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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盛宠重生芯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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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绰约就这么靠着炉子坐了一宿,直到东方泛白时才浅浅入眠。

    傅绰约醒来时,已经是正午。青茗站在床头捧着洗漱用具,桌子旁还站着几个摆菜的丫鬟。傅绰约揉了揉惺忪睡眼,才由青茗服侍着起了床。

    用过膳食后,傅绰约又去宋清月的灵堂上了一炷香。

    在灵堂里,她看见了宋丞相夫妇。

    宋丞相哭的还有几分真切,在一旁的丞相夫人却是妆容精致的一滴眼泪都没掉,眼角甚至还有几分掩盖不住的笑意和不屑,丞相夫人旁边还站着个妇人。那人泪如泉涌却始终不肯出声,生怕招了皇家的忌讳。

    看到这儿,傅绰约有点心酸。这位一直默默掉泪的妇人想必该是宋清月的生身母亲。

    傅绰约上完香后便借故离开。宋丞相本欲攀谈,但看到她走的如此之急,最终还是作罢。

    傅绰约离开了灵堂后,一个人去了太子府的花园。她代表一国之母来慰问太子、安抚丞相,在宋清月头七之前离开委实有几分无礼。

    然而,傅青满昨日已经把话说绝。想要会海棠楼同傅青满唠唠嗑,傅绰约觉得不现实。并且,一时半会儿,傅绰约还卖不出这一步。

    思索再三过后,傅绰约决定在梅林旁边溜达溜达,权当散心了。

    太子府的梅林长势很好,腊月时节就已经开遍枝头。

    红梅如血、白梅似雪。恐怕也只有御花园的梅园才能跟这儿媲美。

    “这儿倒是被人打理的很好”,傅绰约开口夸赞道。

    青茗见傅绰约肯开口说话,十分高兴,忙把昨儿个听说的故事讲给傅绰约听。

    “回禀公主,奴婢听说这儿的梅花是太子殿下亲自种的”,青茗说道。

    傅绰约微微发愣。印象里,周则不是一个能干这些杂事的人。

    “太子亲自种的?”傅绰约问道。

    青茗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奴婢也是昨儿个听太子府的婢女说的,说是司徒良娣喜欢喝雪顶寒翠。太子府里的松树与竹子长势良好,唯独缺一片梅林。太子为了讨良娣娘娘开心,精挑细选了这一百株梅花。”

    傅绰约嘴上说了两句周则与司徒妙境琴瑟和鸣,心里却为傅青满默默叹了一口气。

    傅青满还待字闺中时,周则常常借着与未来太子妃傅瓷培养感情的由头去国公府或与傅国公谈论国事,或与傅青满打情骂俏。

    总之,坊间关于周则与傅青满的传闻有不少。

    于周则而言,这可能是拉拢傅氏的手段之一。但对于傅青满而言,这大概是第一个肯将她往心里拾。

    傅绰约又叹了口气。青茗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跪下给傅绰约赔礼。

    傅绰约微微一下,轻声说道:“这不怪你”,说完,还亲自扶起了青茗。

    青茗有点受宠若惊。自打昨日傅绰约从海棠楼回来,整个人都温顺了许多,从前养成的大小姐脾气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傅绰约扶起青茗以后,一个人往梅林深处走去。青茗在傅绰约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既不敢挨得太近又不敢隔得太远,委实是有点难为这个小丫头。

    傅绰约站在白梅旁,指尖落在花骨朵儿上,口中呢喃:“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与不似都奇绝。”

    青茗听不懂傅绰约口中呢喃的诗句,但看着傅绰约的样子,总觉得眼前这人很是伤情。

    约么着半个钟头,傅绰约将梅林转了个遍。刚一出梅林,就看见傅青满身边的璧鸢丫头冒冒失失的跑了过来,嘴里还断断续续的说道:“公主,不、不好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随我进宫

    看着璧鸢惊慌的样子,傅绰约心头一沉。不等璧鸢行礼,就一把拉住她,问道:“可是你家主子出事了?”

    璧鸢喘着粗气,一个劲儿的点头,断断续续的说道:“公主,快、快别问了,赶紧随奴婢去藏娇楼看看!”

    一听见璧鸢说“藏娇楼”三个字,傅绰约心提到了嗓子眼。

    藏娇楼、百里梅林,哪个不是周则专门给司徒妙境安排的。倘若藏娇楼的这位主儿出了事,还牵扯到了傅青满,这桩事情就非同小可了。

    想到这儿,傅绰约竟然在腊月天里出了一身冷汗。

    “快,带路!”,傅绰约催促道。

    璧鸢得了命令,赶紧引着傅绰约朝藏娇楼去。此时此刻,傅绰约也顾不上什么公主该有的端庄,提着裙边跟着璧鸢就朝着藏娇楼跑去。

    这一路上,傅绰约让璧鸢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简言概括就是,司徒妙境跌了一跤,周则以为是傅绰约下的手。

    傅绰约一行人还没进藏娇楼就听见了女人的哭喊声。这一声声的凄厉惨叫让傅绰约心里更加没底气。

    璧鸢跑来给自己报信,里面的情况也不清楚。万一司徒妙境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周则如何能饶过傅青满?

    想到这儿,傅绰约更加紧张,两步并作一步的迈进了藏娇楼。

    进了司徒妙境的卧室,但见床边围着一群人。周则窝在床边紧紧地握着司徒妙境的手,一旁的婢女将沾了血的热水一盘一盆的换进换出,傅青满跪在一旁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太医在一旁说什么,傅绰约也已经挺不进去了。

    看着一盆接一盆的血水,傅绰约脑子里嗡的一下——看样子,司徒妙境的孩子保不住了。

    傅青满一看到傅绰约进来了,急忙膝行上前,抓住傅绰约的衣角解释道:“长姐,我没有推她,我真的没有推她!”

    傅绰约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蹲在一个劲儿的拍着傅青满的后背,轻声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傅绰约说完,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傅青满,一个人走到了床边,问道:“司徒良娣如何了?”

    傅绰约话一出口,周则一道凛冽到极致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上,傅绰约吓得哆嗦了一下。太医拿帕子擦了擦汗,开口说道:“启禀殿下、公主,良娣娘娘身体本就不好,如今情形实在是凶险,老臣……”

    “司徒良娣若是死了,孤要整个太医院与太子府陪葬!”周则抓着太医的领子吼道。

    这满屋子的人听见周则这话,一股脑儿的都跪在了地上。

    傅绰约一听这话,吓得后退了一步,傅青满也跌坐在了地上。太医被周则吓得不轻,一个劲儿的在地上磕头。傅绰约最先缓过神来,对着太医说道:“先给良娣诊治,拜托太医了。”

    太医得了这句话如获皇恩一般从地上滚起,爬到了司徒妙境的床边,又是一番折腾。许是太疼,司徒妙境再次昏了过去,太医赶紧往她口中塞了两片参片。

    周则握着司徒妙境的手,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开,却还不忘冷冷的扫傅青满一眼,说道:“良娣若有事,你就给孤滚出太子府。”

    傅青满还想上前给周则解释,却被傅绰约挡下。

    此时此刻,周则正在气头上,无论傅青满说什么,周则都会偏向司徒妙境。

    “先跟我回去”,傅绰约轻轻对傅青满说了一声,随后立刻向周则请了辞。眼下,周则已经无暇顾及傅青满,任由着傅绰约将傅青满带出了藏娇楼。

    傅青满由人搀着回到了海棠楼。一路上,傅青满口中重复的都只有一句话——我没推她。

    傅绰约看着甚是心疼,命人将傅青满扶到了寝殿,又命人煮了安神汤给傅青满。在傅绰约连哄带骗之下,傅青满勉勉强强的喝完了安神汤,又闹腾了一会儿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傅青满睡过去后,傅绰约又让璧鸢给她讲了一遍前因后果。并且,再三确定傅青满到底有没有推司徒妙境。

    傅绰约一连问了三遍,璧鸢都是边哭边一个劲儿的摇头说没有。

    傅绰约在房间里坐卧不安,一连派去了好几拨人打听司徒妙境到底如何。然而得到的结论都是异常的一致——太医还在诊治!

    傅绰约心急如焚,面上却还故作镇定。倘若司徒妙境真的出事,自己在这个时候倒下了,那傅青满怎么办?

    难不成任由着周则处置?

    更何况,傅绰约不相信傅青满会蠢到在这个时候伤害司徒妙境!

    傅青满睡的不沉,一会儿就醒了。醒来后,傅青满的情绪多多少少的好了一些,但还是有些恍惚。

    傅绰约一个劲儿的拍着傅青满的后背,安慰道:“别怕。”

    “我真的没有推她”,傅青满说完,流了两行眼泪,呢喃着:“殿下不信我”诸如此类的话。

    傅绰约看着心疼,遂而将傅青满搂的更紧了。

    “你把前后事情与我说一遍”,傅绰约放缓了声音,连音调中都透着温柔,生怕惊动了傅青满这只惊弓之鸟。

    闻此一言,傅青满点了点头,说道:“今日,我与璧鸢去拜佛,在佛堂遇见了司徒妙境。她故意对我炫耀昨夜太子宿在她的院里,还一个劲儿的招惹我、揭我短。我原本想绕道而行,她故意蹭我一下然后从台阶上滚了一下去。”

    傅青满描述完之后,又自顾自的缩在一个小角落里。

    傅绰约一边哄娃娃似的哄着傅青满,一边琢磨着这件事情。

    按照傅青满的说法,这件事就是司徒妙境故意设计的。

    可是,像司徒妙境这样端庄、磊落的人,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吗?

    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傅绰约没有不相信傅青满的理由——这人是她的亲妹妹,自己不信她,还有谁能信她的话。

    更何况,眼下的太子已经失去了判别能力。她相信,阖府上下,同情弱者、相信弱者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想了一遭之后,傅绰约抱着已经吓坏了的傅青满,轻声说道:“随我回去吧,我带你回皇宫养胎。”

    闻此一言,傅青满一个劲儿的摇头,口中呢喃着不去。

 第一百五十章忠仆护主

    傅绰约将傅青满扶起,握着她的手说道:“相信我,姑母与我一定护你周全。”

    听到这句话傅青满才抬起头,一双已经泛红的盈盈泪眼与傅绰约对视几秒继而开始嚎啕大哭。

    片刻后,璧鸢着急忙慌的跑进了傅青满的寝殿。傅绰约看到璧鸢后,急忙问道:“藏娇楼情况如何?”

    璧鸢摇了摇头,哭着说道:“司徒良娣的命保住了”。

    闻此一言,傅氏两姐妹同时松了一口气,傅绰约接着问道,“孩子呢?”

    “孩子,没、没了”,璧鸢小声说道。太医说司徒良娣腹中是个小皇孙,这句话璧鸢如何都不敢说。

    傅青满听到这话,一下子跌坐在了床沿上。傅绰约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

    “太子那边说什么?”傅绰约刚问完这话,就看见周则提着剑破门而入。

    周则进门时两眼几乎是猩红色,剑锋直指傅青满。若不是傅绰约在前面挡着,周则极有可能不顾一切的一剑挥过去。

    好在,周则还有些理智,看到傅绰约挡在前面,还不忘提醒道:“孤处理家务事,公主请让开。否则休怪孤的剑无眼。”

    傅绰约没让开,反而往前走了一步。周则的剑在傅绰约咽喉处前一寸的地方僵持着。

    “起开”,周则吼道。

    “本宫能理解殿下的心情,但是也请殿下别忘了,傅良媛腹中也有太子的一双儿女”,傅绰约语气很委婉,但也不失刚硬。

    “孤要这贱人给孤的儿子偿命!”周则毫不留情的推开傅绰约,挥剑就要刺向傅青满。

    闻此一言,傅绰约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冲着周则说道:“皇后懿旨,即日起寄好公主傅绰约带太子府傅良媛傅青满入宫安胎,不得有误!”

    周则看到金牌,跪地一叩首后,即刻起身,恶狠狠的说道:“今日孤就是抗旨不尊也要她偿命!”

    言罢,周则二次挥剑朝傅青满刺去。

    璧鸢眼疾手快的挡在了傅青满身前。周则的剑没停下,直挺挺的刺入璧鸢的胸膛。

    此时此刻,看着奄奄一息的璧鸢,傅青满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璧鸢——”,傅绰约反应过来后喊了一声,一个巴掌抽到周则的脸上。

    傅青满看着璧鸢衣裳上的血迹,眼泪不自主的流。

    “主子别哭”,璧鸢微微扯了扯沾了血的嘴角,想要伸手为傅青满擦干眼泪。璧鸢的手还未碰到傅青满的脸就落了下来。

    傅青满看见璧鸢死在自己身旁,撕心裂肺的喊着璧鸢的名字。

    主子别哭——这是璧鸢留给傅青满的最后一句话。

    这个丫头,从小跟在她身边。为她出谋划策、替她挨骂受罚。如今,还为了她殒命于此。

    傅青满脑子里一直萦绕着璧鸢那句“主子别哭”。她站起身,擦干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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