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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飞虎元魔传-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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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元璋与刘基曾有一面之缘,对他已留下深刻印象,当时未知其才,误会为江湖术士,冒犯诸多,现在再听朱升对他的赞许,真是心痒难敖。向朱升问清楚刘基之地址,親修书信一封,内容期昐刘基到滁州与他及朱升相见,並派親信立刻送去。小朱从朱升口中得悉:刘基,字伯温,汉族,浙江文成南田人,自幼聪颖,看书过目不忘而识其要,习艺举一反三而得其精,于占卜星相,神鬼之道,奇门盾甲,五行八卦,样样精通。无一不晓。乡亲邻里皆以为天人,更以他作唐朝之魏征,三国时之孔明相比。朱元璋自然深知刘伯温之能,他在港时亦读过元末明史,只要是生长在地球村之中国人,也知道刘伯温的名字。
  一行人趕回滁州城,李善长见李湘湘无痒归来,自然欢喜,李湘湘把朱元璋奋不顾自身安危来拯救她们的惊险情况,加以描述,众将均称赞朱帅有勇有谋,情义兼备。李湘湘把她被纳为妾之事再禀告兄长,李善长虽不完全赞成,但回心一想,作妾总比天天以泪洗面,在等音讯全无的小殷为妙。何况以朱元璋之才华及声誉,将来必定是将相之才,即使一统天下,也是不足为奇的。看见湘湘心情开朗,半点没感觉委屈的情绪。身为兄长也感安慰,而且自己曰后在军中地位亦可提高,妹妹得到幸福,自己也沾上光,何乐而不为。
  李善长在小朱不在期间,多招了二万多新兵,而且把滁州管辖得井井有條,从各村庄新迁来不少百姓。各人均相信朱元璋与一般红巾军不一样,能给他们过较安定之生活。李善长既得小朱重用,又是朱元璋姻亲在朱元璋之管治集团中,已稳坐上第二把交椅。十多天后,徐达及叶千带十三万多兵将返回滁州,滁州立时改了气象,朱元璋已成为义军中之新势力。他接纳谋臣朱升的建议,实行:“高築牆,广积粮,缓称王。”
  朱升对农业生产也有認识,军士没有战争的时候,练习之余,多派到田中帮忙耕种,军民打成一气,生产日漸曾加,造成了和谐的社会风气。
  过多月过去了,滁州之朱元璋及濠州之常遇春,害怕察罕大军來犯,备战从不敢放松,但一路未见有动作,虎吼寨亦未曾有警告。其实尚书察罕贴木尓是早有挥军南下之意,但此时蒙古皇朝中斗争剧烈,察罕独力支撐著蒙古的半壁江山,把百万义军剿平,尽收回北方諸地,元朝武将感到面目无光。濟南攻克后,红巾军在山东只剩下莒州和益都等地,益都城墻固若金汤,红巾军全力顽抗,背城死守。元军见屡攻不下,兵将死伤不少,察罕便决定采取长期围困的战术。于是在城外挖掘深沟,屯兵数十营,预备作长久战,还准备引南洋河水灌城中。但时间一拖长,朝中武将纷纷上表奏其攻城不力。围城数月后,降将田丰降了又叛,与益都义军王一展唇幔巡旌鄙彼烙谝娑汲峭狻R淮晒庞⑿郏瓦@样死得不明不白,元朝痛失良将,此后元朝已步入夕阳时代,反魂乏術,漸漸歩向灭亡。
  察罕死后,其爵位将兵交由其子扩廓贴木尓(王保保)统率,王保保誓师而战,不惜代价,奋战攻破益都,把王丰及王一涨芑瘢饺丝牌贫牵市囊约栏盖字椤8赋鸺缺ǎ偃艋颖舷拢嗲逡寰屏Γ钦S帽溃ㄊ遣旌币凰溃切┟晒庞当蠼锤骶菀环剑皆够ハ喙シィ斐赡谮В迥昙溆牢扌葜梗詈笾盗σ苍谀诙分型峡纾斐晌薹ǔ榇缶险鳎侨宋蚴翘煲猓怪煸氨芄唤嗣鹬蠼伲佣删退谋鲜拦σ怠
  第八十七章完

  第 88 章

  (兩军相逢勇者胜:谋士能人四方来:河山兴衰皆天数:飞虎原是帝王才)。
  个多月后,胡雪娟自同州而来找朱元璋,朱元璋喜出望外,拉著胡雪娟的手说:“妹子,妳再不来可把我想疯了。”胡雪娟红著眼睛向小朱细诉相思之苦,胡雪娟自幼是習武之人,性情爽朗,正是直肠直肚,爱恨分明。小朱与胡雪娟是患难见真情,在他最困惑失意时,难得胡雪娟对他悉心照料及开导,不离不弃,這份情义,朱元璋是铭记在心。
  馬秀英替夫君安排一切,十天之后,小朱便正式纳胡雪娟为妾,朱元璋真是心花怒放,穿越至此,真是享尽齊人之福,周旋在一妻兩妾之间,而且三人对他均是情真意切,不像现代现实社会之女子,多是推祟物质主意者,凡事向“钱”看。朱元璋心想:若是现在有穿梭机在此,迫我离开后不能再回来,我肯定也会拒绝,在此多好!我现今有名有利,有权有势,更有心爱女子相伴,再者我已身为人父。我的亲儿……一想起儿子时,自然会想起曾經相爱的红颜知己 “程素”。未知她现在身在何处,是否平安,派出去的人仍未有回复,真使他在午夜梦回中,感觉到无限唏嘘。
  常遇春来贺朱元璋及胡雪娟时,与朱元璋说及孫德兴已然病逝,南城大权已尽握在他手中,他正想和小朱商量要把郭天叙的地盘也呑拼,郭子兴长期卧病在床,大权已全落在碌碌无为的郭天叙手里。只要朱元璋同意,常遇春拍心口道:“至多十天半月左右,北城便可垂手可得,濠州要是合拼了,其一不愁后园著火,更且把地盘扩充了,南北一致,对北伐会有帮助。”朱元璋考虑了一会,对常遇春说:“贤弟先别急燥,呑拼北城是必然的事,让我先与众人商议,而且我义父还未过身,亦恐招人话柄,虎吼寨之降将陈野先假意降于我,我那有看不穿之理,他在此不受我重用,我让他投奔郭天叙去了,现在看来还得到此小子之信任。你先回去,静观其变,多派探子到北城打探,一有特別消息,速來报告。”
  派出去送信的卫兵已回来,刘基宛拒了朱元璋之邀请,朱升再写信相请也依旧未有答应,此种事情又不能勉强,正令小朱非常纳闷,只好作罢,一天下午,李善长带著一老翁求见,此老者正是他向朱元璋推荐的精通象纬术之宋濓。谁知宋濂却認真的说:“依我看,我的本领比起青田县之刘基还差得逺,朱帅既有雄心壯志,逐鹿中原,此人是关键人物,若此人为别人所用,对于朱帅之功业必定成障碍。”朱元璋亦明白其中道理,但是刘基要不真心相助,即使杀了他也未必会就范。把他绑来也是枉然。朱元璋搓著手可惜的解释:“我已数度派人邀请,却被他一一推辞,又未说出原因,我想大摡是我功薄寡德,碌碌无为,故为君子所弃。自觉愧疚,时也命也,亦不能強求。”
  宋濓却说:“朱帅此言差矣!我记得大概十年前,我与刘基,孫炎等十多人同撸骱保试破鹩谖鞅保旃庥昂校蠹艺J定为瑞云,各人均赋诗记事,唯刘基却拿起酒碗,连喝三大碗后高声的说:“此为天子之气也,应在金陵,十年后谁是金陵王者,我刘基自当尽力相輔,此乃天意,岂人力所能揣改之!”当时元朝正强盛,各人以为他酒后大放厥词,皆纷纷走避,怕若有多事人举报,有灭族之禍。刘基当时见从者四散,诗兴大发,更有如 “夜凉月白西湖上:坐看三台上将星”之句。当时他所说的,可算应于今日,刘基此人性情古怪,行事有歪常理,故而凡人不可读其心,神鬼未必明其意。他是否出山,还虽看朱帅之诚意。
  朱元璋却惋惜的说:“宋先生有所不知,要不是军务繁忙,我暫时实在离不开,我早已动身,效法蜀刘备与諸葛亮之三顾草盧之佳话。况且我也非金陵之主,一廂情愿,反惹人笑抦。”李善长在旁也开口说:“我刚与宋先生及朱升讨论,现在蒙古正内讧,互相攻击不止,王保保远不如其父察罕之精明,正为作意气之争而疲于奔命。張士诚及陈友谅各自差忌,相互抗衡,各怀称王之心,伺机而动。宋先生探得金陵守军,不足十万人,只要我们分兩路進攻,取其咽喉,我军正直士气如虹,兵精粮足,预计是十拿九穏之事,宋先生亦答允随大军出征,金陵之主,只要大军一到,相信非朱帅你莫属。”
  宋濓抚须微笑说:“只要夺取金陵,再向北伐便有了地盘,有了基础,以你现时之实力,算得上是人强馬壯,依我所定之计划行事,我敢说金陵可算是囊中之物,只要你闪电般夺得金陵,有我们一班人作证,不怕刘基他不来輔助朱帅。孫炎当时也在西湖,他也是刘基之好友,现正在朱帅麾下当一步将。”朱元璋询问李善长道:“此话当真,孫炎此人才幹怎样。”
  宋濓抢著回答:“孫炎此人读书不多,但古今论述,如数家珍,好结交朋友,喜欢赋诗,屡有佳句,此人最爱喝酒,三杯到肚后,往往雄辩滔滔,人莫能及,更且诗才横溢,身裁壯健如牛,声若洪钟,算得上是文武双全的奇男子。”
  朱元璋听得有此奇才在军中,忙命侍卫快传到帅府,小朱坐在堂中,拭目以待,只见一人慌忙跑来,此人面目甚黑,比黑丁还要黑,身高六尺有余,左脚有点跛,但身法其快,丝毫不受脚伤影响,朱元璋心中立刻已给他起了一个贴切别名:“黑煞神”。小朱与他倾谈几句,犮觉此人真如宋濓所说,能言善辩,声如洪钟,一身结突肌肉,朱元璋跟他比拚拗手瓜,再相试他的武功,发觉此人当真粗中有细,心思细密,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立刻禀下命令,把孫炎升为总制官。可算是连升四级,从一步将升级至指挥部。朱元璋知人善用。據历史学家分析,這便是他成功的主要原因之一。
  十多天后,朱元璋坐在帅将中,颁下命令,分兵兩路,進攻金陵,一路由徐达掛帅,叶千作副,另一路由丁德兴作主帅,孫炎作副。朱升及宋濓分随兩路大军出发。兩人帮助主帅出谋献策外,更要严明军纪,必须要做到对百姓丝亳无犯。兩天后出发。常遇春听到探子回报,滁州在点将出征,赶来请缨,忙问朱元璋说:“为什么有仗打,不算我一份,我在濠州可闷得慌。我带兵前往相助如何?”
  小朱却微笑说:“你要出征,还不容易吗?待我取得处州,将来北伐驱除鞑子,你便是北伐大元帅。”常遇春苦笑的道:“這是以后之事,我现在闷得慌,就想一展筋骨,你让我出去走走相助他们吧!你也无须更换主帅,我做先锋便满足了。”
  “你要是闷,我吩咐雪娟陪你在此撸酵嫠欤竽闼倩劐┲荩蝗毡背侨允枪业模颐且膊荒艿粢郧嵝摹H蘸笪一岚驯背且步挥赡憧垂埽院笥心忝Φ娜兆印C魈煸诘憬煸拇缶阋怖窗桑 
  第二天早上,朱元璋在点将台中对兵将颁布军令,大军所到之处,严禁扰民,他朗声的说:“我们的目摽是替天行道,以救国救人民为本。行仁义之师足以得天下,以欺压抢掠手段殊不能得民心,攻城作战当然要威武杀敌,但对人民必须行仁义之策。”众将军接过命令,由朱元璋带领各人朗诵义军口号:云从龙,风从虎……手执刀九十九,杀尽胡虏方罢休……十万名将士雄纠纠的大踏步出城。
  白莲教红巾军原則上是无军纪可言,他们部众不戒姦淫,所以一攻破地池,入城后如贼兵一样,有的更是由将军帶队,任意殘杀,強抢妇女,火烧民宅,更有抢掠一空后,破坏耕地,杀害耕牛,亦有在耕地中酒上盐巴,往往红军入城后,对地方做成严重的災害,所以声明极差,所攻之处,百姓均纷纷帮助守城,乡勇组成民团,与义军对抗。部分义军亦有採取三光政策,实行烧,杀,抢,烧光,杀光,抢光。所以白莲教红巾军一贯之口号为:“满城皆是火,州官四散躲,城中无一人,红军府上坐。”試问在這种入城后到处放火,要求城中无一人,只有红军能在府上坐的口号,还可能称之为义军吗?
  朱元璋针对时弊,要把义军改头换面,打著替天行道之旗帜,大军出发前颁布命令,立下军纪,人人必须遵守,以求争取民心归向,他深刻明白 “要得天下,先得民心”,更把口号重新编撰,使义军成为一支有使命感之部队。令百姓感到他们朱家军是与别不同,因而慢慢接受此人並拥戴他。
  过了半月后,濠州传来郭子兴病逝之消息,朱元璋奔丧回来,对濠州郭家的半壁江山更是心痒难敖。但基于饮水思源,是道德问题,要是強攻,自己变成不忠不义,欺负孤儿寡妇之无恥之徒。即使授意常遇春行事,兩城同室操戈,死伤必多,自己亦难脱关系。他朱家军自称是忠义之师,替天行道,虽然自知是虚伪,但却不能被天下人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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