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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医女春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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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行仪式之外,纳侧妃一向都没有仪式的,上京的太子府,以及其他封地都有侧妃,太子当时也就当众宣布了一下而已,别人也都这么认了。这位薇儿公主当是身份极为特殊才有了这么一个纳妃仪式,目的在于招安扎卡王爷。

连翘冷然听着葛葛的评论,鄙夷着这种政治联姻,同时也鄙夷着自己与他的婚姻关系。穆沙修贺果然是不择手段的,为了他的权力欲望,为了他的天下,将所有人包括自己的妻妾都用一把标尺衡量过有多少可利用价值,然后才给予对方多少地位。虽然鄙视,但不得不否认,这样的事情从古至今由来已久,当今社会就没有这方面的弊病了吗?只不过被法律限定了一夫一妻制,所以男人们只能挑选最利于自己的那个伴侣,女人们也睁大了眼睛钓着那尾最肥的大鱼。说白了就是相互利用而已。

纳妃仪式,作为太子正妃,她必须出席。与穆沙修贺并排坐着,接受薇儿公主的匍匐。穆沙修贺看着跪在她面前的薇儿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没有喜悦,没有爱怜,没有任何情感波动,他的确是个无心冷情的男人。即便是在自己的大婚之日,对即将要嫁予自己的妻子也不愿稍加辞色。

看着跪在地上始终没有得到穆沙修贺示意的薇儿左右为难,跪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窘迫,连翘有些坐不住了,弯起嘴角,和颜悦色道:“公主请起!”

“谢殿下,娘娘恩典!”美人儿终于可以站起来了。

看着大婚之日仍以清淡造型示人的薇儿,连翘不觉对她又生出些好感,这个女子当是不凡的吧,配穆沙修贺可惜了。心里想着某人,冷不防身边射来一道寒意逼人的凌厉眼神,茫然的侧头,入目的是一双冷冽的眸子带着一丝怒意眯眼剜她。

这个捉摸不定的家伙又不知道在那儿生什么闷气了,难伺候!懒得与他赘言,仪式结束,连翘就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幻想着今天应该能够摆脱那只野兽无穷无尽地需求了吧,今夜有人替他暖床。不知为何,这个想法让她心里有一瞬间的刺痛。甩甩头,她拒绝让这种莫名的情绪掌控自己。

褪去身上的衣物,脱鞋上榻,拥着厚厚的棉被,她闭上眼聆听窗外瑟瑟风声。伊玛说明天可能会下雪。雪,那种冰冷、干净的事物,拒人于千里之外又同大地纠缠不清,就像他……唉,怎么又想到他了。自己真是着了他的道了,业障啊!

迷蒙中,她闻到一丝酒气,浊重的呼吸在她耳边响起,这声音很像某人……讨厌,为何在梦中都要来纠缠她,赶都赶不走。肌肤上的麻痒一路点燃她体内的欲望,好笑,她也做春梦了吗?下意识地挥动手臂,想要挥开那撩人的气息,却在下一刻被捉住手腕。

终于醒了,醒来却望见一双深邃的,带着怒意与情欲的醉眼。眼底布满红丝,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你……”没等她开口,她的唇便叫他堵住,狠狠地吮吻,深深地撩拨,一只大掌也随即抚上了她胸前的柔软,惩罚似的大力揉捏,她在他深切的渴望中沦陷……直到她完全迷失自我,丧失意识,耳边传来他愤愤地喘息:“再也不准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第三十一章  遭劫

与薇儿公主新婚的那一夜,穆沙修贺依然睡在连翘的床上,他娶她只是为了她父亲的归顺。如他所愿,番国的确是岌岌可危了,其实他并不在乎扎卡王爷的城池与兵权,只不过希望扫清那些阻碍他前进的绊脚石,扎卡王爷的那些家底在他眼里只是一块绊脚石,不痛不痒,可有可无,娶多少女人回来都只是数字的增加而已,这就让薇儿公主的境遇看来很可悲了。

作为女人连翘同情她,但也莫可奈何。

穆沙修贺离去后,连翘也起了身,梳洗到一半,伊玛跑来告诉她,薇儿公主在外求见。求见她?苦笑,如果是来叫她帮忙的话,她就找错人了。

“薇儿见过太子妃,娘娘金安!”原来是给她请安的,她低眉顺目,十分平和,看不出情绪,新婚之夜,新郎却跑到了别的女人房里过夜,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她将自己藏得很深呢!

连翘站起身,将她扶起,俗气地客套着:“妹妹不必拘礼,以后我们可姐妹相称。”

“娘娘厚爱,薇儿铭记于心。”

“还叫我娘娘吗?”她装作无害。

她笑得无邪:“姐姐!”薇儿抬头看她,却在见到她脖子上的青紫时气息一凝,眼底闪过一丝怨毒,转瞬即逝。

“不知道殿下什么时候回上京,妹妹好想跟着一起去看看,听说是个很美的地方。”她笑魇如花。

连翘拉她在椅子上坐下道:“两天后吧,这儿的事基本上处理得差不多了。”

“薇儿能否和姐姐一起坐车?”

见连翘看她,她腼腆地笑:“在这儿薇儿除了姐姐一个都不熟呢!”

“好啊,到时妹妹便与我同乘好了。”

穆沙修贺是整个军队的灵魂人物,自是不会与后宫妻妾一同乘坐马车。旌旗开道,铁蹄簇拥,穆沙修贺将带来的大军留在连城戊守,又调拨了一部分在周边做善后,自己只带了五千精兵回京。

今日果然下雪了,雪粉飞扬,不大,却密。来时还能见到的碧草似乎在一夜之间枯萎,暗黄色的与天相接,竟像荒芜的沙地。风不大,卷着纷纷扬扬的白色在空中舞着灵动的美,点点落在戎装将士身上,融化……

这雪,到了夜里会更大吧。

果不其然,是夜风大雪大,军队安营扎寨,穆沙修贺指挥调度,以身作则自不好意思钻入暖帐,软玉温香抱满怀。薇儿执意要与连翘睡在同一个帐篷以示亲近,看着原本属于她的新婚蜜月,变成了独守空房,连翘心软,便应了她。

半夜,忽然喊杀震天,连翘与薇儿同时惊醒。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薇儿清冷的面容首次出现惊慌的神色。

连翘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不论发生什么事,我们只是手无寸铁的女人,打打杀杀保卫营地是男人们的事情,急也没用的,外边有守卫护着呢,暂无性命之忧,睡吧!”

可能是偷袭,连翘力持冷静安抚着身边受到惊吓的小女人,见她安静下来,便起身挥开帐子走了出去。

帐外虽然喊杀震天,但穆沙修贺的精兵毕竟身经百战,冲锋陷阵的,严阵以待的,按部就班,井然有序。

扯住身边一个亲兵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亲兵对连翘很是恭敬,抱拳躬身:“回太子妃,似乎有人劫营!”

劫营?是谁这么大胆子,在格萨国境内骚扰格萨军队,而且带队的还是向来以神勇、嗜血著称的血太子,莫不是活腻了?

望着前方冲天火光,连翘心头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这营劫得诡异!

转身欲回营帐,耳边传来两声闷哼,愕然抬头,守在门口的两名亲卫倒在地上,已然断气。一名黑衣人自帐子里走出来,手里的剑正滴着血!

连翘骇然地瞪着眼前一步步逼近自己的刺客,紧张得手心冒汗。眼观四周,似乎没人注意到这里有人闯入,大家都被前方的喊杀声摄去了心神,连这里死了两个人都不知道。连翘心里清楚,如果呼救,下一秒就会毙命于此人剑下,如果逃跑,她不确定自己的腿能快过对方的剑。

强压下狂跳的心脏,连翘飞快抬手射出袖箭,那人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出手,不过敏捷的伸手让他侧身避过了那支射向他眉心的短箭,也让连翘有了逃跑的机会。

“救命……救命……”她边跑边喊,试图引起周围士兵的注意,奈何喊杀震天,淹没了她的呼救。

“姐姐!发生什么事了?”看着突然从边上跑出来的薇儿,连翘虽然觉得有些异样的古怪,可情况紧急容不得她多想,一把拉住薇儿的手,边跑边道:“快跑,有人……”

脑后一阵痉挛,倒下的一刻,她看到了薇儿白衣如雪,诡异的笑容与纷扬的雪粉融为一体……

蒙面刺客接住连翘倒下的身子,看向薇儿,眼底掠过一抹阴鸷的笑意,身后已有士兵发现了不妥,向这边跑来,刺客斜斜刺出一剑,在薇儿肩头划出一道刺目的猩红,转身,抱着怀里的连翘,几个起落消失在风雪暗夜……

头痛,眼沉,累……

眼前始终是一片晦暗,她——死了吗?果真死了倒也罢了,可为何这次死的感觉与上次不同呢?她只能感觉自己不断地下沉……下沉……

似乎过了很久,似乎又只过了一瞬间,眼前的黑暗慢慢褪去,淡淡的光逐渐包围她。嘴里不知被灌下了什么,凉凉的,甜甜的,润润的,干涩的喉瞬间得到了滋润。

适应了这淡淡的光线,连翘奋力让自己睁开眼睛。视线由模糊到清晰,她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床上,柔软的被褥,香香暖暖地包围着自己。眼珠四下转了转,一间华丽中彰显雅致的屋子。上好的轻纱垂坠着明色的流苏摇曳在眼前,金丝楠木床架古朴典雅。这间屋子的建筑与装饰风格既不是格萨国的也不是番国的,这是哪儿?试着动了动手脚,气力正慢慢聚拢,推开锦被,有些吃力地坐起身。撩开纱帐,茫然的看着桌上淡淡的檀香。如果没有记错,她应该是遭劫了。劫她的人会是谁呢?

第三十二章 梁帝

来到这个世界,自问从未与人结怨,寻私仇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即便是薇儿公主因妒生恨,在没摸清她底细之前也不会贸然出手,穆沙修贺何等精明,被他揭穿结果会很惨。如今她的身份自是不同的,除了是格萨国的首席太医,还是太子妃,更是格萨民心所向的精神支柱,任何与格萨国或皇室有过节、有嫌隙的人或政治权利中心都有可能对她下手,所以她被劫持的可能性只有一种。

就目前的情况分析,她很有可能会被斩首示众,直接毁去她高大全的形象,格萨国自然就少了一种可依持的精神力量。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诱她倒戈,这也就是他们活捉她的目的。如果她猜得不错,那么她应该暂时没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险。

靠着床柱正想着心事,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玉面书生模样的男子走入了屋子,坚毅的下巴,朱润饱满的唇,挺直的鼻梁,挑飞的剑眉,饱满睿智的额,整张脸凸显的应是刚直的性格,却让一双阴柔凤眸打破原本阳刚的格局,使此人看来心机深沉,性情无常。再看他锦衣华服,皮肤白皙莹透,便知其富贵、养尊处优。这人是谁?她可以肯定没见过,不过他的那双凤眸像极了一个人。

男子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自如道:“你叫连翘?”

靠着床柱仍是累,连翘只抬眼瞄了他一下又垂下眼帘,有气无力道:“你是谁?”将她劫来,还明知故问,无聊!

对于连翘的无礼,男子并未动怒,气度雍容地走到桌边坐下,不紧不慢道:“听说你医术了得,有起死回生之能事。”

“你家有人要死了吗?”依然的有气无力,出口的却是能把人气死的话,连翘只是在试,试他会不会生气,一个人动怒的时候就是最沉不住气的时候,要套他的话就容易得多。

可事实令她非常失望,虽然看到了他眸底的杀气一闪而过,却依旧张弛有度,淡定的笑挂在嘴角,轻喃:“有意思!”

眼珠在眼底打了个弧,连翘抬眼对上他道:“为什么不杀了我?”

他笑的清淡:“你很想死吗?”

“不想!”她实话实说,“我只是好奇你的身份。”

“你觉得我是什么身份呢?”他睨她。

连翘笑得无害:“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梁国的皇帝。”

笑容凝定在嘴角,此时连翘能感受他真有了杀她的心。

空气凝滞,连翘等着他的破绽。

“何以见得?”

感受到对方气息渐敛,连翘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轻松道:“你的里衬。”

男子蹙眉,垂眸看见了袍底靴口露出的一截明黄色布料,瞬间舒眉,笑意加深:“好聪明的女子。”

连翘心中早有计较,最想将她除之而后快的应该是番国,如果劫她的是番人,躺在这儿的她应该是一具尸体,没道理留她活口,已经失掉大半国土的番国没那个美国时间诱她倒戈,直接杀掉她打击格萨士气,重振国纲才是最有效的办法,但是现在她活着,剩下来的劲敌就只能是梁国。

梁帝应该是一个心机深沉的阴人,其奸诈狡猾的程度一定不亚于穆沙修贺,所以才会始终抱持着隔岸观火的态度,等番国与格萨斗个两败俱伤,他既能保存实力又能坐收渔利,这本是一举两得的好事,但始终打着如意算盘的梁帝发现番国在格萨的铁蹄之下完全不堪一击,格萨大军士气如虹,轻易占领番国大片领土,这让梁国皇帝终于坐不住了,如果不加以制止,任这种局面蔓延开去,今日的番国就是梁国将来的写照。

这个男人,连翘并不确定就是梁帝本人,虽然格萨、番国和梁国的皇室分别以黑、白、金色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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