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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皇后在上:朕心甚悦-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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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松开手,退回到椅子里,又说道:“你不用多问我什么,我早已说过了,洛熠宸,这便是你让我回来索要付出的代价,怎样,看着曾经站在你朝堂上的朝臣,一个个离开你,你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如何呢?”
  是不是就像曾经的她一样,努力的想做好自己,让他多看她一眼,可他的目光是始终不曾落在她的身上,那种拼尽全力想要抓住一切,可到头来却只是徒劳的感觉,她一定要他们也尝试尝试。
  她眼睛里满是恨意,洛熠宸看着她,平静道:“你在玩火!”
  “是否在玩火你很清楚,有本事,你抓我治我的罪啊!”
  “你以为朕不敢?”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你连杀死自己的孩儿都不眨眼,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洛熠宸顿时说不出话,这件事情他无话可说。
  “那你也不应该……”
  “不应该?黄河水患,河南百姓无以为家,应该救助百姓的人在哪里?灾民聚于城外,京兆尹难道不应该提早安排?”她冷冷的哼了一声,“与我说这些应该不应该,洛熠宸你不觉得羞愧吗?身为皇帝,只想着维护你的疆土,每年的赋税,你可曾想过黎民百姓的生活?你难道不应该?”
  骤然而出的谩骂直将洛熠宸说的气急败坏,“朕用得着你教朕如何治国?”
  “用不用得到端看皇上的国治得好不好?若有一日揭竿而起,还希望皇上能在这金銮殿上坐得住!”
  叶青梧如昨日一样甩着袍袖离开,洛熠宸却又一次被他说的脸上无光。
  洛青阳唉声叹气,他从来甚少参与这些官员之间的事情,也鲜少与他们有所来往,一连两个案子砸在他的手里,洛青阳不免感到棘手。
  但更棘手的情况很快来了,百姓联名上书,状告兵部尚书与右相,收敛钱财,鱼肉百姓,一张白绢甚至将他们收受贿赂的一笔一笔记得详细而清楚,下面是百姓联名,置于他的案头,洛青阳看了看却觉得心头沉重。
  换了官服,将那一份白绢小心收进怀里,洛青阳出了书房直奔皇宫,却不知书房房顶上一袭红衣之人睡意正酣,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叶青梧唇角缓缓勾起,待他走远,身姿一展迅速从王府掠开。
  “皇上,臣请出动环卫兵,万民暴动,若不镇压这些刁民,怕是要出事啊。”金銮殿上,皇宫大内,官员们一个个诚惶诚恐,一脸忧色,若真的被暴民强占席卷了府邸,他们的利益可就没有了。
  今日的早朝比往日提前了半个时辰,皆因昨日半夜万人空巷大闹京城,说是从右相家和兵部侍郎家里翻出了好多银子,已经被京城的百姓分摊一空,现在正在吵嚷着要闯其他官员的家,因而各大臣略一思索不消辰时便一起前来砸宫门,除了担心自己的家被闯被抢之外,也只为一个法不责众。
  金殿之上,众臣哀呼,呜呼哀哉无不劝说皇帝出兵镇压。
  提前上朝的事情并未及时通传给洛青阳,等他赶到,早朝早已开始了大半个时辰,他撩衣袍大步走进金銮殿,衣袍一摆他跪于地上,“臣参见皇上,臣有本上奏!”
  排列分明的朝臣队伍不得不分列两侧,大臣们个个眉头紧锁看向洛青阳,宣王与他们不同,就算他不敛财不收贿也依然是康源王朝的王爷,又有战功在身,自当受万民敬仰。
  然此刻却无人敢阻止他说什么。
  “讲!”
  洛青阳从怀里掏出那张白绢,躬身呈上,“秉皇上,这是臣一早收到的万民书,请皇上过目。”
  洛熠宸一摆手,张宝端立刻上前将白绢接过来,呈于面前,洛熠宸犀利的目光自洛青阳身上一闪而过便接了过来,一看之下,便讲白绢紧紧攥在了手心里。
  虽然同是白绢,这张白绢上的字迹与先前通过各种方式收到的并不相同,这上面,确是叶青梧的字迹无疑。
  列于下面的众臣被他这个表情吓得立刻屏住呼吸,不敢再悄悄议论,洛熠宸深吸了一口气,复又打开,仔细看下去。
  

第70章 万民暴动
  条条状状列举分明,饶是洛熠宸此刻也除了下旨治罪之外,竟也无话可说。
  “此事宣王有何高见?”
  “回皇上,臣弟认为,现在应当将右相与兵部侍郎的罪状贴出去,顺应民意,安抚民心,百姓仁心仁德,自有定论。”
  “朕也如此认为,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定要好生安抚民心,此事怕是灾情之后京兆尹未能安抚民心所致,你且不要着急,按部就班来。”
  “是!”洛青阳抱拳拱手,领命退下了,一众朝臣就此傻眼,眼见洛熠宸撩衣袍准备退朝,不由齐齐跪地求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若不能重重惩罚这些刁民,怕是以后还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届时必将是国之大患。”
  洛熠宸步子一顿,单手扶在龙案前,冷眸扫过朝臣,冷声道:“国之大患,国之大患,各位到底记不记得你们到底说过多少次这样的话?国之大患在哪儿?在河南!你们有谁为朕水患了?一个个敛财收贿,当朕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右相、兵部尚书、京兆尹,都是你们的前车之鉴!张宝端,令人讲此绢所书抄于众臣,让他们好好看看!”
  白绢被重重砸在张宝端身上,虽无甚分量,张宝端却被他骇人的气势震得不敢多言,连连跪地称是。
  洛熠宸甩着袍袖大步离开,回到后殿便重重摔了两只茶碗,吓得伺候的小太监惶恐不安。
  “下去!”他低吼一声,一脚踹开跪在地上收拾碎片的小太监坐在贵妃榻上,金丝玉帛却无法入得了他的眼。
  昨天还跟他那般吵过架,今天便将做这些事的缘由悉数交予洛青阳,他垂放在大腿上的手不由狠狠抓紧,叶青梧,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京城两日之内掀起血雨腥风,他不免想起叶青梧的话,祸水?她真的会是康源王朝的祸水吗?
  就算是,也定然是他一个人的祸水!
  眼睛狠狠一眯,他叫道:“张宝端!”
  “奴,奴才在!”张宝端抹着汗从外面推门进来,手里恭敬的捧着白绢,“皇上,这……这个……”
  “拿来!”
  不待张宝端送上去,洛熠宸已将那白绢握于手中,正想展开细看,外面传来凉心公主的呼声。
  “宸哥哥,凉儿听说今日有万民暴动,可是真的吗?”
  洛熠宸动作一顿便将白绢收于怀中,仔细放好,转过身来才见凉心公主已经进来了,他点点头,面上看不出喜怒,凉心公主便说道:“为何会发生这种事啊?我听说昨日右相和兵部尚书死了,这也是真的吗?”
  “是真的。”洛熠宸答道。
  凉心公主身子不禁晃了晃,被身后的大宫女扶住,“怎么?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们可是宸哥哥的肱骨之臣啊?”
  “这件事你不用管,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就是这几日朕怕是不能陪你了,凉儿。”
  “宸哥哥说哪里话,宸哥哥是一国之君,自当先国后家,凉儿是知晓这个道理的。”她福了福身子,一脸忧色的说道:“那这几日凉儿便不来打扰宸哥哥了,国事为重。”
  “我送你回去。”洛熠宸从一侧扶住她的身子,两人一起往外走去,等将凉心公主送回了宸凉宫,洛熠宸便回了上书房。
  “姑娘,现在京城乱的很,我们是不是顺势出城?”
  叶青梧摇头,“现在还不到时候,等着吧。”
  方怀不解,叶青梧便又问道:“方智呢?”
  “……”方怀瘪了瘪嘴,应道:“还在外流浪。”
  “让他做点有用的事,莫不可贪玩忘了时间。”
  “是。”方怀应了一声,又忍不住问道:“姑娘,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不用等太久的,令药铺准备好药材,过准备开张。”
  “什么时候?”方怀无奈,听到药材两个字便是一脸苦瓜相,自打回到京城,他没做别的,整日与这些书、药材接触了。
  “出事的时候?”叶青梧折扇轻摇,进去房间里换了一身白衣出来,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她带了一张面纱,轻薄通透,却不会露出面容,只露出一双美目和眉心一点朱红。
  方怀嘴角抽了抽,想说什么,又生生的压了下去,被叶青梧看了几眼,最终还是忍不住说:“姑娘,您这不是相当于没遮吗?熟悉的人都知道是您。”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方怀:“……”
  下午时分,暴乱的百姓中有人被踩踏受伤,但因着这次的事件,几乎所有药铺都关了门,稍微有些权势的府邸大门紧闭,生怕被人殃及,可就在这万民暴动时刻,城北一家“白衣药馆”开着门,门口搭着一张桌子,桌子后面是一张摇椅,一白衣蒙面女子躺在上面正随着摇椅的摆动上下起伏,一双美眸紧闭,睫毛微闪。
  身畔站着一名伙计一样的人,另外还有掌柜和伙计在柜台后面忙碌着,而就在白衣女子的张对面,放了一张床,有帘子垂下来收于一旁。
  “救命啊,救命!这里能看病吗?求求你们给看看吧!”
  叶青梧自摇椅上睁开眼睛,就见到了一个年轻人背着另外一名年轻人,背上之人面色蜡黄,口吐白沫,已然人事不知。
  她起身从摇椅上站起来,指了指那边的床,“先放在上面。”
  年轻人一惊,“你,你是大夫?”
  叶青梧看着他,没说话,掌柜在这时开了口,说道:“小哥,这就是我们白衣药馆的坐诊大夫。”
  “不会是骗人的吧?”那小哥又嘀咕了几句,再转过身来却见叶青梧已经在他同伴的身上扎了好几针了,他立刻大叫起来,“哎哎哎,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啊?”
  “两万绿豆汤,给灌下去。”叶青梧一边用手挤着被她用三棱针在患者的户口和手臂上扎出来的针眼,一边交代。
  方怀立刻应了一声,立刻有人去做,那年轻人尚未想明白这药馆与其他药馆的不同之处,小药童已经端着绿豆汤出来了,方怀和药童一起将熬得浓浓的绿豆汤给他的同伴灌下去,便退至一旁,尚不到一碗茶的时间,那人躺在床上已然悠悠转醒。
  “姑娘真是神人,一碗绿豆汤下去竟然就管用了。”年轻人欣喜若狂,叶青梧摆了摆手,“你也喝一碗吧,不然,一会儿他还得把你送进来。”
  年轻人一阵尴尬,他的同伴低低的叫了一声便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一番感谢,问到诊金时叶青梧摆了摆手,“你只是中暑了,没有大碍,不用诊金了。”
  药童又送上两碗绿豆汤,让两人喝下,再次感谢过后他们便离开了,等两人一走,方怀便瞪着兴奋的眼睛看着叶青梧,“姑娘,您料的真准啊。”
  

第71章 一言解难
  叶青梧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她并不是料的准,只是猜想三伏天天气热,百姓抗议必然会不吃不喝,这样就算是铁人也会受不了,中暑也只是最轻微的。
  反反复复,白衣药馆一个下午来了病人无数,轻的被一人被灌了几碗绿豆汤,重的也都被救治好了,再加上几乎都没有收诊金,白衣药馆几乎一个下午名扬京城。
  “姑娘,你怎么知道绿豆汤可以治我们的病?”一位年逾五旬的老人问道。
  叶青梧收了折扇坐在摇椅上,手中折扇轻轻拍打着掌心,凉声道:“各位都辛苦了,骄阳似火,各位从昨夜奔波至今,体内虚火旺盛,便是不用把脉我也知道,若怪,便只能怪右相和兵部尚书大人死的太不是时候了。”
  此话一出,大堂里堆着的众人不禁一阵疑惑,“姑娘何出此言?”
  “大家想,若是右相大人和兵部尚书大人死于冬季,大家莫不是便不会中暑了吗?”她眉间笑意温和,却带着一种令人说不出道不明的嘲讽之意,“药童,可还有绿豆汤吗?再给大家一人分一碗,好让大家还有力气去闯各位大人的府邸。”
  后面药童应了一声便匆匆进了后堂,刚才那位朝叶青梧问话的老者端起手臂朝叶青梧拱了拱手,“姑娘何意?难不成,姑娘认为老朽等人不该去吗?”
  “该去该去,当然该去,城中贴出的告示我也看了,右相与兵部尚书历年来搜刮民事民膏,弃我等良民疾苦于不顾,实在是该死,但我有一事不明,望老翁为我解惑。”
  她站起身来,回了老翁一个礼,说道:“京城官僚众多,各位可知哪位是贪官?哪位是好官?”
  “这……”众人一听面面相觑,还不带他们继续讨论,叶青梧便说道:“恕我直言,已故的左相大人为人刚正不阿,是为先帝临终前的托孤重臣,女儿还是当朝皇妃,众位眼中,他也是贪官污吏吗?”
  人群中一阵嘘声,左相虽已故去,但在京城中知之甚广,可谓上至八十老翁下到三岁幼童无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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