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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谁用情深铸成牢-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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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

    我其实已经完全想不起那天晚上自己到底是什么反应了,只知道疼得厉害,全身上下每块肌肉每根骨头都在疼。

    “经验丰富的女人,不会手足无措的遮挡自己的身体,也不会连看我一眼都不敢,更不会紧得让我动一下都觉得难。”

    严久寂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很确定,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他也不等我的反应,只径自说下去:“之前我只是猜测你经验不丰富而已,可是在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我不是你第一个男人之后,我现在已经很确定,答案是什么,你清楚。”

    说着,他还从后头轻轻咬了我的耳垂一下。

    “你这个骗子。”

    这是他第二次指控我是骗子,我依旧无从反驳。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解释,也是多余,更何况他说的都是事实。

    我有些懊恼地揪着身前的被子,他的大掌却忽的包裹住我的手。

    然后,他的低语再次钻入耳中:“顾瑾时,我很高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尽管大脑在告诉自己:他的高兴,只是来自作为男人的他,又征服了一个小处。女的优越感而已。

    可他那种低低的,像是叹息般的语气,还是让我心底不可遏制地升起一股暖流。

    那种感觉就像是忽然被告知,自己明明很在意却又不得不假装不屑一顾的东西,原来也有人在珍惜一样。

    一个人,可以坚强,怕最怕,在坚强的时候,忽然有人对你说:我知道你在逞强,你可以不用再假装。

    那个时候,只需要一瞬间,所有的坚强都会溃不成军。

    此刻对我来说,严久寂就是那个人。

正文 第51章 现在你满意了

    第51章现在你满意了

    我从来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女人,可是自从怀孕以后,好像我就一直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所以我会哭,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庆幸的是,我当时背对着严久寂,枕头很快吸干了我的泪水,所以他应该没有发现。

    第二天,是我产检的日子,已经差不多孕16周了,这一次除了例行检查外,还要抽血做唐氏综合症筛检。

    以严久寂的财势,我很幸运地免去了要去医院做产检的辛劳,他安排了最专业的团队上门服务。

    不过,每月都不会缺席的他,这一天却不知所踪。

    我想起了他昨夜在洗手间打的那通电话,他向人家保证了醒来就能见到他,大概是去履行承诺了。

    来替我做检查的医生也不是第一次来,知道我特别怕疼,抽血之前都会提前安抚我,并且转移我的注意力。

    说实话,做医生的做到这个份上,也是够尽职敬业了。

    可能是我心不在焉的缘故,抽完血之后,我没怎么注意,针孔处就这么青了一块。

    严久寂是下午才回来的,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老管家叫来询问产检的情况。

    在听到一切正常的结果之后,他也没说什么,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弯下腰贴在我的肚皮上听了一会儿。

    严久寂好像很习惯做这件事,那感觉就像我们有多亲密多相爱似的。

    可我知道,明明不是。

    心里忽然想,也许是以前苏妍怀孕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吧。

    脑子里有了这个认知,身体就忽然很排斥他的靠近了。

    我不动神色地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我没有问他去了哪儿,也没有问他为什么这么早回来。

    仿佛他离开,他到来,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时间已经来到了五月,海城的天也渐渐热了起来。

    作为孕妇,我的火气明显比以前好了很多,体温通常也比常人高一些。

    所以我比其他人更早进入了迎接盛夏的准备,穿上了短袖,是以,严久寂一下子就发现了我肘窝里的那一片青色。

    他抓着我的手臂看了一会儿,忽然对老管家说:“做产检的医生,换一批吧。”

    老管家有些为难:“少爷,他们已经是整个海城最好的妇产科医生啦!”

    “那就找全国甚至是全世界最好的妇产科医生。”

    “少爷,这……”

    严久寂难得对老管家疾言厉色:“还不快去。”

    老管家是一脸的不明所以,而我大概清楚他突然来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我抽回自己的手,对他说:“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他们的事。”

    严久寂却不肯松开我:“疼吗?”

    说实话,我一直处于发呆状态,回过神来的时候,手臂已经青了。

    所以不记得当时疼不疼了,只是现在如果碰到了,确实还是疼的。

    我缩了缩手:“不碰就不疼。”

    闻言,严久寂终于松开了手。

    老管家还尴尬地站在一旁:“少爷,这医生还换不换了?”

    严久寂瞥了他一眼,却是风马牛不相及地问了一句:“季修延真的不考虑去进修一下妇产科?”

    老管家一听,老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少爷,那小子好歹是个男人,您就别勉强他这个了。”

    我也是不久以前才知道,原来季修延是老管家的孙子。

    听说老管家已经在严家干了整整五十年,而季修延和严久寂年纪相仿,所以我也大概明白他们之间的感情到底深厚到什么程度了。

    严久寂一听,很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明明是自己能力不足,还找那么多借口。”

    老管家呵呵笑了一声:“那小子的能力当然比不上少爷您了,他以后就是替我接班的命。现在我身体还硬朗,就让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言下之意是,季修延会成为严家的下一任管家?

    我有点想象不出来季修延那个面瘫男成为严家管家的情景,应该会很惨不忍睹。

    严久寂显然也是对老管家的那一句“接班”很不以为意,但是他没有在老管家面前表现出来,只说了一句“这里没事了,你去休息吧”,就把老管家打发走了。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才严久寂很明显是在照顾老管家的情绪。

    我忽然有一种感觉,也许严久寂对老管家的感情,比他对严老爷子的还要深厚。

    我及时打住这种猜测,并不想再去更深入地了解他什么。

    我明白,知道越多,就越难以放手。

    就算他非要绑着我,让我做他的妻子,我既然没有办法拒绝,那至少可以选择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我不想让自己变得太难看。

    既然没守住心,至少要守住理智。

    严久寂并没有在家里待多久,好像回来只是为了知道一下我的产检结果一样。

    我依旧没有主动和他联系,也开始学着不再猜测他去了哪里,又在做什么,只自顾自地做自己该做的事。

    晚饭后,可能是天气的缘故,我觉得有些气闷,就在严家花园的凉亭里坐了一会儿。

    因为怕有什么人对我图谋不轨,我故意找了一个很显眼的位置,并且告诉了老管家,还特意把手机也揣上了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一切都是我的想象而已,并没有什么人企图谋害我,而第一个来找我的人是严久寂。

    他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了。

    他身上穿的还是出去时的那身黑色西装,夜色中,我甚至看不清他的轮廓。

    可是仅仅一个身形而已,我就轻而易举地认出了是他。

    刚想出声叫他,他已经来到了我面前。

    “顾瑾时,跟踪调查,故意中伤,你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

    他身上弥漫着冰冷的气息,那笃定的语气,像是细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你……什么意思?”

    “装傻?”他冷笑了一声,语气森然,“顾瑾时,这么处心积虑真是难为你了。没错,你是名正言顺的严太太,这是整个海城都知道的事,可你有必要这么卑鄙,非要用这种手段去刺激她?”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的声声指责从何而来,只隐约感觉到他话里的这个“她”应该是苏妍。

    “那家甜品店,你去过吧。你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最清楚。”严久寂看着我,眼神里隐隐透着失望,“她说她是第三者,在浴室里割腕自杀,到此刻还昏迷不醒,现在你满意了?”

正文 第52章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第52章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听了半天,总算是听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所以他口口声声的指责和质问,是因为我昨天和那个服务生说了一句“他是我老公”?

    心口又酸又疼,忽然觉得连假笑都有点困难:“既然如此,你现在不是应该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吗?”

    他蓦地绷紧下颚,一字一句地道:“你承认了。”

    呵,承认?他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那么言之凿凿,我承不承认有差吗?

    “是,我处心积虑,我卑鄙龌龊,所以严先生,你还要扒着这样的我不放吗?严太太的位置,我随时都可以让出来。”

    严久寂死死地盯着我,额间青筋凸起,像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抬了抬手,像是要动手,我抬着头一点也不肯示弱。

    最后,他还是把手收了回去,转身离去前,他以及缓慢的语速无比清晰地说:“顾瑾时,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途中,正好碰到了前来查看的老管家,我听到他对老管家说:“这几天我都不会回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联系我。”

    他的声音很大,像是特意在对我说。

    我心里冷冷地笑,就算他不说,我也不会联系他。

    现在正是他向苏妍表忠心的时候,我这个恶心的女人还不至于那么不识趣,在这种时候去讨他恶心。

    说完那句话,严久寂直接头也不回地离开。

    老管家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忧心忡忡地向我这边走来。

    “少夫人,少爷这是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我抬起头,对他笑了笑:“不知道,可能是天气太闷热,他情绪有点反常吧。”

    老管家很显然听出了我的回答有多敷衍,向来最会察言观色的他,当然没有继续追着这个话题问下去。

    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少夫人,时间不早了,是不是准备回房休息了?”

    “这里空气好,我还想坐会儿。”

    老管家点了点头,没有反对。

    只不过在离开前,他忽的交了一样东西给我,是一管绿色的药膏,上面写着我不认识的文字,所以我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老管家看着我笑:“这是少爷刚刚来的时候交给我的,说是能化瘀止疼的。”

    说着,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肘窝:“少夫人这里还青着吧?”

    我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他说的是我抽过血的地方。

    “少夫人,虽然不知道你和少爷之间有什么误会,可是少爷心里是有你的。”

    所以,老管家的意思是,他来,不只是为了指责我而已?

    我手里捏着那管药膏,心里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老管家走后,我一个人又在凉亭里坐了会儿。

    那管药膏我一直捏在手里,就这样捏了许久,终于决定把它丢掉。

    可是刚刚抬起手,却被人中途拦下,是季修延。

    “顾小姐,就算你不想用,也不要这样暴殄天物吧?你知道这种药膏,就这么小小的一管,需要多少钱吗?”

    可能刚才是我想事情想得太入神,居然没有发现他靠近。

    我抬头,不带丝毫情绪地看着他:“我不想知道。它既然在我手上,那就是我的东西,要怎么处置,是我的事。”

    季修延摸了摸鼻子,笑了一下:“这说话的语气……你和他还真是越来越像了。”

    我不理会他的调侃,也不想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只冷冰冰地道:“季医生这么久没来,一来就多管闲事,是因为太无所事事了吗?不如让严久寂派你去哪里做义诊?非洲怎么样?”

    虽然我也不知道按照现在的情况,严久寂会不会听我的话,但是严太太这个身份这时候不用什么时候用?

    季修延抬起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势:“好好好,是我多管闲事,顾小姐你请便……”

    说着,他又摆了个“请”的手势,等我真的要把药膏丢掉的时候,他却又不轻不重地道:“只是可惜了某人让生意又欠人情,为了这么一小支东西,严氏可是拱手相让了一个价值上亿的大项目。”

    说完,季修延没有再管我,只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大摇大摆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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