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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皇后在上:朕心甚悦-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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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口气又缓缓的提了起来。
  子苏扯了扯唇角,结果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别提了。”
  “为何?”
  三人寻了个静谧之地坐下,朝小和尚讨了杯茶,子苏才说:“随缘吧,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我不刻意去求,若有朝一日,寻得一真心爱侣,我想,我娘亲哥哥,也定会答应的。”
  “所以你担心你娘亲和你哥哥不答应?”
  子苏沉吟了一下,再次摇了摇头,“我只是担心那人并非我心中欢喜之人。”
  “哦……”徐轻帆拖着长音哦了一声,又看向秦风,“你又是如何?”
  秦风怔了一下,“没什么,是那大师硬要我求的,说我今年许是能觅得佳人。”
  他目光似有若无的撇过子苏,却发现她丝毫不曾有什么反映,只好暗暗的收了目光。
  徐轻帆啧啧两声,“可怜啊,我这个被苍天忘记的人。”
  子苏笑了笑,三人变成从这里开始下山。
  一路走走停停,子苏还不曾走过这么远的路,浑身只觉得疲惫,回到山下之后马儿们都在原地等着,子苏问:“你们要去往何处?可还要回京?”
  “我们……”
  徐轻帆的话说了一半,秦风便说:“我们也回京。”
  徐轻帆诧异的望向他,秦风却半个字都没说,子苏正巧背对着他们,一下子便笑了,“那最好了,若你们不回京,我怕我又会迷路。”
  “嗯,我们与你同路便不会了。”秦风朝她笑了笑,“上马吧,我们到镇子里去休息一夜,明日再上路。”
  徐轻帆还来不及反抗什么,子苏和秦风已经先后上了马,他只好也跟着翻身上马追了上去。
  三人在镇子里的客栈上住下,子苏叫着一定要沐浴更衣,让小二烧了水抬进房里,就欢欢喜喜的洗了澡。
  隔壁房里,徐轻帆和秦风也在擦洗,徐轻帆问道:“我们不是要去……”
  “回一趟京城也没什么,苏小姐从未在江湖上行走过,又时常迷路,我们一路带着她来到这里,若不送她回去,若出了事情该如何是好?届时你我心中都会愧疚一生,何况,苏小姐是个好人。”
  “啧啧,我也没说什么啊,你怎么就说了那么多。”徐轻帆无奈,随意的洗了洗换了衣袍,又道:“我看那小孩子与苏小姐也不像啊,难道不是同一个娘生的?感情还能如此之好,真是奇怪。”
  “你莫要胡乱猜测,被苏小姐听到了不好。”
  徐轻帆讪讪的比了嘴巴,可他是个话唠,只停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凑到秦风面前去,“不对啊,我觉得你情况不对,怎么你话里话外处处维护那苏小姐呢?你与她认识也不过寥寥数日吧?我与你可是相识十几年的兄弟呢。”
  秦风心里咯噔一下,他蹙了蹙眉,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同寻常,捏了捏眉心无奈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看那苏小姐是体面之人,到底不是我们江湖上这种到处行走的浪子,言谈举止落落大方,那是我们这种说话冒冒失失的浪子可以比的,我是担心你冲撞了人家。”
  “这样啊。”徐轻帆想了想,一时也没想出别的理由来,只好就这么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以后定然会注意的。”
  叫了晚膳分别送到房里来,子苏刚回房便感觉到房内不太正常,暗暗摸出了在袖间的折扇,她倚在门上,随时准备跑路。
  就在此时,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里面转了出来,撩衣袍便拜了下去。
  直到此时,子苏心中才松了口气,“方伯伯,你快起来。”
  “公主可还好?”方怀问。
  子苏笑着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惭愧,“我一切都好,娘亲爹爹和哥哥都还好吗?是我太任性了。”
  方怀以为还会费点力,没想到子苏很快就大方承认了,只好说:“他们一切都好,就是给了我这个。”
  他将令牌递到子苏面前,又说:“公子希望小姐能够平平安安的,若遇到不平事,也可用此令牌保的平安。”
  子苏看着那块玄铁打造的令牌,甚是沉重,却是无上权利的象征,眼圈一下子红了,“哥哥什么都想着我。”
  方怀经不住笑了一下,“小姐自是值得最好的。”
  “小姐要回京吗?”
  “原本是这样决定的。”子苏走到床边从包袱里翻出那三枚平安符,“这是我给娘亲他们求来的,想着求完了就回去。”
  “如此甚好,若不然,公子他让我随身保护小姐。”
  子苏眼前一亮,“哥哥没有生气吗?”
  “呃……公子情况复杂,小姐还是回去看看为妙,毕竟这次小姐出来匆匆忙忙,两位主子一直很担心。”
  

第341章 大动肝火
  子苏想了想,只好点头,以后出来有的是机会,如今娘亲爹爹格外担心,她也不想让他们吃不好睡不香,便又说:“那你能不能远远的跟着,我还有两个朋友,会同我一起回京。”
  “公主已经有朋友了?”方怀意外,同时又格外惊喜,当年叶青梧也是出门便会结交朋友。
  子苏点了点头,“有何不可吗?”
  方怀笑了笑,“并无不妥,小姐尽是姑娘的遗传。”
  “……”
  “那我日后便暗中保护小姐就是了,你大可放心,若无必要,我定不会出现的。”
  “那便有劳方伯伯了。”子苏也笑着说。
  方怀暗中从子苏的房里出去,不想他刚刚离开子苏的房门便被急促的拍响了,子苏打开门,看着两人神色急切,便问:“二位大哥,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徐轻帆嘴快,便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秦风却已经朝里面走了进来,将房间里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不妥,走回来对上子苏奇怪的视线,他这才觉得自己唐突了,只好说:“刚才我和轻帆在房中说话,忽然觉得你的房中忽然有人从窗户里翻了出去,有些奇怪,担心你出事就过来问问,幸好你没事。”
  子苏心中一凛,方怀的身手如何她心中有数,在宫里少有敌手,却没想到竟然会被两个年龄与她相差无几的青年察觉。
  她心中暗暗叫苦,面上却不懂声色的说:“会不会是你们看错了?我的房里从来没进来过人啊。”
  秦风还有些奇怪,他眼神虽然没有徐轻帆那么好,可习武之人,眼睛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听苏珞这样说,也只好说:“可能是吧。”
  “那既然如此,苏小姐你便休息吧,我们也回去休息了。”徐轻帆说。
  子苏点点头,送两人出了门,心里才暗暗松了口气,心说下次再见方怀定然要告诉他务必小心些,不过,这里具京城最多也不过三五天的行程,想来应该也不会再遇到什么麻烦事。
  秦风和徐轻帆回到房中两人暗自对视了一眼,秦风问:“你也看到了?”
  徐轻帆走到窗边再次四处看了看,此处往上没有房间了,而往右,也只有子苏的房间能令人那个角度的飞过去。
  他不动声色的关好窗户,低声说道:“说不定她有事瞒着我们,会不会是故意接近我们的?”
  “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可以令人故意接近?”
  徐轻帆:“……”
  他是没有什么东西,可那个人怎么解释呢?
  他白了秦风一眼,不知道再该说什么。
  秦风想了想说:“大户人家都有带暗卫的习惯,可能那只是苏小姐的暗卫吧,想一想也是,谁家舍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孤身一人在外面行走。”
  “可是,若是如此,他为什么在苏小姐迷路的时候不出现,偏偏如今都安定了却出现了?”
  这也难以说的过去。
  秦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们哪里知道,以前不出现是因为方怀没有找到子苏,而如今找到了,当然要出现告诉子苏一番,也叫她心中有所倚仗,遇事不要害怕。
  两人思索了一番之后,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好暗自合计了一下就去睡了,只是有人好眠,有人难眠,诸如徐轻帆,诸如秦风。
  京城。
  暗夜沉沉,南砚难得把玩着一只玉壶正在喝酒,他鲜少喝酒,喝酒的次数至今粒粒可数,可每次都与一个人相关。
  当年之事,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任何人做错了事都该罚,只不过他下不去手劳烦别人动手罢了。
  若是当初真的被皇叔洛青阳丢进军营之中充当了军妓,他可能会愤怒一段时间,接着慢慢平息,再也不去想念。
  可如今他却清楚,那人在浣衣局呆了多少年,他便想了多少年,每次越是想要忘记的时候,那人的样子便越是清晰。
  报应吗?他如今所得的结果。
  报应吗?他多年将她丢到浣衣局不管不问的结果。
  仰躺在玉台之上,洛南砚往口中倒了口酒,只觉得味道不够辛辣,还不能让他郁燥的心缓解下来。
  于是,一壶,两壶,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迷糊中,似乎听到有人在问:“皇上,可要安寝了?”
  他转了转头,没有动,却觉得一具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香薰扑鼻,他瞬间醒了过来,随手一挥,只听“噗通”一声,那具身子落尽了水里。
  他皱着眉坐起来,冷声质问:“你是何人?”
  那女子在水里踉跄了几下才站稳,温泉池的水不深,却是因他身子寒凉,便是暑日里也会泡上一泡,这是宫中人人皆知的秘密,不过,敢到这里来勾引他的,她还是第一个!
  “我,我……”
  “是你自己说,还是朕叫内务府的人来好好问问你?”
  那宫女浑身一颤,薄薄的轻纱披在身上此时朦朦胧胧的,格外诱人,任何男子看了怕是都会心跳加速,何况如今洛南砚还喝了酒。
  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那女子颤颤的又摸上来,“皇上……”
  “滚!”
  洛南砚冷喝一声,“张宝端,给朕滚进来!”
  在外面职守的人连忙进来磕了个头,“皇,皇上,张公公今日身子不爽,已经告了假。”
  “这是谁?哪里来的!”
  那人也哆嗦了一下,从皇上登基至今,这乾泰宫里的人服侍了数年,还不曾见过皇上如此暴跳如雷的模样。
  他哆哆嗦嗦的回答,“回皇上,这位姑娘据说是融雪宫里过来的。”
  “融雪宫?”洛南砚低低的叫了一声,随即冷哼一声,那姑娘想要再摸上来的手立时撤了回去,他扫了眼站在水里的女子说道:“你去给朕传话,告诉她,她送来的人,朕收下了!明日再着张宝端选些东西送过去,说是朕的赏赐!”
  小太监不敢不应,看了眼那水里的女子,心中直叹真好命,可惜自己没有生个女儿身,他讪讪的出去了。
  洛南砚这才看向那个女子,“今日你便在这水里站着,我如果不出声,你也不能出声!”
  “皇上,我,我不是……”
  “忘了朕的话吗?”他清清淡淡的反问了一声,“哧啦”一声,撕下一段布条,捏开她的嘴巴塞了进去,“朕现在什么声音都不想听到!”
  那女子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洛南砚离去,洛南砚头也没回的回到龙床上躺下,酒意再度弥漫上来,他的心里却半分好受不的,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撕扯一般,分明是那般在意的,却又那般纠结。
  整整一夜,那女子一直站在水中,动也不敢动。
  张宝端过来时,小太监哆哆嗦嗦的将事情与他说了,张宝端手里的拂尘抽在他的头上,“你这个傻孩子,皇上的事情是我们能随意插手的吗?再说了,是任何人想见皇上都能见的吗?”
  小太监连连告罪,张宝端轻轻的凑过来叫道:“皇上,该上朝了。”
  “上朝?”洛南砚眯了眯眼睛,“卯时了?”
  “是!”
  他只好扶着床头从上面起来,宿醉额头阵阵胀痛,可惜张宝端昨日不在,连个准备醒酒汤的人都没有。
  他捏了捏眉心,任由宫女太监上前来服侍更衣,更换完毕之后他才说道:“那人还在里面呢?”
  “还在呢。”张宝端小心翼翼的回答。
  “嗯,昨夜外面职守的辛苦了,赏了吧。”
  张宝端迟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平静,并无半点愤怒之色,只好小心的说:“皇上,昨夜的话已经传出去了,再赏了是否不太好?”
  “朕要了不代表朕什么都做了,这个锅朕可不背,去吧,传话下去,让人都过来看看。”他理了理衣袖,面色冷然,“在这宫中,任何事都做的,便有一件事万万做不得。”
  张宝端只好点头称是,挥手让人将人拉出去。
  不到一上午的时间,宫中各女子便人人自危,原本以为皇上自宫中随意抱了个女子进了乾泰宫,她们也能粘粘这喜气,不料喜气没有粘到,竟然被吓到了。
  午膳未到,张宝端悄悄的走进上书房,瞅着一个洛南砚心情还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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