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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宫女女配求欢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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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谨言干咳了一声,冲着温小婉挥挥手,“你怎么还没睡?”

    “我又不是靖王爷,打得那么激烈,我能睡得着吗?”

    温小婉已经透过残破的窗子,看到对面靖王爷休息的那间屋子的状况了,这二货王爷该不会是因为一时间没选到穿哪件衣服面对刺客,而始终没有露头吧?

    聂谨言原先准备打地铺的地方,如果躺下去,那看到的满天星斗,比温小婉在床上看的还清楚呢。温小婉是45度角,他是垂直。

    聂谨言缓缓走到床旁,未等温小婉说些什么,坐到了床边,“你……你往里面一点儿!”

    这就对了,早晚的事咩。温小婉毫不掩饰地笑了笑,露出唇边两个不大的小酒涡,裹着被子,往床里面蹭了蹭,边蹭边问:“我们盖一条被子吗?”

    至于那些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是什么来头,聂谨言又为什么会知道那些黑衣人会突然出现等等无聊的问题,在男色面前,统统被温小婉无视了。

    “我不怕冷,不用盖的,你自己盖好就是了。”

    如期看到聂谨言麦色的双颊,泛出桃花色,温小婉就满足了。

    不怕冷什么的,漫漫长夜,谁能说得好呢。温小婉没有回言,只乖乖地按照聂谨言所说,偎去了床里面。

    聂谨言连鞋都没有拖,抱着肩、侧着身子,如小龙女睡麻绳的绝技一般,只沾了个床边。

    温小婉也假装没看到,闭了眼睛开始装睡。她白天在马车里,睡得不少,并不怎么困,又有了今天晚上的这处打斗,她其实非常精神。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听见身边人发出绵长的呼吸,似乎是睡着了,温小婉动作很轻地从床上爬起,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横了过来,把其中的一半搭在了聂谨言的身上,另一半又披回她自己身边。

    做完后,温小婉也侧过身去,与聂谨言同一侧里,手臂缓缓地从聂谨言的后面,攀到聂谨言的腰处,小小的脑袋微微缩着,埋到了聂谨言如翼的双肩处。

    温小婉做这些的时候,也是轻手轻脚、提心吊胆的,生怕聂谨言醒过来。

    她根本没注意到从她把棉被横过去的时候,聂谨言那具本来就放得不轻松的身子,明显僵成一块棺材板了,而她的手臂攀过去时,聂谨言的身子,简直有潜力去修炼僵尸了。

    那只横在他腰间的手臂,是顾着他的忌讳的,搂在了腰上处,贴近于胸腹的地方。手心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够到他的心脏,覆盖住那里擂鼓一样的心跳了。

    也是从那只手臂攀上来开始,聂谨言常年有些偏低的体温,竟慢慢温暖上来,渐有了些超过平时的温度。

    仅剩的夜里,温小婉安眠如一只呼呼的小猪,被她搂着的聂谨言却胡思乱思、几番折腾,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39塘州栈道



    这毕竟是他们的第一夜。温小婉不管之前想得如何很黄很暴力;真正实施起来;最终选择的还是一步一个脚印。

    平静温暖,必须是主旋律。

    如那一夜第一个怀抱般的柔和。从怀有戒备、陌生疏离;能够似现在这般近身;已是很大进步了;温小婉还是很满足的。

    要不还没等着她和聂谨言怎么样呢,聂谨言就得被她吓跑了。

    要知道那可是后宫里连嫔妃们;都惧怕的慎刑司司主、人称‘鬼见愁’的聂谨言啊。

    温小婉没心没肺;却也不敢忘记整部小说中;描写聂谨言的那几处只言片语,足可撼心动肺、血流成河。

    搞不好聂谨言还得怀疑她图谋不轨;本着上床就是想欺负人的想法也未必,一鞭子像拍飞那些黑衣人一样把她也拍飞了。

    这才真是悲剧了呢。

    温水煮青蛙,慢慢煮着吧。总有一天,会水到渠成的。温小婉在睡梦中,已经确定了她和聂谨言的光明前景。

    是以直到第二天早上,温小婉坐进了靖王爷的超级豪华大马车里时,还咂吧着嘴,一脸回味地傻笑呢。

    靖王爷看着看着,就有些不爽了。

    “你瞧瞧你画的这个衣样子,明明就是一张老虎皮吗?本王库房里虎皮做的衣服,难道还少吗?”

    昨天晚上,黑衣杀手们与他的王府侍卫,在各屋房顶上窜来跳去,打得瓦片翻飞时,靖王爷正趴在被窝里,纠结着温小婉新画给他的这张虎皮衣样,究竟把虎皮怎么弄,才能弄得如画样般周正熨贴呢。

    温小婉懒得理靖王爷,她仍是扒着车窗口往外面看,这回她的马车离着聂谨言更近了,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骑着高头大马,在队伍前面的那人。

    瞧见温小婉不肯理他,靖王爷的心情更不好了。

    他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聂谨言到底哪里好,值得温小婉如此青眼相加,而他一个王爷已经百般讨好了,温小婉对他脸上一下子恭敬、内里……

    靖王爷老眼闪亮,一点不傻的。王爷什么的都是浮云,这熊丫头怕是一点儿没把他当回事。

    “他有什么可稀罕的,你眼珠都快掉他身上了。”

    如靖王爷所说,聂谨言真没有什么可稀罕的,别说放在浩瀚宇宙、茫茫时空,就算是放在整部小说里,比聂谨言招人稀罕的人,也大有人在,但……那关她什么事?

    温小婉撇撇嘴,就说现在吧,她要是不扒着车窗外往看,就得被靖王爷拉着看那一堆堆的衣样子。

    做为前一时空的宅女,她没有重大场合时,基本是一身衣服能穿一星期的,可没有靖王爷这份劲,连块抹脖子的脖巾,也要与头上的簪饰相配才行,差那一丝半离,都忍受不了,简直有点强迫症。

    “靖王爷,您老人家管得有些宽了吧,我看得是自己的男人,很守妇道的。”

    和靖王爷混熟了,温小婉说话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多规矩了。温小婉发现,靖王爷挺喜欢她这点的。

    天天生活在既定既成的恭维里,就如天天吃鲍鱼龙虾,肯定会营养过剩,觉得腻吧。她就如一道开胃小菜,哪怕粗粮杂味,但偶尔尝尝,也倍觉鲜美。

    温小婉还懂得收放自如,并不一味的给鼻子蹬脸,张驰有度,靖王爷被她哄得也有点迷迷糊糊,但总体感觉还是很良好的。

    惟独在聂谨言身上,两个人没有任何办法统一。

    靖王爷咋舌了,“他也算男人?”毫不留情地揭开聂谨言身上那块血淋淋的伤疤。

    温小婉早无所谓了,扬起笑脸扭过头来,“依王爷说的,难道他是女人?”

    在靖王爷瞠目结舌里,温小婉很快顺了一句,“你看,他自然是男人,还有啊,靖王爷您老人家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说他的坏话,我很记仇的啊。”

    下次给你的衣服样子,保证你穿了就露屁股。

    靖王爷根本不把温小婉说的胡话当成是威胁,温小婉给他的印象就是小小俏俏的小猫一只,距离化身为老虎,还差很远。

    “要本王不讲也行,来,你给本王说说,这又厚又硬的老虎皮,怎么能做成你衣服样子这样?”

    靖王爷把衣服样子摆到温小婉的眼前,温小婉没办法再躲,她指着衣样子的条纹说:“这种……可以织出来啊,你的绣娘手艺那么巧,纹着虎纹还有豹纹,织出来或是纺出来,也可以染出来,这样就成了一种新花色了,不但冬天可以穿,夏天也可以穿,一年四季都能穿了,靖王爷,你可以给这种新花色命名个你的名字,”

    温小婉说到这里,抬起手点了点靖王爷身上那件衣服缀的两片虎皮装饰领子说:“你瞧瞧,你用真虎皮,显得就不环保了,拒绝杀害……”

    温小婉的话还没有说完,靖王爷也没有弄明白‘环保’这词到底是何意思,只是心里对温小婉教他染新布样、还用他的名字来命名的主意,满意得欢心鼓舞。

    这股子欢欣劲还没有澎湃出来呢,就如温小婉未出口的那半句话一般,全部被忽然停下来的大军,堵住了。

    靖王爷第一反应就是看沙漏,自言自语了一句,“到本王换衣服的时辰了吗?”

    行动中的大军突然停下来,对于靖王爷来说,永远只有一种想法,换个正常人,都不以为是这样的,比如温小婉,她立刻拉开马车帘子,往前面巴望去。

    靖王爷很没有老幼尊卑以及男女有别地伸出了保持得当的手,一把把探出头去的温小婉,拽了进来。

    “你这模样,哪里像是宫里和王府□出来的,太丢本王的脸了,”靖王爷也只有这个时候,最有王爷的气度了,他训完温小婉后,冲着马车外面沉声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如何停了行军?”

    回答靖王爷话的,并不是常年跟在靖王爷身边侍候的老太监,而是骑马刚到的聂谨言。

    “回靖王爷,前面到了塘州界,快要进入塘州栈道了。”

    聂谨言甩蹬下马,行了个半礼。

    连着温小婉这种穿来的,看过地图后,都清楚地知道了塘州栈道是多么险要的玩意了。

    塘州与蜀州相连,有一处长达几千米的栈道,处在两山之间的悬崖之处,栈道两侧都是深达百米的悬崖峭壁,一个不小心掉下去,那就是碎尸万段。

    温小婉第一次在聂谨言那里看到塘州栈道的地图时,又因有一张很肖似李太白脸孔的靖王爷插嘴,温小婉不想联想,都不得不联想到了李太白那首脍炙人口的《蜀道难》。

    今日总算到了这处传说中的塘州栈道,温小婉趁着聂谨言和靖王爷商量事的时候,再次扒脖出去。

    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

    李白诚不欺人,大自然鬼斧神功的笔触,总是人力所不能及的。无论哪个时空,都有异曲同工的效果。

    温小婉也从这连绵的高山险川里,看到了呼呼欲出的危险。连着昨天晚上,被她忽略掉的黑衣人,也及时出现在脑海里,造紧张空气了。

    温小婉这种白目都能觉到危险,靖王爷和聂谨言怎么能感觉不到。

    靖王爷的神情难得慎重起来,还把手里的衣服样子,放到了马车中间的檀木小桌上,拿出图纸,双手摊开。

    马车帘被守在马车外面的老太监挑起,聂谨言带着那张沾满风霜却依旧面无表情的脸,长身玉立,站在了马车旁边。

    “薄景云和龙耀他们过这里的时候,可有出事?”

    靖王爷看完手里的地图,交给旁边站着的老太监,由老太监过手,递给了聂谨言。

    这样的地图,聂谨言随身也有一份的,还在重要地方,做了特殊醒目的标志,绝对比靖王爷那个崭新的好像刚画出来的地图,更有战略价值,但靖王爷递过来了,他也不好推辞,抬手接了过来。

    “顺王爷与薄副帅带领的大军,经过塘州栈道的时候,并未遇到任何偷袭。”

    战报早几天就送到了,若无意外,今天晚上顺王和薄景云所带的大军,就能顺利抵达玉洲。到达玉洲,也就距离玉门关不远了。

    他们那一路行程极快,又都是大军的精锐,兵强马壮到连这一路上常年出没的土匪,都为了避其锋芒,暂时歇业了,自是没有任何滋拢,掠尘而过。

    按理,有大队先锋开路,他们这个步后尘的,理应顺当才对,怎么会招来黑衣人呢?

    昨天晚上,聂谨言之所以能提前预知到他们会遇袭,而去了温小婉的屋子,除了得到一些旁枝末节的消息,主要还是因为白天行军时,观察道路两旁,已经嗅到一些不对的气味了。

    “正因为他们过得太顺利,本王这里……未必能顺了!”

    靖王爷扶着老太监的手背,从马车里腾身出来。他站在马车上,向四处高山峻岭望了望,“聂总管有什么高见?”

    聂谨言垂了垂眸,慢慢地说:“属下愚钝,并未想到什么良策。”

    温小婉倚在马车里面的靠枕处,笑嘻嘻地全程欣赏靖王爷和聂谨言一狈一狼地斗法,两只都不是什么好人。大难临头,还都装作气定神闲,互不想担对方的责任呢。

    聂谨言不肯开口发表意见,靖王爷也不强求,他不以为缺了聂谨言这盘菜,他这饭席就开不了张。

    于是,靖王爷略沉思后,以午时埋锅造饭为由,暂停了行军。

    由着侍卫队匆匆支了一座中军大帐,他又换好了一套墨绿色四爪蟒蛇袍,召齐他手下所有大将,汇聚中军大帐,共同商讨如何渡过塘州栈道。

    聂谨言并没有进去。那不是他的天地。说到底,他的身份不过是靖王府的总管,远够不上可以进中军帐的。他在这方面,一向很自律。着实对不起,外界传言他张狂的谣言。

    他站在中军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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