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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皇后在上:朕心甚悦-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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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敢偷我了,还是不敢偷了?”子苏问。
  “不敢,不敢偷了,若小的再偷,公子就剁了小的这双爪子!”
  “哼,你也知道你那是一双爪子!”
  子苏哼了一声,快速从他手中抓过荷包,折扇又重重压了一下才从他肩膀上挪来,那人哎哟了一声,重重摔在地上,连声痛呼,却是不敢叫人。
  子苏垫了垫荷包,打开荷包之后看了看,里面还是自己的银两就收了起来。
  “小子,好好做人吧,你看看那牛羊猪马便知不是谁都有机会做人的。”
  小贼被说的脸色一白,讪讪的点了头,子苏这才走出了胡同。
  在街上转了一圈,要了一株糖葫芦正在吃,徐轻帆和秦风才找到她,两人脸上满头大汗,看到她的时候几乎一脸崩溃。
  徐轻帆劈头就问:“你去哪儿了?叫我们好找。”
  “你们找我啊,”子苏嘿嘿笑了笑,“我刚刚教训了一个小贼,又来偷我的钱袋。”
  秦风和徐轻帆都有些无语,两人问:“那你可找到客栈了?”
  “还不曾。”她看了看日头,暗道糟糕:“我要快些,若是天黑之前找不到住处还能回家住,若天黑之后找不到,我就要流落街头了。”
  秦风心说还知道流落街头,想来这公主也不是养在深闺的,他朝前一指,“我知道前面就有一家客栈,悦来客栈,口碑极好,公……公子可以住在那里。”
  “好,你推荐的地方定然值得信赖,离着这里远吗?”
  “不远,我带公子过去吧。”
  秦风在前面引路,徐轻帆在后面护航,两人送算安全稳妥的将子苏送到了客栈里,交了银子要了最好的房间,两人没敢踏足,子苏有些好笑,“你们不必如此,以你们江湖上的规矩来对我便好了。”
  两人只是拱了拱手,不敢恭维的样子。
  “那好吧,眼看着马上就要落山了,你们是在这里与我一同用膳,还是回府去?依我看,你们还是回府去吧。”
  秦风和徐轻帆也都没有留下来的打算,只是秦风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公子……家中一切应有尽有,何必出来,这外面不必家里安全。”
  

第349章 不会迎娶
  子苏脸上的笑意有片刻收敛,她微微摇头,“那里是天下人的圣地,与我们而言却算不得什么,不过是一个住处罢了,索性那里有我娘亲和哥哥,否则,我是一日也不想在那里住下去的。”
  这样的话让两人都有些不解,徐轻帆嘴快,问道:“那里不好吗?”
  “若你喜欢,我带你去住住啊。”子苏满不在乎的说。
  徐轻帆抽了抽嘴角,默默的摇头,那种地方他去一次就觉得不能忍受了,太后娘娘竟然还送了他一枚玉扣,说是有事情的话可以去求她,恐怕他这一辈子也没有事情会求到太后娘娘跟前去吧。
  “那你要在外面待多久?”
  在宫外,子苏认识的人不多,他们却算是朋友,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至于危险之中。
  子苏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大概,想要回去的时候就回去了,就像我现在想要出来一样。”
  这话说的跟绕口令一样,秦风也说不出什么了,只得点点头应了。
  “晚上关好门窗,不要睡的太死,明日我再来看你。”秦风叮嘱道。
  “我也来。”徐轻帆忙说。
  “好啊,谢谢你们。”子苏道了谢,他们两人就离开了。
  子苏叫了晚膳自己在房中吃了,关好了门窗,躺在床上,如今她的心反而平静了许多,不再像前两日那般烦躁了。
  子苏美美的睡了一觉,而宫里,却是截然不同的情况。
  乾泰宫里,南砚正在洗澡,忽听身后有些不同,他回头,身后蓦然贴上一句柔软的身子。
  他的身子略僵,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怕是最受不得的事情。
  心绪微乱,洛南砚皱眉回头看了一眼,手拎着她的手臂将她从身上扯了下来,随手丢在一旁,水花四溅,肖雪忍受不住的咳嗽起来。
  他一声不吭的洗了澡,正要上去,肖雪又缠上来,水中不必床上,带着波动。
  洛南砚皱眉,肖雪道:“这几年,臣妾学的很多,皇上这般臣妾该如何是好?”
  他再次皱眉,唇角紧抿,竟然仍然未说话。
  肖雪见状大着胆子攀上他的肩膀,嫣红的唇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够了!”洛南砚低喝一声,将她从身上推开。
  肖雪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那些他曾经让她学的让她看的东西,为何今日就不喜欢了?
  “你以为朕想要的就是这个?”洛南砚冷冷的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肖雪茫然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
  洛南砚又说:“你日后就住在你的融雪宫吧,朕不会让人去打扰你的,也不会让人苛待你。”
  “皇上!”肖雪叫了一声,“您不要臣妾了吗?”
  “朕从未纳过你!”洛南砚说,冰冷的语调如寒冬的雪,让人忍不住打寒战。
  肖雪怔住,的确,她和洛南砚之间任何礼节都不曾有,不管是册封,还是还是迎娶,都没有。
  曾经洛南砚那般想要和她成亲,甚至连圣旨都准备好了,她却拒绝了,如今,她上赶着将自己如礼物一般奉上,他却已经不稀罕了。
  洛南砚久久没有听到她说话,抬脚往上面走去,肖雪低声道:“可我想嫁给你,该怎么办?”
  洛南砚冷哼一声,“想嫁给朕的女人多了,你算什么?你凭什么想让朕娶你?”
  她再次怔住,无话可说,这的确是她的忧虑,而且从再次与洛南砚相遇开始,便一直在她的心头不曾疏解的心结。
  “奴婢的确不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和皇上有着杀父之仇,以及杀母之仇、杀妹之仇的仇人,可是,皇上,这世上爱慕皇上的女子纵然有无数,可如奴婢一般,愿为皇上而死的女子,不多。”
  洛南砚缓缓的回过头来,正在穿里衣的手微微顿住了。
  迎上他的目光,肖雪继续说:“奴婢自是不敢要求皇上娶了奴婢,以前不敢,以后更不敢,皇上娶谁,要看皇上的心情,不过,奴婢随时都愿嫁给皇上,做一个甘愿为皇上去死的女人。”
  “去死?”他冷笑一声,“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笑话,朕的侍卫前赴后继,用得着你一个女子为朕去死了?”
  肖雪的心一下子就空了,这是她最后的诚意和真心了,他竟然丝毫不在意。
  洛南砚穿好里衣就朝外面去了,温泉池里的水那么热,可肖雪又觉得那么冷,在里面站了好一会儿,她才手软脚软的爬上岸。
  若是连这个都不能吸引洛南砚,怕是她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要的了。
  洛南砚弄干了头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正要睡着的时候,就觉得床前多了一道影子,他以为她会说什么,肖雪却什么也没说,缓缓在他的床尾跪了下来,如那么多次一样,他睡在床上,她跪在床尾,守着她。
  肖雪从这一天起再也没有回过融雪宫,洛南砚上朝,她就守在后堂里,洛南砚批折子,她就守在上书房外面,洛南砚回乾泰宫休息,她就守在床尾。
  她不说话,却如同一个影子一样跟随在洛南砚的身边。
  不知道洛南砚是觉得这样的游戏好玩,还是什么,竟然也没有拒绝,任由肖雪跟随在他的身边,也不再过问她的身体状况,似乎那段贪欢的日子不曾出现过一般。
  直到这一日,张宝端病了,洛南砚看了一个上午的折子,去摸茶杯的时候却摸了个空,就在这时,一道轻柔的声音说道:“皇上,请用茶。”
  洛南砚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似乎这才想起自己身边有她这个人一般,接过她手里的茶喝了一口,说道:“这茶不对。”
  “……”她一惊,她是按照他最喜欢的喝茶方式泡的,为何会不对呢?
  “多了脂粉气。”洛南砚说。
  她的脸色一白,看着洛南砚将茶杯放下,继续批折子了。
  她的脸白了青青了白,反反复复,才朝洛南砚施了个礼,“奴婢这就去重泡!”
  肖雪又去泡了一杯茶,忐忑不安的等着洛南砚品茶,洛南砚竟然一个下午都再也没喝茶,直到那碗茶变得冰凉凉的不能喝了。
  肖雪顾不上说可惜,晚膳的时间便道了,她试探着问:“皇上,可是要摆膳?在上书房,还是回乾泰宫?”
  洛南砚头也不抬的说:“这不是要问你么?你喜欢上书房,还是乾泰宫?”
  

第350章 别样贺礼
  肖雪张大了嘴巴看着他,还不等她想清楚,身子骤然一轻,接着哗啦一声,桌子上堆积的奏折凌乱的掉在了地上。
  她满心愕然,洛南砚从来不是一个这种男人。
  下一瞬,身前一凉,男人冰凉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让人倍感难堪。
  “皇上!”她手忙脚乱的用手挡在前面。
  洛南砚似笑非笑,眼睛里带着与生俱来的凉薄,她还曾记得,他是怎样在几岁的年纪下令将全部刺客就地斩杀的决绝和冷漠。
  他从来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洛南砚掀开凉凉的唇角问道,让她难堪至极,洛南砚又说:“跟在我身边这么久,睡在我的床尾,跟在我的身侧,你不就是想等这样一个机会吗?如今,机会已经到手,朕就在你的眼前,何必假装矜持?”
  冰凉的声音里冷漠的字眼,让她一个没有中过寒毒的人都要瑟瑟发抖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皇上……”她凄声求着,双眼蓄满泪水,秋水盈盈,惹人怜爱。
  可惜,洛南砚有过那样动荡的童年,便从来不是一个可以被几滴泪水打动的人。
  他松开她的衣衫,抓过一旁的汗巾擦了擦手,“既然不愿,就回你的融雪宫去吧,朕无须强迫一个女子。”
  肖雪的身子在龙案上渐渐滑下,无力的跪在他的脚边,“皇上,臣妾没有。”
  “朕早已说过了,你不是朕的臣子,也不是朕的妾,无须这样自称。”
  “……”她颤颤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说:“那皇上……究竟要我怎样呢?”
  “朕要你怎样?”洛南砚哼了一声,似笑非笑,话语里凉意带着嘲讽,“朕不需要你怎样,既不需要你为朕去死,也不需要你视死如归般将自己如礼物一样送上朕的床。”
  他挥了挥袍袖朝外走去,她身子抖若筛糠,跪在地上,一直到洛南砚走出上书房也没能起来。
  洛南砚在乾泰宫传了晚膳,没有过问肖雪的消息,不过,夜里睡觉时,肖雪再度出现在了洛南砚的床尾。
  跪在那里,她说:“要不要是皇上的事,给不给是奴婢自己的事,只要皇上一日不把奴婢丢出宫去,奴婢就跟在皇上身边伺候您,哪怕做个婢女也好。”
  洛南砚半靠在床头看书,闻言瞟了她一眼,“你这算什么?以前朕想要的时候,不给,如今又上赶着送上来是何意?”
  肖雪咬着唇说:“从前奴婢以为,皇上的皇后、妃子无不是朝臣之女,利于江山巩固和稳定,然直到太后娘娘宴请京中小姐公子,奴婢坐在那里发觉,奴婢不能容忍,皇上的身边有任何人,哪怕是丞相之女,奴婢不愿任何人站在皇上身侧。皇上,奴婢心存不轨,日日夜夜,无不想如如今这般,日日守在皇上身边,只要皇上还愿再看奴婢一眼,奴婢有什么,都愿倾囊奉上。”
  这一番话说的极是难堪,肖雪低垂着头始终不敢抬起头来,烛火明明灭灭,洛南砚看着她的脸,只是点了点头。
  “故而便不再躲避朕?”
  肖雪迟疑了一下,再次点头。
  洛南砚却说:“那你可曾想过,朕已无须你在身边了,如今所见,朝臣之女无数,朕虽不曾招蜂引蝶,可天下才女无不希望嫁给朕,朕也觉得挺好,你既不喜欢,朕也不想勉强与人,朕给你的牌子还在吧?若这宫中你实在不想呆,随时都可出宫去。”
  肖雪大惊,这算什么?
  洛南砚说完便不在看她,自顾自的低头看书,直到子时灯火熄灭,他兀自在龙床上睡了。
  肖雪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整整一夜。
  不过,第二日仍是坚持跟在了洛南砚身侧,一瘸一拐的腿让人纷纷侧目,她却像是丝毫感觉都不曾有。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日子就到了年关。
  年关以至,各地来朝。
  年二十八,破例上朝,洛南砚高坐在龙椅之上,看着比往日多了许多的朝臣,张宝端在一旁喊道:“皇上有旨,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众臣朝见之后,各地纷纷献礼,直到鲜城,他们带来的贺礼似乎格外丰盛,装了一个极大的箱子,众臣纷纷侧目。
  对于那烟雨的江南,在康源极南之地,是太后娘娘最爱去的地方。
  轻烟薄纱,可引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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