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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谁用情深铸成牢-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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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我完全不敢表现出来,而是笑着跟上了他,软着声音道:“是的,严先生。”

    严久寂斜睨了我一眼:“夜不归宿的事,也不许有下次了。”

    听到他这话,我就不明白了。

    我和他的关系基本上就是停留在他召唤我送上门的阶段,基本上夜不归宿才是常态才对……

    “你见过哪对夫妻刚结婚就分居的?”

    瞬间,我恍然大悟。

    以前我们是长约P友,现在领了证,关系可就大大不一样了。

    “你的意思是……我要搬去和你一起住?”

    见严久寂点了点头,我心里是千万个不愿意。

    就他住的那破地方,交通不方便不说,离我打工的地方又远,这简直是要我的命啊!

    虽然心里怨声载道,嘴上,我还是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走进大厅的那一刹那,严久寂忽然拉住了我的手,十指紧扣。

    他从来没有这样拉过我的手,就像是真正的情侣一样,一时间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又不敢随意挣脱,只能看着他发愣。

    直到追光灯打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带我上了台。

    “今天,我要向在座的各位长辈以及亲朋好友们介绍一个人——”

    严久寂的声音透过高音喇叭在整个会场里回转,灯光太亮,我看不清台下人的表情,我只看到严久寂用前所未有的深情,注视着我。

    然后薄唇轻启:“我的新婚妻子,顾瑾时。”

    按照我的了解,像这样的家宴通常是不会请媒体的,可是这一天,严久寂的话音刚刚落地,现场就疯狂地闪起了闪光灯。

    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严久寂之前所说的“战场”这个词的定义。

    他正在毫不手软地把我推向严太太这个位置。

    也许对许多人来说,严太太这个身份无异于一种至高荣耀,可是对我而言,只象征着风险和灾难。

    果然是老奸巨猾的商人,看来要从严久寂手里头赚五百万,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也是到了这一刻,我才无比清晰地认识到,原来这一次我出卖的,不只是我的婚姻而已。

正文 第7章 城府深沉的男人

    第7章城府深沉的男人

    严久寂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把我推向了风口浪尖。

    第二天,整个海城都是关于“严太太”的报道,大有铺天盖地之势。

    两年来,我辛辛苦苦躲避的那些人,也在一夕之间就知道了我的行踪。

    我一直都知道,严久寂是个城府极深的男人。

    所以我在他面前总是小心翼翼,从不敢放肆,说得直白点,我很怕他。

    我以为他对我漠不关心,也对我一无所知,可事实上,他对我了若指掌。

    在听到他漫不经心地对我说“顾瑾时,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能保你了,所以你要好好听话,知道吗”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从一开始就没有逃过他的法眼。

    严久寂决定了的事,从来都没有回旋的余地。

    当天晚上,我就被迫拎着我本就不多的行李,住进了位于严久寂位于括苍山的别墅,正式开始了和他的同居生活。

    我和严久寂维持关系的这两年时间里,我在括苍山过夜的次数,屈指可数。

    如果不是被他折腾得太累,实在起不了身,通常再晚我都会回自己的住处。

    而严久寂也从不勉强我,不过他不赞成我叫快车,而是会吩咐老陈送我回去。

    从这一点上来看,严久寂除了是一个大方的金主,在某些方面其实也挺绅士的,当然也许他只是怕我出事,到时候连累到他而已。

    在和严久寂同居的第一天晚上,他就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猛兽一般,差点把我给生吞了。

    一次不够来两次,两次不够来三次,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不过这回完事之后,他没有自己去洗澡,而是顺手把我也带上了。

    我想这也许是作为“严太太”的福利之一,再加上我实在是太累,也就随他去了。

    洗完澡,躺回床上,身体明明很乏,脑袋却无比清醒,怎么也睡不着。

    尤其是这样被严久寂搂在怀里,我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总觉得今天发生的这一切也许都只是我做的一场白日梦。

    当然,我也希望这都是一场梦而已,可从严久寂身上传来的体温告诉我,并不是。

    “顾瑾时,你已经连叹了三声气了,如果还不是太累的话,我不介意来第四次。”

    严久寂的下巴扣着我的头顶,可能是躺在床上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往日里性感了几分。

    “严先生,一下子来太多次对身体不好,要节制。”

    “那就闭上眼睛好好睡觉。”

    说完,他的大掌还拍了我的屁股一下。

    明明不重,我的身体却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这种亲昵的感觉,说不清楚是好是坏,可心底有一种声音在提醒我,不要越线。

    “严先生,有一件事,我一直都很好奇。当年,你为什么会从那么多人当中,偏偏挑中了我?”

    是真的像严清霞所说的那样,因为我和苏妍神似吗?

    所以他一开始和我上。床的时候,会遮住我的眼睛,不许我叫出声……

    他一直在试图从我身上,找苏妍的影子?

    这个问题的答案,严久寂并没有沉思太久:“因为在你身上,我看到了对金钱的渴望,毫不掩饰的。”

    我轻笑了一声,只当他是在糊弄我:“那些人里,有哪个不是为了钱才去的?”

    “不,你错了。在那么多人当中,只有你,那么纯粹地,只为金钱而来。”严久寂的大手勾起我胸前的一缕长发,缠在指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顾瑾时,我不会看走眼,你和我一样,都是没有心的人。”

    没有心?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心。

    只是有的人把心藏了起来,比如我。

    而有的人,把心给了别人,比如他。

    “如论如何,我要谢谢你,当年挑中了我。”

    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就向他道了谢。

    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他为色我为财,明明,一直都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开口向他道了谢,在时隔两年之后。

    严久寂可能也是没有想到我会开口对他说“谢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我只是买了你一夜,你付出你该付出的,得到你该得到的,仅此而已。”

    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我对他确实是心存感激的。

    也许二十万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可是就是那二十万块钱,把阿年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说到底,是他救了阿年一条命,这份恩情,我会一直记在心里。

正文 第8章 我要你活着

    第8章我要你活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严久寂已经不在。

    我向来浅眠,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有感觉到他离开,也许是真的太累了。

    我昨天被严久寂没收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我第一时间去查看我昨天录的录音,果然,被删掉了。

    我撇了撇嘴,这才记得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八点半。

    如果要去打工,肯定来不及了。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昨天去家里收拾行李的时候就顺便调了一天假。

    这个时间,严久寂应该已经去上班了,不过他把老陈留给了我。

    我也没和他客气,叫了老陈就让他送我去仁德医院。

    难得的假期,我自然是想要和阿年一起度过的了。

    去的路上,我大概和老陈说了一下阿年的情况,以前不说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现在我既然已经和严久寂结婚,且不可避免地要跟着他住在山上,以后需要老陈帮忙的地方多得去了。

    而且,依着严久寂之前说话的意思,他应该是把我调查得一清二楚了,瞒着也没多大意思。

    “没想到太太居然有个弟弟……”

    听了我的话之后,老陈有些感慨地道,大概是阿年和他女儿年级相仿且得的又是同样的病,他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怜惜之意。

    “太太,这些年,过得很苦吧?先心病的治疗费用,可不是一点一滴的啊……”

    已经有好多年,没有人问我过得苦不苦了。

    听了老陈的话,我心口微微一窒,却是扬着笑对他说:“老陈,还是叫我顾小姐吧,我和严久寂的关系,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

    我不习惯和人太亲近,所以顾小姐是最好的称呼。

    可能是我疏离的口吻让老陈顿觉自己越了矩,他老脸一红,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

    “好的,顾小姐。”

    我垂了垂眸,没再看他。

    很快,车子到了仁德医院,熟悉的围墙,熟悉的院门,熟悉的走廊,熟悉的……消毒药水的味道。

    我的阿年,已经在这里住了整整八年了。

    在这八年时间里,他在鬼门关前走了几回,但到底还是被我留了下来。

    这两年,因为严久寂的关系,我总算是有能力给他弄了一个好一点的病房。

    可是好的环境,并没有让阿年有太大的好转,他的病情还在持续恶化,他睡着的时间也来越多,醒着的时间越来越少。

    大多数时候,他是依靠呼吸机活着的。

    而这一天,也许是老天可怜我,我过去的时候,阿年刚好醒着。

    可是看着他,对着我笑的样子,我心里却更难过了。

    我从没有见过哪个十八岁的男孩子,能瘦成这样的,我甚至怀疑他的大腿还不如我的手臂粗。

    “嗨,跟屁虫,你可终于舍得醒着见我了。”我故作轻松地和他打招呼。

    阿年没有理会我的调侃,他看着我,眼神温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姐,生日快乐。”

    阿年的声音很轻,可是我还是一字不落地听见了。

    我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地记起,今天是我二十四岁的生日。

    “给,这是生日礼物。”

    说着,阿年有些吃力地从床的另一边拿出一个装满了小星星的玻璃瓶给我。

    “对不起啊,姐,这么多年了,才叠满一千零一个,直到今天才能正式把它送到你手里。”

    所以这些年来,在他短暂的清醒时刻,他就在给我叠小星星了?

    我捧着那个沉甸甸的玻璃瓶,一时之间,满心酸涩。

    眼眶直发热,在眼泪掉下来之前,我猛地转身,不让他见着我哭的样子。

    “姐,对不起,一直以来为了我,让你过得那么辛苦。如果今年还是等不到,我们……就算了吧?”

    阿年的声音轻轻悠悠的,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痛痒的事。

    我擦了擦眼泪,蓦地转过身去,十分严厉地质问他:“纪斯年,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什么叫做等不到就算了?”

    “姐,对不起让你感到失望了。可是我,真的觉得很辛苦,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醒来,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会睡去,这样的人生,比没有还要可怕。”

    我放下手里头捧着的玻璃瓶,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他面前。

    “纪斯年,你给我听好了。你的命,不只是你自己的,现在,是我要你活着,你听到了没?我要你活着!所以就算是再辛苦,你也得给我撑下去,你懂不懂?”

    “姐……”

    “还有,不许再和我说对不起。”

    你不知道,我有多感谢上苍,让我如此贫瘠的生命里,还能有个你。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对着星星许过的心愿吗?

    纪斯年和顾瑾时,要永远永远在一起……

正文 第9章 P友和老婆的区别

    第9章P友和老婆的区别

    我知道,阿年一直在心里自责自己拖累了我。

    可事实上,是他的存在,一路支撑着我,让我活到了现在。

    在那些不堪回首的岁月里,阿年都是我逼着自己在这个肮脏不堪的世界活下来的信念,唯一的信念。

    我可以为了阿年做任何事。

    从阿年病房离开的时候,遇到了司向南。

    他穿着白大褂,风度翩翩的样子,完全没有那一晚烂醉如泥的样子。

    看到我,他微微愣了一下,最后对我说:“那天晚上,谢谢你。还有……恭喜你。”

    他的谢谢我能理解,可是这恭喜……

    我皱着眉,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何喜之有,直到医院大厅回放的新闻里播出了关于严久寂的消息,我才恍然大悟。

    我力不从心地对他笑了笑:“司医生也年纪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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