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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皇后在上:朕心甚悦-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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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砚不解的看了叶青梧一会儿,忽然正色站了起来朝叶青梧行了个礼,“儿子记住了。”
  这句话的重点不在叶青梧是否还在,而是子苏不惊人指点会做出这种东西,如果传扬出去难免会引起大乱,这东西若是批量生产,甚至会颠覆这个天下,各个国家,要么人心惶惶,要么野心勃勃,而子苏便是这天下最最危险的人。
  叶青梧目光扫过宫中众人,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了方怀一眼,方怀微微一鞠身,“主子。”
  叶青梧又看了他一眼,“去天牢里给我提个死刑犯过来。”
  没过多久,乾泰宫的前院里被拎来了一名死刑犯,已经在牢里呆了两个月了,因乱杀无辜杀死数人被抓捕后审明确认秋后问斩的。
  整个乾泰宫中,上到伺候叶青梧与南砚的贴身宫女太监,下到洒扫的,此时都集结在院中,胆战心惊的看着被丢在院中的死刑犯,很多人不明所以。
  日光微暖,叶青梧笼着一件狐裘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些人胆战心惊窃窃私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扫过这些宫女太监,声音不大,却带着浓重的压迫力。
  “本宫也在这宫中主事许久了,却从来也不曾立个规矩,今日正好有时间,本宫也有兴致,忽然有个问题想问问大家。”
  下面一片噤声,纷纷望着叶青梧不知该如何言语,就连夏意和夏至也没敢说话,这宫里的规矩,哪里还用得着立,皇后本应居梧桐苑,此时却住在乾泰宫,皇上无论多忙也都会日日回来,这还不足以看出皇上对于娘娘的重视吗?
  于是,这哪里还要立规矩,单凭皇上的这份看重,也不敢有人小觑皇后娘娘丝毫。
  “你们说,这舌头是用来做什么的?”
  她手中折扇轻拍,素扇如面,不待任何温情。
  下面的人再次垂头,此时恨不得将头遮进裙摆里,静默稍许,叶青梧见没人说话,便低头看向那位死刑犯,“你说呢?舌头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舌头嘛,自然是用来说话和吃饭的,若没有舌头,话说不了,饭也吃不了,人都要活活饿死了。”
  

第157章 离宫缘由
  “那耳朵呢?”叶青梧又问。
  “自然是用来听事的,若没有了耳朵,这岂不是成聋子了。”死囚犯又答道。
  折扇在手中拍了拍,叶青梧笑涔涔的转头看向宫里的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将这些人召集起来,若非如此,或许她都不知道宫里的人竟有上百人之多。
  目光一一从这些人身上扫过,叶青梧轻声问:“你们觉得呢?”
  多年来,叶青梧从未对下面的人有过这样的压迫,但此时不同以往,子苏做出来的东西若是被这些人不小心流传出去,或许掀起的轩然大波让任何人掉头都不足以挽回损失。
  淡然的唇角下有一丝淡淡的弧度,谁也不敢轻易发声,足足过了两柱香的时间,才有一位在宫里呆了许久的老太监,壮着胆子说:“回娘娘的话,在这宫里,耳朵是来听主子吩咐的,舌头,舌头是用来吃饭的。”
  他声带颤抖,叶青梧望过去的时候正打着哆嗦,叶青梧笑了一下,“公公的意思,这宫里都是哑巴了?”
  那太监头又向下缩了缩,这次是怎么都不敢答话了,若说是,娘娘心血来潮一人赏一杯哑药岂不是真的成了哑巴吗?
  叶青梧收起折扇,撩衣袍在那死囚犯面前蹲下来,“这次知道宫里舌头和耳朵的用处了吗?”
  也不知那死囚犯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破罐子破摔,还是根本也没把叶青梧放在眼中,他哼笑了一声,说道:“那娘娘的意思人的嘴巴就不是来说话的了?我们康源可是一个言论自由的国家,若是不让说话……啊!”
  他仰面被放在地上,说话的时候本来是看着叶青梧的,谁知说着说着一根银针忽然在他的侧脸上扎了进去,死囚犯嗷的一声惨叫,表情极其狰狞。
  银针在日光下发出阵阵银光,叶青梧慢条斯理的捻动银针,银针没向里捻动一分,死囚犯的表情便狰狞一倍,站在后面的宫人,有胆子小的,已经哆嗦着倒了下去,再后面甚至有阵阵尿骚的味道传来。
  叶青梧此时停止了捻动银针,慢慢的从针袋里抽出第二根银针,扫了眼伸手的众人,悠然说道:“这宫里啊,不比哪个高官的家里,又或者你们自己的家里,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在这宫里,讲的就是个规矩,若是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耳朵,就要看看下场。”
  说这话的时候叶青梧看了眼一直站在这些太监最前面的内务府总管沈濂,沈濂登时一哆嗦,立即开始思索最近自己办过的事可有丝毫差池,响了半晌,也没有见到,而叶青梧的银针已然在死囚犯的身上插进去三根了。
  死囚犯浑身抽搐,尖叫声撕破耳膜,凄厉之极,令人胆战心惊,谁也不敢想象,这针若是插在自己身上会是如何。
  等叶青梧插了五根银针便站了起来,随手将针袋丢在地上,叶青梧拢了拢狐裘,往殿内走去,声音远远传入众人的耳朵,“皇宫之中,兹事体大,莫不是有人好奇,沈总管,都让人过来看看吧。”
  一声令下,沈濂哪敢不从,立即派跟在身边的小徒弟去叫人,谁知他那小徒弟走了两步竟直直的摔了下去,浑身哆嗦。
  沈濂无奈,只得自己去,走了两步好在没有也摔下去,心中却止不住的后怕,五根银针便能让人痛苦如斯,这娘娘若是真对人做了什么,可是谁能受得住的吗?
  没过多久,乾泰宫的前院里便堆满了人,有站不下的,沈濂便让原本的那些人往后退,后面来的一一上前去看,那凄厉之声入耳便让人浑身直颤,再见到在地上不断哀嚎的人,人人见了都吓得面无人色。
  更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三个时辰后死囚犯竟生生疼死过去了。
  这消息传遍整个皇宫,人人自危,恨不得日日将耳朵关起来,嘴巴缝起来,若无必要,绝不多说废话,震慑效果可见一般。
  叶青梧对这效果很是满意,也没有人再提这件事,更没人敢打听皇后娘娘为何会突然立规矩。
  直到三日后,皇上依然未归,日日朝堂之上南砚端坐于龙椅一侧的金色大椅上听着朝臣的禀报和询问,叶青梧才有些焦急起来,难道救个凉心公主也要这许久吗?
  “方怀呢?叫他过来一趟。”叶青梧放下毛笔对夏至交代,夏至却福了福身,回道:“娘娘,这两天方怀似有些不舒服,一直在房里没有出来。”
  “病了?”叶青梧蹙眉,她拧眉回想了一下,似乎从自己初识他们四兄弟抓紧,方怀生病的次数也不超过几次,不由有些坐不住了,像他这种人,不生病则已,生病便是大病,“随我去看看。”
  叶青梧起身,两人一起往方怀的住处走去,方怀的住处就在乾泰宫外面,离着并不太远的小房子里,夏至上前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应答,叶青梧稍稍蹙了蹙眉,一推门便进去了,谁知方怀正站在里面,正扔下手里的剑往床榻上扑过去,上床之后立即用被子裹住自己,谁知这一幕正好落在叶青梧的眼里。
  方怀做好了这一切正想开口让他们进来,谁知叶青梧正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口看着他,方怀登时无措的别开眼睛,“主子。”
  “不舒服?”叶青梧走过来,同时伸出了三根手指就要往方怀的脉上摸去,方怀顿时吓得缩回了手,“已,已经好多了。”
  “是已经好多了,还是根本就没事?”
  病情被揭穿,方怀立刻掀被下床,撩衣袍跪在叶青梧脚下,“请主子责罚。”
  “不急,不过,为何没病装病?”
  方怀一向耿直,现在却憋得脸红脖子粗,吭哧了半晌一句话都没讲,叶青梧不禁蹙紧了眉头,“不好讲?”
  她说着又弯腰去捞他的手,以为他是真病了,方怀又是一缩,跪着向后退了几步,头也直摇,“属下没事,主子放心。”
  “那为何不到我那里去,是看我看够了?”
  “当然不是!”方怀立即摇了摇头,仍是跪在地上,不知该如何回答。
  夏至搬来一张椅子让叶青梧坐下,她理了理衣袖,说道:“那就是宫里有让你不愿意看到的人了?”
  “也不是。”
  “那就说,我倒要看看,能让轻易不生病的你,不惜装病也要隐瞒的,到底是什么?”
  她越是这样漫不经心,方怀便越是冷汗岑岑,跟随多年他自是了解叶青梧的手段,哪怕已经许久未曾对他们这些下属动过刑,可叶青梧厌恶什么,他们了解的一清二楚。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方怀交代了,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方怀说道:“主子,其实没事,就是、就是想过几天再过去,我知道您在这宫里不会出事。”
  “不想看到我,有何缘由啊?”
  方怀瘪了瘪嘴,摇头道:“这事与主子无关。”
  “那与谁有关?”叶青梧说着,脑中将这几天的事情都回想了一遍,忽然道:“你们查到皇上的下落了?”
  方怀脸色一变,无话可说。
  叶青梧却是无语,没曾想竟有一日会因此而被属下欺瞒,不过,洛熠宸为救凉心公主几日不曾归朝,确实在朝廷上是一件大事。
  “皇上有危险了?”
  方怀想了一下,点点头,“应该有。”
  “跟鞑靼人对上了?”
  “没有。”
  “那这危险所谓何来?”
  方怀窘迫的抵抗了一阵,最终还是被迫放弃,他起身从他房间的小桌子上拿起两张条子,上面写的正是皇上的最新消息,他躬身递到叶青梧面前。
  叶青梧直扫了一眼,脸色就稍稍变了一下。
  她曾想过洛熠宸去救凉心公主,这宫中最多也就是多一个公主而已,如今这宫中风向大变,凉心公主就算回来,也不一定会有何好日子过,便也没有多想,更不要说阻拦了。
  而如今,这消息竟然与她的猜测大相径庭。
  “如今已过了五日了。”她低声道。
  方怀垂头,“那是他自己要去的,与您无关。”
  叶青梧想了一下,微微摇头,“他身上的伤势未愈,此时若与加国的人对上,恐怕麻烦不少,现在康源还离不了他。”
  她起身往外走去,低声交代:“让人迅速准备,我要出宫。”
  “主子,您不能去啊,这宫中无人,公子与小姐若是出了事……”
  方怀大惊,他连日装病便是为了隐藏这个消息,谁知终究还是没有隐瞒住,不仅如此,她还是要出宫去寻洛熠宸,千里奔波,还要与加国面对面的对上,危险重重。
  “不会出事的!”叶青梧大步往外走,一边对夏至交代:“去找宣王,让他快快进宫来一次。”
  此时宣王还在宫里养病,虽不曾在叶青梧面前出现,也听说了皇上出宫未归的消息,一听叶青梧宣他便速速跑了过来,“有事找我?”
  叶青梧点头,“有一事相托……”
  话未说完,便先笑了,似乎自己每次有事都是找洛青阳帮忙。
  洛青阳也笑了笑,“何事?”
  叶青梧笑着招呼他坐下,问道:“你身上的伤都该好了吧?”
  “好了,你给的伤药很好。”
  “这样我便放心了,”她坐下,思索了片刻才开口,“你还记得王占山吧?”
  “记得,”洛青阳立即点头,却又皱眉,“不过,他后来听说找了你一次便没有音讯了。”
  “王占山这个人的来历你清楚吗?”
  洛青阳便摇了摇头,朝廷上下官员无数,让他一一知晓怕是连主管这方面的官员的都不曾知道,更何况他只是个闲散王爷。
  “王占山来自边城,几年前来京城考了武状元,后来鲜国犯我云贵,皇上提拔他为将军,令他开赴前线,自此镇守云贵边境多年。”
  洛青阳听着仍然觉得一头雾水,不过他没着急打断,而是继续听着叶青梧说下去,“王占山只有一位夫人,从边城跟随他至京城,又到云贵边境,几个月前刚为他诞下一个儿子,一直以来被王占山奉若掌中宝,青阳,你觉得此人如何?”
  “不是个省油的灯。”
  话音一落叶青梧便笑了,“为何?”
  “我见王占山少说也有三十几岁,夫妻二人朝夕相对十几年未有子嗣,还让王占山对她一心一意,此女子便不同他人。”此时洛青阳看向叶青梧的眼神便多了些怜悯,“一男子不弃糟糠之妻已是难得,奉若珍宝更是稀奇,何况还是在没有子嗣的情况下。”
  是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王占山不惧流言蜚语如此宠爱自己的夫人多年,实在令人钦佩,可也不禁让人猜测是何等女子有这种魅力,说不定,还会有无数女子朝她请教拢住自家夫君的手段是什么?
  “我也很好奇此人,于是,便让人查了查。”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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