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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主宰江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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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大少爷,我军已经顺利夺取官军的炮垒。宝爷请大少爷示下,是不是继续追击。”

“给我接着打。彻底把官兵打垮!”

陈鸣身边站着一脸得意的陈忠达,他打中了一条大鱼的消息已经禀告给了陈鸣。

“有捉到的俘虏吗?去审问审问,为什么官兵突然间就混乱了?是什么缘故。”

如果陈忠达小组的描述真的没错的话,他们那一枪打中的还真有可能是清军大人物,甚至可能就是保宁。“如果如咱们所想,忠达啊,你这一枪就是改变今夜战局的一枪啊。”

“继续努力!”

十个入选的陈家子弟里,陈忠达年纪最小。在接触来复枪之前,只是跟着老爹拿鸟枪打过几次猎,如能入选十人之列,并且在十人当中也是脱颖而出,陈忠达是有一定的射击天赋的。在狙击小队里,陈鸣也最看重他。

这小子没让他失望。虽然年龄上看,陈忠达跟他一样都是十七,日子上还大他俩月。

“轰轰轰……”前方忽然响起了炮声。这迥异于手榴弹爆炸声的响动立刻让陈鸣精神一紧。还好清兵的大炮就响了这么几声,而陈家军的唿杀声一直高亢激昂,似乎并没受挫。

“咱们上前看看去。”

陈鸣自然不会亲自参加战斗,但是亲临一线的勇气他还是有的。在这个陈家军大占优势的时候,正好他刷刷脸。而且他穿戴的是全身钢甲,防护力绝对不差,遇到突发情况了,也不是没一点防护力的。

当陈鸣真正走进战士们中间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之后了,站在清军的宿营地里,看着空地上一片抱着头蹲在地上的清军俘虏,想着被俘虏清兵交代的‘总兵死了’的消息和刚才大帐内那具被确认为保宁的尸体,陈鸣的心情真不是一般的爽。

前后一千三四百清军,被毙杀俘虏了至少一半,陈二宝还兴致勃勃的继续去追赶,可以说一战就解决了陈家军所面临的全部威胁,陈鸣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把保宁的尸体带上。咱们接下来再打土门集!”

陈鸣还怎么接着杀出鲁山去呢,怎么可能让土门集继续控制在清兵手中?他让陈二宝顺着败兵去追杀,未尝没有试一试土门集实力的意思。如果土门集的留守清军实力够强,他们立刻就会出来接应清军败兵,清军这个营地里的马匹一匹都不见了,所以不要担忧土门集清军接到真实消息的时间。

就像他已经派人连夜向铁寨报信了,那人骑的虽然不是马,却也是一匹骡子。

陈鸣就坐镇这处营垒了,清兵们一窝蜂的跑了,留下的十二门火炮都才五门被钉死了火门,只是这五门火炮中包括了两门威力最大的将军炮。一下子让火器缴获在陈鸣的眼睛中价值大降。倒是清军随军携带的几十桶火药很是让陈鸣高兴,有了这笔收入,这一战中陈家军火药上的消耗就都能弥补了。

清军的火药是粉状的,而且碾压的并不彻底,到了陈家军手里还需要好好碾压碾压,然后搅拌搅拌,再拿去搞成颗粒化的。

拌和、压制、烘干。这是程序!

……

土门集。陈家军凤凰台的气氛有多么的轻松、快活,土门集这里的气氛就有多么的沉重、阴暗。经过一个时辰的狂奔,从战场上逃回来的那些人终于抵到了土门集。

一个比一个更让留守清军胆寒胆颤的消息被传的沸沸扬扬,将清兵上下所有人的睡意驱赶的一干二净。

一个大大的难题摆在卢氏营和留守部队上上下下的眼前:他们要不要去接应败兵??

代理卢氏营主将的宗纬峰,额头上全是明晃晃的汗水。他是卢氏营的主官,也是土门集留守部队的主官,受保宁之命暂时统带各营留守部队,这件事他该怎么办?卢氏营所有在土门集的人马只有三百来人,加上被保宁留在土门集的小五百人,七八百人按理说是很强大了。但在座诸位要面临的却是正面击败了一千五百官兵的陈家贼,一群小卒都披着铁甲的贼。

“诸位,都说说话,说说话……”宗纬峰的泪珠都要掉下来了。

第八十六章 宜将胜勇追穷寇

简直想嚎啕大哭的宗纬峰真的哭了,但他的泪水挡不住陈家军逼近的脚步。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陈鸣对红朝太祖的这句诗记忆深刻。

一根高高的木杆立在土门集外,保宁还保持着自己死那一刻的装扮,当然他腰间袋子里的扳指、鼻烟壶等等,都已经被陈鸣本人给没收了。别看人家老爹死的早了,可身为一镇总兵,保宁口袋里很是有些好东西的。

南阳镇的残兵败将和土门集的留守部队都很清楚的认识到‘自家总兵死了’的这一消息,而且在这根木杆周边还跪着大批的绿营战俘。于是,土门集清军的士气就跟扎了个口子的皮球一样,怎么打气都高昂不来。

保宁镇标左营都司张洪鑫代替宗纬峰成为了土门集的最高指挥官,谁让张洪鑫的官职在一班子人里面是最高的呢。但怀就坏在张洪鑫是镇标左营的营官,身为镇标,他们竟然连保宁的尸首都没有保护下,眼下这幅情况里张洪鑫哪里还有一丝儿的威信呢?

而且很重要的一个问题:他们要不要将自家总兵大人的尸首抢回来?

陈家军看守这根木杆的兵力并不多,也就百十人,大部队还拖在后头,还要看押那么多俘虏。可土门集的一班军官愣是没一个敢带兵出击的。这一问题久决不下,挫伤的还是清兵本就不高的士气。

一门门大炮被陈家军从凤凰台战场拉到了土门集下。清军眼睁睁的看着陈家军有条不紊的将炮兵阵地一一安置好,这中间的时间超过了三日。保宁的尸体都要发臭了,土门集里的怂货们依旧受惊的乌龟一样不敢伸出头来。清兵的士气会有多么的低靡,看看城外陈家军那不屑一顾的表情就能知道。

就是陈鸣本人也觉得里头的清兵军官,怂的太惊天动地了。

“轰轰轰……”

两门加重版的三斤炮,加上两门子母炮,还有三门冲天炮。全是走水路运到的土门集。陈家军在土门集南门外光明正大的修筑炮兵阵地。一直不露头的清兵在大炮没有发声前过的是安全,可大炮一旦发威,就土门集那消薄的围墙城垛,根本防不住啊。

“轰轰轰——”大炮轰鸣声响起。

一门门大炮齐齐射出,铁青色的炮口喷出炙热的火硝,升起的股股白烟不笼罩了炮兵阵地的上空。

一炮击出,十无论大小,每门火炮都齐齐的向后倒退,炮架就着炮位后堆起的斜坡冲上冲,然后在后坐力用尽时自己再唿隆隆的滑下。炮位的前方同样也有一道相向的斜坡,只是比起后面的要矮上许多。这样的构造就是陈鸣设计出的炮兵阵地了。

他并不知道历史上真正的前装炮阵地是什么样的。在没穿越前,他也看过几部欧洲人拍摄的拿破仑时代的战争影片,里面的大炮复位都是人推的。陈鸣不知道历史中的炮兵阵地是不是真的就是那样,眼下陈家军的炮兵阵地,是他凭空设计出来的。

别的好处没有多少,最大的优势便是省力。

两道斜坡作用下,只片刻的时间炮位就可以重新归复,再稍微的调整一下炮口角度,填装火药和铁弹之后,大炮就可以再次击发。

也因为这个原因,陈家军的炮兵阵地必须经过严格的修筑,一点都马虎不得。

土崩石裂,土门集南面的围墙在大炮的集中轰击下迅速向着残垣断壁转变。一上午的炮击,加上陈家军的炸药包助攻。

“哗啦啦——”一连串的巨响传来,哗啦啦的声响中南大门左侧一段十几丈的围墙在又一阵连续的爆炸声中轰然倒塌。

一个上午的轰鸣声,土门集南大门也吃了不少炮弹,现在不远处的围墙倒塌也连累到了南大门,在几次摇摇之后也跟着塌陷了下来,大门上的门楼以一种极扭曲的形状压趴在土石堆中。

“杀——”

陈二宝挥了挥手。立时,尖锐且杀气腾腾的冲锋号声就滴答答的响起。

震天的吼叫声中,潮水般的陈家军向着土门集涌进。

南门的废墟里,无数个清兵蚂蚁一样的冒出,同冲在最前面的陈家军狠狠撞在了一起。杀声震天,之前大发神威的火炮已停息了自己的怒火。眼下这场战斗只剩下刀枪肉搏了。

陈二宝高叫着带人冲向了土门集,打刀枪近战,陈家军不敢说自己是无敌的,可面对眼前的南阳镇兵,哪怕最小胆儿的陈家军兵卒也能嗷嗷叫的扑上去。

不管是保宁的骄兵之计,还是那一夜的厮杀,以及最近三日土门集清兵的表现,都让陈家军上下对他们鄙视到了骨子里。陈家军上下不是对所有的清兵真都轻视到了泥土里,而只是针对南阳镇这一波人。

徐家在土门集盘下的那个院子,现在已经成了清军的指挥所在。

“张大人,南门失守,汝宁营败兵逃回,刘千总死于阵中。”

“那就把邓新营,新野营,光州营都拉上去……”稳坐在一张大椅上,张洪鑫的眉头连动都没都动一下。自从他下决心死守土门集之后,对这样的消息张洪鑫就已经有了十足的心里准备。现在他连自己的命都不当做一回事儿了,又还能有什么能让他动容的呢?

保宁死了,张洪鑫就必须跟着一块死。谁让保宁点将的时候点的是他张洪鑫而不是右营呢?亏得当时张洪鑫还喜气洋洋,镇标右营上上下下垂头丧气,谁能料得到这是一条死路?这回,南阳镇镇标左营是要全完蛋了。

张洪鑫必须用自己的这条命来给朝廷一个交代。

淡漠的眼光看了眼宗纬峰,张洪鑫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出,“宗纬峰,带上你们卢氏营的人随后冲锋,把逆匪打出去。”

“标下遵令。”宗纬峰现在已经习惯了张洪鑫的面无表情,也知道张洪鑫的苦衷,但对他那无一丝人气味的声音还是感到了一阵惧怕。因为张洪鑫是不打算活命了,而他宗纬峰不仅想活命,更好向着卢氏营营官的位置……

“官兵缩卵子了么,弟兄们再加一把劲啊……”陈二宝高声的叫吼道。

“官兵退啦……”

“官兵逃啦……”

“杀啊,追啊……”土门集里的陈家军唿喊声一阵高过一阵。

第八十七章 救救汝州

桃花吐出粉香花蕊,引来蝴蝶在枝头飞舞。

陕州城,道台衙门。后院小池边,柳树露出一束束新叶,在湖边随风飘扬,婀娜多姿。柳丝轻摇,梢尖滑过水面,漾起泛泛涟漪。

新任河陕汝道道台崇缮与陕州知州蒋允明正在轻声交谈着,忽就见府上的一个长随轻步走进了小花厅,向崇缮拱手禀报道:“大人,汝州知州衙门来了公差,说是有万分火急之事禀报。”

崇缮微微的一愣,旋即脸上露出肃色,前日汝州才来急报道南阳镇大败而输,总兵保宁都亡在了阵上:“此此怕又是要报丧了。南阳镇,陈家贼……”狠狠地冷哼着。前日那汝州送来败讯的时候,老天爷可以作证,崇缮当时压根就没想过保宁会兵败身死。谁能想得到堂堂一镇总兵会死在了那小小山窝子里?南阳镇堂堂经制之兵被一群刚刚落草的贼人杀的胆颤心寒???

崇缮心思转动中挥了挥手,“快带人上来。”

蒋允明的心也提了上来,南阳镇剿贼不成反被贼剿,连一镇总兵三等公都亡在了阵上,让人瞠目结舌之余,心头的危机感也随之提升,崇缮刚才与他谈论的事就是打算要陕州衙门用心点来筹办团练乡兵。

如果说之前的河陕汝道地方官府还一百个不将陈家贼瞧在眼里,现在连南阳镇的经制之兵都被陈家贼打的稀里哗啦的,蒋允明这样的地方官要是还不警惕上心,那就不是无知愚昧,而是十足的缺心眼了。

片刻,一个中年公差被长随领进了小花厅。

公差一脸的灰土,衣服污渍不堪,显然是一路打马狂奔过来的。满头的汗珠,一滴滴汗水随着脑门流下将满面的灰尘冲出一道道痕迹,离得老远崇缮就能闻到他身上的那股酸臭气。

这人在进来的途中就已经被那长随吩咐过了,而且本身就是个老油子,才不会靠得太近,去找不自在呢,走上了几步就在厅堂的中间跪倒地上,“小的汝州马役王保元,见过道台大人,给大人请安。”

崇缮是个官场老手,很清楚下面府县衙门里捕快办事时的油滑,这王保元狼狈如此这般,肯定是出大事了,当下说道:“你起身说话,到底出了何事?土门集战况如何?”

王保元站起身来,脸色青白不定,颤巍巍的说起道:“大人,天大的祸事啊,土门集前日里被陈家贼打破了,里头的官军非死即伤,逃到县城的只有百十人。陈家贼趁势杀出山来,半个鲁山都翻天了……”

是的,在攻克了土门集后,陈鸣就把一切就交到了随后赶来的老爹手里,自己带着二三百队伍直接杀到了鲁山县城下,把刚刚到任的鲁山知县吓得裤子都尿湿了。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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