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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冷情总裁:前妻难追-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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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直到凌漠关上门,再次回到床边,她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整个人,除了一个娇小的脑袋,全部藏在被子里。

她并不知道自己这副进退两难的小模样有多爱,害得某个男人差点当场失控,来个饿虎扑食,还好,最后关头,他控制住了。

“真是个听话的乖孩子。”凌漠勾了勾唇角,狭长的丹凤眼,因为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整个人越发阳光好看。

叶晨怔怔看着眼前这张俊脸,有良久的发呆,怎么感觉这样像个无赖一样浪荡不羁的凌漠才是本来的凌漠。

什么跟什么呀。

凌漠就是凌漠,难不成这个世界上还有两个凌漠不成,自己整天胡思乱想什么东西,当摇头努力不让自己再瞎想时,她已经坐在汽车里。

凌漠的座驾,自然价格不菲,昨天晚上还是辆宾利,今天又换成了保时捷。

黑色的保时捷,开在马路上,无限张扬,也无比sao包,和开车人的气势倒是很符合。

今天的凌漠没有穿西装,而是一袭干净清爽的淡蓝色休闲服,淡淡的烟蓝色衬的他越发俊朗卓越,倜傥儒雅。

然,这四个美好的用来夸赞他的词语,因为他的一句话,彻底破坏了。

看叶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一言不发,他挑了挑英挺的眉毛,“妞,本大爷可是出了钱的,来,给本大爷笑一个。”

下巴如果真的那么容易脱臼的话,叶晨想她的下巴短短一个小时内,肯定已经脱了n次,而且这个n是朝正无极的趋势发展。

“凌漠,你是不是生病发烧了?”她套用上了陈如玉,也就是她改成钱丽芳这个身份出现在她身边时,常说的那句话。

“老婆,我是发sao了。”凌漠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朝叶晨伸过去,“不信你摸摸看。”

叶晨不疑有他,也没留意他嘴里说的此sao非彼烧,还真随他的手拉着自己的手朝他那头摸去……

两秒钟后,黑色保时捷里发出一声能掀掉车顶的怒吼,“凌漠,你变tai!”

半响,车里尾随着响起的是一个听起来,极度委屈,也极度压抑的男声,“老婆,是它想你了又不是我,而且老公想老婆天经地义,哪有说自己老公变tai的。”

车刚好停在一个红灯口,路人听到这番受尽委屈的话,都不由好奇的朝车里看去,可惜,车窗上张贴的是深黑色贴膜,从里面看的清外面,从外面却是看不到里面。

这一幕,其实好比一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搔头弄姿的站在男人面前,她浑身上下越是包裹的好,越能撩起男人的兴趣。

“凌漠,你放开。”绿灯亮起,路人依然翘首观望时,黑色保时捷已经以箭离弦的速度朝前飞驶,落到人们耳膜上的是女人又羞又怒的低吼声,“再这样,我可要不客气了!”

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偏偏有人要装作一副看不下去的样子,对着黑色车影,仇富似的摇头叹气,“又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富二代,真是世风日下。”

“大叔,你刚才真听清楚了?”有人凑到好事者耳边,以足可以让人短暂耳鸣的八九十分贝的声音在他耳边高声惊呼。

被称为大叔的中年男人,捂起耳朵,朝来人翻了个白眼,“你懂不懂礼貌的?”

素质真是有待提高,有这样随便在人耳边大声惊呼的吗!

“在说礼貌之前,我先问您老人家一件事,您知不知道凌漠是谁?”来人说完这句话,也不管是红灯还是绿灯,狠狠瞪了眼中年男人后,直接扬长而去。

那个多事的人,并不是其他人,正是凌漠的另外一个助手皆保镖何亦朗,敢在背后这样说他老板皆大哥,还真反了他了,如果不是想着大庭广众下,要低调行事,早一拳上前,让他满地找牙了。

……

保时捷车厢里,凌漠只用一只手,也能很稳的操控着整辆车。

随着手心里感觉到的东西,叶晨早羞的不知道说什么,一个劲的做着无用挣扎,所谓无用,那就是任她怎么努力,她的小手也被人紧紧拽着,而且牢牢的贴在某个地方。

那个地方不是别处,正是男人最最伟岸的地方。

说实话,叶晨和凌漠虽然不止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但是,真正用手去摸他那个地方还是第一次。

难堪的同时,她也感觉到很紧张,尤其是隔着薄薄的布料,感觉到筋脉的跳动,她更是紧张的感觉连咽口水都不会了。

“怎么样,我没撒谎吧,它真的想你了。”男人的嗓音带着压抑的沙哑,落到叶晨耳朵里,沉稳而清越,异常好听,也撩起她心底某一处的悸动。

力气没他大,挣扎又没用,到最后,叶晨把头别到一遍,索性随他。

她以为自己的不理会,会让男人兴趣全失,谁知道,男人始终保持着高昂的兴趣,仿佛他以前常干这样的事,好久不做,兴致分外的高。

于是,这一路过去,某个男人是心情愉悦,浑身惬意了,他身边的女人,则由始至终都摆着脸,背脊因为紧张更是绷的铁紧。

……

当车开进某栋别墅,叶晨心生出几分退却,“来这里干嘛?”

想到昨晚顾碧华说的话,想到要再次面对她,叶晨的确有点不自然。

凌漠举起放在自己手心将近有二十分钟的小手,低头下去,对着白皙如玉的手背就是轻轻一吻。

叶晨刚才还有的紧张,转眼被他转移掉了一半,满脸绯红的抽回手,顺带着低声咒骂道:“你真变tai!”

说着,看都不看身边的男人,打开车门,径直走了下去。

叶家很热闹,该来的不该来的人,好像都在。

叶晨站到门口,又没了走进去的勇气,因为她不仅看到了陈熙,阮心洁,还看到了陈熙的母亲,以及很难再成为朋友的陈如玉。

腰间上忽然一暖,有只大手,以它独有的温度,轻轻揽上她的腰,然后,揽着她,步履悠然的朝别墅里走去。

屋子里的人停止交流,齐刷刷地朝门口看去。

“晨晨。”看到叶晨,陈如玉比任何一个人都高兴,不顾她母亲的脸色,小跑着朝叶晨迎去,“你来了啊。”

叶晨下意识地朝凌漠的怀里躲去,曾经当成最好,最真心,比亲姐妹还亲的人,一下子变了身份,想心里没芥蒂也是不可能的事。

第五十七章:特有的慵懒

感觉到娇小的身躯直朝自己怀里靠来,凌漠嘴角噙上一丝得意的微笑,伸手阻止了陈如玉的靠近,“昨晚累到了,她没什么精神。唛鎷灞癹晓”

有些话,只要点到为止,却足可以说明一切情况。

事实上,凌漠早对设下局和叶晨离婚后悔了。

他这次,光明正大的和叶晨一起出现在叶家,一方面的确是如苏墨杰说的那样,带叶晨来看热闹了;另外一方面无非是想告诉所有的人,他凌漠依然是叶晨的依靠。

当然了,关于他这个想法,在以后的日子里,当前妻难追回时,一度只是个美好的想法。

叶晨躲在他怀里,因为他的气息源源不断渗到脖颈里,浑身激起一层颤栗,她不讨厌这样的感觉,相反的,依偎在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安。

既然是一帮不想面对的人,索性顺了凌漠话里的意思,把眼睛给闭上了。

陈熙的脸色很难看,阮心洁看到了,想去抓他的手,被他甩开了,于是阮心洁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她回到房间里的情景。

“陈熙,刚煮好的燕窝粥,你喝点。”她殷勤的把温度正好的燕窝粥送到在摆动笔记本的男人面前。

他只开了一盏不算亮的台灯,直到她把粥放到他手边,他也没说一句话,更没抬头看她一眼,俊逸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渲染上一层她读不懂的情绪。

阮心洁一直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即便她再陪陈熙二十年,三十年,哪怕是五十年,他的心里都不可能爱上她。

她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就像眼前,从那个女人下车到坐在沙发上,他的眼睛一直都没离开过她一样。

她不甘心,论出身,虽然叶晨也是出身官宦之家,但是私生女和她教育局局长唯一千金的身份,就是天壤之别。

再看长相,那个女人顶多算是中等偏上,那张脸只能算清秀婉约,哪里有她的精致耐看,她真的想不通,这样一个看起来样样不是顶尖的女人,怎么能引得两兄弟同时喜欢上她。

昨晚,和订婚这一年里的任何一个夜晚都一样,他睡在了地板上,她睡床上。

她辗转反则,他同样的也是彻夜难免。

“在想什么?”她忍不住从床上坐了起来,在黑夜里,定神似的看着躺在地板上的男人。

陈熙侧过身,背对着她,声音暗哑,“没什么,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这么些年陪在陈熙身边的日子,虽说她早没了激情的希望,但是,她也不希望以后的生活都如一潭死水般,了无生趣。

掀开被子,一阵风似的冲到男人身边,“陈熙……”喊出这个九年来,不知道喊过多少次的名字,舌尖溢满浓浓的苦涩,“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陈熙没回答,侧身对着她,仿佛真的睡着了。

她强忍着已经蜂拥而出的泪水,曲下膝盖,蹲到男人身边,“熙……”

这次,她没连名带姓的叫他,事实上,她曾经就一直想这样喊他,单单一个“熙”字,既亲热,又彰显自己和其他女人的不同。

可惜,那个男人却冷冷纠正了她,理由简单的让人觉得好笑,只是因为他不习惯。

其实,陈熙不说,她心里也很清楚,他不是不习惯,只是不习惯,又或者说不喜欢她这样叫他。

看男人依然侧身背对着她,没任何反应,她跪倒地上,伸出手,鼓起勇气似的出触摸男人穿着睡衣的后背,眼睛里泛出痴迷的柔光,“熙,让我来爱你,好吗?”

能明显的感觉到随着她手指的游动,男人的身体绷的很紧,这一刻,她不管不顾,什么大家闺秀该有的贤淑和羞涩,都被她抛到一边。

这一刻,她只要真真实实的拥有这个男人。

“把你的手拿开!”陈熙的声音很冷,回荡在漆黑的房间里,格外阴森。

“为什么?”下一刻,陈熙已经从地板上一跃而起,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阮心洁跌坐在地上,对着他的背影痛心质问。

“为什么?”当同样的质问声传到耳边,阮心洁拉回渐渐飘远的思绪。

定了定神,循声看去,说话的人,正是她最不喜欢的叶晨。

而原本依偎在凌漠怀里的她,已经从他怀里站起来,朝跪在地毯上的人走去。

那个人跪倒在地上,嘴巴里吱吱呀呀,好像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什么。

凌漠一个眼神,矗在一边的黑衣男子大步上前,拽着倒地人的头发,让他那张脸跳到众人眼睛里的同时,也撕开了贴在他嘴上的胶布。

“说吧,为什么?”凌漠慢悠悠的开口,声音虽然不算冷,却带着慑人心魄的寒戾。

韩波已经见识到眼前这个看着儒雅男人的手段,吓得直朝后缩去,黑衣男子上前一步,截断他的去路,“你小子,难道是在用沉默是金这招暗示昨晚我给你剃的发型不好?”

苏默杰单手捏着下颌,故作认真地打量起韩波左少一块,右少一坨的头发,俨然一副虚心好学的样子。

想起昨晚,挎刀扬起,然后落到头发上的一幕,韩波不寒而栗,侧过身,对着脸色酷酷的苏默杰作揖讨饶,“这位大哥,我说……什么我都说……”

“凌漠!”顾碧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色变得有难看,“带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到别人家里来,你闹够了没有,这里不是你家!”

看顾碧丽站出来,而且对凌漠的说话口气,叶晨就知道叶嘉怡告诉她的事是真的,凌漠和陈熙果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不远处跪在地上,形象全无的男人,虽然和九年前有着很大的不同,只一眼,叶晨也认了出来,正是当年口口声声说收到她情书的韩波,教她语文的韩老师。

这么些年过去了,她一直没想明白,那份情书,身为语文老师的韩波一看就应该知道是抄自外国的一首情诗,而那时,她才上初中,根本没时间,也没那个能力去看外国人写的情诗。

既然知道不可能,为什么当阮心洁妈妈冤枉她时,他要在一旁附和。

当年,如果不是叶震山出面,她估计真要被学校给开除了。

“这是我老婆家,你说我能不能来。”凌漠并没因为顾碧丽的话儿动怒,相反的,他很平静,眉梢微微上扬,整个人带着豪门花花公子特有的慵懒样。

碧丽被他气的不轻,胸口上下浮动,气息喘的有点厉害,“你……你这个败家子,我真想不明白陈战国怎么会把好好的公司交给你管理?!”

听到到这里,叶晨依稀明白了什么,为什么短短三年的时间,而且不假任何人的力量,凌漠能把凌氏发扬的这么光大,原来,终究是因为有了父亲给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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