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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

超级家丁-第6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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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金德也是一员小骁将,战术素养可比阮成保不知强了多少倍,是与王飞虎同一个级别的虎将。
  他也不再冲撞城门,一万中军,全部命令从东边爬云梯,试图与安南士兵近战。
  中军乃是百战老兵,武力强悍,只要有十个八个杀上去,便可以搅得血雨腥风。
  “杀啊!冲上城墙,赏万两黄金。”
  曹金德举刀,高声呐喊,又吩咐鼓手擂鼓助威、咚咚咚,鼓声响起,震得中军士兵热血沸腾。
  五十几架浸水的云梯架在了城墙东部,中军士兵悍不畏死,口中叼着钢刀,灵动如猿,嗖嗖的爬上来。
  转眼之间,第一波死士就爬上了云梯顶端,气势汹汹,兜头就是狠戾的一刀……
  城墙上的守军惊得呆住了,他们从未想过还有如此生猛的士兵。
  “看什么看,都他奶奶的醒醒,给我杀,杀啊!”
  阮成保一刀迎上去,砍翻了一架云梯,侧身再一刀,结果了一名爬上来的死士。
  守城的安南士兵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挥刀或伤敌,或砍断云梯。
  厮杀腥血间,第一波云梯全部被砍断,士兵跌落城墙,但他们都是百战老兵,身手矫健,跌落下去,毫发无伤,换过云梯,又来攻城,在掌握了城墙的高度之后,第二波的攻击力显得更为凶悍。
  阮成保带头猛砍云梯,只是这云梯用水浸过,用鲜竹赶制,韧性绝佳,极难砍断。
  依照阮成保的臂力,还要砍两三下,方才能将云梯砍断。
  那些普通士兵,少则七八下,多则十几下,委实浪费力气,有的甚至在死士爬上来只好,云梯依然没有砍断。
  如此,连续砍了十几波次,安南士兵臂力酸麻,却没有杀死多少死士他们有武功,跌落城池,根本就毫不在意。
  花无意吩咐阮成保:“云梯保留,只杀死士。”他发现士兵耗费了力气,却不能伤人,此消彼长,又哪里能守到明早?
  “是!”
  阮成保急忙传令下去。
  正因为这个命令,战斗彻底进入了白热化。
  死士一*的攻上来,刀光闪烁,悍不畏死的出刀。
  阮成保早就让士兵列队备刀,只等着死士爬上云梯,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乱砍。
  安南士兵胜在地利,而定南王的中军死士胜在武力高明,悍不畏死。
  在如此局面上,通常两三名安南士兵才能交换一名中军死士。
  “杀!冲上城墙,赏万两黄金。”曹金德亲自在下面督战,看到攻下城池的机会来临,急忙亲自擂鼓助威。
  噗噗……
  血溅城墙。
  白刃战进行了半个时辰,六千安南士兵惨死城墙之上,战斗异常惨烈。
  曹金德亲自擂鼓助威,中军死士愈战愈勇。
  定南王站在后面,看着辉煌战果,疯狂大笑,叫嚣道:“好儿郎,不愧是百战无敌的精兵将士,给本王杀杀杀,杀出一条血路,城中有香喷喷的女人,任儿郎们随意奸。淫,有数不清的金银珠宝,随你们掠夺,王公贵族,随你们践踏侮辱,杀杀杀,儿郎们,胜利就在眼前,杀啊!破城!”
  这一番叫嚣,鼓动,让中军死士热血沸腾,笑看生死,似猛虎出笼,越战越勇。
  新一轮更疯狂的扑杀,中军死士几乎能以一敌四,杀得守城士兵心生胆寒,战斗力更为瀛弱。
  又是小半个时辰,安南士兵死伤足有万人。
  看着身边的兄弟一个个倒下,阮成保呲目欲裂,嘴唇都咬破了,悲戚道:“师傅,快想个办法啊!”
  林中则眉目深沉,虽是文官,却安之若素,视鲜血如清泉,不见半点慌乱。
  他看着正在击鼓示威的曹金德,一字一顿道:“可能一箭穿心?”
  花无意意识到安南士兵在定南王的强攻之下,意志逐渐消沉,甚至有瓦解之势,心中分外沉重,暗想着安南士兵训练不足,赢弱得不可救药,换成大燕士兵,怎么会陷入这么被动的境地?
  安南士兵输在士气,而不是真正的实力。
  花无意知道自己必须要把散掉的士气找回来,否则,又怎么可能拖到明日凌晨?
  他眼望着擂鼓助威,意气风发,远在一百八十步开外的曹金德,对身侧的阮成保说道:“可有二石强弓?”
  “啊?师傅要二石强弓做什么?”
  阮成保吓了一跳。
  一石是一百二十斤,二石就是二百四十斤,二石的强弓,光重量就是二百十四斤,只要把二石的弓拉满,那威力是出奇的大。
  听着花无意要二石的强弓,阮成保怎么会不惊讶?
  要知道,他自诩臂力超凡,也不过勉强能拉得动一石的弓,还不能拉得圆满,难道花无意能拉得二石的强弓?
  整个安南国,也无一人可以;拉得动二石的弓。
  “我问你有没有二石的弓?”花无意头也不回,又问了一句,“战场之上,不可分心。”
  “有,有一副,在军库中!”阮成保暗暗惭愧,急忙收拢思绪。
  “速速取来!我有大用。”
  “是!”
  阮成保急忙吩咐副将下城取弓。
  攻城的节奏愈发凌厉,死士前仆后继,胜利在望。
  安南士兵从未经历过如此惨烈的阵仗,心底深处的勇气渐渐消去,心慌意乱,萌生退意。
  “师傅,弓取来了……”阮成保接过二百四十斤的强弓,双手捧着,送到花无意面前。
  “好弓!”
  花无意单手持弓,臂不颤,心不慌,与手握三十斤的普通长弓并无迥异,只把阮成保惭愧得无以复加战神之名,真名不虚传。
  “歹,拿箭来!”花无意撩拨了一下弓弦,听着那嗡嗡震颤之声,豪迈之气顿生。
  阮成保急忙送来一只狼牙大箭。
  “战神老矣,尚能挽弓否?”
  花无意哈哈大笑,双目如电,看着擂鼓助威的曹金德,暗中运气,气沉丹田,弯弓搭箭,大喝一声,“开!”
  二百四十斤的二石强弓,被花无意拉如满月。
  “师傅……”
  阮成保惊得天人,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老大,再也合不拢:如此神力,岂是人所能为?
  嗡嗡嗡……
  只听牛皮弓弦嗡嗡震颤,‘嗖’的一声,狼牙大箭裹挟着穿山破锥之势,伴随着呼啸之声,飞向夜空之中。
  攻城死士攻得正急,忽闻鼓声嘎然而止。
  鼓乃士气之魂,鼓声一停,士气散乱,此乃兵家大忌。
  所有死士,以及那些静观战事的士兵,都望向了聚将鼓。
  只见副将曹金德高举着鼓棒,神情呆滞,望向城墙,而锁甲护罩的胸口,被一只狼牙大箭穿刺而过。
  呼!
  目睹此箭,全场无声。
  曹金德距离城墙足有一百八十步,如此远的距离,非二石之弓不可伤身,况且曹金德还穿着锁甲,居然仍被透胸而过,此等神射,此等臂力,几乎非人力所为,岂能等闲视之?
  曹金德望着城墙上一个隐匿的暗影,断断续续的说道:“战……神……临世,我……我必死……”
  站着气绝。
  定南王撕心裂肺大吼:“天亡我也!”晕迷过去。
  
  ☆、第九百八十八章 破城还是入瓮?
  
  城墙上的安南士兵惊呆了,一个个张着嘴巴,像是被掐着脖子的鸭子,探头向下面看去。
  暗夜之中,他们看不qingchu到底发生了什么。
  待听到那声‘我必死’,以及定南王的那句‘天亡我也’,也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只见战鼓旁火把陡然通明,照着曹金德那张惨白的脸,心口插着一根狼牙大箭,攒胸而过,站立而亡,安南士兵方才振臂欢呼:“曹金德死了?副将曹金德死了,是谁干的?一百八十步的距离,是谁射的?谁有这么大的力气?堪称神力啊  。”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阮成保,因为他们知道,刚才就是阮成保张罗着要用二石强攻来着。
  可他们就发现阮成保在不停的望着身后那个器宇轩昂的白胡子老者。
  难道这……
  林中则当然明白他们的身份这时候不能暴露,以免惊走了定南王,急中生智,立刻赞叹高喊:“阮将军神力,阮将军威武,力挽二石强弓,攒射副将曹金德,真乃安南第一武将也!”
  他立刻将这份巨大的荣耀拱手送给阮成保。
  花无意也松了一口气,暗赞林中则移花接木的本事高明。
  轰!
  安南士兵沸腾了,爆炸了,狂呼咆哮。
  “阮将军神力,软将军威武,阮将军神力,阮将军威武……”
  兴奋之声如潮,呼啦啦的蔓延开去,第一次让安南士兵享受到了巨大的荣耀,士兵无比汹涌。
  阮成保有些傻了……
  他呆呆的回头看了花无意一眼,舔着干涸的嘴唇,浑浑噩噩的说道:“师傅,我……”
  花无意早就到了锋刃不显的地步,哪里会在意这点虚名,拍了拍阮成保的肩头,深沉道:“这是师傅送你的礼物,别分心,一鼓作气,拼死守城。”
  阮成保陡然跪下,冲着花无意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额头上全是腥红的鲜血。
  他浑不在意,起身,任凭鲜血流在脸上,触目惊心,挥舞着钢刀,咆哮道:“兄弟们,城中有我们的父母祖宗,有我们的兄妹妻儿,今日吴城破城杀我父母,凌我妻妹,该当如何?”
  “杀!杀!杀!”城墙上刀芒闪烁,一片咆哮之声。
  阮成保挥舞着钢刀,指着城下,大声怒吼:“由我阮成保在此,除非踏着我的尸体入城,否则,吴贼休想破城。”
  “吼!吼!吼……”城墙上士兵嗷嗷直叫,又开始叫喊起来。
  **********
  定南王被参加方宏唤醒。
  城墙上嗷嗷直叫的兴奋声传入耳中,与中军死士沮丧的眼神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艰难的挪动脚步,来到曹金德身边。
  曹金德死的突兀,死不瞑目,大箭穿胸而过,身子笔直,圆整的双眼怒视城楼,惊诧而又震撼。
  定南王望着那杆透胸而入的狼牙大箭,心头冰凉,哀重的问道:“何人由此神力,能力挽二石强弓?”
  他犹自记得,当年在大燕军中,能力挽二石强弓者,唯有自己与战神花无意二人。
  而花无意已经逝去,自己也垂垂老矣,虽然臂力尤甚,但欲挽二石强弓,则心有余而力不从。
  从此,大燕再无此等英豪。
  可安南卑微小国,居然有人能力挽二石强弓,怎么不叫人惊诧莫名?
  方宏答道:“此箭乃阮成保所射!”
  “阮成保?”
  定南王闻言,哈哈大笑,笑罢,不屑的摇头:“不可能是他,不可能是,马武、王飞虎之虎将,尚不能开合二石强弓,阮成保竖子小儿,焉能有鼎柱之威,他身后必有高人相助。”
  他大喝一声,中气十足:“何方高人藏于背后,可敢现身一见?”
  嗖嗖嗖……
  回答他的是一阵箭雨。
  方宏急忙拉着定南王后撤十丈,询问道:“王爷,锋芒挫败,士气低迷,请您定夺!”
  这一箭虽然只杀一人,但死的人确是副将曹金德,这么一个标杆性的人物死去,足以霍乱军心。
  定南王苍凉一笑,眸子中流出眼泪来:“我亲自擂鼓助威,弑血攻城!”
  “王爷,您……”方宏大惊失色,“您乃主将,亲自擂鼓,有损威仪,不如末将代劳。”
  定南王掷地有声:“无可回归之家,无安身之处,无后退之路,威仪何在?来人,取鼓来,本王亲自擂鼓助威,助儿郎们攻城拔寨,夺取明口,花花女人,金银珠宝,粮米美酒,都是我们的,都是我们的。”
  方宏取过战鼓,定南王站立于鼓前,老泪挥洒,擂鼓助威,大喝道:“儿郎们,誓死攻城,本王亲自为你们擂鼓助威,城池不克,鼓声不歇,杀!杀!杀杀杀……”
  轰!
  他这一手玩的悲壮而又苍凉。
  中军士气跌入低谷,而又迅速反弹,竟似比先前更加豪迈冗长,鼓声咚咚嘶吼,云梯架起,冲锤撞门,无数的士兵嘶吼着攻城,将生死置之度外,攻势迅疾,刻不容缓。
  安南守军的士气也极度高涨,双方咬牙切齿,拼死力战,一时间死伤惨重,展开了拉锯战。
  花无意、林中则隐藏在角落处,虽然看不清定南王的身影,但听着那韵味低沉的鼓声,心中感概万千。
  “吴元狡诈,能绝处逢生,也在意料之中。”
  林中则如是说道,又取笑道:“他倒是聪明,离得远,害怕被强弓射到呢,哎……狡猾的狐狸。”
  “无妨!”
  花无意眸子放射出精芒:“他还是那么的强势,如此甚好,看这阵势,双方不惜死伤,倒是能将吴元拖住,直至天明之时,就显露败象,撤入瓮城,吴元求胜心切,必回涌入,到时候,就看铁甲营的本事了。”
  苍凉悲月,血溅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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