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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青囊尸衣-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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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气球里面的乳白色液体倒进了茶缸里,太少了,想了想,便又倒了些牛奶掺进去,这样一来,大概就有200多毫升了。

孟红兵满意的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困意袭来,遂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愉悦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他来到了猪舍,公猪们对他的态度也转变了,不再是凶巴巴的,而是脸上充满了一种敬佩、羡慕的神色。老母猪们围着他欢呼跳跃,他谦虚的对它们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清晨醒来时,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了。孟红兵匆匆穿好衣服,手里端起了茶缸闻了闻,有点馊味了,大概是屋里点了煤炉,温度高牛奶有些变质的原因。

“李师傅。”他喊住了恰巧经过门口的那位配种员。

“孟场长有什么事?”李师傅恭敬的问道。

孟红兵把茶缸递了过去,说道,“这些精液是我昨晚在猪舍里弄来的,你立刻去为母猪们进行授精。”

“哎呀,孟场长夜里也加班工作,真是辛苦了。咦,这精液好像颜色有些不同呢?”李师傅诧异的说道。

“放心好了,我亲自搞的不会有错,快去工作吧。”孟红兵说着摆摆手。

“是,孟场长,我现在就去。”李师傅认为场长的指示,自己必须不折不扣地完成好。

望着李师傅远去的背影,孟红兵松了一口气,心想,我这是考虑到大多数母猪的利益,服务面尽可能的广一点。

此刻,肚子里饥肠辘辘,早餐吃点什么呢?他突然感到猪舍食槽里的饲料应该不太难吃……

南山镇革委会办公室。

“你说什么!小兵精神失常了?”孟祝祺放下了电话,匆匆坐上那辆吉普车,赶去县养猪场。

猪舍前,围着一大群工人,议论纷纷,见到孟祝祺来了,都闭上了嘴,自动让开一条通路。

孟祝祺疑惑的看了看大家,然后走进了猪舍内。

孟红兵坐在猪舍里面的水泥地面上,四周围着一圈聚精会神的母猪,有趴着的,也有坐着的,后排的几头都直挺挺的站立着。

“母猪同胞们,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你们子女身上的肉都被外面的那些人吃掉了,皮被那些人做成了皮鞋穿在了脚上,而你们,一旦过了生育年龄后,也会被杀了吃掉,落得同样下场,难道你们就不寒心么?你们愿意就这样生活一辈子么?”孟红兵一面语重心长的启发着,一面伸手进了猪槽,抓了一小团饲料塞入口中,并接着说道,“再看看给你们吃的这些食物,掺进去了多少糠啊……我们要吃米饭!”

那些母猪们附和着不住地点头。

“孩子,你这是怎么啦?”孟祝祺惊愕万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疯癫到这般地步?

他跨过了栏杆,进入猪舍,来到了儿子的面前。

“爸爸,你来了,我正在给妇女们上课。”孟红兵认出来父亲,欢快的说道。

孟祝祺一听,热泪夺眶而出,上前拉住儿子的胳膊将他拖起来,说道:“走,我们去医院。”

“再见,广大的妇女同胞们,你们再好好琢磨体会一下我说的话。”孟红兵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猪舍,坐上了吉普车,顿时,车内充满了一股酸臊气。

他们来到了县人民医院。

“荆院长回四川老家探亲去了。”院办的秘书告诉孟祝祺道。

孟祝祺父子随即又上了吉普车,直奔南山村而来。

吉普车停在村东庄园门前,孟祝祺父子下了车,走进了大门。

正在院子里晾晒中草药的朱医生诧异的望见他们,心道,这孟家父子来这儿干什么?

“朱医生,寒生在家么?”孟祝祺急匆匆问道。

“寒生去外地出诊还没有回来,出了什么事?”朱医生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问道。

孟祝祺面色沉重的说道:“我们进屋去说。”

朱医生与孟祝祺客厅里坐下。

“小兵突然精神失常了。”孟祝祺愁眉苦脸的说道。

“是么?什么症状?”朱医生问道。

“他喜欢上了猪……”孟祝祺叙述着自己看到的情况。

院子里,孟红兵一眼瞥见了狗窝旁边围起了一个小猪圈,里面关着一头小花猪仔,他面露喜色地走了过去,蹲在了圈门处仔细打量着那头胖胖的猪宝宝。

“唔,还是个女的。”他自言自语的叨咕着。

兰儿从厨房里出来,昨天清晨起身做饭时,发现水缸破碎了,今天一早爹爹就去县里赶集卖大水缸了。

她听到猪圈边有人说话,边走了过去,望着那人的背影说道:“猪宝宝很可爱,是么?”鼻子里钻进一股酸臭味,她不知道,面前此人一个月不洗澡,身上涂抹的狗屎都已经发酵了。

那人回过脸来一笑,竟然是孟红兵……

“兰儿,你好瘦啊,”孟红兵蹲在地上,目光打量着兰儿的胸部和臀部说道。

兰儿胀红了脸,一扭头躲开了,身后传来孟红兵由衷的赞叹声音:“多美的小母猪啊。”

客厅内,孟祝祺对朱医生反复的说着:“寒生一回来,请他赶紧来给小兵治疗。”

朱医生点点头,孟祝祺匆匆告辞,带上孟红兵乘车离去了。

朱医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中午时分,吴楚山人赶集回来了,买来了一只新的水缸。

吴楚山人走进了客厅内,见到朱医生问道:“听说孟祝祺父子来过了,可有什么事么?”

朱医生叹道:“这个寒生看来是真的给孟红兵移植了猪睾丸,现在那小子已经精神分裂变态了,整天对着养猪场里的母猪发情,唉,有违医者之道啊。”

吴楚山人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事情恐怕还不止这么简单,你还记得前天那个县医院的荆院长来过咱们家么?”

朱医生想想说道:“是来过的,可是后来的事情都已经记不起来了。”

山人点点头:“这事情蹊跷的很,前天吃完晚饭以后的所有事情,在记忆之中都是个空白,不单单你我,连荷香和兰儿也都没有一丝的印象。”

“集体失忆?”朱医生疑惑道。

“我怀疑是有人在晚饭中下了毒。”山人说道。

“谁?”朱医生惊讶之极。

“荆太极,”山人沉思着,接着又道,“那天下午,他热情的来送所谓兰儿的招工表,晚上我们四个人全部都失忆了,第二天清晨,兰儿早起做饭发现水缸破了,里面的水全部流掉了。我想,一定是荆太极以送招工表的名义来到家里,趁机在水缸里下了毒,我们四口人吃了水缸水做的晚饭,所以丧失了记忆,那天晚上,他一定有来过的,走的时候打破了水缸,销毁了证据。现在问题是,那天晚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朱医生想了想,说道:“既不是谋财害命,那么下毒用意何在呢?”

“朱医生,你想到有什么药物可以致人暂时性的失忆么?”山人问道。

“一下子想不起来。”朱医生摇摇头道。

“难道是想从我们口中探听到什么秘密么?”吴楚山人喃喃道。

“秘密?我们能有什么秘密呢……哎呀,我知道了,荆太极是个医生,他想探听……”朱医生突然脸色一变,恍然大悟道。

“是什么?”吴楚山人问道。

“青囊经。”朱医生答道。

“华佗的《青囊经》?”吴楚山人着实吃了一惊。

朱医生点点头,说道:“寒生在他曾祖的坟墓下发现了一座千年古墓,里面有一本华佗亲手所书的《青囊经》,他的那些离奇古怪的偏方都是那本书里的。”

“哦,怪不得呢,他医治荷香的‘渐冻人症’和兰儿的‘泣血症’的方子匪夷所思,原来是三国神医华佗传下来的呀。据史书记载,青囊医书已经焚毁于许昌大牢内,看来不实,可能是那牢头当时收下了医书,1700后竟然到了寒生的手里,天意啊。”吴楚山人唏嘘感叹不已。

“可惜,《青囊经》已经连同草房一起被烧掉了。”朱医生惋惜的说。

“烧掉了?”山人愕然道。

朱医生叹了口气,说道:“寒生藏在狗窝里,没能幸免,烧光了。”

“可惜,太可惜了,1700年后还是未能逃掉那一把火,天数使然。”吴楚山人感慨道。

“荆太极怎么会知道《青囊经》呢?寒生连你都没告诉啊。”朱医生疑惑道。

山人沉吟道:“荆太极原本不知道有《青囊经》,只是觉得寒生医术匪夷所思,以极古怪的方子治好了孟红兵,因此引起了他的怀疑,可能会认为家中有什么祖传医书之类的吧,所以前来打探,不料寒生却不在家,因此才对我们下了手。”

“嗯,他不会知道青囊医书的。”朱医生点点头。

“可是现在知道了。”山人说道。

“山人,你的意思是……”朱医生望着吴楚山人。

“寒生怕是有危险了。”山人道。

吴楚山人望着迷惑不解的朱医生,解释道:“荆太极下毒迷幻了我们,可能套出了有关《青囊经》的秘密,也可能知道了经书已被烧毁,而青囊医书的方子都记在寒生的脑袋里,他会如法炮制,再对寒生下毒,套他说出《青囊经》医书的内容。”

“然后呢……”朱医生惊出了一身冷汗。

“以此人心机之深,肯定会对寒生下毒手灭口,达到独吞青囊医术的目的。”吴楚山人亦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会不会是我们的推断往太坏的方面去想了?”朱医生怀疑道。

“这样吧了,我去证实一下就知道了。”吴楚山人说道。

吴楚山人即刻出发,赶往婺源县城。

来到了县医院,一打听,得知荆太极院长已经于昨日返四川探亲去了。

吴楚山人长叹一声:“寒生垂危矣。”

第一百七十章 童尿青痰

香港丽的电视台于当天的晚间新闻播发了两条消息,一是当天上午发生在九龙城寨的市民救婴的壮举,尤其是那位五十多岁不知名的男人,施展了民间传说中的轻功,救下了两名遇难的婴儿,然后竟然抱着孩子蹿房越脊的走了,此人大概是不愿意在公众面前暴露自己,市民中若有知情者请拨打丽的电视台的新闻热线电话……

第二条是香港皇家警察西区警署破获了一起杀人食脑案,逮捕了犯罪嫌疑人数名,其中一位是香港几十年前黑道上赫赫有名的“香江一支花”老阴婆,目前警方正在侦讯当中,西区法院已经证实媒体消息说,本案的嫌疑人将不会被保释。

客厅里,刘今墨和老祖等人正在观看丽的电视台的晚间新闻,露出会意的笑容。他在九龙城寨众目睽睽之下,抱起了沈才华和皱皮女婴,并没有像人们期待的那样跳下来接受媒体的采访,而是在热烈的掌声中悄然遁去,回到了半山别墅。

寒生与吴道明见到了两名婴儿,听了老祖的描述也都捏了一把汗。互通了情况之后,寒生开始为吴道明治伤。

阳公在吴道明背上的一抓,留下了五道黑色的指印,所幸只是伤及了皮肉,第四胸椎棘突下的足太阳膀胱经致命死穴——厥阴俞穴并未遭重创,只是气血受到阻滞,否则冲击心、肺,破气机,就十分危险了。

师太双掌紧贴足太阳膀胱经受阻的厥阴俞穴上面的肺俞穴和下面的心俞二穴,真气上进下吸,疏通着他的经脉。

寒生检查了吴道明肿胀的右边脸颊,阳公的至阳毒痰甚是厉害,中痰的颜面表皮呈烧灼状,可见那痰内阳火之盛。

“怎么样?”刘今墨问道。

寒生沉吟片刻,思索道:“本应以土泄火气,方为对症,但是一会儿吴先生还要出去有事,所以只能直接以阴克阳,不过就是过于猛烈了些。”

“不怕,寒生,你尽管施治,我今晚一定要出去。”吴道明说道。

“那好,刘先生,你设法让沈才华撒出一些童子尿,他的尿液乃是至阴之物。”寒生对刘今墨说道。

“好,我这就去把尿。”刘今墨应道,走进朱彪的房内。

朱彪正在默默地收拾着沈菜花的遗骨,用床单包好,放入一只旅行袋内,检查着手中的狗牌橹子枪,枪中还剩下了三粒子弹。

“你这是要干什么?”刘今墨诧异的问道。

朱彪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要回去与孟家父子同归于尽,一人一粒子弹,不多不少。”

刘今墨从床上抄起沈才华和皱皮女婴,放下一只小碗在地上,然后抱着婴儿,让才华的小鸡鸡对准了瓷碗,口中发出“嘘嘘”的声音。

“哗……”的声响,皱皮女婴撒尿了,流了沈才华一屁股蛋。

刘今墨哭笑不得,赶紧擦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再接着“嘘”,半晌,沈才华终于来尿了,小鸡鸡一挺,“哗啦啦”的瞬间便尿了满满一碗。

寒生坐在沙发上,目光盯着摆在茶几上面的阴阳尺发愣。

差点被老阴婆抢走的这把青黑色的尺子,竟然就是“郭公葬尺”,失传千年的中原祝由科圣物,真是不可思议。

“传说中,郭公葬尺可量度阴阳,解鬼气,破祝由,只是不知如何用法。”吴道明说道。

寒生想了想,问道:“吴先生,我寻思着阳公的毒痰恐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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