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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盛宠重生芯妃-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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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十七拱手一礼,“殿下放心,这是自然。”

    来到了宋清月的卧房,秋蝉在一旁照顾榻上人。

    尽管宋清月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但依旧不减她半分美色,反而让人生出一副同情心来。

    “这位就是宋良媛”,周则介绍道。

    宋清月听周则这么一说,强撑着睁开了眼,周则看到,,就要去扶。

    “这位是神医季十七,有他为你治病,保管药到病除”,周则说道。

    宋清月还是病怏怏的冲着周则笑了笑。

    这几日,来往的太医不计其数,每一个都是笑着进门哭丧着脸出去。宋清月不愿意打破周则心中那份幻象,来的人只要是医师,宋清月便通通笑脸相迎。

    “请容草民为夫人诊脉”。

    周则应了一声,季十七从药箱里掏出一块帕子,搭在宋清月的手腕处。

    从脉象来看,宋清月有喜脉的迹象,只是脉象略虚,还谈不上有什么大碍。但是,宋清月的身体就难说了。

    从脉象来看,宋清月的病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阶段。

    想要病愈,委实困难。

    季十七诊罢了脉,冲着周则使了个眼色后拱手说道,“夫人的病,能治,只是需要些时日。待草民给夫人配一副药让夫人吃吃看。”

    周则点了点头,让周秉带着季十七先行去写药方。待周则安慰好宋清月后,才追出了门去。

    此时此刻,周秉已经把季十七带到了偏殿。看到周则前来,季十七赶忙起身行了一礼。

    周则摆了摆手,“不必多礼”,接着又冲着身边的侍婢说道:“都退下。”

    人走干净后,周则才问道:“宋良媛的病情如何?”,不等季十七开口,周则又补充了一句:“孤想听实话。”

    季十七与这些达官显贵打交道本就不是很自在,遂而谦卑的拱手一揖,说道:“殿下该知道,夫人的病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想要根治并不容易。”

    周则叹了口气,“这些孤知道。太医院的人说,宋良媛的病情撑不过这一年,不是神医可有良方?”

    周则说完后,季十七没搭腔。周则以为季十七对宋清月的病症束手无策,接着说道:“孤不求别的,能多活一日是一日。”

    季十七清了清嗓子,特地压低了声音,问道:“殿下是想保大还是想保小?”

    保大还是保小?

    周则有点反应不过来。

    季十七这话的意思是说宋清月也身怀有孕了吗?

    “季先生这话的意思是说,宋良媛怀孕了?”

    季十七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只能保一个?”周则问道,

    “是”,见周则沉默,季十七又解释道:“倘若保大,草民能保夫人三年之内性命无忧”,季十七说到这儿没再说下去。

    保大成功的机率相对较大。更何况,周则既然贴告示寻自己来为宋氏治病,自然是想保住怀中美人。

    见季十七迟迟不语,周则问道:“保小呢?”

 第一百四十五章如何抉择

    季十七思索了片刻,低声说道:“倘若保小,夫人极有可能撑不到小皇孙满月。”

    季十七说完这话后,周则没吱声。过了良久,周则才拍了拍季十七的肩膀,“好好为良媛治病。”

    周则说完后,出了偏殿。季十七正在写药方的手僵了一会儿,他委实读不出周则这话到底是何意思。

    周则出了花月楼后直奔自己的书房。周秉看着周则的脸色,远远的跟在周则身后不敢吭声。

    进了书房后,周则那张在人前温润如玉的脸才完全阴沉下来。

    “把薛诚保给孤带到书房来”,周则说道,语气一如平常,但愠色却不下眉梢。

    周秉领了命令赶紧退出了书房,周则一个人看着桌子上的茶盏出神。

    宋清月竟然怀孕了!

    周则不相信以薛诚保的医术看不出宋清月身怀有孕。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定是在跟自己玩心机以求保命。

    “爷,薛太医来了”,听到周秉唤了一声,周则才回过神来。

    “微臣叩见殿下”,薛诚保行了个礼,见周则面色不善,赶紧拱手说道,“良媛娘娘的病已经有些起色,还请殿下宽心。”

    周则没说话。见此,薛诚保只好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打平常,周则听到宋清月的病多少有些起色了定会高兴。但此刻却没有这种欢愉。

    原本,周则把宋清月当做红颜知己。一个野心不大、温柔可人的女人侍奉在自己面前,放眼承周,有几人能坐怀不乱?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宋清月身怀有孕,自己想要牢牢抓住宋丞相这棵大树,就必须要有一位身上流着宋氏血脉的孩子。

    皇位与女人,周则看的很清楚。

    “宋良媛身怀有孕有几人知晓?”周则直截了当的问道。

    薛诚保哆嗦了两下,脸上的肌肉也有些抽搐,定了定神才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回、回殿下,这件事情只有傅良媛知道。”

    傅青满?周则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怪不得这个女人会大发善心去求苍玺寻来季十七救宋清月的命,原来是已经知道了宋氏命不久矣。

    周则冷哼了一声,“傅良媛给了你什么好处,竟敢擅自隐瞒宋良媛怀孕之事。”

    薛诚保听到周则这声质问,吓得赶紧磕头,“殿下明鉴,殿下明鉴!傅良媛并没有给微臣任何好处!”

    周则没说话示意薛诚保接着说。薛诚保微微抬头看了周则一眼又赶紧低下头,说道:“那日,微臣给宋夫人诊完脉,傅夫人身边的丫鬟让微臣也为傅良媛娘娘诊脉,微臣不敢违逆娘娘,遂而去了海棠楼。”

    薛诚保说完这话还不忘抬头瞥了周则一眼,周则没有方才的愠色,但面上却也是冷漠至极。

    “傅良媛问了宋夫人的情况,微臣只想保命,就将实情告诉了傅良媛”,薛诚保说完还不忘冲着周则磕头,高呼:“殿下明鉴。”

    周则不是追究事后责任的人。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再追究薛诚保隐瞒实情已然于事无补。

    “起来”,周则说道。

    薛诚保偷眼看了看周则,双腿发抖的站了起来。

    “想你全家活命吗?”周则问道。

    薛诚保一听这话又要跪下,周则见不得这样啰里啰嗦的形式,一把拉住了他。薛诚保见周则在态度上已经稍微缓和,赶紧点头一个劲儿的说是。

    “记住了,孤今日并未传召过你”,周则说完后,余光看了一眼薛诚保后,又补充道:“你若是想认傅氏为主,孤保证你的家人活不过明日。”

    薛诚保一个劲儿应下。周则见薛诚保的这幅模样也不是个能成器的人,很快就让他出了书房。

    薛诚保走远,周秉才上前问道:“爷,这人要不要——?”,周秉说着,用手在脖子前比划了一道。

    “不急,孤留他还有用”,周则说完后,周秉没有多言其他。

    于周则而言,倘若只能保一个,自然是保住宋清月腹中的孩子。在保住孩子后,宋清月就更没有活着的必要了。一来,宋氏一族在朝中的权威颇高。自己一旦登位,宋氏就是功不可没的从龙之臣,到时候再想控制宋氏可就难上加难了。

    以傅青满的性格,她绝对不会允许有人的恩宠比她盛。但是,一个将死之人傅青满不会太过防备。

    想明白了这些,周则有让周秉将季十七请来。

    一番寒暄过后,周则直奔主题,“孤请神医尽力保住宋良媛腹中的孩儿。”

    闻此一言,季十七吃惊不已——周则竟然选择保小!

    “草民只有五成把握能保住孩子,但是有八成把握保住夫人。殿下是否要再考虑一下?”

    季十七还想说,却被周则打断了。

    “孤做事有分寸,先生尽力保住孩子便是,这也是宋良媛的意思。”

    周则一番话后,季十点了点头没再吱声。

    过了良久,周则又嘱咐了一句:“怀孕的事情在宋良媛面前千万别提起,孤怕惹她难过。”

    季十七应了一声,寒暄了几句就由周秉带着去大堂找苍玺。

    来到大堂,苍玺正在悠闲的品茶。

    在人前,季十七不好意思对苍玺无礼,遂而恭恭敬敬的对苍玺拱手说道:“王爷,一切安排妥当了。”

    苍玺瞧惯了季十七不正经的样子,眼下看他一本正经竟有点想发笑。

    “宋良媛的病情如何?”苍玺清了清嗓子礼貌性的问道。

    “属下已经为宋夫人开了药方,三日后再来与宋夫人诊脉”,季十七回禀道。

    苍玺点了点头,与周秉打了声招呼便出了太子府。

    门外,苍洱已经备下了马车,只等着苍玺与季十七。

    季十七不晓得苍玺是如何通知苍洱来到太子府门前的。一个时辰前,苍玺不是被自己拽

    着来到了太子府吗?

    不等季十七开口,苍玺主动问道:“周则要保大还是保小?”

    季十七苦笑了一声,“保小。”

    这个答案在苍玺的意料之中。

    明眼人都知道周则一定会保孩子以赢得宋丞相的支持。并且,即便孩子生下来后宋清月

    命不该绝,周则也不会让她有命活下去。

    “他还说了什么?”苍玺问道。

    季十七想了想,将方才发生的所有事情一股脑儿的告诉了苍玺。

    苍玺沉思片刻后,说道:“三日后,太子府你不必去了。”

    见季十七疑惑,苍玺解释道:“照你的说法来看,周则不会保住宋清月母子。”

    “为何?”季十七惊呼道。

    苍玺苦笑了一声,“太子为宋夫人张榜寻医,宋氏一族已经铭记太子的恩情了。”

    苍玺没再说下去,季十七抽了抽嘴角,没吱声。季十七不笨,只是想不明白皇族里会有

    这么多的道道。然而,一旦给他点破,季十七即刻也能明白。

    最初,周则的目的的确是救宋清月。但是,宋清月身怀有孕后,整件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两人沉默了良久后,季十七突然开口:“我想去趟国公府看看瓷儿。”

 第一百四十六章初衷不复

    傅瓷倚在软塌上想了许久。

    想到最后,她想清楚了——这个想法并不是一时的头脑发热。

    但是,即便自己有心救宋清月。她有这么一个墙头草一样的母族,日后很难说还能不能有周则的这份宠爱。

    想到这儿,傅瓷又有点打退堂鼓。

    古人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傅瓷不知道,对于宋清月来说到底是缠绵病榻再无宠爱的活着好,还是痛痛快快的死去好。

    傅瓷纠结了一整个下午,苍玺喝了一整个下午的酒。

    傍晚时分,苍洱突然来到了梧桐殿传来一个噩耗——宋清月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傅瓷整个人僵了许久。

    上午十分,季十七还在给宋清月诊病,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这活生生的人就死了?

    “谁下的手?”过了良久,傅瓷才缓过神来,冷冰冰的开口问道。

    “太子府的人都说宋良媛是病发,太医还没到就没了气息”,苍洱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说道:“但是属下派去的人说,偷偷看过宋良媛的尸体,周身发黑、中毒身亡。至于是谁干的,属下一时无从查证。”

    傅瓷眼神变得有几分凌厉。她坚信,无论是谁动的手,定是得了周则的默许。否则,周则不会将这件事情压下。

    果然,周则这边门面上的功夫做的很足——以太子妃该有的葬礼规模葬了宋清月。

    入了夜,周则一个人握着酒壶来到了司徒妙境的房间。

    司徒氏还没睡,好像在故意等着周则一样。

    “孤害了自己的血脉”,周则跌坐在床沿,一手握着酒壶、一手拉着宋清月的纤纤玉手说道。

    司徒妙境的一只手被周则拉着,另一只手将周则抱在怀里。周则的头贴在司徒妙境的肚子上,隔着衣裳感受司徒妙境腹中孩子的每一次胎动。

    司徒妙境就这么一直抱着周则,周则喝的烂醉如泥,一个劲儿的说胡话。

    周则的声音有些呜咽,司徒妙境只能捡几句听。大致内容,左不过是说自己有多么卑鄙,为了江山,竟然害了宋清月与自己的亲生骨肉。

    司徒妙境叹了口气,安慰的话最终没说出口。

    一连两个月,周则为了避人耳目都没有到司徒妙境的房间里来,为的就是让她避开锋芒。今日,周则再也绷不住了,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司徒妙境的藏娇楼,不由自主的来到了这个女人的卧房。

    司徒妙境拍着周则的肩膀,像极了一位母亲。

    周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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