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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主宰江山-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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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说他们在石狩湾建立据点是针对的俄国人。俄国人的军队已经进入了外蒙古,他们在这里设立据点,将来还会囤积军队,然后以石狩湾为基地向库页岛,也就是我们口中的太桦岛挺进。沿途布置据点,彻底切断俄国人从陆地向海洋的通道,同时在必要的时候,也将从海上对陆地上的俄国人和清国人展开进攻。”

“石狩湾不是我们的土地,也不是日本的土地。他们此次派人前来只是本着友好的态度,前来告知我们一声。同时也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能够与我们展开贸易,互通有无。”

松前道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个年纪刚刚二十岁的年轻人,十二岁就继承了家督大位。同一桥治济,岛津家,伊达家等反对幕府的势力很有往来。荒废藩政沉迷于各类娱乐活动,经常去吉原游玩,还将地位卑贱的游女【妓女】纳为小妾,花费了大量金钱,为此向商人大量借钱,导致了财政紧张。

松前藩现在债台高筑,而中国人明显透漏出了要‘互通有无’的意思,箱馆奉行邱野一郎看着松前道广的脸色,心理面也有些估摸不定他的意思。但是,松前藩现在欠的钱太多了。

“大人,与中国通商可以使松前藩获得巨额财富,大大缓解藩内紧张的财政。”作为无业游民出身的邱野一郎,眼睛里没有什么荣誉不荣誉的,金钱才是一切,如今松前藩债台高筑,不如孤注一掷。

那个被松前道广纳为小妾的游女,就是邱野一郎的表妹。而邱野一郎本身也不是松前藩人,他是江户的无业游民,为了还债把表妹卖到吉原做游女,被当时的松前藩主松前道广看上,邱野一郎也沾了表妹的光,成为了松前庆广的近侍。邱野一郎到达松前福山城之后,迅速和松前道广的其他女房【小妾】打好关系,不论年龄大小一律认她们做姐姐。凭着钻营术,邱野一郎在十年前被松前庆广任命为箱馆奉行。

新井田正寿、松井广次等对邱野一郎怒目而视,这个品行不堪的卑贱小人只会把藩主向着昏庸的道路引诱的越来越远。

“大人,《武家诸法度》有明确的规定,万不能明知故犯啊。此事必须迅速向江户通禀,至于中国人所说的互通有无,这种事情又怎么能放在明面上做呢?”新井田正寿并不是顽固不化的保守派。对于松前藩现今的财政紧张,他又哪里不愿意解决呢?但一定不能给江户横加干涉的借口和把柄。

第五百零六章 尽收川藏之地

时间进入到七月里,复汉军与东北清军的战事,暂时告一了段落。

夺取了承德、建昌后的复汉军没有继续向东北进攻,山海关处复汉军的攻势也停留在了秦皇岛。永珹和八旗残部终于可以松下一口气,盛京安置下来了。但复汉军的威胁始终选在永珹的头上,他一边下令在锦州、牛庄一带修筑工事,另一边则将大凌河马场的战马大批的转移到更北方去。

后者是满清的三大马场之一,跨地二三百里,这几年的战争里满清年年从大凌河调马,可至今这里依旧养马一万匹以上。这是一个很惊人的数字!

大凌河马场采取半年牧放、半年圈养的方式,即每年四月至九月出圈放青,十月至来年三月在官庄圈养。七月的时候正是马群放养的时间,要将这上马匹马调到更北边的吉林区,可不是个随随便便就能完成的事情。

而且永珹还下令向更北的吉林、黑龙江乃至外东北开辟农庄,八旗向北迁移,联合这马场也在往北前,显然他是在为下一步继续北蹿做准备。

复汉军的进攻清军真的抵挡不住,他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可能的北上,如果复汉军再打过来的话。就拉长他们的运输补给线,拉到他们难以维持,这才是清军唯一的生机。除了接着逃,永珹别处第二条路可走。

比较好的就在于东北不比直隶,也不比中原,这里地广人稀,山多林密,是骑兵出没的好地方。

永珹在打承德往东北‘东狩’的时候,都不知道多少次在夜间惊醒,满头湿汗。因为他梦见复汉军夺取了承德之后继续往东北打来。科尔沁等蒙古各旗王公皆俯首称臣,复汉军还打破了山海关,又发大军从旅顺北上,三路夹击,清军溃不成军。上百万旗人来不及逃跑就纷纷做了俘虏,只剩下少数人逃入山林隐身。

永珹他又怎么能不做噩梦呢?整个满清上下,那一阵儿都提心吊胆,上上下下都怕的要死!就这两个月的时间,满清都有多少王公重臣突然间大肚子都没了,瘦身效果极佳。

还好,复汉军没有继续往东北大。承德一场大败后,复汉军真就跟永珹认为的一样,慢慢的调整矛头,指向西北了。

但这一切对于九岁大的绵惠来说,无论满清的时局如何的突变,如何的紧张,他本身的生活似乎都没有任何的变化。生活路线依旧是三点一线寝宫——书房——练武场。只不过是地方不停的换就是了。

“贤者狎而敬之,畏而爱之。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积而能散,安安而能迁。临财毋苟得,临难毋苟免。很毋求胜,分毋求多。疑事毋质,直而勿有。……”书房中,绵惠正在咏读着《礼记》。

满清已经给打出北京城了,但是在皇子阿哥的学习要求上还是十分严格的。从康麻子时候开始,他就给自己的儿子孙子们制定了一套极严格的学习作息表。

从6岁(虚岁)开始入上书房读书,读书的时间为“卯入申出”,也就是打早晨5点至下午3点,共计10个小时。上书房的规矩极严,皇子读书要正襟危坐;夏天不许摇扇子;午饭时候,侍卫送上饭来,老师先吃,皇子们在另一旁吃,吃完不休息,继续功课。上书房只有元旦、端阳、中秋、万寿(皇上的生日)、自寿(自己的生日)这几天放假,一共5天,除夕也不放假。其学习的内容包括满、蒙、汉等语言文字以及《四书》、《五经》等儒家经典。

学习儒家经典的方法是:师傅读一句,皇子读一句,如此反复诵读百遍后,与前几天所学内容合起来再读百遍,周而复始不间断。直至把《大学》、《中庸》、《论语》、《孟子》完全背下来。

由于清朝是“马上得天下”,因此对皇子皇孙的骑射武功的训练也十分重视。每天下午3点半左右皇子们放学后,吃过晚饭,还得上一节“体育课”——骑马射箭,这部分教习师傅从满、蒙贵族中挑选,名为“谙达”。

所以满清是异族,与前明比在皇室权威上有着各种各样的不同原因,但只说是个人素质上对比前明的皇族教育真的是强出许多的。

上书房总师傅也就是翰林院的掌院学士,此人名叫奉宽,觉罗氏,对大清是一百个忠诚的。虽然大清已经岌岌可危,连上书房的师傅都凑不齐了,奉宽就每日亲自教导绵惠,对于这个聪明好学的小阿哥,他是发自内心里喜爱。

甭管满清是不会最终沦丧,奉宽现在都抱着教导出一代明君的念头来教育着绵惠。万一佛祖保佑,大清真的能在东北残存延续呢?这就是未来的希望啊。

虽然每每看着现在的情况,奉宽再看着绵惠都只觉得心如刀割。一个九岁,心志尚未健全的冲龄孩童,却要给加以那么重的压力,如果大清真的亡了,她该是何等的悲哀啊。

不过,绵惠本人似乎没有感受到奉宽目光中蕴含的悲哀一样,只见他停顿了一会儿后,突然开口说道:“奉师傅,我要是能像您一样做个饱学鸿儒就好了。”谁说九岁大的孩子还是小孩子,还不懂事呢。

“大阿哥您是九五之尊,注定要执掌天下的,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绵惠是永珹现在仅有的一个儿子,宁妃他他拉氏倒还诞下了一个公主,但阿哥是就绵惠一个。奉宽忙道。

“什么九五之尊。大清国势危危,转眼就有覆亡之难。届时皇阿玛和我性命都保不住,还不如像奉师傅这样遨游学海,通晓圣人大道,天下至理,也不枉来世上走一遭。”绵惠似是向往地感叹道。

“大阿哥慎言。大清不会亡的。您现在还年幼,等您长大了力挽狂澜……”奉宽着急的道。但绵惠哪怕是傻儿也不会把这种冠冕堂皇的敷衍放在心上。“我虽然不知道外面局势究竟如何,可就算皇阿玛额娘他们不说,我也知道大清快完了。或许连流亡草原比之元顺帝且不如。如此国破家亡,即使苟延残喘,长大了又能怎样?我还能挽回什么吗?”

说到这儿绵惠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沮丧又略带些嘲弄的表情。

皇室里九岁大的孩子已经不小了,这种表情让书房里的奉宽唏嘘不已,更让门外倾听的永珹心如刀绞。原本打算看绵惠读书的永珹,没想到自己会在门外听到如此的一席话。一直以来永珹都在绵惠面前都极力保持着矜持与自信,也就是维持着原先的架子,就是不愿意让绵惠受伤害。然而,在听到了绵惠现在的一番话后,永珹忍不住湿润了眼角。

……

圆明园完全被连天的雨幕所覆盖。

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暴雨哗哗,黄豆大的雨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往下落。电闪雷鸣中,大风也卷着水边的垂柳疯狂的摇摆。视线里白白花的全是水,简直成了一条流淌的河,上面争先恐后地开放着无数的水花;远看的宫殿和树木都变的模模煳煳看不清了。

这是今年入夏以来最大的一场雨了。

但陈鸣的脸色没有半点担忧,今年这都七月份了,才来了这么一场大雨,出不了什么事儿。而且这样的狂风暴雨,猛烈是很猛烈,持续也就是个问题了。反正陈鸣前世今生两辈子加一块的经历,也没有见过如此狂猛的大雨下的超过两小时的。

上辈子因为工作原因,他对于没什么爱,除了增加上下班的困难度就还是添麻烦。这辈子也是如此,大军作战,他最烦的就是下雨。

北京大营的留守衙门已经完成了筹建,统辖区域包括了更名河北的直隶省以及山西,陈鸣当然做上了北京的第一任留守,大批官员的到任让他从繁琐的地方事务中直接解脱了出来。

别看山西、河北两地百废待兴,事情多的不可开交,可是陈鸣本身是相当清闲的。他负责的是大方针,而且重新组建起来的秘书处也不是吃素的。

北京大营的副留守有两个,一文一武,武的是黄捷,文的柳德昭。在湖北熬了多年,不管是政绩还是资历、身份都有了保障的柳德昭向上迈出了这艰难的一步。

九洲清晏一间房间里挂着一幅大大的地图。

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风声,与手下文武重臣指点江山,谈论千万人的命运,这感觉很好。

“现在阿尔泰【四川总督】已经北逃青藏,四川,除了这西边与藏地接壤的这一块外已经全入我朝之手。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解决这一块区域内的土司。”

大小金川这四个字让陈鸣看了有些扎眼。

“大金川土司索诺木与小金川土司僧格桑都不是安分之辈,早几年前他们就反清,现在我陈汉当政,触动了他们的利益,他们一样会反汉。想要他们老老实实的交出权利,不太可能。”

陈鸣话音一落,高平山站了起来,“那就打啊。还怕他几个土鳖不成?”

陈鸣嘴角笑了笑吗,没有说话,熊炳章开口道:“索诺木与僧格桑都是藏人。四川西边的土司十个里头八个藏。我们打掉他们应该不难,但现在我们正指望着章嘉三世联系西藏达濑班缠,直接动手影响可不太好啊。”如果因为大小金川土司的事情而影响到了藏地,那就有点因小失大了。

“可是要放任彼辈,岂不是灭了我们自己的威风?”军方的人果然持强硬态度的众多,高元厚、陈开山都站出来支持高平山。

陈鸣一时间拿不定。他已经不是三年前的他了,要是那个时候的陈鸣处在现在的位置,他根本考虑都不考虑,就会给攻略西南的第一师传令命,不听号令者死!牛气哄哄的。

可现在的陈鸣不是那个时候的陈鸣了。一些事情没必要全都用刚强无比的态度去解决,就现在看,通过章嘉三世的路径搞清楚藏地对于大小金川们的态度后,再视情况而定,更具利益化。这会显得复汉军挺尊重藏地的么。

“殿下,老臣以为此事不如暂缓一缓。就如殿下所言,先探一探藏地的看法。而老臣以为,殿下只需要缓上一缓,届时索诺木与僧格桑皆会自寻死路。”

“殿下,此二土司之所以被满清兴兵围剿,可不是大小金川明火执仗的起兵反清,而是他们私下攻打别的土司,兼并土地和奴隶。”当然满清要搞‘改土归流’也是一个原因,但那个时候这改土归流还没到他们头上呢。

冯廉捋着山羊胡笑的很轻松,“索诺木与僧格桑皆是野心勃勃之辈,一如其父祖。殿下只需让第一师收回大兵调转矛头,再放出风来要通过章嘉三世来试探藏地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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