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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谁用情深铸成牢-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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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菲菲愣了一下,看着严久寂正想张嘴说些什么,季修延已经拽起她的手臂,把她半拖半拉地往外带,大有一副我们出去约个地儿大干一场的架势。

    直到季修延彻底把叶菲菲带出病房之前,我还能听见叶菲菲愤怒的大骂声,各种国粹从她嘴里出来,短短一分钟时间内差不多已经把季修延的祖宗十八代都轮了一遍。

    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世界终于清净了,我听见自己长长地舒了口气。

    严久寂转头看着我,眸中带着一丝笑意。

    我眯起眼看他:“所以你早在我进来之前就醒了吗?”

    他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很大方地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装睡?”

    “本来是不想理他们,后来你来了,我想听听你会不会对我说些感人肺腑的话。说实话严太太,我有点失望。”

    看他那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哪里有一点点装睡被抓包的尴尬,简直比我还要从容。

    我弯下腰凑近他:“所以,你想听我说什么?”

    严久寂挑了挑眉,逗我:“你那么聪明,会不知道我要听什么?”

    我笑着看他:“很高兴你还有心情跟我调笑,这说明你真的没有什么大碍了。”

    说着,我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我爱你,严先生。”

    可能是这句告白实在来得太突然,就连严久寂都愣住了。

    随即他咳了一声,偏过头去,不让我看见他的脸,可我分明看到他的耳廓渐渐地泛起了可疑的红。

    这一下换我愣住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男人现在是在脸红。

    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睡了两年后,又嫁了一年的男人,居然还有这么纯情的时候。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回过头来,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然后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严太太,矜持点。”

    我看了他一眼,在心里浮现两个字——闷骚!

    明明心里爽得要死,还偏偏要装作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为了折磨谁。

    我在心里偷笑了一声,没有理他,直接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铃声响起之后,很快就有医护人员鱼贯而入,他们在对严久寂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确定他目前没有大碍。

    严久寂听后,当场提出转院要求,院方应该也是知道他的身份,基本上没有什么异议,在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和严久寂坐着救护车被转送到仁德医院。

    出发之前,我有用严久寂的手机和季修延联系,我以为按照他对严久寂的“忠贞”程度,肯定会在第一时间飞奔而来,没想到这一次他却说有急事要处理,拜托我好好照顾严久寂。

    隐约间似乎还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叶菲菲的低叫声,我还想再问些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

    我本来想再拨过去把事情问问清楚的,严先生却提醒我不要这么不解风情,他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季修延对哪个女人这么“热情似火”。

    虽然他的形容词并不是很恰当,可是按照季修延原本那种冷淡的性格,他对叶菲菲确实有点……热。

    我低头看了严久寂一眼,带着点好奇心问:“他们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他早在他们开吵时就醒了,那很有可能他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与其去关心不相干的人,不如关心关心你老公我。而且,有人帮你解决情敌不是很好吗?”

    “严先生,我听你说话的语气,怎么感觉你是不是特别得意?”

    严久寂无比正经的看了我一眼:“你听错了,我不是在得意,我在吃醋,严太太。”

    我愣了一下,随后低下身去,贴着他的额头对他说:“严先生,严太太也吃醋了,因为你为了别的女人受了伤,都要死了还想着包庇她。”

    严久寂单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是严先生的错,他向严太太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两个人太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连车子停下了都没有发现。

    就在我们两个人的唇即将贴在一起的时候,救护车的车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拉开。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我直觉地抬起头去看,却见外面围了一干脸色各异的医护人员,我再转头看坐在我身边陪护的那位,正扭着头看向外头,也不知道不忍直视我们多久了。

    我尴尬得不能自已,正要推开严久寂直起身来,他却不肯,当着众人的面,就那样吻了我。

    等他亲够了,我的脸也已经烧透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车,恨不得拿什么东西把我自己整个人都包起来。

    严久寂却始终气定神闲,躺在推车上,一路上都不忘拉着我的手。

    等到他被推进了病房,做完了该做的检查,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之后,我终于找到了秋后算账的机会:“严先生,你刚才到底在做什么,实在是太丢脸了!”

    “我只是在秀恩爱而已。”严先生回答得无比坦率,随后又特无辜地问了一句,“丢脸吗?”

正文 第124章 他在宠我

    第124章他在宠我

    严久寂受伤这件事,最后还是跟家里说了,毕竟不是短期就能好的,一下子失踪那么多天,想要瞒过去基本上是不大可能的事。

    不过没说真正的原因,只说是发生了一场小事故,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公司那头也统一口径这么对外说的。

    为了防止有心人士的打扰,特意对特助吩咐了放话下去说要绝对静养,不宜接受探望。

    好在刚好是过年期间,公司该放假的都放假了,不然严久寂这一入院,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严久寂说到做到,说没有下次了就真的彻底撒手没有再管苏妍的事,反而是我,偶尔有些良心不安向他提起,他却都一副不想再谈,一切都随我处理的样子。

    为了让我放心,他甚至把自己的手机都交给我保管,说是在他住院期间他所有的电话都由我来代接。

    我觉得这事有点过了,可他一句“记住,你是严太太”就让我闭了嘴。

    期间也有接到过七院来的电话,都是胡文海打来的。

    他第一次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着重解释说明了那把刀的来历。

    说是一个新来的实习护士当时正好在削苹果,听到动静之后连刀都忘了丢就赶了过去,没想到就落入了苏妍的手里。

    那个护士已经被开除了,而且永远都不会再被录用,他再次表达的歉意之后,说如果我们要追究责任,他们也不会逃避之类的。

    这件事严久寂本就不想闹大,无论他之前是出于何种考量,我相信他会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既然他已经全数接受了我现在对苏妍的安排,那么我想我也应该尊重他之前的决定。

    两个人相处本来就讲究有来有往,就算我们是夫妻,这种来往可能会模糊一点,但这不代表我就能一味地得寸进尺。

    后来胡文海再打电话过来多数是汇报苏妍的病情,说的都是好消息,当然,我也有怀疑他是不是专门报喜不报忧。

    于是为了让我放心,他专门从苏妍病房拍了一段视频过来。

    确实,从视频中来看,苏妍的精神状况看起来好了很多,至少有气色多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看胡文海时的眼神有些奇怪……

    好像带着一丝丝迷乱,看起来好像是清醒的,可是仔细一看又觉得哪里有问题。

    胡文海并没有让苏妍在镜头里出现太久,最后也向我道了歉,说是医院有相关规定,这么做其实是不合规定的,希望我不要外泄。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在看到苏妍这样的情况之后,我也相信七院那边的治疗应该是真的有效的。

    而那天我在胡文海脸上看到的那一抹诡异的笑,大概只是我的错觉而已吧。

    后来胡文海和我的联系越来越少,我默认为治疗进展很顺利,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七天后,严久寂拆线,医生说他恢复得很不错,也可以考虑回家休养,但是我不放心,坚持让他再多住几天。

    严久寂拗不过我,最后还是在医院住了下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这段时间里,我大多数时候都陪在严久寂身边。

    倒是严久寂偶尔惦记女儿,非要我回去陪女儿,所以中间有几天我是住家里的,第二天过去医院必须仔仔细细地向他汇报女儿的近况,当然照片必不可少。

    他看着照片,说女儿越长大越像我了,可是我却觉得她越长大越像他了。

    严久寂住院期间,严老爷子也来看过严久寂一回,老人家嘴里说着“活该”,不过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疼了。

    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人,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忽然躺在了病床上,一副恹恹的样子,哪个长辈见了都会心疼的。

    当然,我指的是那种关系正常的长辈,至于严久寂的那几个叔伯姑姑,不提也罢。

    季修延也来过好几趟,可是每一回我问他,那天他和叶菲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是顾左右而言他。

    严久寂见他那副样子,只笑得一脸的高深莫测。

    后来在确定严久寂确实没什么大碍之后,季修延索性也不来了,大概是被我问怕了。

    这段时间,在饮食上,我总算是可以小小的“报复”一下了。

    我把严久寂曾经给我吃的,那些淡得一点味道都尝不出来的食物统统都还给了他,可他偏偏吃得津津有味,一点也看不出哪里痛苦,这让我觉得很没有成就感。

    在看穿我的这点小心思以后,严久寂很配合地表演痛苦给我看,还给我机会教训了他一番,而他则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我虽然知道他都是装的,可是心里莫名高兴,我知道,这男人是真的在用他的实际行动宠我。

    半个月后,严久寂说他实在是太想女儿了,我终于不甘不愿地点头同意他出院。

    严久寂出院那天,好多年没有下雪的海城下起了雪,不算大,但对于久不见雪的我来说,已经足够让我兴奋。

    我坐在车里,趴着车窗,两只眼睛一直看着从天空飘散下来的白色精灵,心里隐约有些激动。

    我记得,顾院长去世的那个冬天,海城也下了一场大雪,所以见到雪,我心底就感觉像是顾院长回来看我了一样。

    顾院长走的那年,尚且年幼,我一直很遗憾不知道顾院长后来被葬在了哪里,只被动地接受了他的死讯,然后孤儿院被迫解散……

    人真的是一种很健忘的物种,我忽然悲哀地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已经渐渐记不得顾院长的模样了。

    他的眼睛,头发,鼻子,嘴巴,我都已经记不分明了。

    我的脑海里,只剩下关于他的一点点模糊印象,只隐约记得那是一个很善良的男人,笑起来有酒窝,让人感觉温暖。

    男人温暖有力的大掌在这时候揽过我的肩,然后他按下我的脑袋,放在他胸前。

    紧接着,严久寂略显低沉的嗓音在我头顶缓缓响起:“喜欢雪?等我们婚礼结束后,我带你去拉普兰德,那里的冬天很漫长,要到五月才结束。”

    我忽然想起,他之前还说要带我去马尔代夫,可是到现在我们也没去成。

    我不知道他说的这个叫拉普兰德的地方在哪儿,不过,只要有他在,去哪里我都愿意。

    我听见自己轻轻应了一声“好”,他低低笑了一声之后,又接下去说:“传说拉普兰德是圣诞老人诞生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圣诞老人村,北极圈恰好穿过这个村庄,村庄里有一个圣诞老人之家。你如果有什么愿望,可以试试去那里许愿,说不定圣诞老人会帮你实现。”

正文 第125章 她像你

    第125章她像你

    家里头,老爷子给严久寂准备了一盆炭火非要让严久寂跨过去,说是能去霉运。

    严久寂当时沉着一张脸,显然是不信这一套,可是看着老人家满心期待的眼神,他终究还是抬起腿跨了过去。

    不过这还没完,他刚刚进门,女佣就搬来一盆不知道浸泡着什么植物叶子的水,让他洗手。

    严久寂一心急着想要去看女儿,却一再被阻拦,心情肯定不大美丽。

    一记眼刀过去,吓得女佣差点把盆给打翻,老爷子连忙凑了上去。

    “久寂,这是柚子叶,洗洗,辟邪的!”

    严久寂闭了闭眼,很显然是在忍耐自己:“爷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了?”

    老爷子一听,也不高兴了:“什么迷信!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智慧,肯定有他的道理。你就洗个手,有什么难?”

    我在一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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