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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谁用情深铸成牢-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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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在轮椅上,明明比我矮了一截,需要抬头看我,可是却硬是让我感觉他才是高高在上的那一个。

    大概有些人天生自带王者气息,而严久寂就是其中的一个。

    “安家你应该不陌生,这个安琪就是安老爷子唯一的孙女,真真正正的天之骄女。也只有她,才有资格坐上严太太的位置,她之前一直在国外读书,刚才打电话来告诉我,再过几天就要回来了。我和安琪曾经是同校校友,她出国前我们有过约定,如果她回来之后我们彼此都还单身,就结婚。”

    安家?他口中的安家,应该是我知道的那一个吧。

    素来有海城地产世家之称的安家!

    而这个安老爷子更是海城出了名的地产大亨,独子早逝只留下一个孙女,也叫安琪……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大的巧合,所以,她们大概就是同一个人了。

    现在想来,严久寂那时候说的后来人,不是苏妍,而是这个安琪吗?

    我发现自己真的是有些可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认为他是不得已才选择和我断绝关系的。

    我紧紧地咬住下唇,只有凭借持续不断的疼痛感,才能让自己不在他面前哭出声来。

    “顾瑾时,你刚才也听赵慧君说了,还有不明身份的强大对手对严氏虎视眈眈。我目前虽然是坐稳了严氏掌权者的位置,可之前那一场动荡确实也让严氏元气大伤。我想要守住它,就必须拉拢更加强大的盟友,而安家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希望你能明白。”

    他坦白得让我都不好意思苛责他。

    他分析得没错,顾瑾时和安琪之间相差的何止是天与地的距离,我只能作为他的妻子而存在,别说是给他提供帮助了,不给他添麻烦恐怕已经是万幸。

    我忽然觉得心灰意冷,垂下手,低下头,不让他看见我脸上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收拾好自己的所有情绪,再次抬头看向他:“好,我同意结束。不过我什么都不要,你的钱我也不要,我只要女儿。”

    严久寂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我:“不可能。”

    “严久寂,你要和安小姐结婚,没有女儿的拖累不是更好吗?为什么非要和我抢她不可?”

    我不懂,他如果把安琪看得那么重,就不会不顾虑她的感受。

    没有一个女人会希望自己嫁的男人,已经有了一个那么大的女儿。

    听到我的问话,严久寂忽的垂下眸子,不再看我:“安琪怕疼,她不愿意生孩子。”

正文 第135章 难道我不怕疼

    第135章难道我不怕疼

    安琪怕疼,她不愿意生孩子,所以他要我把我的女儿双手奉上送给她?

    眼眶有些发热,我紧咬牙关,一字一句地问他:“严久寂,难道我就不怕疼吗?”

    夫妻一场,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的痛觉神经有多敏感,我有多怕疼的。

    他应该也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这个女儿,是我拿命换来的!

    严久寂像是没有听到我的问话,只是自顾自地道:“律师明天会过来找你,如果没问题的话就把字签了。你留在公寓里的东西,我会让人帮你整理好送过来。”

    说完,他绕过我就继续往前。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完全忘了左腿上还有伤,直觉地转身就想要追上去。

    可左腿猛地一用力,剧烈的疼痛就让我当场摔倒在地。

    “嘭”的一声,又响亮又沉闷,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要被摔散架了。

    我根本就顾不得那么多,抬头去看严久寂,却见他连停顿一下都没有,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在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对他大喊:“严久寂,我不会把女儿给你的!!”

    我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再也顾不上其他,就这么大哭了起来。

    我太清楚,以严久寂的权势,我想要和他争夺女儿的抚养权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这件事,只要他不松口,我就完全没有希望。

    刚刚经历了那么一场生死浩劫,我们好不容易都挺过来了。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以为我们一家人从此以后就能幸福长久,没想到,他却说要结束。

    说实话,我心里无法接受,一点都接受不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对我这么残忍,带走了我心爱的男人,还要抢走我唯一的女儿。

    他这是要让我一无所有……

    医护人员很快就赶了过来,他们把我扶到了担架上,然后抬进病房。

    我像个没有知觉的木偶一般,流着泪,看着天花板,眼泪流进耳蜗,湿漉漉的。

    “严太太,你腿上的伤虽然是皮肉伤,可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千万不要下床了。”

    医生在给我重新处理了伤处之后,叮嘱我。

    我木愣愣地看了她一眼,再木愣愣地继续盯着天花板。

    在我的冷暴力之下,病房里很快又没了人影,只留了一个小护士看着我,应该是怕我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后来,迟慕来到了我的病房,他来了之后,就把那个小护士打发走了。

    我知道,自从我对杜鹃说了那些过分的话之后,迟慕就很不待见我。

    之前他至少还愿意戴着花花公子的面具撩拨撩拨我,现在,连伪装都不愿意伪装,只剩下赤裸裸的厌恶了。

    所以他这会儿来,我相信应该是知道了严久寂要和我离婚的消息,特地来看我笑话的吧。

    不过,恐怕要让他失望了,我已经没有什么笑话可以给他看了。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我这个人,我这一生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我知道他一直在房间里,但是我一直当他是空气,彻底无视,就像我无视其他人一样。

    可是他根本不容我当他是空气,直接把他的脸凑到我的视线范围内,逼着我看他。

    迟慕的那张脸,无论看几次,都会让人感觉到美,就算他性格恶劣,还很危险,可这都不妨碍他是个美人这个事实。

    不过我现在,我根本就没有心情欣赏他的美,我只求他不要打扰我,就让我这样颓废到死。

    可是他就是不让我如愿,我移开视线,他就掰我的脸,我闭上眼睛,他就翻我眼皮,总之就是一定要让我正视他的存在。

    到最后,我实在是扰不胜扰,不太友好地瞪着他:“迟先生,你很闲?”

    他挑了挑眉,直接无视我的挑衅:“顾瑾时,你的嘴巴不是很厉害么,怎么,严久寂说要分你就乖乖和他分了?”

    我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只无比冷淡地说了一句:“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他这个无关人等,不适合过问我们夫妻间的事,所以如果他是为这件事来的,他可以滚了。

    可迟慕却像是听不懂似的,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很随性地拉了条凳子到我床前,盘腿而坐,又随手抽了一支烟叼在嘴上,也不点燃,就是那样叼着。

    接着,他半眯起眼,看向窗外的,像是在回忆什么久远的事。

    过了半晌,他低声道:“我和严久寂是穿着同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他的那点破事我都知道。你别看这小子看起来一副盐油不进的样子,骨子里其实是个大情圣。苏妍也好,赵慧君也罢,她们那点小心思小动作,哪儿能真的躲过他的眼睛,他只是心存愧疚,睁只眼闭只眼不追究罢了。

    我认识他三十年,从来只见过他算计人,还没有见他被人设计失了镇定的,独独两次,都和你有关。

    一次是赵慧君假扮你取了傅家那五千万买了严氏百分之六的股份,明明是漏洞百出的把戏,他却信以为真,还为此大动肝火。另一次,就是今天。

    我们相互看不惯了三十年,就算是打断了牙也要往肚子里咽,遇到再难的事也不会向对方低头。我们之间要是有交集,那肯定是地位平等的交易,但是这一次,是他求我来的。

    你没听错,是‘求’,他的原话。”

    我和迟慕不算是熟识,更称不上是朋友,顶多也就算是能叫得上名字来的陌生人而已。

    可是这一天,他对我说的话,已经远远超过了陌生人之间该有的范畴。

    我看着他干净的侧脸,完全不明白他对我说这些话的用意何在。

    他可能也料到了我听不懂他的话,转过头来又补充了一句:“顾瑾时,你挺喜欢自作聪明的,所以我特意来提醒你一下,不要被眼睛所看到的假象所迷惑。”

    假象?他怎么知道就是假象了。

    我皱眉,试探性地问:“你不愿意看到我和严久寂离婚?”

    可是,如果真的如他所言,他们从小就是死对头,难道是因为我和严久寂在一起,会让严久寂的实力大不如前?

    迟慕像是看穿了我内心的顾虑,很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停止你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才没你们那么复杂。我只是觉得,和一台没有情绪的精密仪器交手太没劲。”

正文 第136章 他还真是大方

    第136章他还真是大方

    迟慕的话,在我心底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我本来已经彻底冰冷的心,因为他对我说的那些话又生出希冀来。

    严久寂果然说到做到,第二天医生刚刚查完房,他请的律师就找上门来了。

    律师姓秦,看起来有些年纪,严久寂找的,应该是律师行业里的个中翘楚了。

    从一进门开始,秦律师就表现得对我非常尊敬,离婚协议的条款也是逐字逐句一条一条地解释给我听的,像是生怕我有不理解的地方。

    也不知道他这是叫服务到家呢,还是只是单纯地把我当成了弱智。

    为了让自己高兴点,我理解为是前者。

    在说到夫妻财产分割时,秦律师忽然很郑重其事地对我说:“严太太,严总名下有十三处房产,其中五处在海城,还有五处在国内其他各大城市,另外三处在海外,如果您有兴趣的话可以随意挑选,我再详细向您介绍。此外,这些是严总名下的车子,还有除严氏之外的持股信息,您也可以随意挑选,我会根据您的需求在协议上补充内容。”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严久寂挺有钱的,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居然已经有钱到了这种地步。

    我有点傻眼地看着秦律师交给我的那一大叠资料,问:“我随便要什么,要多少都可以?”

    秦律师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镜框,十分温和地笑:“严总说,只要不涉及小小姐和严氏,其他的事都随太太的意。”

    只要不涉及严瑾和严氏,其他都随我的意?

    我扯起嘴角,无力地笑了笑:“他还真是大方。”

    听了我的话,秦律师表示高度赞同:“是的,严太太,严先生是我第一位遇到的,在财产分割上几乎是让出了所有主动权的委托人。”

    我知道,他的潜台词应该还包括“有钱有势的委托人”。

    他之所以到现在还叫我一声“严太太”恐怕也是因为严久寂出人意料的举动,让他有所顾忌。

    否则,一般做离婚律师的,应该都懂得怎么正确地称呼对方。

    对于即将要离婚的女人来说,“太太”这个词是很刺耳的。

    我随手翻了一下那叠资料,然后把它推回到他面前:“除非严久寂亲自来,否则我不会签字的。”

    听到我的话,秦律师顿时苦了脸:“严太太,请你别让我为难。”

    “不为难的话,怎么体现你的价值?严总给你的委托费应该不少吧,拿多少钱就得操多少心思的道理,秦律师不会不懂吧?”

    秦律师一下子就被我堵得哑口无言,只得无可奈何地把东西都收了起来。

    不过离开前,他还是提醒了一句:“严太太,严总恐怕是不会见你的,如果你坚持不肯签字,到时候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吃亏?我还能吃什么亏!

    我爱的男人不要我了,我的女儿也不是我的,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

    秦律师前脚刚走,季修延后脚就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

    我正要开口说话,他却自顾自地在我面前坐下,然后拿出他随身携带的医药箱,开始拆我左腿上包着的绷带。

    我当然不让,缩着腿问他干什么。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给你换药。”

    “早上查房的时候医生刚给我换过,不需要。”

    季修延却像是没听见我的话,伸手抓住我的左腿不让我动弹:“他们用的药不够好。”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不想让我来换药,昨天就不要那么折腾,就你这腿你还能去追人?”

    听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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