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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宅男的大明-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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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应熊说:“姐姐说得对,生死有命,不用多想。”

  吴应熊的爷爷摸了摸吴应熊的头,说:“你说得对。我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兄弟俩了,你们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出人头地。”

  “爷爷,我知道了。”吴应熊点头说。

  吴应熊也点点头,给爷爷的碗里夹了一根豌豆夹。

  吴应熊怎么也没料到,这是他跟爷爷吃的最后一顿饭。那天天气很冷,下了晚自习,他刚回到寝室,脱下外套,准备去卫生间里洗衣服,“叮铃铃“,宿舍的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是姐姐的声音。电话那头,吴小玉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抽泣着说:“大熊呀,快回来吧。爷爷……快不行了。”

  吴应熊一听,赶紧搁下话筒,外套都没穿,穿着毛衣就冲了出去。在校门口,他冲到马路中心,朝路过的车辆招手。一辆疾驰的卡车紧急刹住了车,司机是个中年大叔,他把头伸出车窗,骂道:“你找死呀!这么黑的天。站在马路中间。要不是我开了远光灯,你小子就没命了。“

  吴应熊含着热泪,诉说了原委。司机是个热心肠的大叔,把吴应熊带回了镇里,还绕了弯路,送他回家。

  但吴应熊赶到家里,也没见上爷爷最后一面。推开家门,院子里已经摆放了一个白色的花圈,里屋传来一阵哭声。吴应熊的爷爷已经没了呼吸,他闭着眼睛,裤腿上已经沾满了黄泥巴。昏黄的灯光照在吴应熊的父亲,弟弟吴应熊,姐姐吴小玉流泪的脸上。吴应熊的父亲握着父亲冰凉的手,眉头紧皱,泪水从粗糙的皮肤上流下,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经历过这一次亲人的变故,吴应熊几兄妹一夜之间似乎都长大了,觉得怀念爷爷最好的方式就是出人头地。至于他和朱媺娖这一世的缘分,将来到底会怎样呢?他也不知道。

  后来,吴应熊回到学校,天完全黑了。那晚吴应熊感觉很累,一个人在宿舍,早早爬上了床。四周突然变得很安静,几只野猫在窗外不时叫,吵得吴应熊难以入睡。

  横竖睡不着,吴应熊便爬起来,到操场跑步。跑了几圈,腿就迈不动了,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回去经过传达室时,宿舍楼管刘阿姨喊住吴应熊,递出一个白色包裹,外包装上印满了法文,是朱媺娖假期去欧洲游玩寄来的。

  吴应熊的身体像触了电一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喉咙。回到自己的座位,吴应熊打开包裹,里面有个银色铃铛,稍一晃动,清脆的声音马上穿透宿舍的墙壁。包裹里还有一封信,纸里面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樱花香味,上面娟秀的字让吴应熊感觉陌生又熟悉:

  “巴黎的空气中水分很充足,即便干燥的冬天皮肤也不用化妆品就能保持湿润。每到夜幕降临,艾菲尔铁塔璀璨的光芒就会照亮整座城。这是一个充满浪漫的城市,让人不知不觉相信爱情。

  上周末我去巴尔扎克的墓地,秋枝阔叶簇拥着墓廊间的一尊头像,蓬乱的长发和略带愤怒的目光,一句简洁的铭文镌刻在台座上:这里长眠着巴尔扎克和与他一起合葬的两个女人。

  一位常在这里散步的老人解释说,两个女人,一个是巴尔扎克终生爱恋的女人,汉斯卡夫人。从接到她的第一封信开始,他等了这女人二十一年,对汉斯卡夫人始终怀着极度的热情。这份等待,是值得的。这个女人与他结婚后一年,巴尔扎克离世。

  婚后,巴尔扎克曾兴奋地说,您知道我既不曾有过幸福的青年时期,也不曾有过繁花盛开的春天,但是我将会有最灿烂的夏季,最温暖的秋天。

  我觉得巴尔扎克其实好可怜,不知道汉斯卡夫人底爱不爱他,我总觉得她喜欢的是他的名声和遗产。他患重病时,汉斯卡夫人和继女还在热衷于购买珠宝。真正读懂他伟大灵魂的却是另一个女人,一个不漂亮、瘸腿的已婚女人,善良、真诚、有文学才华。虽然他们的关系,一直没有超越朋友关系,但至少他们的心灵是相通的。

  初恋是美好的,并且很多时候,当我们回忆往事,又把当时的人,当时的事美化了。那些淡淡的哀伤,一如静静照耀着山冈的那轮满月,只是年少寂寞时一种情感的寄托吧?

  我去了巴黎市中心顶楼环形酒吧,喝上一杯纯正的白兰地,身后的钢琴手总是弹着肖邦的。当这首曲子在酒吧里回荡时,我总是喜欢想象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侧坐青石,微风轻抚着长发,仿佛时间在罅隙中停滞了一切游走的逸动。

  我还去了普罗旺斯。普罗旺斯的全称是“普罗旺斯-阿尔卑斯蔚蓝海岸大区”,包括了尼斯、土伦、戛纳和马赛等好几座城。温柔的地中海海岸蜿蜒在城外,平静温柔,阳光普照。海面像镜子一样透彻宁静,晨雾在阳光下变得温暖。只有走近海滩,才能感受到海浪的偷袭,像一只温顺又调皮的小猫,慵懒地趴在面前。细浪有节奏地经过脚下,上来又下去,带响了岸边的卵石,发出阵阵激荡的音响。无论赏景、吃饭还是面向阳光,我都喜欢对着地中海发呆。

  对了,还记得我们玩过的铃铛么,那天在土伦的街头看到,就买了一个,送给你,祝每天开心。”

  信的最后,落款是“想你的媺娖”。

  读完信,吴应熊心里有着隐忍的忧伤。初恋这两个字,让吴应熊的脑子里像被灌了铅似的那么沉重。遥望窗外,树的枝叶全部凋零,剩下尖锐的枯枝,刺破漆黑的天空。

  吴应熊心想,不顾一切地去爱一个人,这是真正的爱情,还是年少的任性无知呢?他和朱媺娖这一世的现实差距,太大了,似乎是难以逾越的鸿沟。

  吴应熊再次冲出宿舍,仰起头,怕泪水掉下来。此时整栋宿舍楼一片安静,吴应熊在昏暗的路灯下摇了一下风铃,空气里回荡着清脆的响声,如此让人念念不忘。

  吴应熊一口气跑到漆黑的操场,冷风在吴应熊的身后和耳旁呼喊:另一个世界越是美好,他感觉越不真实。

  “阿九!”吴应熊在心底呼喊着一个人的名字,用尽全身的力气。

  此刻,夜晚笼罩下的县城和山脉,黑乎乎的,像是一张没有尽头的网。

  在操场前面的拐弯处,一位跑步的男生,嚎啕大哭,发出尖锐痛苦的喊叫。

  吴应熊感觉这声音,不只来自他的心底,也同样来自生命的疼痛,来自青春的迷惘。

  那一晚,吴应熊跑了二十圈,孤独躺在操场冰冷的地面上,整个世界颠倒过来!冷风吹着吴应熊的头发,落叶在吴应熊的身旁打转,沙沙响着。

  现在,吴应熊还不得不存在,像一颗微小的尘埃,越靠近爱情,他越害怕,不知道他们的爱情,能存在多久。不过,吴应熊决定,以后必须开开心心去面对生活,面对黑夜和阳光,面对这漫长的人生路!

  

  :。:  

第三十章 大学开学

  时间很快走到了九月,吴应熊考上了江城的法大,坐火车去省城读书,是那种绿皮火车,火车的轮子,抱紧黑色的铁轨,轰隆轰隆穿过深邃的山洞,开往江城。

  吴应熊的对面,坐着一位中年男子,大概三十岁左右,方头垂耳,有点老相,夸张的是他的鬓角竟然出现了几缕白,他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衣,身板看起来很壮实,他脚下的草鞋和脚上散出的汗臭味,暗示着他的身份极有可能是一个出远门的民工。

  但这“民工”的手里,却捧着一本小说,吴应熊的视力出奇的好,能看到这本书里的描写很露骨:眼前的美女,浑圆的臀部翘起,隔着曲线十足的裤子,都能清晰地看到那迷人的内裤痕迹……

  在火车上,刘成功捧着小黄书看得入神,并没有注意到吴应熊正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看到精彩处,小白脸上还不时露出会意的微笑。

  不过,刘成功只是面上淡定,下面并不蛋定。黄书上露骨的描写,让他的“小和尚”迅膨胀。

  ****难填的时候,刘成功不得不抬起头看看窗外的风景,好压抑住自己原生态的冲动。

  此时火车路过山区,山峰很矮,墨绿浑圆,一个山头连着一个山头。刘成功远远望去,竟然联想到一排横躺着的丰满少女,这让刘成功的裤子一柱擎天,只好站起身去厕所。

  列车经过黄河的时候,刘成功的内心无比激动。他激动,不是因为窗外黄河气势磅礴的滔滔江水,而是火车上如厕的人太多,他排队了半个小时,不顾身后小女孩哇哇的哭声,才勉强挤进厕所!

  在火车的厕所里,刘成功神情专注地做了一件小事——那就是极力避免尿湿自己的裤子。

  一阵酣畅淋漓之后,黄河已经走远了。刘成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揉了揉眼睛,对面吴应熊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坐了一位漂亮女生,穿衣打扮的暴露程度,跟黄书上的女主人公竟然有几分相似。

  吴应熊的情商不高,还没来得及跟这美女搭讪,刘成功的目光就从脚到头将这女生看了一遍:对面的女生看起来十八岁时,个头不高,但皮肤白得像玉一样,容貌甚美。她穿一双棕色的长筒靴子,一条蓝色的牛仔短裙,一件白色的T恤低胸不说还偏大。

  火车开得不快,哐当哐当的,这让刘成功觉得那位女生胸前晃动的部位,总是有节奏在自己的眼前飘来飘去若隐若现。

  于是,刘成功大胆地凑上前去,想看得清楚一些,这是刘成功的习惯,他有点近视,却一直没舍不得花钱配眼镜。

  刘成功盯着那女生的****,看了足足两分钟,不过因为有胸罩阻挡视线,他没有看清刚才在自己眼前晃荡的东西是什么。

  “美女,相逢是一种缘分,认识一下,我叫刘成功。你是第一次出远门?”刘成功凑过头去开始搭话,想看得清楚一些。

  刘成功之所以开口说话,是他现自己盯着对面那位女生****看的时候,旁边有一双眼睛也在盯着自己的脸,那种眼神,让刘成功觉得自己很可能被吴应熊误认为是色狼了。

  那美女抬头一看跟自己说话的人,大概三十岁左右,方头垂耳有点老相。她没有搭话,因为刘成功额头的皱纹和脚下的草鞋,暗示着他的身份可能是一个出门在外的民工。

  “我是法大的。”见美女不搭理自己,刘成功很无奈地说出了自己是个大学生的事实。

  “这么巧呀,师兄,我也是法大的,今年的新生,我叫杨美眉。”那女孩听说法大两个字,立即凑过身来对在火车上偶遇的学长表现得十分热情。

  “美眉?这个名字跟你很配。”刘成功伸出了手,眼神里藏着莫名的兴奋。他兴奋,是因为自己终于看清楚了刚才在自己眼前晃荡的是什么东西。

  吴应熊不是萝莉控,很鄙视刘成功这种喜欢骗无知小女生崇拜的老白脸,他正想着打断一下刘成功色迷迷的小眼神,这时,一位体重成吨位数的女列车员再也按捺不住了,冲了过来,车厢里一时间地动山摇。

  这位很有正义感的女列车员,穿着一身崭新的蓝色制服,当她听到刘成功说他是三国学院的大学生,而且甘咪突然变得很热情的时候,她就有点出离的愤怒了。

  杨美眉刚上车时,她检过票,知道她是法大的女大学生。女列车员看着刘成功那张异常成熟而显得沧桑的脸,敏锐地觉察到很可能是有民工想诱骗女大学生而且女大学生竟然轻易上当受骗了。女列车员觉得如果此时自己不及时制止,那么在某个偏远山区的农村里就会出现一个天天被关在屋里惨遭蹂躏的无知少女。然后被迫生一大堆孩子,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这种事情她在报纸上见得多了。

  所以当刘成功和杨美眉谈笑风生的时候,女列车员甚至在脑海里已经开始想象眼前这个大胸的女孩抱着孩子喂奶的情形,而且刘成功那民工还色眯眯站在旁边准备和小孩子抢奶水……于是,她再也忍不住了,正义感爆棚,迅走到刘成功面前,大吼一声:“查票!”

  刘成功正跟杨美眉天南海北聊得起劲,突然觉得地动山摇,眼前一黑,车厢里的光线都被挡住了,他怀疑火车是不是开进隧道里了。这时,黑暗中传来了狮子吼的波音:“查票!”

  刘成功听着这一声河东狮吼,估摸了一下这位女列车员的实力,起码是一个高级武者的三段,再加上这相扑选手一样的体型,他惹不起,只好很不情愿地停下与杨美眉的谈话,把车票递了过去,但他小声抱怨说:“刚不是查过我的票了么?”

  女列车员接过刘成功的车票,面无表情。她对刘成功的脸又仔细地审视了一番,用一种极度夸张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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