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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国色医妃-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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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裴眼底闪过惊艳,似乎每一次见她都不一样。
      “容小姐去何处?”姜裴敛去神色,如沐春风的看着谢桥。
      “去看看医馆装饰得如何了。”谢桥许久不见姜裴,含笑说道:“寒潭寺那头已经动土,已经种下适应这个节气的药材。留下三分之二的空地,待下一个节气再用。给如此空着也不好,不知姜公子有何建议?”
      “暂时还未想好,待有想法再约出来细谈。”姜裴回一趟北城,谁知这短短的时日里,她竟赐婚给秦蓦。
      “也好。”谢桥正要与姜裴道别,听他提议道:“你的医馆死新选的一处地儿?还是青石巷的小医馆翻新?”
      “铜雀街的酒楼我改成医馆。”谢桥不好意思的说道:“酒楼我不善经营,恰好青石巷的医馆太狭窄,我寻思着那儿位置好,也宽敞,动了心思。”
      “有利于你发展。”姜裴此话不过是恭维,谢桥在旮旯里开医馆,也会有络绎不绝的病人找上门。“位置太宽敞,墙上可以挑选几幅字画挂上去。”顿了顿,姜裴看着她面上的倦色有些不忍,提议道:“我的字勉为其难,若是不嫌弃,我题两幅字画装裱赠给你。”
      谢桥知道他这是邀请她去姜府,拒绝不太好,而且他的提议本生就中她心意。提出一个折中的法子:“我们去墨馆楼对面的书铺里看看,我想挑几本书。”
      “也好。”
      帘子垂落下来,白芷嘀咕道:“小姐,您已经订亲,要顾忌男女之防。”
      谢桥含笑道:“我与他是生意上的好友。”
      白芷心知劝不动谢桥,便噤声跪坐在她的身旁,不再吱声。
      明秀透过缝隙看着姜裴玉树临风的背影,砸吧嘴道:“这京城倒是人杰地灵,随便一个拿出来,不是俊男便是美人。”
      谢桥双眸清冷,眼角上挑漫不经心地眺望繁华的帝京。嘴角微勾:“咱们明秀山沟沟里出来,也不差啊。”
      明秀面色通红,捂着脸道:“小姐,您就会取笑奴婢。”
      谢桥轻笑一声:“我说的大实话。”
      明秀别开脸,看向马车外,冷风吹散她脸上的红晕,霎时,她看见叶舟与上回在酒楼里遇见的女子,脸色顿时难看。
      谢桥也注意到,皱了皱眉,目光望向明秀,她显然对叶舟起心思。叶舟看似对明秀也有心,可又拿不准是男女之情或者姐弟之情。
      马车缓缓停在书铺面前,谢桥下马车,就见姜裴将缰绳扔给一旁候着的伙计。“这家书铺是你的?”
      “闲来无事喜爱题字,家中堆不下,开着书铺卖字画。”姜裴做个请的姿势。
      谢桥率先入内,询问着掌柜:“请问可有姜大家的字?”
      “你当真是不饶人。”姜裴吩咐掌柜挑选几幅适合挂在医馆里的字。
      “我只是想见识见识罢了。”谢桥翻着掌柜拿出来的字,并没有满意的。
      姜裴告饶道:“家姐喜欢看话本,开一家书铺。”见她兴致缺缺的放下,拿起其中一张‘大医精诚’四个大字,含笑道:“不满意?你想要什么样的字画?”
      谢桥想要将养生之法与一些疾病的预防写起来挂着。
      当即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这样可以适当的降低疾病的发生,也可以知道如何避免一些疾病该注意的事项。”
      姜裴赞赏道:“不错。”
      谢桥犯愁了,她打算炼制一些特制药出来卖,自然没有时间写这些事项。挑拣着字,想要选出喜欢的字,请人写。
      “我给你题字,只是不知该如何写。”姜裴的心思最好是谢桥在一旁念,他在一旁写。
      可不过是想想罢了。
      谢桥有这闲工夫,倒不如自己写来得快。
      哪知,谢桥竟是应下来:“改日我制药丸的时候念,你就在一旁写。”两不耽误。
      “好。”姜裴应下来,将最近去江南的事朝后推,排空出来替谢桥题字。
      谢桥四处看看,挑选一本话本,粗略翻看,倒适合打发时间,当即选几本打算放在马上。
      姜裴轻笑一声:“你们女儿家都爱看这些话本?”
      “还成。”谢桥再挑选一些毛边纸,手一顿,拿起一旁的梅花玉版笺。纸表加一层粉蜡,泥金、泥银绘冰梅图案,极为的精致,上面散发出淡淡的冷梅香。
      “喜欢?”姜裴挑出薛涛笺,纸中加云母粉,纸面露出光亮耀眼的颗粒。
      谢桥点头:“可以用来写书信。”
      姜裴心中微微一动,示意掌柜的将薛涛笺包一份送回姜府。
      “时辰不早,一同用膳?”姜裴邀约道。
      谢桥婉拒:“今日西伯府寿宴,忙了大半日,我有点累。”
      姜裴不强求,顺从她的心意。随口道:“我怕送你回府。”
      谢桥在马车旁站定,微微侧首望着姜裴,他一袭青衫上向来光洁无尘,今日里却灰蒙蒙,定是骑马赶路回京:“不必,你一路舟车劳顿也累了,早些回府休息罢。”
      姜裴目送谢桥的马车离开。
      白芷悄悄撩开车帘,见姜裴并未走,遥遥望向这边:“小姐,奴婢感觉这姜公子不对劲。”
      “姜公子哪里不对劲?他对咱们小姐心怀不轨么?”半夏也凑过去望一眼,“哎呀,这就像我娘去集市卖绣品,我爹在门口的情形呢。”
      谢桥敲她头一下:“净瞎说。”
      姜裴他的确有些热情,可她察觉不到半点男女之情,所以并不避讳他。
      微微半垂着眼睫,暮色霞光透窗而入,洒在她的身上宛如春梅绽雪,霞映澄塘。白芷看得愣了愣,觉得姜裴肯定是打小姐的主意!
      她见谢桥心中警醒,还是提醒一句:“小姐,您与郡王已经赐婚,他今日有去西伯府,你们见面了么?幸好他没有瞧见您与姜公子在一起,不然又会生出误会来。若是寻常,倒也不要理会郡王如何想。”
      谢桥心中有数,可白芷的话令她心暖,这丫头怕秦蓦误会她与姜裴,成亲之后日子难过。
      ——
      重华楼里,谢桥脱下罩纱,挂在屏风上。“备水,我沐浴。”
      半夏应声去厨房打水。
      走进内室,谢桥看见坐在绣凳上的人,眉头都不动一下。目光落在桌子上薄薄的一张红色的纸上。淡淡扫一眼,上面写的是一个日期。心头一动,已经知道是婚期。
      十二月十九,年前的日子。
      秦蓦一直等谢桥开口,她扫一眼,心里显然有数,可就是一丝波动都没有。
      “我知道了。”谢桥喝一杯水,淡淡的说道。
      “你没有话要说?”秦蓦抬眼看向谢桥,面色冷沉。
      “说什么?”谢桥挑眉。
      这就是没有话要说。
      秦蓦眸光一暗,握着杯子的手紧几分,下一瞬,缓缓地松开,不再看向她:“你没有话,我有话说。”
      “你说。”
      “淑妃替燕王定下苏素馨。”秦蓦换一个姿势坐着,靠得离她近一点:“卫韫表面上是中立派,实际上是太子党派。丞相是中立派,你打过他的主意,后来为何放弃?”
      谢桥面色平静的说道:“他替苏璃求娶我的时候。”那时候想过她想过暗中将苏璃接回府中医治,她去丞相府太惹眼,可后来丞相替苏璃求娶她,怕沾惹一身荤腥,她就将计划暂停下来。哪知机缘巧合,她去寒潭寺被燕王逮着了,直接从燕王入手。
      而今日里那个替秦玉指路的人则是她安排,当真给太子事成,岂不是将丞相推到他的阵营里?
      燕王的运势不错,若非太子起龌龊心思,他想要娶苏素馨还得费尽一番心思。
      “不治苏璃?”秦蓦因她这句话,心头的怒气稍许平息。
      “你想我治?”谢桥回问,他当时莫名其妙满身怒气的离开,原以为该是要冷上几日,哪知他会定婚期。
      秦蓦薄唇微抿,并未回答她的反问,低沉的说道:“淑妃中毒,燕王此刻进宫将洮砚呈递给皇上。虽然不是明智之举,却是化解淑妃身体抱恙的猜忌。”
      谢桥冷笑一声:“他倒会找时机,淑妃不病倒,他也会将洮砚呈给皇上。”只是眼下这个时机可以打消皇上的猜忌。
      任谁这个时候,都不会想着要邀功,而是设法替淑妃寻医治病。
      只怕燕王要失望了。
      “皇上知道他手里是真的,不过言语嘉赏。就算寻太子来对峙,太子一句此洮砚足以以假乱真,儿臣受人蒙骗,皇上定不会责罚,训斥几句罢了。”谢桥搁下手里的茶杯,反手捏酸痛的肩胛,一脸疲倦的靠在床柱上。
      秦蓦低笑道:“的确如你所言,燕王只是得到几句嘉奖,太子急急忙忙进宫辩解一番,皇上敲打他几句,提及他未娶正妃,要替他择选太子妃。”秦蓦卖了一个关子:“你猜是哪家贵女?”
      谢桥摇了摇头:“定是显贵世家。”
      秦蓦赞赏的说道:“淮阴侯嫡次女。”
      淮阴侯?
      谢桥诧异的看着秦蓦,皇上此举敲打得燕王太狠了点!
      淮阴侯即便已经沉寂,可底蕴犹在。一旦野心复苏,十个燕王也不敌!
      不对!
      皇上自然十分的清楚淮阴侯的底细,一旦择选淮阴侯之女褚明珠,相当于太子坐稳储君之位。
      若无人促成,皇上必然不会选淮阴侯。
      “你促成的?”谢桥面色一肃,不知秦蓦打的什么主意!
      “错了,不是我。”秦蓦否认,眼底的光芒复杂。
      谢桥手指点着头,猜想不到是谁将淮阴侯推出来。倏然,谢桥眼底闪过光亮,一脸了然。
      秦蓦便知她是猜到了。
      谢桥心里却是还有点不确定,当初淮阴侯在镇国公府倾塌之后选择避世。如今,正是夺嫡之时,应当知晓兔死狗烹的下场,为何又卷入其中来?
      褚明衍不愿娶兰阳,便是不想与皇家人沾边。
      而今,他们主动将女儿嫁给太子。
      谢桥猜不透他们的动机了。
      “权利的诱惑,哪位凡夫俗子能抵御?”秦蓦嘴角透着讥诮,就连他也恋栈权势。若无权势,如鱼肉一般任人斩割。
      谢桥轻笑,的确是如此,只怕淮阴侯怕当初反对过明帝,如镇国公府一般被清算,所以才激流勇退。
      褚明衍娶了兰阳,或许褚明珠便无法成为太子妃。
      只是朝堂之事,与她无关。
      “淑妃的毒与你的一致,你可知?”谢桥笑容敛尽,提到这件正事上来。
      秦蓦淡淡‘嗯’一声:“你师傅曾告诉过我。”
      “季仲?”谢桥迫不及待的想要验证。
      秦蓦点了点头。
      谢桥朝后一靠,梳理清心里缠成一团的乱麻。
      “季仲当真是暴毙?”谢桥心里还有一个一点,只要揭露,她就能确认季云竹为何敌对她了。
      秦蓦冷声道:“季云竹天生残疾,季仲、季临束手无策,求到神医谷请你师傅医治。你师傅年轻之时在京城也是声名显赫,与我母亲也结识。季仲的医术高强,曾与你师傅切磋,之后成为莫逆之交。他求上门,你师傅自然是答应,只是待他钻研出救治的法子,给季云竹医治之时,发现当年是他给长公主下毒,不愿给季云竹治腿疾。”
      谢桥喃喃的说道:“所以,他以死谢罪?”
      秦蓦点头:“却是不知季临为何又死了,你师傅本意并非要他性命,因他的举动而震惊。季云竹却拒绝他的医治,你师傅被他所伤,机缘巧合我救下他带回京城,他那时给我逼毒后,不久便离京谢世。”
      “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谢桥心里全想通了,恐怕季云竹将他祖父和父亲的死,全都怪罪在师傅的身上。而师傅并非直接死于他之手,所以他将满腔的仇恨转嫁到她的身上!
      因为,她是师傅的嫡传弟子!
      父债子偿,师傅的仇怨也由她接手。
      谢桥觉得自己有点儿冤。
      “我以为一切随你师傅死去都尘归尘,土归土,所以也没有告诉你。”秦蓦哪知季云竹心理如此阴暗,按照他的定论,季仲的仇他是不是该记在季云竹的头上?
      谢桥苦笑一声,回想当初在将军府门口她说的一些话,令季云竹面色大变,原来是踩他痛脚了。
      师傅苦心钻研一番,没有得到一声好,反而结了仇。翻出那本手札,看着留着一半的残页,长叹一声:“季临与季仲同一日死?”
      “嗯。”秦蓦心里也摸清楚季云竹的心思,毕竟长公主的死与他祖父下的毒无关,所以他认为季仲不该以命相抵。
      谢桥心一沉,季仲的死怨在师傅的头上她无话可说,季临断不会是师傅所杀。
      只怕,暗中有人与师傅做对,刻意杀了季临,陷害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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