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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人偶杀人事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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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或许是被人戳中痛处,白杨临气急败坏的站起来,“古瑞文死了,受益人恐怕就是你吧!你成了唯一的继承者,不惜多年前杀死自己妹妹。你才是恶魔,吸干了家族亲人的血。”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可以侮辱我的父亲,我那最敬爱的父亲大人。还有我的妹妹。虽然我们不合,但是她可是我有血缘关系的妹妹。经常在一起隔阂很正常!倒是你,卑鄙小人,竟然在这里诬陷我!”一个起身,猛地冲白杨临挥拳过去,打个正着。白杨临吃痛,嘴角挂红,却不甘示弱回手反击。
  “够了!”一个尖声刺耳的女声灌入,耳朵受罪。声音来自于二楼楼梯口。四十多岁的枯瘦女人一双鹰般的眼睛俯瞰着客厅里的人。
  “妈妈!”梧桐
  “妈!”白杨临
  “左姨!”古越
  女人身穿贴身白旗袍,露出紧实的大腿,步子往前移了移。“古越,一会你爸的私人律师会过来。他找不到你,打听得知你在我这,说一会就过来。”说完又看看人群,没吭声。回廊传来高跟鞋跟地板的摩擦声,很快又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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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咚,水从喉咙下去。杨尔才对上女教师那双警惕的眼睛。京南收到条信息就着急忙慌的走了,接下来只能靠自己。“您好,我是来…”
  “不管你是来干嘛的?你不是警察!即使田园警官跟我打过招呼,我还是没有义务将学生的信息透露给你!”女教师声音很坚决,这让杨尔更不知道如何应对。又来了,脑袋嗡隆的阵响,该死,偏偏在这种时候。一时间,急躁的情绪鼓动着他,“抱歉,我有些不舒服。”
  看到杨尔紧闭双目,使劲的用手揉搓后脑,嘴唇有些泛白。女教师感觉状况不对。“您稍等,我请校医来。”说完,女教师站立起身。
  “不用…了,老毛病。”不等他将话说完,女教师已经推门走出办公室。杨尔吃力的依偎在带靠背的转椅上,费力的保持平衡。恐怕稍微转动身子,下方的滑轮就不老实的乱动。头上的汗珠都滴下来了。
  脑海里映射出磨砂玻璃背后朦胧的人影。男人脖子上的计时器,实验室里染血的棉花。杨尔痛苦的用手挡住脸,嘴中痛苦的呜咽着。
  直到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才从记忆里清醒过来。
  原来是女教师,后来跟着一个“白大褂”。“啊!”杨尔叫了出来,浑身瑟瑟发抖。身体本能反应是挥舞提不起劲的拳头,“别过来!”
  女教师直觉是校医的出现刺激了眼前的男人,急忙晃悠着杨尔的肩膀,“先生,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喊救护车。”
  “不!不要!千万别!”杨尔眼神看着后面的校医,“我不喜欢白色的衣服。”
  见状,校医反应也快,将衣服脱下来。杨尔嘴里的呜呜声才逐渐消失。很快,校医帮助杨尔粗略检查一下。“学校的仪器跟医院没法相比,我看不出您有什么不适。就您所说的症状可能是由于脑部功能出现异常所导致的神经性疼痛,建议尽快就医。”
  “谢谢。”杨尔苦笑着,医院这种地方,在他心里实在是人间炼狱。这个世界的确存在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抱歉,我不知道您患有疾病,刚才我的话可能太严苛。”女教师声音缓和下来,“您一定觉得我是个很刻薄的女人吧。其实我还记得那个孩子——古盛。很招人喜欢的孩子,在班上乐于助人。但是警方只有在事发当天过来找过我,之后就再没有音讯。我还特意打电话过去问案情的进展,结果不了了之。”
  休息片刻,那阵头晕目眩才过去。杨尔万万没想到女教师竟然主动开口说起来。他觉得自己一定要为这件案子出份力。“不,我没有那样觉得。可以看出您是很负责的老师。其实此次前来,我是真的想通过您了解这些孩子之间的关系。”嗓子似乎是在跟杨尔作对,喉咙里像极了干涸龟裂的土地。
  他掩面咳嗽几声,“实在抱歉。也许您觉得我们这些局外人又能做些什么。我们既然受人所托,又深陷其中,一定会竭尽所能。我相信我的朋友,他为了这件事情现在正在四处奔波,长时间保持精神的高度紧张…”说到这里,杨尔声音有些颤抖,他的目光对上女教师的眼睛,内心非常不安。
  “好吧,我知道的都会全部告诉您。但是也请您答应我,认真对待这个案子。毕竟,那孩子曾经是我的学生。”女教师提了提眼镜。果然,在女教师这里,杨尔搞清楚几个孩子的关系以及家庭背景。这些对侦破案情非常有利。他着急回别墅告诉京南,便急忙匆匆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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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绑架
  “不可能!不可能!他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他儿子。”这是杨尔进别墅里听到的第一句话。早晨洋洋得意、怪里怪气的古越这会眼睛都塌陷下去,眼神里带着穷凶极恶的愤怒。随时准备再次爆发。
  屋子里站着一名陌生男子,身着黑色西服,手上提着公文包。“抱歉,古越先生。您父亲的遗嘱里…的确没有提到您。虽然您是他的儿子,依旧拿不到钱。”看来这人是律师,杨尔心想。要说古瑞文还真是够狠,一分钱都不给孩子留。不过古越这儿子当的实在不称职。父子两人也算半斤八两,总之都不是省油的灯。
  回到客房,依旧不见京南的身影。杨尔心虚的拿起冰箱里的冰啤酒,一口气喝下去小半瓶。浑身的劳累都缓解不少。趁着京南还没回来,他仔仔细细把女教师白天说的话在脑海里凝结成人物关系网。
  古盛最好的朋友银杏(已死)、古盛的掐架对象梧桐、古盛的男性好友(白杨临)、古盛关怀对象未他(至今未出现)。
  一般来说,老师是不可能对于学生之间的关系了解那么清楚的。这些情报十有八/九是跟同学收集得来。由此可以看出,女教师刀子嘴豆腐心,她从心里是想出一份力吧。
  不知为何,内心有种奇怪的思维侵蚀着杨尔的内心。他感觉自己离真相已经很近。他脑海里回忆着收集到的线索:礼物盒子、消失的人偶、鱼线、尸体、衣服。
  出现在不同地点一定具有某种意义。这些不是分散的,而是诡计中不可替代的步骤。还有盒身跟盒盖为何会分离的问题没有解决。
  等等,还有那封奇怪的信!里面姐姐妹妹的称呼,必定让人联想到梧桐、银杏两姐妹。可是银杏几年前已经去世了。据田园警官说,银杏感染上一种很少见的疾病,皮肤会溃烂。只得日日夜夜待在别墅里度日。
  关键银杏真的感染疾病了吗?还有…银杏真的死了吗?谁看到了!没有人!一种毛孔悚然的感觉席卷着杨尔的每个皮肤毛孔。如果信是梧桐写的,不难看出她对于妹妹的爱与妒忌。只是人称叙述上又有些错乱。
  信的内容虽然没有什么逻辑话语,却让人更加可怕。那种日积月累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宛如培养皿中滋生的细菌,飞快的繁殖。又是何种忍辱负重,能让她即便在最能敞开心扉的“日记”中,都小心的扮演着喜欢妹妹的戏码。
  更令人可怕的是,梧桐在无意识中也充满了自我保护。怕妹妹翻看日记?做不成好姐妹?还是怕被母亲发现,做不成好孩子?总之,她在日记中,还虚伪的歌颂着妹妹。真是可怕的人!
  这样说来,倘若银杏真的死了,到底是不是感染疾病…或是…就值得怀疑了。杨尔感觉内心奇怪的思维领导着他的思路,渐渐把他引向更恐惧的深渊。那一晚,如同往常一样,杨尔久久不能入睡。京南也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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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新人也着实可怜,婚礼前发生一系列的风波。一早起来,白杨临就开始招待客人,别墅里一下子更热闹。
  首先引起杨尔注意的是一位老妇人,穿着雍容华贵的衣服。单单从面料上都能辨别出是高档货。
  枯瘦的手指上竟是大大小小的茧子,跟食指上面夺人眼球的绿宝石戒指十分不相称。她站在大厅的角落里注视着新郎官,趁人不注意时急忙在脸上抹了一把。
  其他客人也是奢侈的着装,跟老妇人不一样的是,他们围坐在梧桐母亲的身边。嘴里一个梧桐美,梧桐漂亮。下一句,定跟上以后生意承蒙您照顾。
  杨尔不适应这种社交场合,直径往老妇人的方向走去。走到近处,才发现老妇人的脸上到处是褶子,皮肤也十分粗糙。甚至穿着有点坡跟鞋子的双腿在颤动。她那种神情让人觉得很难受。喧闹的场景更映衬出她的格格不入。但她依旧站在这里,将泛黄的牙齿展露出来,生挤出一个嘴唇上翘的表情。
  那种热切却不敢接近的目光,杨尔见过。他凝视着老妇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半响,口中才吐出,“那边的沙发上还有位置,我看您身体在发抖,不如过去坐坐。”
  “您在叫我吗”一时间,老妇人没有反应过来,神情中带着惊愕。在看到杨尔点头后,老妇女急忙摆摆手,“不了!不了!在这里就好。您不用管我!抱歉,是不是我妨碍到您了。真的太抱歉了!我可以再往远处走一点。只是那样就看不到儿子了。”兴许是说了不该说的,老妇人用手掌拍打着嘴唇。然后对着杨尔深深的鞠了一躬,果然躲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杨尔想追上去,却被迎面而来的女佣挡住,“杨先生,婚礼马上就开始了,还是请您到下面去。您要知道,今天大家都忙疯了。您就不要再乱跑了。”
  说着女佣双手在胸前合拢,态度强硬起来。最后杨尔不得不调头往左太方向走去。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左太身上的香水味,使得杨尔皱紧了眉头。
  他余光一直盯着大门的方向,便于确认京南还没回来。真是,这个小子,究竟跑到哪里去。杨尔有些懊恼,他不吭不响就没影,该不会是出什么意外吧。想到这里,他更加坐立不安,干脆走到大门口张望。今天的太阳很足,使得他用一只手挡在额头上,眼睛依旧眯成缝。
  忽然,背后有人将手轻搭在他肩上,杨尔警觉的攥住对方的手腕掰过去。“哎呦,是我,怎么能这么对我们老年人。”田园警官苦笑,这孩子还真是警觉。
  “啊!抱歉啊!”杨尔随即松了手,“您知道京南去干什么了吗?事实上,昨天下午以后我就没见过他。现在联系不上他,最近又发生了凶案,这片不安宁,他不会出事吧。”
  等杨尔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死死的攥住田园警官的一条胳膊,急忙抽回手。“抱歉!”为了避免尴尬,杨尔抓了抓头发,傻呵呵乐了几声。
  “京南那小子说去查案,找我要到地址就急匆匆挂断。”
  “谁的地址?”
  “当年为两姐妹作证的果园承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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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良辰吉时还剩十分钟,宾客终于不再叽叽喳喳,依次落座。万万没想到田园警官竟然是主持人,杨尔真怕对方一开口就将气氛带到冰点。不过,事实证明他多虑了。
  “很荣幸被推选成为这场婚礼的主持人。让我们赶紧有请新郎新娘出场。”伴奏响起,神圣庄严,大家起身热烈鼓掌。顺着众人炙热的目光看过去,空空如也的走廊没有一点动静。
  “请新郎新娘出场!”麦克风里再次传出声音。这次,可以听到不远处清脆的高跟鞋响声,嗒嗒嗒,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清楚、密集,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正是左梧桐。
  让大家惊愕的是女孩脸上哭花的妆。她宛如被捕兽夹所伤的麋鹿拉扯着母亲的衣角,“妈妈,扬临他被人袭击了,快叫医生。”然后女孩像是完成什么使命一样,放声大哭起来。身子瘫软在地上。
  不幸的是,在场没有人是职业的医生,不得已只得拨打电话。当女佣还在考虑自己仪容仪态是否有失“名门”风范而小心迈步的时候,田园警官已经跑到电话跟前喊了镇上医生过来。挂断电话,警官往走廊里冲去,杨尔也赶紧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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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推论
  一楼一间半掩门的客房里,白杨临倒在地上。双手被人拿麻绳绑住,身上并未见到伤口。联想到方才新娘说被袭击,果然女孩子还是沉不住气。不过,这也难怪,偏偏是在紧要关头。新郎又离奇的被人迷晕。
  试探过白杨临还有鼻息,田园警官严峻的神色才稍微舒缓。“他睡得很沉,是乙/醚。”
  啊!从进屋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原来是乙/醚。杨尔有些恍然大悟。等等,从刚才开始就全神贯注盯住大门的自己正好成为证人。大概三十分钟前才刚见过白杨临,并且这期间没有人出入大门。也就意味着,犯人就在其中。
  天啊,杨尔简直要抓狂!命案结束后又是奇怪的绑架新郎事件。那个犯人究竟要逍遥到几时。一想到这里,杨尔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恶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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