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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9章

侯门纪事-第7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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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老侯变脸拍了桌子,骂道:“一派胡言!”把三兄弟震住。

    “我去,我把爵位给世拓,我是大哥我顶着!”

    文章侯凄厉扑过来,攥紧二老爷的肩头:“二弟,你不能去,”这位侯爷不管为人多懦弱,对兄弟最看重。

    “二,二哥,”四老爷结巴。

    四老爷不认得似的重新看二老爷,这个兄弟们中最阴沉的性子,心思最慎密,你要一,他已经想到三,永远比别人多个心眼子,就是不用在好地方的居多。他难道不怕死吗?

    二老爷走上一步,垂手道:“姑丈,我去吧。四弟是母亲爱子,他先于母亲走了,母亲岂不伤心,又四弟的孩子们还小,我的儿女们都已成家,只我万一有个不测,请姑丈和大哥照顾我的老妻和孩子。”

    二老爷直着眼睛,四弟去最合适,四弟最爱花天酒地,和福王会的次数最多,一酒二色,他们是这样的知己。但四弟胆最小,人最怂……只怕弄砸,又要把全家人都扯进去。

    文章侯打心里佩服姑丈,想三兄弟寻死的心都有过,就是没认真商议过。文章侯不能号令兄弟,不敢提出让兄弟们出头。倒不是他想不到这主意。

    三兄弟五味杂陈。

    “你家老二比你为人谨慎,比你得罪的人少,你大哥有侯爵在身,把他扯进去,没了爵位,祭祀田产你们还能留下几亩?老四,我这是说说,咱们先合计这事,真的事情顶在面上,我也在京里,能挡几分挡几分,挡不了,人家咬的你紧,不抛出个人过不去这坎。”

    “可我,还没有活够不是?”四老爷泪流满面。

    老侯淡淡:“这是预备着,谁没有政敌,早备下到时候不饥荒。老四,你花天酒地的也足够了,”

    四老爷腿一软摔坐在地,吃吃道:“那这几个人不是要陪杀头吗?”想呐喊,为什么姑丈只看我?

    “防备着有人攀扯你们,或是福王,或是心怀不轨和你们以前不对的人,谁叫你们是太妃最近的族亲?”

    文章侯听也不听时,先垂手:“是。”

    老侯像今天只要和他过不去,犹豫着思索着,踌躇而言:“你们还得准备个人出来,也许是好几个,”在四老爷面上瞄了瞄

    他在家里可以和侄子世拓争风,但真有事,都保世子无人管他,四老爷潸潸落泪。

    二老爷还能支撑,四老爷心下凄凉。听到姑丈叫,还以为有寻官的好主意。现在来看,还是重视世子,还是世拓寻门好亲事,袁家不丢下他,姑丈也偏心。四老爷只能答应,不答应也没办法,不能就此把老侯得罪。但答应过,顿如飞鸟无林可依,满目看去无依无靠。

    说得二老爷、四老爷不敢答话,文章侯再次哽咽。目视兄弟们道:“这是自家姑丈,才肯金玉良言的教导,我们兄弟要牢记于心的好。”

    又瞪眼:“别又没事抽兄弟侄子釜底,一古脑儿全折腾下来,大家站冷水里你看我我看你的,这才喜欢。”

    沉吟一下:“你们老三没有,是你们如今首要事情,一是想法子立功,二是想法子保住世拓和老三。”

    二老爷、四老爷心灰到底。老侯见到他们面容,一瞪眼:“这钱是给你们兄弟三个,有你们一份!”

    “给你们这个,是让你们安下心来。官职的事情,暂时不要去想。真的就此没有,也没办法。”

    手点桌上两张银票,还是推出去:“你足够是你的,我的是我的,喏!”文章侯上前接住,见是两张五百两面额的,带着兄弟们又叩一回头:“长者赐,不敢辞,姑丈放心,我兄弟从今往后,必洗手革面,重新为人。”

    老侯放心:“这就好。”

    老侯没放心上,就是真的想到也不会在这种时候窃笑。掌珠为分家占足良田,祭祀田增多是几年前的事,称不上远见,只能是远私心。

    二老爷、四老爷陪笑:“远见呐。”

    文章侯垂首:“家里还能过,世拓媳妇远见,田产大半入在祭祀田中,如今衣食还过得去,就是福王还没有处斩,担心又让牵连。”

    “家里怎么样?”老侯问的缓缓。

    …。。

    “咿呀”轻声,大老爷体贴的把房门带紧。

    直挺挺望向老侯,他归了京,也不由得三兄弟底气大增。

    白发苍苍老人的骂声,让文章侯兄弟站起。这位老人为人说话语气性格都不是强硬的,但一生强硬—…面对他们家的太妃三兄弟羞愧得足够,羞愧没法子再加,肩头硬起来,像能扛住很多。

 第三百六十六章加寿是姐姐

    洞内景象,让陈留郡王三个人喜笑颜开。

    洞口不大,他们进去的这个洞口也不是主洞口,和里面洞天别有不同。

    洞内,石壁雪白,脚下石头雪白,带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浑然成为一体。这里近水,有幽暗色,钟乳石带着潮湿。往里面去,曲折往上,间中又有往外的洞口,风吹得干燥,全无泥沙,似玉的宫殿。

    地下一行行沾带泥渍的脚印没有遮挡的呈现眼前。

    度量着山势,这里与梁山王挨火药炸的地方虽有距离,却有可能从那里通下来。陈留郡王缓缓点头:“这也罢了。”

    他心头百般纠结的一块大石放下。

    这才符合福王沉潜几十年的性子,也能解释定边郡王不是那轻易寻死的。还有苏赫,他会是面对大军不厮杀去寻死的人吗?

    听后面脚步声整齐而来,知道自己的人马进来。当下命人往洞的两边去搜索,直到上行不能再走,让一堆参差不齐的碎石头堵住。

    手敲石块,陈留郡王道:“就是这里,原是条路。”

    尚栋道:“这路不是直通山顶,是通往峭壁上。”袁训等人皆点头,萧观也道:“这高度还没有到山顶上。”

    “他们用绳索系着下来,怕到了山峰上忽然没了,王爷追赶在后要起疑心,事先埋下火药,一则让王爷和咱们以为他们死了。二来,火药把道路炸毁。咱们刚进山是从炸坏的地方先看,硬是没找到一点儿路,就是这个原因。”

    袁训面色凝重,掐指头算:“咱们出来大半年,现在外面是秋天!”大家面色全都难看。萧观转身就要走:“集合人马,咱们赶快回去。”

    陈留郡王喝住他:“急在这一时吗!他们做的是诈死的准备,为什么?才乱过,京里难道不防备,各处难道不防备?他们只有装死,才能化整为零的混入内地!几万人,还有蛮夷,分批而去,不会直接发难,必然有个事情……”

    在这里话声停下,寻思今年有什么大事他们好动手,袁训静静道:“有!明年正月里!”

    陈留郡王也明白过来,萧观是喜动颜色:“那咱们还赶得上!”

    “赶得上!”袁训眸中迸出火气。

    陈留郡王轻拍他肩膀,示意他不要在这里发怒。当下先搜索,且做好出山的准备。

    不时,看向袁训等人,再一次想这群年青人可真了不起。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说,还个个有勇有谋有胆识。

    敢想敢干敢承担。

    面对着他们,郡王油然生出一个心思,难道我老了不成?

    起初让他往这里来,他还觉得不可能。

    争执声过来。

    天豹疑惑:“真的不是玉?”

    尚栋笑得震天响,山洞传音,离得的近的人耳朵可以嗡嗡响:“这是钟乳石,你敲一块能做什么?”

    天豹不服气:“这一趟没东西带给我娘,这个好看,砸一块当留念。”

    陈留郡王走过去:“没见过东西的货!回京去升个官职该有多好,要这东西死沉死重,不知道心疼你,也不知道心疼马吗?”

    说得天豹没话回,讪讪然不再打四面石壁的主意。他的脑海中出现一张美貌的小脸蛋子,天豹是想带给她的,天豹也知道就要回京不是?

    ……。

    梁山王欣慰的看着回来的人。

    他所有的将军尽集与此,黑压压的挤得不透风。萧观等回来的人站在最前面。

    帐外十月飞雪,北风把帐篷帘子吹得拂动,忽而卷束成一团。

    北风寒冷,将军们的眸光全是热烈的,又看向一干子太子党们,生出羡慕来。

    梁山王抚须:“啊,不用看了。他们回京是奉旨意的。这样也好,京中防备多出来你们,老夫可以放心。”

    将军们嘿嘿一笑,眼光看向梁山王。梁山王会意:“捉拿反贼是大功劳,你们都想回京……”沉吟住。

    京中自有防卫,又有离京都近的西山大营等。自己派人回师勤王固然好,也有抢功劳之嫌疑。

    但不派人回去,一来反贼暗箭多少不知道,如果皇帝太子偶遭不幸,自己事先知道却不理会,这罪名不好。二来真真是个大好夺功劳的机会,不回去实在可惜。

    正拿不定主意时,陈留郡王走出一步,欠身抱拳:“回王爷,依我来看,守边关和回京勤王一样要紧。我愿在此留守。”

    帐篷里起了风吹波浪似的低低失望叹声,梁山王却是面有喜色。凝视陈留郡王:“瞻载,你不回去?”

    “我的人马搜索这半年,才回营盘,还是就地休息的好。这奔波回京的事情,还是由别人去吧。”陈留郡王说得诚恳无比。

    郡王有自己的小算盘。

    他的孩子尽数许给太子殿下,这是姑母厚爱侄女儿,并不人人知道。表面上看,是宫里对陈留郡王的看重。陈留郡王面子里子尽有,再和别人争着勤王,落一个争功的名声,人缘儿不好。

    又有袁训随太子党回京,小弟必然有份功劳,郡王愿意退让,把这功劳让给……小王爷,买梁山王一个好儿。

    小王爷接帅位已无悬念,早也要买好,晚也要买好,早买早好。

    梁山王笑容满面,龙家兄弟是暗叫可惜。他们俱在陈留郡王帐下,陈留郡王回京勤王,龙家兄弟也就能跟上,现在陈留郡王说不去,龙家兄弟也就没有办法,干瞪眼睛都失望。

    “呵呵,你肯留下,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梁山王喜出望外。

    陈留郡王真的主动请缨前往,梁山王也不好阻拦。项城郡王人马走失,东安郡王在押,他的人马还需管教,靖和郡王的人马也正在安顿中,但还有长平、汉川、渭北郡王的人马俱在,走了陈留郡王一支,梁山王不怕冬天起狼烟。

    王爷是另外的小心思。

    他想让儿子回京去看看孙子,也想让儿子多些忠心荣耀在身。

    几十年兵权在握,王爷不倒,是他的忠心京中信任,他同样得为儿子谋份信任在身上。

    这就没有犹豫,命萧观整兵,明天一早和太子党们同时出发,往京都救驾。

    别的将军们也就无异议。

    当晚,梁山王大宴三军,为萧观等人摆送行宴。

    ……

    北风虽寒,不敌篝火温暖。又有一层离别在心间,惹出不少人的心酸。

    “连将军,这就要别过,以后我们是军营里的大老粗,您要当京里的大官员,轻易不会回来了,再见难了,干了这碗酒吧。”

    这是护卫连渊的一个亲兵。

    太子党们到来都有家人跟着,但不过三两人。亲兵另从军中抽出来,相处数年已有感情。

    连渊不敢怠慢,把一碗酒一气饮干,亮了亮碗底,还想说服他:“跟着我走,不会比在这里的前程差。”

    亲兵笑了:“我喜欢这里,”把嗓音压低:“再说,我得跟着王爷。”连渊错愕。

    他在军中一直呆在东安郡王营里,挑的人也是东安郡王的人,亲兵却说他要跟着王爷?连渊震惊不已。

    离他最近的是尚栋,刚和人喝完酒,也是跟他的亲兵,也是面有惊骇,凑到连渊耳根下面:“怎么我的亲兵里有王爷的人?”

    尚栋初到时,去往定边郡王营中。定边郡王谋反时,他跟随袁训在陈留郡王军中,陈留郡王又在梁山王中军,亲兵们毫无异动,尚栋背后还美滋滋,吹嘘道:“看看我的人,个个是好的。”

    现在发现全要回梁山王军中。

    连渊微叹:“王爷对我们,看重吧,”

    尚栋搔头。这话怎么说呢?往好处说是看重,看在太子面上保护他们。往不好处说是监视他们,太子党有个风吹草动,亲兵们最先知道。

    梁山王,实实狡猾的不轻。

    好吧,也有好意在内。

    另一个火堆旁,袁训也和他的亲兵们难分难舍。跟他的人除去天豹褚大和从山西家里带出来的家人以外,别的全是陈留郡王的家将,这一回袁将军回京勤王,再不回来,没有跟去的道理,把酒道别。

    正喝着,陈留郡王碰碰他:“小弟,褚大你打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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