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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冷情总裁:前妻难追-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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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维可长长松了口气,伸手打开灯,“晨晨,有什么不舒服一定马上要告诉我。”

叶晨抬头看向他的眼睛,一声轻笑,“我知道了,你都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周维可看着她,神情格外的认真,“晨晨,你是第一次生产,还是双胞胎,真的要格外当心。”

话到最后,他收回目光,没有再看叶晨,也把自己为什么这么担心她的原因藏到了心里。

两个人又坐着聊了会,叶晨就起身回房了,可能真的是犯了产前忧郁症,她现在老是失眠。

躺到床上,睁大眼睛,在黑幕里定定看着头顶不算干净的天花板,叶晨眼前飞快闪过一张脸,本放在身边的两只手,慢慢朝胸前拢去,如果……那个男人在她身边,她还会像这样整夜的失眠吗?

呵,她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自己当着宋毅和刘一刀这样不给他面子,她和他怎么可能再有可能。

环绕在胸前的手,慢慢朝高高隆起的肚子挪去,两个小家伙似乎也被妈妈的失眠影响,都后半夜了,还闹腾的很欢。

想起自己赌气时说的话,叶晨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是她的两个宝贝,她后悔了,谁也不给,是她生的,她要自己带。

她知道有孩子的日子,而且是两个会过的格外辛苦,从明天起她就要为将来打算了,镇东边的小学里刚好缺个语文老师,她明天想去和校长说说看。

就这样想着,肚子的小家伙们也安静了下来,叶晨慢慢的闭上眼睛,渐渐睡了过去。

房门被人打开,一道欣长的人影慢慢走了进来,带着月光凄凉的萧瑟,眼底也带着无比的疼惜和复杂。

悠悠然地走到床上人身边,他伸出手想去触摸床上人熟睡中依然不安稳的脸颊,却在还有半寸距离时,停住了。

凝眸深深看着,像是在看这个世界上珍贵的东西,又像只是在打量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床上人忽然嘤咛一声,“凌漠,你这个混蛋,我恨你。”

床边人勾起唇,露出一丝苦笑,你恨吧,只要你和孩子能平平安安,你能开开心心的,恨我一辈子,连带着下辈子都无所谓。

凌漠又在床边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在转过身后,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大步朝前。

反手轻轻的带上门,他对着漆黑的夜深深吐出一口气,高大的身影这才朝屋子外走去。

今晚的月色不大好,但是也能分辨的出不远处背靠墙而站的人是谁。

周维可手指点燃着一支烟,不管身后的墙壁有多脏,就这样背靠着而站,他站在这里似乎有一段时间了,脚边有了一片香烟灰,手里的那只烟也燃的只剩了小半截。

凌漠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朝自己的汽车走去,像他这样自信的男人,有些事,根本不屑解释。

凌漠发动引擎,刚要挂档,头一抬,刚才还靠在墙壁上的人已经出现在了车前。

微微愣滞片刻后,凌漠摇下车窗,一股冷风迎面袭来,有些冷,而他的声音也是那么的冷凛,“不知道周主任大晚上的不睡觉,拦在我车前干嘛?”

周维可看着男人狭长好看,却是冰凉无温的丹凤眼,反讽道:“这么大晚上的,凌先生不也还没睡。”

凌漠没有被惹怒,只是一声冷笑,继而把车朝后面倒去。

眼看他就要绕道离开,周维可不服输地追了上去,不算多宽大的手掌,用力拍打着线条流畅的车身,“停车!”

似乎是怕惊醒叶晨,这两个字,他压得很低,但是当中勃发的力量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凌漠显然没想到这个外表看着柔柔弱弱的男人,会有这么“野蛮”的一片,稍微犹豫了一下,他把车停了下来。

周维可一把拉开车门,说:“我要和你谈谈。”

“谈什么?”凌漠挑了挑眉,简单的三个字,意思却是再简单不过,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也是的,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和他的小妻子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的小妻子却是为了他“抛弃”了他,要他说对他没有一点点芥蒂,那也是谎话。

“凌先生如果觉得我们真的没什么可谈的,等早晨,我倒是可以去和晨晨谈谈,这些天基本每天都会有人潜到她房间里的事……”

凌漠凤眼眯起,冷声打断他,“你威胁我?”

周维可扬唇轻笑,“不敢!”

这么晚了,在这个入夜后就没任何娱乐的小镇,的确找不到像在市区一样可以谈话的咖啡馆,或者是酒吧,两个男人把谈话地点就定在了凌漠的车里。

早知道这个男人的富有,当真正坐进这两车里,周维可才更深刻的意识到彼此的差距,自己那辆现代估计都没这车的一个轮子贵。

“不知道周主任这么晚了还要和我谈什么?”凌漠率先开口,修长白皙,骨关节分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下一的敲着。

周维可拿出香烟,从里面抽出一根叼到嘴上,点燃,吸食一口,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停顿,“你放心吧,等孩子平安生下后,我就会离开。”

凌漠眯起眼睛,半是惊讶,半是不信地打量着身边人,“你……离开?”

周维可再次用力猛吸了口气,“是啊,我会离开。”

凌漠拿过他手里的香烟,抽出来一只,给自己点上,口气讥诮,状似不信,“你和刘一刀上演这么一出戏,不就是为了顺利挑拨我和叶晨,你会这么轻易的就放手。”

一听这话,周维可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男人心思果然非一般人能比。

他笑了,笑的夹在手里的香烟来回颤抖,烟灰抖落不少,“凌漠,你不觉得有的时候,你反而是聪明反比聪明误了吗?”

凌漠脸色骤变,“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周维可侧过身,把香烟朝窗户外扔去,“我什么意思都没有,我是很喜欢叶晨,但是却不会为了得到她,而无耻又卑鄙的去和另外一个男人演戏。”

再次想到那天的事,想到刘一刀压在他身上的重量,想到他吐在自己背上的炙热气息,胃里一阵难受,他控制不住的干呕了起来。

凌漠犹豫了一下,还是抽出张纸巾,递了过去,“不好意思。”

很难得的,这个做事从不后悔的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而且始终对他的妻子念念不忘的男人说了这样四个字。

周维可接过纸巾,把头伸到窗户外,又是一通狂呕,等他稍微舒服点,转过身看向凌漠,眼眶通红,眼角处泛着点点晶亮,“凌先生,如果你对我周维可真的放心的话,二十天后,请准时到镇医院来看你的妻子和一双儿女。”

凌漠嘴角翕动,正想开口,身边的座椅一空,凝神看去,周维可已经下车了,不知道为什么,凌漠总觉得周维可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但是,他一时间以他的敏锐也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正定定看着夜幕里不见的人影,凌漠毓秀的眉不觉越蹙越紧,十天前,当叶晨甩开他的手,去拉周维可的手,他以为刘一刀强迫周维可,这都是周维可为引得叶晨的同情心,上演的一出戏。

今天他才知道,原来是他误会了,但是,既然这不是一出戏,刘一刀真的强了周维可,那又怎么解释,他刚才说的,他离开的那句话。

聪明如凌漠,也一时百转千肠却不得要领。

一支烟燃尽,手上的表也朝前走了一大格,凌漠偏过头,再次朝某一处深深凝视了一眼,才再次发动引擎。

午夜,这么安静的小镇,但凡是有一声狗叫落到人耳膜里都清清楚楚,不要说是这样一声刺耳的引擎声。

叶晨猛然惊醒,瞪大眼睛,想从床上一跃而起,却因为身子的关系,到最后,是手肘支撑着硬从床上坐起来。

嘴里不由地发出一声呜呜声,刚刚折回,还坐在客厅里的周维可,听到动静,来不及敲门就推门闯了进去,“晨晨……”

在没亮灯的房间里,他却像是走在亮如白昼下,眨眼工夫,已经准确无误的站到了叶晨床边。

叶晨抬头朝他看去,习惯夜色的眼睛,可以把眼前人看的很清楚,“维可……”嘴角嗫嚅了好久,才艰难地发出两个字。

周维可眼睛一紧,心也跟着一沉,眼前女人的模样,彻底坚定了他刚才还在摇摆的决定。

坐到床边,伸出手替她轻轻拢了拢头发,“晨晨,是不是做恶梦了,不要怕,有我在,我会保护好你的。”

叶晨目光呆滞的享受着属于另外另外一个男人的安慰,忽然,不知想到什么,迷茫的眼睛里骤然亮了起来,她一把抓住眼前的手,“维可,你有没有看到有人来过?”

她的眼神那么的期盼,声音那么的急切,让周维可不然再看下去,再听下去,他抽回手,从床边站起来,说:“晨晨,你做梦了。”

这句话落到耳膜里,叶晨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拿针戳了个洞的皮球,一下就瘪了下去。

周维可替她把被子朝身上拉了拉,再次看了她一眼后,就退出了房间。

幽静的黑夜里,叶晨呆呆的坐在床上,像是在想什么,却又像是什么都不在想,只是呆呆的坐着。

这是周维可在反手带上房门时,看到的叶晨,心里猝然生疼,他没有感觉天昏地暗,握在门把上的手却是骤然无力。

……

“师弟,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的。”门铃响了,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刘一刀走去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是一脸凛然的周维可,轻声笑道。

那双带着过多欲望的眼睛,就这样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站在门口的人。

周维可面无表情,更是随他打量,只在半响后,沉声说:“我可以进去了吗?”

刘一刀朝边上挪了一步,“维可,看你说的什么话,我这里谁都可以不让进,唯独你,大门对你可是永远敞开的。”

如果在以前,两个人还是单纯的师兄师弟,他或许真的会被这句话感动,但是现在,当所有的温情,渲染上了欲望,而且是不正常的欲望后,他有的只是恶心,从骨子深处冒出的恶心。

屋子里浓浓的都是属于刘一刀身上的味道,周维可终究没有忍住,冲到卫生间里对着台盆干呕起来。

刘一刀关上房门,站在客厅里,脸色没什么起伏的看着周维可的后背。

好一通干呕,呕到黄疸水都出来了,周维可才勉强控制住,双手捧起冷水洗了把脸,漱好口才走出卫生间。

刘一刀已经不再在原地,周维可朝房子里面走去,看到了站在酒柜面前的刘一刀,他依然只穿着内裤,露出他比一般男人强健许多的体格。

听到脚步声,他也回头朝周维可看来,举起手里的酒杯,“维可,要不要喝一杯?”

周维可很想摇头,但是,只稍微的犹豫,他就朝他走去,不需要开口,刘一刀已经把另外一只斟着红酒的高脚杯递了给他,“来,维可,我们干杯,今晚你能来找我,我很开心。”

声音带着某种欲望的暗哑,“今晚,肯定是很美好的一个夜晚。”

周维可面无表情,端起酒杯,对着眼前这张再次令他想呕的脸,一饮而进。

“维可。”刘一刀又给他斟上,声音带着外人从没听到过的柔情,“来今晚我们师兄弟不醉不归。”

“东西呢?”周维可一手擒着酒杯,一手摊开着放到他眼前。

刘一刀皱眉,貌似不解,“什么东西?”

“呵呵。”周维可轻笑,“那天你凑到我耳边说的话,难道你自己都忘记了吗?”

那句话的原文是这样的,“想要解药,就来找我,不然孩子出生之日,也就是她毒性发作之时。”

刘一刀晃了晃酒杯里八二年的拉菲,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对维可说的每句话,我都牢牢记得呢。”

他凑到周维可耳边,舌尖状似无意,又貌似有意的掠过周维可的耳垂。

那天的记忆毫无预兆地全部被勾了起来,周维可浑身绷的铁紧。

刘一刀抓上他的手,慢慢地,慢慢地朝自己的……(河蟹社会,此处省略五百字)

一切都已经结束后,周维可就像条远离了水很久的鱼,已经不想活了,却不得不苟延馋喘着。

“解药呢?”周维可问依然爬在他后背上的男人。

刘一刀大口喘着气,看的出来,刚才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豆大的汗珠,顺着低落到周维可背上。

他定定看着翻滚在光洁皮肤上的汗珠,叹息道:“维可,为了个女人,还是别人老婆,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值得吗?”

周维可一个侧身,冷冷看着跌倒到床上的刘一刀,“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我只问你,东西呢?”

刘一刀瘪瘪嘴,打开床头柜,手正朝伸进去,却被周维可阻止了,“等一下。”

“怎么……”了字还没说出口,周维可已经跳下床,拿起自己的外套从里面摸出一次性手套。

周维可是带着手套去抽屉里拿出的药盒。

刘一刀看傻眼了,“维可,有这个必要吗?”

周维可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没回答他的必要不必要,径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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