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国色医妃 >

第290章

国色医妃-第290章

小说: 国色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微微一怔,眉心皱成一个‘川’。
      三弟?
      他不是分出辅国公府?
      容阙想着他鬼祟的模样,鬼使神差,不由跟上去。
      马车驶向闹市,原地绕了几圈,停在长乐楼。
      容阙掀开帘子一角,便见到容霖自马车上下来。他东张西望一眼,匆匆进了酒楼。
      须臾,一人自马车上下来,头上带着帷帽。
      一袭暗灰色长衫,身形修长挺拔。微风吹拂,吹起衣衫一角,露出一双白底黑面的靴子,鞋面金线勾勒出繁复的图案。
      一瞥之下,容阙只觉得熟悉。
      深想下去,却又觉得云遮雾绕,一片朦胧。
      容阙忽而一笑,容霖的事与他何干?
      如此一想,便吩咐马车驶离回府。
      却不知,长乐楼二楼一扇打开的窗户,望着他驶离的马车,带着帷帽的人,将窗户合上。
      容阙回到府中,用完午膳,便见容霖来寻他。
      容霖扫一眼长房,值钱的都已经搬空,只有几件摆设还能彰显出辅国公府的身份。
      不禁嗤笑一笑,阴阳怪气的对容阙道:“大哥,你女儿如今是郡王妃。郡王在朝中如日中天,他动动嘴皮子的事,你就能得道升天,何须留在那穷乡僻壤?”
      容阙对容霖的到来,心中颇感诧异。
      他当年与卫氏之间的丑事,兄弟之间早已反目,他语气如此熟稔,仿佛二人之间的恩怨,不复存在。
      “我觉得挺好。”容阙浅抿一口茶,问道:“你住在府里?”
      容霖面色陡然一变,阴阳怪气道:“我能进来,托你的福,平日里连府门都进不来。”
      心中极为不平。
      可架不住容阙命好,他是郡王丈人,谢桥与二房交好。这府分的,只是将他分出去而已!
      哪里像他?
      一无所有。
      容阙皱紧眉头,容霖与二房生分至此?
      纵然分出去,父母仍健在,他仍旧可以回府。
      仿佛窥出容阙心中所想,容霖冷笑道:“这得多亏我的好侄女,若非是她,我何至于连自个的家也回不来?”
      “你素来得父亲喜爱……”
      “啪——”
      容霖反应激烈,带倒小几上的茶杯,脸色赤白:“他若喜爱我,我何至于如此落魄?他宁愿养着那蠢妇,也不愿见我!”
      容阙看着容霖眼底显露的恨意,心中一惊,不待他再开口,容霖冷厉的扫他一眼,疾步离开。
      容阙并未将这插曲放在心上,夜里,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
      忽而,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扉被敲响:“老爷,不好了,老夫人过身了!”
      容阙猛然坐起身,抓起衣裳披在身上,打开门急急走出来,问着来人:“你说什么?”

      第二百二十三章 深仇大恨!

      辅国公府,灯火通明。
      容阙疾步去往朱氏的院落,容誉、柳氏、容姝与容生都已经到了。
      朱氏并不是平躺在床上,她倚坐着,身后放着一个大迎枕。柳氏拿去她身后的大迎枕,扶着她躺平,这才发现人已经僵硬了。
      保持着她倚坐的姿势,根本躺不平。
      柳氏压下心头慌意,抬眼看向她身后的容誉:“老爷,老夫人她定是早已过身了。”却在半夜里发现,已经完全僵硬。
      容誉脸色很难看,他们来的时候,院子里伺候的曹嬷嬷并不在院子里。按照朱氏僵硬的程度,过身怕是不低与五个时辰。
      两刻钟到一个时辰会僵化,五个时辰到六个时辰完全僵硬。
      “暂时这般躺着。”容誉身侧的手紧捏着,只有等软化之后放平,再小殓。
      柳氏颔首,看向容阙,道:“天亮再去郡王府报丧。”
      容阙没有意见。
      心中想的是朱氏无端怎得就突然过身了?一点征兆也无。
      容誉也是如此想,他派去找曹嬷嬷的人,还未回来,并不知是如何一回事。不论结果如何,都与曹嬷嬷脱不了关系。
      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照料,寿终正寝,她为何逃走?
      还是,因为她逃走,间接致死朱氏?
      “通知父亲了?”容誉询问一旁的柳氏。
      柳氏颔首道:“派人去了。”辅国公的居所,在辅国公府清幽僻静的紫竹林旁,来回需要近两刻钟。
      这时,容誉派出去搜找曹嬷嬷的人,一身风霜,作揖道:“回禀老爷,曹嬷嬷的踪迹在出了辅国公府,便失去线索。”
      容誉脸一沉,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
      曹嬷嬷是朱氏的陪嫁,这两年来,被困在院子里,与外界失去联系。她逃离辅国公府,能够逃过追查,若说她身后无人,他是如何也不信!
      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朱氏并非正常死亡!
      “来人,去请仵作!”
      “慢着。”容阙唤住容誉的长随,扯下腰间的玉佩,扔给他:“拿我的信物去找许大人,此事暂不得声张。”
      容誉看一眼容阙,点了点头。
      长随离去。
      站在内室的人,全都移步到外屋。
      容誉看向一脸木然的容姝,心中重重叹息。容姝是个命苦之人,前面嫁给秦隐,也因意外,并未大办婚宴,因此使得一个妾有孕在身,失了她的体面,婚后日子并不顺畅,和离之后。好不容易寻到一桩好亲事,眼见着便要出嫁了,朱氏又出意外。
      柳氏在一旁垂泪,怜惜容姝。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可却不知如何启口。
      死者为大,无论她生前做过多少恶事,也该让她早日入土为安。
      如此,便耽误容姝的姻缘。
      容生垂着头,站在一旁。抬眼看着愁眉苦脸的父母,扫一眼看不出喜怒哀乐的容姝。攥紧拳头,出声道:“父亲,祖母关在院子里,外人都不知她的情况。三姐还有两个月便要出嫁,祖母的事情搁在前面,她要守孝,暂时不能成亲。儿子有一个提议,瞒下祖母的死讯,与苏相商议将婚事提前,三姐回门之后,再寻机为祖母办葬礼。”
      容誉想也不想要拒绝。
      容生继续说道:“死者为大,我们如此作为对祖母不尊敬。可活着的人才是主要,祖母她会体谅。”
      柳氏也附和道:“前几日我来探望母亲,她提起姝儿的婚事,当时说让我接她出去观礼,她给姝儿备了嫁妆。她生前疼爱嫣姐儿、姝儿,定不会愿意因为她的缘故,耽误了姝儿的姻缘。”
      容誉苦笑一声:“母亲的死,极大可能是一场意外。曹嬷嬷如今不知所踪,谁能够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如果瞒下来,到时候消息走漏,你让姝儿如何做人?她的脊梁骨会被世人给戳断!”
      柳氏心中一惊,正欲问清楚,便见她派去的人跌跌撞撞的走来,脸色惨白:“夫夫人,国公爷他薨了!”
      “什么?!”
      众人齐齐变色。
      容誉身形一晃,两眼发黑,手扶着桌子稳住身子,交代柳氏:“你在这里守着,我与大哥去父亲那儿看一看。”
      容阙已经先一步,去往紫竹院。
      屋子里,燃着半支烛火,在森冷夜风中苟延残喘。
      容阙一眼看见倒在地上的辅国公。
      桌旁的凳子,倒在地上。
      他身边一把沾血的匕首,散发着凛然寒光。
      容誉面色发白,红了眼眶,跪在地上,与容阙两个人,将趴在地上的辅国公扳正,抬到床上。他的身子也已经僵化,死去多时。
      容誉脚下一个踉跄,踢开倒在地上的凳子,几个血字映入眼底。
      容誉脚步一顿,率先将辅国公放在床榻上,复又去看地上的字。
      李家将,容
      最后一个字并未写完,一个单人旁。
      容华?
      这个名字,猛然在他脑中闪过。
      容誉心中震惊,陡然转头去看容阙,他手里拿着白绢布擦拭辅国公嘴角的血渍。
      “发现端倪了?”容阙走过来,父亲的死,分明是他杀。
      母亲的死,不用仵作,基本也能够断定!
      容誉眸光沉凝,默然不语。
      他一直都知镇国公手里的军队在父亲手里,而今他留下这几个血迹斑斑的字,无不在暗示着杀他之人的动机。
      只是,谢桥
      当真是她么?
      容誉拿不准。
      并非是他不信任谢桥,若只是死父亲一个人,他可以想是栽赃陷害。可母亲与谢桥有化解不开的仇怨。
      当初曹嬷嬷便跪请谢桥,将她发落到庄子上,谢桥依旧留着她在母亲身边伺候。
      母亲院落里的人,都是谢桥一手安排。
      曹嬷嬷若是未曾得到她的准许,她又如何能逃走?
      越想,容誉越觉得谢桥有极大的可疑。
      “怎么可能?”容阙看清楚地上的字,脸色骤然大变,满面怒火:“绝不会是容华!”
      容誉皱紧眉头。
      容阙知道容誉这是不信,冷声道:“你以为容华为何会对二房颇多照顾?容生仕
      第二百二十四章 常乐异样

      夜凉如水。
      幽深小径旁挂着宫灯,昏黄的灯火宛如萤火,夜风中飘摇。
      谢桥踩着大风刮落的残花,带着清雅的香气,踏进灵堂。
      灵堂里,香烛氤氲的烟雾袅袅飘散在空中,熏染得口鼻发涩,心口沉闷。
      阴风阵阵,白纱漫天飞舞。
      一抹白影荡入容霖的眼中,顿时毛骨悚然。陡然抬头望去,谢桥幽深的眼睛撞入他的瞳孔中。容霖只觉得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宛如深不见底的黑洞,明亮的烛光映照在她的眼中,立刻被吞噬殆尽,半分光亮不曾透出,弥漫着沉沉雾霭。
      他有那么一刻,感觉到灵魂仿佛被吸附。凝神望去,便又似觉得她那双眸子宛如波澜壮阔的大海,包罗万象。心中的恐惧,怒火,被温和的海水给冲刷抚慰。
      他听见自己问:“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并无旁人,无须你假惺惺献殷勤!”
      “我只是来守灵,并非在你跟前献殷勤。”谢桥不躲不闪,眼中似带着一丝笑,不曾错开他的视线半分。
      容霖看着谢桥的眼睛,遍体生寒,想要移开,却像是胶黏住一般,移动不了丝毫。
      一股慌乱之意,在心中缓缓渗出,蔓延。
      “三叔,你这是怎么了?我身后有人么?”谢桥看着他瞪圆的双眼,眼中带着深刻的惧意,正在渐次加深。谢桥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配合的回头看一眼,身后只有婆娑树影投映在门板上,巨大的阴影笼盖下,宛如蛰伏的巨兽。随风摇摆下,张开血盆大口,仿佛一跃而起,将他整个吞噬。
      容霖后退一步,却发现脚下生根一般,浑身僵滞住,动弹不得。
      谢桥的声音里透着焦急:“三叔,你这是怎么了?”
      恐惧如飓风一般席卷着容霖全身,身心皆受到摧残,双腿发软,籁籁发抖。
      “我……我是怎么了?”
      容霖问。
      谢桥说:“三叔,你动一下。”
      “不能动。”
      谢桥的脸色渐变,明亮的烛光下泛着白,如同褪了色的画布,透着惨淡之色:“难道是祖父他们来索命?”
      嘣——
      容霖脑中的一根弦绷断。
      脑中一片嗡鸣声,她清冷的声音具有穿透力,在一片嘈杂中,清晰回荡。
      “听闻逝世之后,人的灵魂会徘徊七日不散,为生前做告别。有的托梦给他们最亲近的人,传达他们的不舍。如果是憎恨的仇人,怨念深重,而仇人恰在他们灵堂里,便会索命。当时无事,难保之后会有意外发生。”谢桥不疾不徐的声音,宛如春风般令人舒畅,可容霖却觉得背脊生寒,四肢发冷。又听她继续说道:“开始的时候,会被束缚住动弹不了分毫,紧接着,意识会被控制,借由仇人的口,道出真相。”
      容霖张了张嘴,吓的已经失言,头脑里一片空白。
      轰隆——
      天际惊雷炸响,一道白光劈在他的脸上,恍惚间仿佛见到漂浮在半空中的鬼影。
      ‘啊’地一声惊叫,屋外‘哗啦’下着瓢泼大雨。
      容霖吓破了胆。
      忘记与谢桥之间的咀唔,费力的张口紧抿的唇瓣,想像她求救,嘴里却是说道:“父亲与我断绝关系,扫地出门,此生不负相见。害死我儿的贱妇,他却好吃好喝的侍奉着。既是不认我,为何又认我娶的贱妇?我仕途上,他从中作梗。二哥向来不如我,仕途上却越走越远。同样是儿子,却是天差地别的待遇,我如何甘心?”
      “所以,太子找上你的时候,给你平步青云的机会,你便杀父弑母?”谢桥声音冷了几分。
      容霖脸颊剧烈抽动,你胡说!
      “是。”
      这一个字从嘴里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