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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谁用情深铸成牢-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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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严久寂请的律师,我当然不可能信他的话,就算我不懂法,可是我也大概知道,在双方经济条件都足够的情况下,法院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更愿意把孩子的抚养权判给母亲的。

    如果海城没有律师敢接,我就出了海城去找,我现在有钱,要请一个顶尖的律师应该不会太难。

    说实话,我并不讨厌秦律师,可是立场不同,我也不可能和他和和气气地坐下来聊天。

    于是在交接完毕之后,我就淡淡起身,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

    秦律师当然知道我这是什么意思,也没多做逗留,说了声“告辞”之后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身往门外走。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的时候,他又忽的顿下了脚步,回过身来对我说:“顾小姐,严总手里头的那些照片你忘了吗?”

    我恨恨地看着他:“那是他一手伪造的!”

    “是不是伪造我不知道,可是那些照片确实存在,就算你提出怀疑证据的合法性和真实性,根据谁质疑谁举证的原则,你真的有办法去推翻吗?”

    我笑了笑,轻声答:“这些就不是秦律师该操心的事了,我和他之间的离婚案已经彻底结束了,你的委托费应该也很快就能拿到手,就不要再往这件事里参合了。”

    听了我的话,秦律师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复杂。

    “秦律师你拿着严久寂的钱,却又这么‘好心’地提醒我,是因为良心不安吗?”

    作为严久寂的委托律师,他很有可能知道全部实情。

    那一瞬间,秦律师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了,他几度欲言又止,看起来无比纠结。

    我挥了挥手,终于决定放过他:“你知道你们这一行的规矩,你走吧。”

    做律师的,有时候名声比本事还重要,如果连最基本的保密功夫都不过关,他也不用做这一行了。

    等秦律师走后,我就想方设法地去联系律师,可是正如秦律师所说的那样,我刚刚自报家门,人家要么推脱有事,要么直接挂了电话,根本就没有一个律师敢接的。

    而那些在业界风评不大好的,我又不愿意冒险去委托,谁知道到时候会闹出什么更大的麻烦来。

    我本来并不想把叶承则拉进趟这趟浑水的,可眼下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能厚着脸皮去找他。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出口,他就直接拒绝了我:“瑾时,只有在这件事上,我不能给你提供任何帮助。”

    我想问他为什么,可又觉得他本来就没有非帮我不可的理由,所以只能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就在我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叶承则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你不是说要向我学本事么?我给你上的第一堂课就是——不要让自己有弱点。”

正文 第150章 绝望的爱

    第150章绝望的爱

    叶承则的言下之意是,严瑾会成为我的弱点。

    我一点也不理解他的这套理论:“你的意思是为了让自己变强大就必须舍弃自己的七情六欲?”

    他定定地看着我,眼中忽明忽暗地闪过一抹晦涩不明的情绪:“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感情往往是最无用的东西。”

    顿了顿,他嘴角扬起一抹苦笑,略带嘲讽地道:“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反面教材。”

    他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反面教材?他指的是我吗?

    我还来不及把问题问出口,叶承则忽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瑾时,你要去争女儿的抚养权我不拦你,但是我也不会帮助你。我说过我会好好照顾你,什么时候觉得撑不下去了,想要离开这儿了,随时告诉我。”

    抛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叶菲菲刚好从楼上下来,叶承则甚至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像没看到她一样。

    等彻底看不见他的人影,叶菲菲凑到我身边问我:“你们吵架了?我哥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啊。”

    我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叶菲菲却撇了撇嘴,摆明了不信。

    不过她并没有追问下去,而是花枝招展地出了门,说是约了人一起去看电影。

    看她出门之前还不忘照着别墅大门的玻璃打理自己的模样,我有预感,她约会的对象一定是个男人,而且十有八九她对人家有意思。

    叶承则并没有和我一起吃晚饭,而是让佣人送了上去,我一个人守着一张偌大的桌子,有点食不知味,草草吃了一些之后正准备上楼去,门铃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叶承则在海城并没有什么朋友,我也是,而叶菲菲自己有钥匙,这个时间点又不上不下的,一般不大熟的人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来,所以在听到门铃声的时候,我感觉很是诧异。

    保姆闻声跑了过去,我因为好奇也跟了上去,在室内的监控屏幕上,我在门口看到了一个我怎么也想象不到的人——严久寂。

    保姆正要按下接听按钮,我却阻止了她:“不要理他,等他自己走。”

    听了我的话,保姆眼底虽有犹疑,不过还是听了我的话,并没有理会他,转身回去做事了。

    我就这样在门口站着,看着屏幕里那个男人极有耐心地一下又一下地按着门铃,就连中间间隔的时间长度都是一样的。

    许是临海别墅路不好走,车子无法直接抵达的缘故,他是拄着拐杖来的,尽管如此,他看起来依旧无比从容。

    明明是机械式地重复按门铃的动作,他都能表现得像是在做什么十分高雅的事一样。

    我本以为他很快就会离开的,毕竟以他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久站,可是门铃声响了整整四十分钟还没有停歇的迹象。

    他像是打定了主意要耗到底,非等到门打开不可。

    就连我这个双腿正常的人站久了都有点受不了,可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连脸上的表情都和四十分钟前一模一样。

    叶承则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门铃还在持续轰炸着,看到我站在门口,他也走了过来。

    在监控屏幕上看到严久寂时,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抬手在监控屏幕上方的一个盒子里按了几下,然后原本持续不断的门铃声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他消音了。

    我不由自主地又看了监控屏幕一眼,上面的男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个情况,随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拨了个号码。

    我以为他是要叫送他过来的司机扶他下去,没想到他电话刚刚拨出去,叶承则的手机几乎是在同时响了起来。

    叶承则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看样子是不准备理会,他的手指刚刚准备按下挂断键,却看到监控屏幕里的男人直视监控摄像头比了一个我看不懂的手势。

    见状,叶承则手中的动作一顿,最后手指一转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

    也不知道严久寂在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叶承则脸上忽的挂起了一抹笑,是那种一看就让人感觉头皮发麻的笑。

    电话挂断,他一反常态,长手一伸,直接打开了大门。

    可能是因为行动不方便,严久寂花了一点时间才走进门来,我直觉地转身想要上楼,却被叶承则一把抓住了手。

    “你见了他就跑,以后怎么和他交手?”

    几乎是话音落地的同时,严久寂的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他的视线在叶承则抓着我的手上停留了片刻,才又若无其事地道:“没想到要进叶总家门是一件这么难的事。”

    叶承则笑了笑:“不知道是严总来了,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闲杂人等,你知道这一带地处偏僻,什么人都有。”

    “叶总真爱说笑,这等高级别墅区如果还能进来什么闲杂人等,那你每年白交那么多物业费了。”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谁也不甘示弱,话语间句句带刺,全是虚情假意,听得我浑身难受。

    在客厅坐下以后,严久寂就说出了此行的目的,说是为了上次在医院门口发生的事来登门道歉的。

    可看他四平八稳地坐在我们对面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来道歉的意思,反倒是像领导下乡来视察来了。

    而且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很正经地说一句“对不起”,他甚至根本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叶承则身上太久,事实上从坐下之后,他的两只眼睛就一直盯着我看,准确来说,是看我的左颊,整个人看起来阴晴不定。

    叶承则忽然揽过我的肩:“严总,听说你和安小姐的很快就要订婚了,恭喜。有了安家的帮助,严氏可谓是如虎添翼,扩大版图指日可待。”

    严久寂没有回应叶承则的这句话,只是风马牛不相及地道:“叶总难道不知道现在的疤痕修复技术有多先进?如果你实在是找不到专业的医生,说一声,我可以帮你。”

    “严总知道黑蔷薇的花语是什么吗?”叶承则像是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心上,面带笑容地抛出了问题,却又自问自答,“绝望的爱。”

正文 第151章 你没那种资格

    第151章你没那种资格

    黑蔷薇的花语是绝望的爱?

    我从来不知道叶承则让人给我纹了这朵蔷薇居然还有这种意思在里面。

    那这朵蔷薇,他到底是替我纹的,还是为他自己纹的呢?

    他说要让我看到它就想起他来,是要想起他曾经有多绝望吗?

    绝望……

    这个词好像再怎么也无法和他联系在一起,无论是司向南还是叶承则,他都不是会和这个词搭边的人。

    听到叶承则的话,严久寂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不过只是一瞬间而已,我还来不及看清,就已经恢复正常,好像只是我眼花看岔了一样。

    叶承则搭在我肩膀处的手还是没有松开,严久寂看起来很在意,已经看了好几眼,不过却并没有说些什么。

    叶承则看着他嗤笑了一声:“说起来还真佩服严总收买人心的手段,不知道你到底给了那个姓秦的律师多少好处,居然能让他像一条狗一样对你这么忠诚。”

    他的言下之意我算是听出来了,大概是在说我脸上这个纹身的事。

    也是,好像除了秦律师这个外人之外,并没有人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而且他早上刚来过,严久寂晚上就来了,这么及时,除了他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按照叶承则说的话去推断,也就是说严久寂今天晚上来根本就不是登门道歉来的,而是为了我脸上这个纹身来的?

    可是我的脸,我的事,和他有关系吗!他有什么资格来过问?我顿时觉得这个男人不可理喻到了极点。

    严久寂根本就没有理会叶承则的冷嘲热讽,而是看着我对我说:“顾瑾时,你说的一定不会让我失望是从依靠一个男人变为依靠另一个男人?看来是我高估了你的本事……”

    从依靠一个男人变为依靠另一个男人?

    呵……这句话说来讽刺,他怎么好意思说他曾经有让我依靠过?

    依靠是相依相靠,但凡他心里有一点点这种意识,就不会在那种时候逼着我离婚,还死抓着女儿的抚养权不放。

    哪怕就算是对待一个关系还不错的朋友,他都不该对我这么赶尽杀绝。

    他明知道,阿年死后,他和女儿就是我的一切,他要离开我,那至少把女儿留给我,可是他一样都不肯给我……

    这分明就是变相地把我往绝路上逼。

    “严久寂,你今天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些话的?前夫?抱歉,你没那种资格。别说我今天要依靠谁,就算我睡遍整个海城的男人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高估我或者是低估我,根本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说这话的时候,严久寂正端着佣人送上的玻璃杯在喝水,一听到我的话,他手中的玻璃杯居然被硬生生捏碎。

    水洒了一地,而他掌心的暗红色液体也顺着那杯水快速低落在地上。

    地上铺着纯白的地毯,他的血液滴在上面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佣人听到动静连忙赶了过来,在叶承则的示意下,她动作利落地收拾了掉地上的碎玻璃渣,又送了一杯水放在严久寂面前。

    在看到严久寂依旧血水不断的手掌时,她转头又向叶承则这头看了一眼,叶承则没有表态,她也就装作没看到又退了下去。

    严久寂也不在意,徒手把扎进掌心的玻璃渣子一枚一枚地拔了出来丢进垃圾桶。

    我看着都觉得锥心刺骨地疼,可偏偏他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受伤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我最见不得这种血肉模糊的场面,反射性地站了起来:“我去拿医药箱。”

    可是我还来不及转身,叶承则却拉住我的手,又让我坐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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