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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楼兰情缘-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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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三士冢前,我们双眼汪然。一墓三坟,南北五十五米,东西一百一十米,封土高大。今墓四周已建围墙加以保护。南设圆门和映壁,刻《梁甫吟》及摹刻“二桃杀三士”的汉画像嵌于映壁。坟墓两侧置张逊三书写的“三士冢”石碑。传说,诸葛亮曾经到此一游,作《梁甫吟》:

    步出齐城门,遥望荡阴里。

    里中有三坟,累累正相似。

    力能排南山,文能绝地理。

    一朝被谗言,二桃杀三士。

    谁能为此谋,国相齐晏子。

    此诗表达了诸葛亮对三勇士的同情,而对晏婴进行了讥讽和谴责。清代诗人赵执信也曾作《三士墓》诗:

    石父当年脱网罗,留将三士竟如何?

    孟尝坐食三千客,拼将桃园杀几多!

    赵执信的观点和感情与诸葛亮是一致的。而清代诗人崔象珏的《三士墓》诗曰:

    勇士虽优兼智短,名心太重视身轻。

    仪延并用终为乱,诸葛何须笑晏婴!

    崔象珏表现了否定三勇士的观点,与诸葛亮《梁父吟》是大有不同的。

    平心而论,三士之死,虽属悲壮,但是他们居功自恃,甚至被人作为阴谋篡位的工具加以利用。四肢短小的晏婴伺机使巧,兵不血刃,不费吹灰之力,终以二桃杀死三个力可拔山的勇士,消除政治隐患,其智慧也却非寻常,但是手段也太阴险毒辣了。

    二

    刘向《晏子叙录》说:“晏子博闻强记,通于古今,事齐灵公、庄公、景公,以节俭力行,尽忠极谏道齐,国君得以正行,百姓得以亲附。”“其书六篇,皆忠谏其君。文章可观,义理可法,皆合六经之义。”从刘向的这段话里我们可知,晏婴善谏的特点早已被人称道,《晏子春秋也可以写他的这一类故事而出名。和其他谏臣所不同的是,晏婴在劝谏君王时往往不是直接的强谏而是委婉的曲谏或诱谏,从中显示了他在政治生活中所具有的高度智慧。

    齐景公召来晏婴请教如何兴国安邦。他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光复先君(指齐桓公)的伟业,重振雄风。晏婴听后沉吟片刻,说道:“臣陪大王微服察访一下民情,回来后再议兴国大计,如何?”这齐景公本来就轻国事而重享乐,见晏婴要陪自己微服私访觉得很新鲜,便同意了。君臣二人来到京都临淄的一个闹市,走近了一家鞋店。鞋店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鞋子,品种齐全,但是无人问津,生意清淡。齐景公有些不解,却见不少人都在买假脚。齐景公吃惊地问店主,店主神色凄然地说:“当今国君滥施酷刑,动辄对人以刖刑,很多人被砍去了脚,不买假脚如何生产和生活呢?”齐景公听罢内心很不是滋味。回宫的路上,晏婴见齐景公闷闷不乐,知道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对他刺激不小,道:“先君桓公之所以建树了丰功伟业,是因为他爱恤百姓,廉洁奉公,不为满足**而多征赋税,不为修建宫室而乱役百姓;选贤任能,国风清正。君臣戮力同心,才取得了雄视天下的地位。如今大王亲小人,远贤良,百姓……”没等晏婴讲完,齐景公便打断了他的话:“相国不必说了,寡人已经明白了。寡人也要效法先君,光大宗祠社稷。”

    晏婴和齐景公及群臣到故纪国的纪地游览,手下人无意中捡到了一个精美的金壶,送给景公。那金壶的里边还刻着“食鱼无反,勿乘驽马”八个大字。齐景公看了看,故作聪明地解释道:“吃鱼不吃另一面,是因为讨厌鱼的腥味;骑马不骑劣马,是嫌它不能跑远路。”众人无不随声附和,赞叹景公理解深刻。晏婴在一旁默然良久后说道:“臣觉得这八个字里面包含的是治国的道理。‘食鱼无反’是告诫国君不要过分压榨百姓;‘勿乘驽马’是告诫国君不要重用那些无德无才的人。”齐景公有些不服,于是反问:“纪国既然有这么好的名言,为什么还亡国了呢?”晏婴答道:“臣听说,君子们的主张应该高悬于门上,牢记不忘。纪国却把名言放在壶里,不能经常看见,并且对照去做,能不亡国吗?”齐景公若有所悟,频频颔,并对随从的大臣说道:“大家要记住金壶里的格言。”

    齐景公在牛山上游览的时候望着都城临淄,泪流满面地说:“美丽的国都啊,草木多么茂盛!为什么随着时光的流逝,万物都要死亡呢?假若从古到今没有死亡,那么我将离开这里到哪里去呢?”他的两个大臣史孔和梁丘据也跟着流泪:“我们依靠君主的恩赐,饭菜可以吃饱,车马可以乘骑,看见死亡临近,心情都很悲伤,何况我们的君主呢?”听了他们的这些话,晏婴在旁独自冷笑。

    齐景公看晏婴冷笑,便揩眼泪问道:“我和我的大臣触景伤情有什么值得你笑呢?

    晏婴说:“假如贤明的君王不生老病死,那么你此时只会在农田里,哪还会有时触景伤情呢?正是因为一个人离开了君位,才有机会让另一个人被立为君,也才有机会轮到您当上了国君,可笑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却为自己即将死亡而悲伤而哭泣,这是很不仁义的啊!我对不仁义的君王及讨好巴结的大臣怎能不讥笑呢?”

    齐景公听了十分惭愧,举起酒杯来自己罚自己的酒,又罚史孔和梁丘据两人各一杯酒。

    人们常常对自己即将失去的权、势、钱等忧伤不已。殊不知,这些东西是不可能永远占有的,一味沉迷于这些东西之中,最终会把自己毁了。要想开些,把功名利禄看作过眼烟云,得而不喜,失而不忧,以然的胸怀对待它们,你才会摆脱它们的束缚,真正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则可然物外,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快乐幸福的人。

    齐景公之时闹饥荒,晏婴请开国家粮仓赈济百姓。齐景公不同意,但他很想盖一个高台,供游览之用。晏婴便令吏员提高打工者的单位工资,让百姓到远的地方去取土,慢慢地施工,从不去催逼。三年以后,高台筑成,百姓也渡过了难关。结局是,国君有地方玩,百姓也有饭吃。

    这是不是凯恩斯主义的滥觞呢?

    贤相先在于有德。有德,就是能为百姓着想。在君主制的国家里,这种意向势必常与国君生冲突,于是极谏就成为贤相的第一要务。《晏子春秋》开头就是《谏》上下两篇,当非偶然。晏婴在国君面前,从不谄谀逢迎、溜须拍马,而是直言无隐,奋力谏诤,体现了正直有良心的大臣为国为民奋不顾身的卓然风范。

    到齐景公时,齐桓公霸业已成为历史陈迹,齐国内政几无一日安定。当时官家垄断大部分山林、土地、渔盐,贵族们“宫室日更,淫乐不违”,“肆夺于市”,“民三其力,二入于公,而衣食其一。公室朽蠹,而三老冻馁”,致使“齐国丈夫,女子织,夜以接日,不足以奉上”。人民稍有不满或反抗,动辄得罪被刑。统治者用严刑酷法来维持旧秩序,他们自己却整日声色狗马,用醉生梦死来度过忧患。弥漫在齐国宫庭的纵酒淫乐之风销蚀着奴隶主统治者的最后锐气,晏子就是在这样一个社会大动荡的时代,给这样一位走下坡路阶级的神昏目眩的齐王充当“社稷之臣”的。

    在这种社会背景之下,晏婴充分表现出了治理国家的忠诚与能耐。他利用自己特殊的身份地位,机智地抓住每一个可能的机会,从各种角度不断地提出减免赋税,让百姓休养生息的谏议。

    齐景公嗜好歌舞,女乐倡优遍及后宫。一次,乐不思政的齐景公问晏婴,自己有没有可能像先祖桓公那样称霸诸侯?晏婴立即回答:“桓公之时,十分注重选贤任能,以鲍叔牙、管仲为左膀右臂。可当今你呢,却是左倡右优,加之还有进谗言的居前,拍马屁的在后,又怎能向往桓公的霸业!”

    这个直言不讳的回答,既批评了骄奢淫逸的齐景公,又揭露了政客围绕在君王身边进谗献媚的丑恶嘴脸。

    齐景公当然不会轻易接受晏婴的劝诫。他兴师动众,役使大批民工,破土兴建亭台。

    当时正值秋收季节,民工们却不能回家去收割庄稼,一个个敢怒而不敢言。正当人们内心叫苦不迭之际,一贯喜欢奢华的齐景公正在为亭台的开工举办大型饮宴了,晏婴前往陪侍,忧心忡忡。待酒过三巡之后,晏婴即席起舞。他自舞自唱道:

    岁已暮矣,而禾不获,忽忽矣若之何?

    岁已寒矣,而役不罢,惙惙矣如之何?

    随之热泪横流。酒酣耳热的齐景公见此情景,也感到不安了,遂把亭台的工程停了。这是晏婴凭借自己的才艺将一场宫廷的饮宴歌舞,变成了一次有具体政治内容的讽谕舞,并且收到了实际的效果。

    由此可见,低智商的人做不了相,即使出于种种原因做了,也遭万人唾弃和轻蔑。不说别的,单是谏诤一事,就决非单凭勇气所能办。《红楼梦》里嘲笑过“文死谏”,晏婴就不是死谏的人物。他实在是个绝代奇才,能用玩笑、讽喻、反语等人们不易想到的方式去谏诤,而这些方法往往也能取得正语所不及的效果。因为一个国君,如果万事都遵从圣人规矩,那么他不闷死也会精神失常。正事不必皆用正语,而且不能皆用正语,晏婴深深明了这个道理。有一次,齐景公问晏婴:“你家靠近集市,可知物价的贵贱?”晏婴答道:“既然买东西方便,怎能不知道呢?”齐景公接着又问:“哪种物品贵?哪种贱?”当时,因齐景公实施残酷的刑罚,受刖刑而被砍脚的人很多,市场上假足畅销,鞋子反而卖不出去。由此,晏婴答道:“踊贵屦贱。”意思假足贵,鞋子贱。踊屦贵贱的行情变化,是极非正常现象,它含蓄而又尖锐地谴责了齐景公的残忍行径。齐景公还是明悟晏婴的讽谏,下令减轻了刑罚。

    齐景公好色贪杯。一次,齐景公抱着美女饮酒七天七夜还不停杯。弦章进谏:“您饮酒七天七夜了,我请求您停止。不然,请您把我杀了。”这时,晏婴入见。齐景公说:“弦章这个小子竟然这样阻止我饮酒作乐。如果我听从他的,不是臣子反过来管我了吗?如果把他杀死了,我又舍不得。”晏婴回答:“弦章幸遇明君!如果他碰到殷纣那样的昏君,早就死了。”齐景公闻言便停止饮酒。

    平心而论,弦章的“死谏”一下就把一国之君推入了两难的境地:听弦章的话,显得君为臣所制;如果不听,又将正直的弦章推向死神。晏婴一句话便将齐景公从两难处拉了回来,既保全了齐景公的面子,又救了弦章的性命,促使齐景公不再沉湎于酒。在严酷的传统政治面前也惟有如此才有圆满的结局。

    有一天,齐景公田猎回来,晏婴在遄台陪侍,梁丘据处处想讨齐景公的喜欢,也急忙赶来陪同。齐景公高兴地说:“看来只有梁丘据与我相和啊!”晏婴说:“梁丘据与您只能说是同,怎么能说是和呢?”齐景公说:“和与同还不一样吗?”晏婴答道:“当然不一样了。和就像制好的肉羹,用醋酱盐梅烹调鱼肉,以薪炎炖煮,厨师再加好各种调料,口味佳美,君子食之,平其心火,这才叫和。君臣的关系也是这样。君认为对但实际上不对的事情,臣就应该指出其不对;君认为不对但实际上对的,臣也应该坚持正确的方面。这样政治就会平稳而无偏差,人民也无争心。先王治民也用济五味,和五声之法,以平稳百姓之心,使政治成功。演奏音乐也像调味一样,有一气、二体、三类、四物、五声、六律、七言、八风、九歌,这九者相和,然后才能成为一优美的乐章。君子听了,可平其心,可和其德。现在梁丘据却不是这样,您只要一说行,他就说行;您要说不行,他就说不行。这就像做饭时水里再加上水,谁能吃呢?弹琴时只是一个声音,谁能听呢?他的这种行为就是同,这样做行吗?”

    史载,梁丘据是齐景公时的一个佞臣,专会对君主阿谀奉迎,而齐景公对这样的人却很赏识,倍加宠爱,说只有他才与自己相和。晏婴的这段话专为此而,他很深刻地辨析了“和”与“同”的差别,“同”就是不同人事的相同一致,而“和”则是不同人事之间的协调与配合。“同”表面看起来是一种理想状态,但是也就没有了矛盾没有了展,其实也就没有了事物差别、个性的存在。而只有“和”才是事物健康展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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