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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老干部与虫首长-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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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堪称冷酷无情的打击完幼崽,见对方瞬间霜打茄子般蔫了下去,雄虫又伸手揉了揉幼崽的脑袋:“谁年轻时没失过几次恋?平常心。”
  他说着,带着幼崽没入今晚赴宴的虫群,而在他们方才已离开的宴会场中央位置,言端着两碟齐斐转手送来的糕点,颇有几分无措。
  “你最近不是喜欢吃甜?这个据说很不错。”齐斐匆匆说完这么一句,见奥齐那边正示意他过去,今晚注定忙碌的他又稳步朝那一处走去。
  马尔多果蜂的蜜晶莹如琥珀,它包裹着下方的浆果,蜂蜜的独特甜香与浆果汁水充足的清香混合在一起,双重甜芬不住扑入周围虫子的鼻腔。
  厉没有忍住,转过身掩护口鼻打了个被重甜刺激出来的喷嚏,他只觉那一叠高糖堆积物看了就让虫生畏,摇摇头对言说:“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能吃甜了?”
  “最近。”言答。
  这两碟糕点尽管险些酿出一起家庭事故,但它们此刻已到了他手中,与厉的想要对其退避三舍不同,那暖色调的蜂蜜浆果还有配在一旁的糕饼,它们落在言眼中都极富诱惑力,他答完厉的问话,将一个托盘放到一旁悬浮台上,空出手的第一时间就品尝了一个蜂蜜浆果。
  厉以看见好友服毒的表情看言吃下了浆果:“……你觉得好吃?”
  “好吃,”
  虽然自己不太能接受这样的高甜食品,但言看起来真的吃的非常尽兴,厉也不再继续扫好友的兴,闭上了自己还想要继续质疑的嘴。
  厉的问话无心,一旁的安莱听了进去,联想起言最近据说突然开始嗜睡,他到底年长言、厉和奥宁等虫不少,想的不由更远了些,心中当即有了一个猜测。
  只是还不太确定,
  “言。”安莱忽然开口问道,“你还记得自己具体是什么开始喜欢甜食的吗?”
  言一愣,仔细想了想,报出一个不太精确地数字:“大概就是从这时候起,发现自己每天都想摄入一些糖分。”
  “那……”安莱顿了顿,“你的睡眠需求增加和口味转变,你有注意过它们是同时开始的么?”


第一百四十七章 订婚的虫长官 五十八
  单纯的睡眠需求上涨或口味发生转变,两件事拆开来看,哪一件都算不上是稀罕事,它们都是日常琐碎中的稀松平常,但当这种种“平常”叠加到一起,约莫就是应了物极必反的道理,多重偶然加起来,便隐约指向了某种必然。
  言领悟了安莱的话外之意,他同样想到了某个可能,那个“可能”给他带来的冲击过大,让他一时怔在原地,半天没接上话。
  齐斐顺应自家雄父的召唤,走到奥齐身旁,奥齐见他过来,先礼数周全的打发走正在攀谈的世家虫员,才亲切地一揽他肩膀,顺理成章和他站的更近了些。
  好奇心旺盛的雄父压低了声音和幼崽咬耳朵:“崽,雄父该宣布的都已经宣布完了,你的‘大动作’呢?”
  奥齐对于齐斐将在今晚宣布的那件事已惦记了整整一晚,他那日虽然没有继续追问详情,但心底存了一份预备看自家崽“搞个大新闻”的期待。
  那段辗转于多个宇宙时空的颠沛流离岁月没有磨去金发雄虫骨子里的乐天和好友亲自赐名的“搞事情精神”,他至今在某些方面保留着少年心性。
  眼见着晚宴已经过半,大约再过上一循环时,第一批不欲玩至太晚的宾客就要准备退场离席,奥齐远瞅了瞅依旧毫无动静的齐斐,才按捺不住的将幼崽拉过来问话。
  “你该不会是忘了吧?”奥齐低声说着,哥俩好似的勾着齐斐肩膀。
  他们站在一块不像父子,更像兄弟。
  齐斐被自家雄父质疑了记忆力也不在意,他只摇摇头,然后隔着外套按了一下放在内侧口袋里的那方小金属盒:“……”
  文件转换的预约申请提前十多天就发了出去,自己也先独一虫瞒着言去办了前期手续,信物与戒指都已准备周全,照理说,应是万事俱备,只待开口。
  但事到临头,保守派的齐斐同志却对自己先前的计划产生了怀疑。
  齐斐总觉得他的恋爱和订婚都提的太过随意,缺乏一点两情相悦的情侣间应有的浪漫情怀,两次都像是一段进程条稳步走到了头,然后平平淡淡过度到新阶段,因而他一直想着要用更正式的形式去履行婚约文件,将他和言手中的婚约证变更为结婚证。
  他想给自己的未婚伴侣一点与头两次均不太一样的回忆。
  参考了地球上的传统式求婚套路,又匿名去公众网上做了番虫式求婚咨询,搜集了一摞相关资料,做事习惯于严谨有序的齐老干部给自己量身定制了一套“求婚攻略流程”。
  眼下,周遭宾客满堂,虫来虫往,排场有了,围观群众也有了,真正到了这实行计划的关口,他却开始踯躅。
  为了敛去外表带给人的张狂感,齐斐多年来都是能低调则低调,鲜少去主动出风头。他精心做了一套求婚计划,亲临其境时才发现现实和理想相去甚远,让一个平素习惯低调的对象蓦地在大庭广众下做点大动作,违反自己的一贯画风,这着实不像设想中那么容易。
  奥齐虽然没得到回答,但知子莫若父,哪怕他是个近期才刚刚上任的“老父亲”,他仍从齐斐的沉默和那个摸索的小动作里觉出了什么,当即笑了一下,揽着齐斐的手拍了下幼崽肩膀。
  “哎。”奥齐说,“你还没有做好心理建设,可你家那位的心理建设看起来是已经做好了。”
  齐斐闻声回神,发现言正朝这里走来。
  褐发雌虫乍看之下还是神色如常,齐斐却觉得言在强压着什么,对方朝他走来的脚下不够沉稳,步子略显急促。
  而在不远处,安莱奥宁厉等虫遥遥目送着言,齐斐隔着一段距离与他们对上视线,厉和奥宁都不太擅长藏匿心思,让齐斐敏锐的捕捉到了他们眼底的不可置信。
  那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厉和奥宁均感到不可置信?
  齐斐思索着,注意力转回已经站在面前的言身上,他自言脸上看到了某种欲言又止和忐忑的混合物,隐约还有着一点兴奋。
  ……兴奋?
  “我……”言迎着齐斐的注视张口,复又顿住,他迫不及待想把自己刚才想到的可能告知给齐斐,又顾及到周遭虫员过多,住了口。
  毕竟那个“可能”还只是个猜测,他怕贸然说出来,尔后又被证明只是瞎猜,让旁虫白白看笑话。
  黑发雄虫眼里的疑惑似是更浓厚了些,虫长官心底顿时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冲动了,他不明不白凑到心上情虫眼前,话又吞吞吐吐说不清楚,齐斐根本不知道他是要做什么。
  就在这时,齐斐忽然说:“我也有话想和你说。”
  纠缠在言心底的繁复情绪一滞,他此时才发觉齐斐看向自己的眼神有别于往常。
  奥齐在言站到齐斐面前之际就松了手臂,不再勾着齐斐,他调出操作屏飞快打下一行什么,按下发送键。
  齐斐的终端随即震动一下,他和言齐齐望向奥齐,金发雄虫回给他们一个小幅度耸肩兼微笑:“不妨去这里看看。”
  奥齐发给齐斐的是一个地址。
  等两只年轻虫与周围打过招呼,一起暂离了喧闹的宴会厅,左卅站到奥齐身旁:“你让他们去哪了?”
  他方才同左鸣一道去见了左家现任家主,与他血缘上的晚辈们碰了个面,一转头就看见齐斐和言离场的背影……还有自家伴侣投向他们背影的意味深长目光。
  “一个我俩都很熟悉的老地方。”奥齐笑眯眯牵过伴侣的手,把那只温度常年偏低的虫爪揣进自己掌心里。
  齐斐对奥家算不上熟悉,奥齐当年却是直接生长于这座宅邸,他曾用自己的脚丈量过这个家每一寸角落,也曾带他自个的意中虫好好逛过这里。
  奥齐给齐斐的那个地址,就是当初他第一次以伴侣的身份带左卅回家时,专门给左卅打造的一个空中小花园。
  空中小花园至今保存完好,必须刷家族身份卡才能进入,奥齐在回归奥家之后便改了进入权限,变更成只有他们一家能随意出入,旁虫进出需提前申请。
  这会,夜间的小花园漂亮又安静,正适合有特殊需求的小情虫们进去说话。
  脚下是镀了特殊涂层的玻璃地板,踩在上面的人能将下方风景一览无遗,下面的对象朝上看却是看不见什么,四周的玻璃墙是可收纳式,白日里能收起来通风透气,夜间能展开来闭园保暖,叫不出名字的雅致花藤无需支架便可立起,它们环绕悬浮台生长,交织出一面弧形花墙。
  花园最中央有一张长条形藤椅,言在进入花园后便想请齐斐去椅子上坐下,但齐斐摇摇头:“不了。”
  心疼心上情虫已在宴会场里站了三循环时,言还想继续争取一下,让齐斐多少坐着休息一会,下一秒,齐斐转头扫了眼闭合严实的出入口,他忽的后退一小步,言下意识的想要跟上,却被齐斐抬手制止了。
  齐斐:“站在那里别动。”
  言遂乖乖停在原地,看着不知是准备做什么的雄虫。
  “其实我应该在外面就这么做,但……”
  齐斐素来冷静沉稳的声音里难得多出一丝窘迫,言未解其意,还处在懵头懵脑中,接着,他看见齐斐伸手自礼服里侧口袋中取出了什么,他还只看清那大概是个小盒子,齐斐便凭空矮下去一大截。
  不,不对,雄虫不是凭空矮下去一大截,而是——
  言轻轻眨了眨眼睛,视线不可置信的缓慢下移……然后落在了已单膝点地的齐斐身上。
  齐斐全然不在意自己今晚的礼服多么矜贵,他即使单膝点地,腰背也依旧挺直,那一方精巧的小盒子已被打开,正托在他手上,盒内有一对尺寸相当的指环。
  “按着通常流程,我应该说‘你愿意嫁给我吗’,但鉴于我们已经缔结有婚约,所以……”他短促停了一下,然后说,“抱歉,在这种时候我还做分析,我只是想说——我们正式结婚吧。”
  “……”
  齐斐终于成功说出了他已酝酿一整晚的话,他的求婚对象却如遭重击,呆呆看着他。
  言费了好大劲才把一句“什么”憋回去,他感觉自己好像是重重点了点头,想着不能继续发傻了,得赶快给齐斐回应,不然雄虫要是以为他持拒绝态度可如何是好,转而他又想到了齐斐当下的姿势,觉得怎么也不能让对方一直仰视他。
  齐斐看见了言的点头,正等着言说话,结果在等来雌虫开口之前,他的求婚对象“嗖”的一下蹲了下来。
  为了不让雄虫继续仰视自己,言默默坐到地上,手动减少了自己和齐斐之间的高度差。
  “我很乐意。”言轻声说。
  他回答的声音十分小心,仿佛是在回应一个易碎的梦境,唯恐音量稍微高一点,那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美好就会受惊散去。
  齐斐微笑起来,他将指环从盒子里取出,把其中之一小心套到了言的手上:“婚礼仪式不可或缺,具体日期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商量,文件更换的预约申请我已经提交了,明天就可以去婚姻所升级证书。”
  言静静听着他说话,在戒指戴上手指后才发觉指环内里不平整,似是刻有什么铭文。
  “是我们的名字。”齐斐手上还托着另外一枚戒指,他借由花园上方的悬浮灯,将刻在内侧的铭文展示给言看。
  言在剩余的那枚指环内看见了自己的名字,他便明白过来,自己手上戴着的这枚里面刻着的是齐斐的姓名。
  以一种虔诚至极的态度为齐斐戴上那枚戒指,言小心翼翼握住齐斐戴着指环的手——用他同样戴了指环的那只。
  他这会也不管是否会弄皱礼服了,就这么挪过去向齐斐讨了一个拥抱。
  小花园内的地板虽说今日下午才被精心打扫过,此刻一尘不染,衣服贴过地板也不会沾上灰尘,但夜间到底温度偏凉,久坐在地板上不好。
  齐斐揉了揉言的脑袋,尽可能不弄乱虫长官一会还要回归宴会场的发型,他正要拥着对方起来,就听见脑袋贴在他颈侧的雌虫轻声说:“今晚回家后,我吧那张时间表再调整一下,我们明天上午去婚姻所,下午就去一趟医院体检部吧。”
  “嗯?”齐斐一愣,想起言之前做的保证,有些担忧,“是哪里不舒服么?今晚是不是感觉症状有所加重,要不我现在就送你去休息,待会你别回去了,那边我去处理。”
  贴在他颈侧的那颗虫脑袋摇了摇,发丝有几缕掉进了衣领里,它们柔柔扫过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瘙痒。
  “不,我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今晚还是和之前一样。”言自齐斐的肩上抬起头,对上雄虫的眼睛。
  他觉得接下来的话题还是应该直面着对方说。
  深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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