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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气运攻略-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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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有些远,男人怕言蹊发现她,倒也没有跟的很紧。

    言蹊一个转弯炒了条小路,男人跟在言蹊身后不熟悉路况,一眨眼间人就不见了。

    男人不甘心,在原地找了找还是没有发现言蹊的身影,只能打道回府,反正这一次她知道了言蹊出来后去了哪里,也不怕没有东西可以汇报。

    男人没有找到言蹊,只能回头去了宋府。

    见到刘嬷嬷后,男人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一都告诉了刘嬷嬷,说完后腆着脸搓着手看着。

    刘嬷嬷明了,直接从怀里掏出一钱袋丢了过去,“你再给我好好看着,若是能找出她去了哪里,这钱绝对少不了你的。”

    男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您放心,我绝对会把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绝对让您满意。”

    刘嬷嬷点点头,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

    拿宋夫人的身份压她,很快,她就不是了。

    言蹊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住了,抄小路去了郝家,发现阿昌已经在屋内等候了。

    “等了很久?”言蹊取下帷帽,问道。

    赫连昌摇摇头,其实现在已经不算早,他早朝都上完立刻就赶过来了,生怕让言蹊久等,好在起得不早来得更晚,两人的时间正好对上,他也没等多久。

    言蹊扭过头来,赫连昌正面她,敏锐地发现了她脸上的黑斑似乎淡了许多。

    赫连昌发现了这点却没有说破,宛若无事地看着言蹊,“我也没来多久。”

    言蹊不置可否地点头,走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把手给我看看。”

    两人的距离不远不近,赫连昌将手递了过去,言蹊的手搭在他的手腕处,如葱白的指尖点在男人的手上,一黑一白。

    赫连昌的眸光微闪,手上细腻温润的触感让他心头微紧,他没想到,这样一双如雕刻的美手的触感比上好的羊脂白玉都要温软。

    他的心思都藏在心中,面上却不显分毫。

    医者父母心,言蹊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这病着实古怪。

    第一次她看的时候,听出男人的脉象强而有力,不像是久病缠身的脉象便也没有仔细看,如今细细一看,几乎是半盏茶的时间,除了屋外的风声还有两人的呼吸声,这间屋子里便再无其他声音。

    在这样极端安静的环境下,言蹊这才发现阿昌脉象上的细微诡异。

    在一段时间的脉搏起伏之后,会有一阵脉搏倏地加快,不太明显,若不是她专心听了许久也察觉不出来。

    这阵突然的加速还有规律,这也是她这次的全新发现。

    言蹊从来没有察觉到见过这样奇怪的病,忽然觉得昨日自己的海口似乎夸早了一点。

    看着言蹊表情越来越凝重,赫连昌收起那点不为人知的绮念,不敢出声打扰言蹊,只是认真打量起了她。

    不是他的错觉,而是言蹊脸上大块黑斑淡了些,若是旁人可能还察觉不出来,可他向来观察力过人,时常宫里的摆设若是有些有些许的偏差,或者有人动了桌上的东西,他都能看出来。

    更别提这是他昨天才见过的人。

    赫连昌心头的怀疑一闪而过,却被言蹊的话打断。

    “这个病,来历有些特殊。”

    赫连昌正了正身体,“何处此言?”

    言蹊将手收了回去,走到赫连昌的面前蹲下,两手帮他脱了脚上的鞋袜,在赫连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屈指顶住脚心,用力往上钻。

    赫连昌脸色一变,哪怕是在战场上被人拦腰砍了一刀都不会变色的男人,如今只是因为一个手指却痛得头冒冷汗。

    言蹊抬头看了眼赫连昌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再加上脚趾甲上若隐若现的黑线,几乎可以确定这个病的来历了。

    收了手,言蹊神色莫名地看着眼前的其貌不扬的男人。

    赫连昌缓过刚刚那股钻心疼的劲,额间的汗珠都来得及擦,就发现了言蹊看他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我这病,可有什么说头?”

    言蹊将赫连昌的鞋袜放在一旁,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看了他一眼,这才慢慢悠悠地说道,“你有没有招惹到一些不该招惹的人,或者有没有欠过女人的情债?”

    赫连昌经过言蹊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了一件陈年旧事。

    当初他初出茅庐,率兵出征南疆,在半路捡到一貌美女子。

    当初他才十五六岁,正是年少轻狂之时,情窍未开,却被那女子每日每夜死缠烂打。

    他当时只想着如何打胜仗,不知道自己辜负了一颗女儿心。

    当南疆攻破之时,那女子也消失不见,什么都没有留下。

    赫连昌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后来听说南疆王的小女儿美貌倾国倾城,却在大夏的铁骑攻破之日失踪不见。

    这个消息他听听而已,攻下南疆之后,赫连昌便带了大部队掉头转而南下,他到之处所向披靡。

    若不是言蹊今日提起来,他压根就想不起这事。

    说起来,距离遇见那女子至今,差不多正好逢十之年。

    月满则亏,逢十大凶。

    赫连昌背后出了一身毛汗,想起在攻下南疆之时,他也曾听说过南疆人的巫蛊之术。

    当时他听之任之过耳便忘了,却没想到事隔十年之久居然还会被翻出来。

    “我曾在山林间打猎,遇见了个美貌女子,因她受伤于心不忍便带回了家。”赫连昌半真半假道,“之后那女子自荐枕席,我婉拒之后那女子便消失不见。”

    这世界上的谎话,有真有假才最能让人信服。

    言蹊了然,这事上唯有情之一字难解。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没有生病,你只是被下蛊了。”

    赫连昌在言蹊问他的时候也猜到了这一点,问道,“可有解决的办法?”

    言蹊摇头,“巫蛊之术的药方总合成一句话,那便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赫连昌微怔。

    “你这病,若想治好就只能找到当年的那个姑娘。”言蹊一顿,“我擅长的是普通的药理,对着巫蛊之术也只是一知半解。”

    赫连昌不死心,“难道真的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了吗?”

    言蹊摇头,“不然你找到其他擅长巫蛊之术的人,说不定还会有一线生机。”

    赫连昌点头,没有说话。

    言蹊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道,“在此之前,我会尽力想办法将你体内的蛊毒压制下来,可再多的我也不能了。”

    赫连昌沉声道,“多谢。”

    言蹊摇头,她也没想到这事会那么棘手。

    言蹊看了眼陷入沉思的男人一眼,起身准备出门。

    不料经过赫连昌面前时腿一软,身子不由自主地朝着男人身上栽去。

    赫连昌眼疾手快往前接住了往后倒的言蹊,一手罩住两团玉脂,仿佛稍稍一用力就能把它们压变形。

    “啊!”

    言蹊低呼一声,赫连昌将人扶稳,悄悄地收回自己的手,低头道,“抱歉,情急之下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言蹊觉得胸口一阵酥麻的疼,只是地方有些敏感就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你半月过来一次,我帮你针灸抑制住蛊毒。”言蹊顿了顿,“等会我会开几贴药给你,你带回去熬了喝吧。”

    说完,言蹊便匆匆忙离开。

    赫连昌在言蹊离开了之后,那张敦厚老实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笑。

    伸出手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略熟悉的青莲香窜入鼻腔。

    寻寻觅觅,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墙角一颗小石子静悄悄地躺在一旁。

    赫连昌弹了弹手上的石灰,转身离开了房间,找人去了。

第203章 9。14
    第12章惊!一国之君强取豪夺人臣妻子(12)

    赫连昌将手指尖的粉尘磨去; 走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言蹊。

    郝眉在门口等她很久了; 跟她在一起那么久; 也知道在她给病人看病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所以在她给赫连昌看病的时候,她一直都站在不远处等着。

    她在不远处等了半天,屋内的人才有所动静,正准备上前的时候就看到言蹊红着脸急匆匆地从屋子里出来。

    脚下的步子微促,是她没有见过的另一面。

    在她印象中; 言蹊无论面对什么事情都能淡然处之,而刚刚言蹊脸色微红,手捂着胸口脚步急促地朝外面走去。

    郝眉上前问道; “言姐姐你怎么了?”

    言蹊摇摇头; 将手胸口放了下来,只是那两团软肉还隐隐作痛。

    “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

    郝眉没有怀疑,上前关心道,“没摔着哪吧?”

    言蹊摇头; 转移话题道; “你在这里等我?”

    郝眉这才想起来她来此的目的,“我哥说外面来了从南边过来的流民; 让我喊你过去一下。”

    言蹊闻言整张脸瞬间一变,也不顾身后跟上来的人,径自走到门口。

    因郝家是方圆十里地的善心之家,若谁有个头疼脑热都是来此处,平日里邻里有事郝家兄妹也是愿意帮忙搭把手; 这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这郝家兄妹是大善之人。

    这些流民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来了不少人聚集在郝家门口,郝詹见那么多人一时间无法,只能喊郝眉进屋喊言蹊。

    言蹊脚下步子加快,郝眉紧跟在她身后,就连屋内的赫连昌也听到了声音跟着她一起出了门。

    到门口的时候,郝詹站在紧闭的屋门前皱着眉,听到了脚步声抬头望去。

    见言蹊终于是来了,郝詹原本冷着的脸微微缓和,不由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言蹊问道。

    “这不知哪里来的流民在门口不走了。”郝眉埋怨道,“这可怎么办啊,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走。”

    言蹊看向郝詹,郝詹点点头,表明郝眉说的是对的。

    言蹊皱眉,“这群流民约莫多少人,何时来的?”

    郝詹略微思索后道,“约莫十来人,辰时来的。”

    “这十来人中可有老弱病幼?”

    郝詹不解言蹊为何这么问,却也如实答道,“三老三幼。”

    郝眉忍不住好奇,“言姐姐,你问这个干嘛?”

    言蹊叹了口气,解释道,“十多个人的流民群中有三老三幼,力所能及之处,我们能帮便帮。”

    话说道一半,言蹊语气微沉,“只是这个门,却是千万不能开。”

    在郝眉还一脸迷茫的时候,赫连昌不动声色地瞥了言蹊一眼,他不曾想到,这山野农妇竟然有如此见地。

    郝眉见除了她之外的人都一脸了然,更是急了,“为什么要帮又不能开门啊?”

    “这流民目前只有十多人。”言蹊道,“可谁知道到这京郊附近的流民有多少,我们今天开门容入这十多个流民,谁知道会不有有二十个三十个甚至几百个流民来这里求助?”

    “这个门,一旦打开了便再也关不上了。”

    言蹊是为郝家兄妹打算,她暗地里支援的那笔钱,总归是来路不明,她的身份不能曝光,那郝家兄妹便是摆在明面上的人,若是深究起来可就麻烦了。

    郝眉这才恍然,道理很简单,只是当局者迷,若是没有旁人点破她自己很难想到这一层。

    “那……现在怎么办啊?”

    言蹊沉吟片刻,对好郝詹说,“郝大哥,你去将那流民的来历打听清楚,等打听清楚了,等过个一日,你再花钱雇两个人在不远的地方给流民施粥,门口的人便会自行离去。”

    “言姐姐,为何要过一日?”

    言蹊扫了眼在场的人,“我们这里的人无论谁出面都不合适,赶人的话不好说,便只能让他们在门口等上个一两日,自然会知道我们的态度。”

    言蹊伸手抵住脸,“这招大概叫做,隔山打牛?”

    此话一出,原本紧张的气氛顿时一松,郝眉更是夸张的大笑起来,“言姐姐,隔山打牛哪里是这样用的哈!”

    言蹊也笑道,“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要细致处理妥当。”

    说完言蹊的目光转向一旁的门扉,似乎能透过这薄薄的门板看到外面,“这大夏朝的皇帝,可不好做。”

    赫连昌一震,目光紧盯着言蹊,语气似真诚的好奇,“何出此言?”

    言蹊没有看他,径自走回屋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还问了赫连昌要不要也来一杯。

    赫连昌哪里还有心情喝茶,只言蹊的话说了一半,剩下的一般却半遮半掩,格外撩人。

    见赫连昌不要,言蹊端起茶杯细细啜了一口,这才在赫连昌望眼欲穿的眼神中缓缓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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