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攻略-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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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听了赫连昌对她的称呼总觉得有些不妥,只是却也说不出个哪里不妥,她如今还是宋易妻子,赫连昌若真要这么说也可以。
只是听起来总是有些怪怪的。
言蹊摇摇头,说起来她自从离开了京城之后就没有好好洗过一次澡了,不远处的浴桶里升起的白白雾气着实吸引人,可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却无法放下所有戒备听他的话。
赫连昌似乎也知道言蹊心中所担心的,“等会我和将军们在主营中商讨作战计划,今晚可能不会回来,请夫人暂时委屈在此处歇息。”
言蹊摇头,“不用,我回军医帐中就行。”
赫连昌怎么可能同意言蹊和其他男人共睡一床,晓之以情道,“夫人是我的救民恩人,如今夫人落难我必鼎力相助,还请夫人不要推辞。”
言蹊张嘴正准备说什么,却见赫连昌转身走到浴桶旁伸手探了探水温,转头对她道,“水温正合适,那夫人请慢用。”说完转身离开了大帐。
言蹊看着赫连昌离开的背影,想了想还是下了软榻走到浴桶旁伸手摸了下温热正合适的水,看了眼帐外,确定赫连昌已经走远这才伸手解开了衣襟。
这里是赫连昌的帐篷,唯一拦不住的只有他。
如今人也已经走了,言蹊这才缓缓脱了身上的衣物,最后伸手摸向一直裹住胸口的束带,这一松,胸前两对小兔迫不及待地窜了出来。
终于将身上的脏兮兮的衣服脱完之后,言蹊这才提脚迈进了浴桶之中。
全身浸在水中,言蹊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yin。
声音不大,只是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却如同星星之火,顿时撩起了他心中的熊熊谷欠火。
赫连昌将身边所有的暗卫都安排好之后,这才走到大帐的后侧。
他确实从大帐面前离开了,只是却抄着小路走到了帐篷的后方。
原本他只是多想眼言蹊,却也知道他若继续呆在帐篷内只会适得其反,便想到了这帐篷后方的死角。
可他没想到,他摆好的灯台恰好将人影投在了帐篷上。
脱笼的一对肥兔儿,还有一弯不盈一握的楚腰,翘挺的臀,笔直细长的腿,还有最后那一声钻进他心底的娇吟。
他这么多年来,最终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兵。
第212章 9。14
第21章惊!一国之君强取豪夺人臣妻子(21)
言蹊不知道帐外还站着一个人; 在浴桶中将身上的污垢搓下; 顿时觉得自己都轻了三斤。
等洗好了之后; 言蹊拿起旁边的赫连昌帮她准备的衣服,意外地发现居然是普通书生的衣服。
看似灰扑扑的衣物摸在手里却十分柔软,也是用了心准备的东西,要知道这里可不是京城,也不知道这是赫连昌从哪里弄来的东西。
穿上身后大小恰好合适,就是胸口有点勒; 因为是晚上,言蹊索性就没有再绑束带。
过了会,赫连昌从帐外走进; 发现软榻上已经睡着了的言蹊。
一袭墨发垂在身后; 像是戏本里吸人精魄的妖精穿上了书生服,等着人愿者上钩。
赫连昌就是那个自愿上钩的人。
他本来是看着时间不早了,而营帐里还亮着灯,他在外面喊了两声没有人应; 这才提步走了进来。
没有料到一进来就看到如此销hun的海棠春睡美人图; 只是更深夜露重,言蹊躺在软榻上不自觉地蜷缩在一起; 似乎是有些冷了。
赫连昌走到软榻前将人一把横抱起,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在床榻上,拉过被子盖在了她身上。
赫连昌看着睡在他曾经睡过的床榻上,心口一热,俯下身; 他的唇离她的只有一个手指的宽度。
言蹊在被子里的手猛地握紧,呼吸微乱,赫连昌嘴角一勾,缓缓起身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攻心为上,有时候,退一步反而能收获得更多。
等人走了之后,言蹊这才缓缓睁开眼睛,闻着枕头和被子上独属于他的气息,言蹊以为这一晚她注定要失眠,却没想到这晚却是一夜黑甜。
只是那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的触感却久久无法忘记。
言蹊是被军中的号角声吵醒的,呆在军营里那么多天,她也知道这号角声意味着什么。
有敌袭!
言蹊以最快的速度将束带紧紧地缠好,将所有东西收拾好了之后,言蹊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却发现,还有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她差点忘了。
她的脸,现在还不能出现在旁人面前。
正当言蹊在门口徘徊犹豫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道似男非男的声音,“李大夫您醒了吗?”
言蹊想到能在这时候知道她身份的人,应该是赫连昌的心腹,出声应道:“醒了。”
福全低着头端着手里的托盘走了进来,“这是皇上特地为您准备的,请慢用。”
言蹊朝他打听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吹响号角?”
福全道:“匈奴奇袭,皇上已经带兵迎战了。”
言蹊喝粥的动作一顿,食之无味地喝了两口粥,忽然想起一件事,“那皇上有没有说我的东西在哪里?”
福全摇摇头,指了指桌上的盒子,“皇上只是让我把这个盒子给您,说里头是他亲手做的礼物。”
从始至终,福全都没有抬头一次。
言蹊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不置可否地点头,思绪又开始神游,等喝完粥后福全将托盘带出去,留下了一个精巧的盒子。
言蹊打开盒子一看,让她惊讶的是,里头装着的居然是□□。
这个居然是赫连昌自己亲手做的?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材质,那张□□刚上脸就十分服帖地黏在了脸上,言蹊看着镜子里顿时变得普通平凡的自己,不由感叹赫连昌的手巧。
换了张脸的言蹊这才敢走出大帐,等走到军医帐的时候,发现里头居然全都是伤兵。
言蹊赶紧坐下接手包扎的事宜,问道,“这是怎么伤得那么严重?”
士兵喘着粗气回答道,“这次率领匈奴来袭击的是一个女人,古里古怪地,不少人都中了她的招。”
“女人?”言蹊重复道,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士兵点头,记起那人的长相,“那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只是会操纵些蛇虫,这让我们吃了个大亏。”
言蹊猛地站起身,急声问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士兵一愣,努力地回想后才道,“我似乎听到有人叫她、叫她……暮姬?”
言蹊想起来了,系统给的提示太过模糊,加上这本书的年代实在太过遥远,她也是听到女主的名字才想起来这本书的故事。
苗疆公主在十年前爱上了当时少年英雄的赫连昌,只是神女有情襄王无意,苗疆公主之后便怀恨在心,趁赫连昌不备的时候给他下了情蛊。
情蛊在赫连昌的身体里潜伏了十年,这十年内若赫连昌动了情便会直接毙命。
而赫连昌征战多年没有闲情逸致谈情说爱,这情蛊便拖到十年之后。
十年之后的情蛊从沉睡中苏醒,一开始的昏迷也是这情蛊造成的,此时赫连昌若是动了情,一旦触发了情蛊最后便会受到心绞剧痛而亡。
至于解毒的方法倒也简单,便是苗疆公主极其她至亲血亲的一碗血便能解这蛊毒,只是苗疆国早在十年前便国破家亡,苗疆公主也不知生死。
而这个故事中的女主便是苗疆的小公主暮姬,她和赫连昌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场战争上,暮姬对赫连昌一见钟情,之后死缠烂打一直缠着赫连昌。
只是之后的话,两人之间还有着不少的陈年恩怨,牵牵扯扯之后,最终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换而言之,言蹊这次的攻略目标就是赫连昌。
不知为何,言蹊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如今估计暮姬已经见到了赫连昌并且钟情喜欢上了他,言蹊想起书中暮姬是当世第一美人,伸手摸了摸脸,也不知道,她们两谁更略胜一筹。
如今弄清楚了原剧情,言蹊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只要不给暮姬缠着赫连昌的机会,拿着这样一来,只要女主不能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那女主的气运就是她的了。
言蹊想明白了这点,便低头给伤员包扎伤口,男主和女主的见面她已经无法阻止,她还是先把她能做的给做了。
言蹊刚放下手中的纱布,抬头就看到了福全一脸急色地在找什么的模样。
福全看到言蹊身上熟悉的衣物之后,这才松了口气似的走到她面前,“李大夫,贵人有事找您。”
言蹊皱眉,却还是跟着福全走到出了军医帐,跟在他身后不出意外地又回到了赫连昌的营帐中。
看着床上的人,言蹊不由一愣,“这是怎么了?”
福全“扑通”一声跪下,“皇上在战场上遭人暗算,还请您施以援手。”
言蹊没理福全径自走到了床边,发现床上的人一脸潮红,额间不停渗出豆大的汗珠,言蹊伸手抓住他的手像把脉,却被男人一手拉过,整个人都往床上栽去。
赫连昌动作敏捷地将床边的人拉到自己身上,又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触及言蹊身上滑嫩凉凉的肌肤,整个人恨不得全部贴上去。
言蹊整个人的动作受限被人压在身下,感受到了身下一根大铁棒抵住了含羞的贝壳,隐隐有大军直下的趋势。
言蹊一吓,赫连昌这模样不像是中了毒,更像是中了春yao。
“夫人、夫人……”
赫连昌抱着怀里的人,炽热的唇漫无目的无意间贴上了言蹊细嫩敏感的脖颈,就像是咬住了兔子不撒嘴的老鹰,一大口叼住她脖颈上的肉,含在嘴里用牙尖摩挲。
言蹊哪里受过这样的架势,冷不丁之下一出一句娇盈盈的呻yin,听得旁人脸红心跳。
福全这个去了势的假男人都听得心下一跳,头也不敢抬,垂着脑袋离开了帐内。
言蹊记得原来是没有这一出的,赫连昌身上的情蛊是苗疆最神秘的一种情蛊,十年之间赫连昌没有爱上任何人情蛊并不是不存在了,而是在十年后渐渐苏醒。
若是在他心中已有意中人的情况下,赫连昌一旦遇上下蛊之人或者她的血亲姊妹,那蛊毒便会成为世上最烈的春yao。
这一点,也曾经是赫连昌喜欢上暮姬最重要的一个转折点。
如今按理来说,赫连昌是第一次见到暮姬,他不可能那么快就喜欢上了她,可他的情蛊却还是发作了。
这其中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爱上了别人,催动了情蛊,这才在遇上暮姬的时候把他折腾成这个模样。
在言蹊思考之间,赫连昌已经凭借着男人的本能将怀里人的外衣撕了随手丢在一旁,言蹊肩头一凉,这才回神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
“赫连昌!”言蹊转身想逃出他的包围,“你看清楚,是我!”
赫连昌听到了言蹊声音时动作一顿,猩红的眼盯着眼前的人,似乎在认真地打量着她。
只是看了好一会,似乎发现她并不是他想的那个人,拎起言蹊的衣领就要往床下扔。
挣扎间言蹊出了一身冷汗,一缕青莲香钻进赫连昌的鼻间,眼神中有了一丝清明。
“蹊蹊,我好难受……”
赫连昌一手撕下言蹊脸上的面具,一手牵着她的来到了耸起的高处。
“帮我。”
第213章 9。14
第22章惊!一国之君强取豪夺人臣妻子(22)
言蹊脸上的面具被赫连昌一把撕下; 虽然赫连昌已经十分小心; 可没有任何润滑还是扯痛了脸上薄薄的肌肤。
言蹊倒吸了口冷气; 手被赫连昌一把抓住,就听到他在她耳边道,嘴里不停念到,“蹊蹊、蹊蹊……”
言蹊的手被赫连昌牵着,言蹊试图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好难受……”
言蹊一愣,“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
赫连昌闻言抬头看向床上的人; 微红的小脸一双水凝眸定定地看着他,低头闻着那淡淡的青莲香,赫连昌才发现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只是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对不起。”
赫连昌从来没有向谁低过头; 如今却对言蹊说了人生第一声对不起。
眼前的人是他心底藏了许久的念,加上蛊毒,他已经不想再克制自己了。
赫连昌一口咬住言蹊的耳垂,圆润如珍珠的嫩肉被人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就这样一颗娇嫩的耳珠都能玩出百般的花样。
言蹊浑身一软; 原本推着他胸口的手顿时脱力垂下,歪头倒向一边试图躲开他的追捕。
只是这样一来; 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