们的土疙瘩,土瞬间把那块给埋了。

她又伸手去打那人的脸,“死了没有!别死!”她慌乱地低声说,刚刚看的清楚,这人是侧躺着,这样胸腔的压迫小,不是没有生存的希望。

“听到没有!死于非命投胎都倒霉!”她又拍那人的脸,扯开他的衣服给他做心脏复苏术,也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

她的手上都是土和血,压在那人的身上,那人也全是土,灰头土脸像兵马俑。她的血抹在他胸口,变成诡异的惨不忍睹。

压了一会,她把手放到对方鼻子下,静静地,暗夜冷的人心惊胆颤,没有气息。

她又继续去压,一次又一次,心脏复苏术她会,但没有真的用过,也不知这人怎么样,又贴过去听心跳,手指也伸到对方鼻子下,耳朵还是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放弃了,干脆把脸凑到对方鼻息下,尽量让自己冷静……

许久……

她感受到一丝微热,属于活人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她顿时一下瘫软到那人身上,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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