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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盛宠重生芯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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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看着自己掩面尽扫,但周围的看客越来越多,最终跪下向妇女认了错。妇女感念季十七,可转眼一想,自己的丈夫危在旦夕,又重重的给季十七磕了几个头求季十七赐她一锭银子来为她丈夫看病。

    季十七终究不是个能看热闹不插手的人,看见妇女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好送佛送到西:“我就是大夫,我随你去。”

    妇女一个劲儿的感恩戴德,季十七将她扶了起来。随她来到这间小院子,替妇女的丈夫治了伤。季十七这人看病十分有原则:穷人看病,分文不取;富人看病,定索百金。奈何他神医的名声在哪儿,许多富人遇到疑难杂症还是不惜重金寻他看病。

    季十七就好了妇女的丈夫又分文不取,自然成了这家人的恩人。

    农人少金,又无以为报。要么就是只能以几顿便饭作为谢礼,要么就是跪一跪这位救命恩人。这样的情况,这几年来季十七实在见得不少。

    桂雨一听季十七是自己家里的救命恩人,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跪在地上说道:“奴、奴婢,多谢季公子的救命之恩。”

    季十七上前搀起了地上的妇女,对着桂雨笑眯眯的说道:“现下能告诉我你家主子在何处了吗?”

    桂雨瞪了季十七一眼,撅了撅小嘴说道:“主子在王记布庄。”

    季十七得到了傅瓷在哪儿的消息,急忙向妇女深鞠一躬说道:“我眼下还有些事情,就不麻烦大娘与桂雨姑娘了。”

    “哎……”不等妇女喊完,季十七就跑着出了胡同。

    季十七走后没多久,王记布庄的伙计就来到桂雨家让桂雨去竹林寻找季十七,说她家小姐有难,请季公子速来帮忙。

    桂雨一听她家小姐有难,也顾不上伙计后面说了什么,问道:“我家小姐怎么了?是谁要害她?”

    伙计被桂雨这激动的情绪吓到了,急忙说道:“我从布庄来时,你家小姐好好地站在那儿。至于谁害她,这个……不是我们能打听的。”伙计说的一脸抱歉,桂雨也就没难为他。

    看着桂雨有些出神的样子,伙计忍不住提醒道:“烦请桂雨姑娘速速去竹林请季公子。”

    桂雨听到这儿仿佛才抓住整个事情的重点:小姐被谁暗害不是她能管的,她能做的就是按照傅瓷的话去做事。

    “季公子,一炷香之前就已经离开这儿去王记布庄找小姐了。”桂雨回答道,想了想又说道:“烦请各位大哥等我片刻。”

    说罢,桂雨进了屋拜别了高堂兄长。回家机会千载难逢,但桂雨深知这机会是谁给她创造的。昔日里,她总觉得傅瓷是更看重孙大娘一些故而对她冷淡。后来,她才知道,主子不是不看重她,只是不希望把她推到风尖浪口上。这些话都是后话,也是实话。

    季十七率先赶到布庄,看到门口的小厮、伙计站了一门外,急冲冲的就想往里闯却被守门的小厮拦了下来。

    季十七气不过,就算王记布庄是皇家钦点的布庄,但也不至于这么多人守门吧?

    “在下季十七,国公傅家三小姐的朋友。”季十七虽然不太喜欢当官的,但遇见这种势力的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报出傅瓷的名号。

    门外管事的人一听来人是季十七,赶紧走上前去赔着笑脸,“傅三小姐候您已久,季公子里面请。”

    候他已久?

    听到这儿季十七有点想入非非,傅瓷果然是舍不下他的,竟要以王记布庄为托词出府来与他见上一面。

    然而走进内堂后,季十七的这种想法就烟消云散了。

    他看见傅瓷面色铁青的坐在太师椅上,看见季十七后使劲儿耸了耸鼻子忍住一腔委屈,说道:“过来。”

    季十七走到傅瓷面前,将傅瓷狠狠的搂紧怀里。这个小女孩儿,身上背负的太多!

    王福生看见两人搂搂抱抱的场面,背过身去,低声提醒了一句:“小姐,万事命为大,先商量对策啊。”

    傅瓷听后才从季十七的怀抱里挣脱,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药包:“你看看这个。”

 第六十四章 假戏真做

    季十七拆开药包嗅了嗅、皱了皱眉,又捻了一点用水化开,表情变得异常难堪。看到王福生还杵在原地,季十七看了一眼:“掌柜的,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三小姐说。”

    掌柜的很识趣的给这两个人关上了房门,确定门外无人之后,季十七才说道:“这药不致命。”

    傅瓷舒了口气,却又听季十七说道:“但是,服用个五六次就能让人精神涣散。瓷儿,王记布庄可能只是个开始。”

    听完季十七的话,两人各怀心思沉默了良久。

    傅瓷在想如何躲过这一劫。

    俗话说:家贼难防。如今看来一点都不假!

    至于是谁要害她,这一点傅瓷想都不用想。诺大的傅府,有几个人能动的了傅氏令牌?

    看见傅瓷沉思的侧脸,季十七悲喜参半。悲的是,傅瓷的生活步履维艰。喜的是,他的小白兔终于学会了对人留个心眼。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季十七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问道。

    傅瓷笑了笑,“你都不问要害我的人是谁?”

    季十七收起了往日的嬉皮笑脸,谁要害傅瓷不是他一个大夫能管的,可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喜欢的姑娘被人暗害,他心里窝囊。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季十七回答道:“你心里该清楚。”

    傅瓷不想隐瞒季十七,将心里的猜测与确定通通讲了出来:“皇室与世家大族都会有暗卫,暗卫会按照主人的令牌行事。这包药粉是傅氏暗卫交给王掌柜的。”

    季十七心中也猜测过此人可能出自国公府。但转念一想,傅瓷毕竟是傅氏的嫡出三小姐,这样卑劣的手段只要国公肯好好查就一定能查到,故而打消了这个念头。

    “能动用傅氏令牌的有谁?”季十七问道。

    “我祖母与国公。”傅瓷回答道。

    屋子里的气氛再次变得沉寂。门,被推开,王福生怯怯的走了进来:“三小姐,有个叫桂雨的姑娘找您。”

    傅瓷一听是桂雨,冲着王福生点了点头:“桂雨是我的丫鬟,还劳烦掌柜的带她进来。”

    王福生巴不得离开这个是非地儿,急忙点头答应了傅瓷的请求。

    趁着王福生将桂雨带过来的这段时间,季十七赶紧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假戏真做”,傅瓷说道,见季十七疑惑的表情,傅瓷直截了当的问道:“这药第一次会有什么副作用?”

    “精神恍惚、神情呆滞。”季十七回答道。

    听到季十七的回答后,傅瓷大吃一惊,她没想到那些人手段竟然可以如此阴。

    话说到这儿,季十七也大概懂了傅瓷的意思,问道:“桂雨能信吗?”

    傅瓷点了点头,说道:“我不想让她设身其中。她没什么心计,以后为她寻个好人家嫁了就是。”

    季十七轻轻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说道:“这件事情我不能瞒着玺王爷。”

    傅瓷没反驳季十七的话,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她越安全,但她私心里觉得苍玺定不会站在他的对立面。这种信任,出自骨子里。就好像,她与苍玺素未谋面苍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她。就好像,她与季十七并未深交过,季十七却一直在明里、暗里的帮助她。

    王福生敲了敲门,说道:“三小姐,桂雨姑娘我给您带来了,就在门外。”

    傅瓷与季十七交换了个眼色,“王掌柜的,您让桂雨一个人进来就好。”

    听到季十七这句话,王福生再次很识趣的离开了这间房的视听范围之内。他深知,世家大族的事情,不是他们这种小老百姓能插手的!生意再好又如何,还不是得为当官的卖命?

    桂雨还未进门时就觉得屋里的情形不对,王掌柜的与他家小姐说话怎么能轮到季十七代为回答?想到这儿,桂雨的手心有点冒汗,但依旧壮了壮胆子推开了门。她将屋子仔仔细细的环视了一周,看到傅瓷坐在那儿,她就放心了!

    桂雨轻声唤了一句“小姐”,傅瓷闭眼假寐。桂雨又唤了两声,傅瓷依旧没反应。桂雨歪头看向季十七,问道;“我家小姐怎么了?”

    季十七叹了口气,回答道:“被人下了药。”

    “又是情药?”桂雨说这话时有点难为情,小脸腾的一下子红到耳根。

    季十七摇了摇头,果然仆随主子。傅瓷不是个有心计的,带出来的小丫鬟也是个心思纯良的。

    桂雨看见季十七摇头,只当自家小姐没救了,哭腔都出来了,问道:“毒药?”

    “慢性毒药”,季十七解释道。

    听到季十七的话之后,桂雨豆大的眼泪一下子奔涌而出。情急之下,桂雨的嘴也有些不利落,“那、那主子现在如何?”

    “已经睡下了,醒来之后可能神情恍惚。”

    “可有办法医治?”桂雨又问道。

    “长时间的药物医治能缓解体内的毒素。”季十七说完后叹了声气,有接着说道;“这个长时间是指多久,恐怕不好说。”

    桂雨听完季十七的讲述后,一副要吃了人的日子:“是谁要害主子?”

    “你觉得谁能指使得动傅老爷的手下?”季十七这话说的不错,高宗都要因为傅莺歌的缘故给傅骞三分颜面。若无授意,又有谁能在傅骞的眼皮子底下对他的嫡出女儿下此毒手?

    桂雨听完季十七的这一句话打了个寒战。若是害她家小姐的是老爷,她家小姐如何还能躲得过去?

    想到这一层,桂雨急忙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求季公子救我家主子一命!”

    “桂雨丫头,你可能对你家主子赤胆忠心?”

    桂雨没念过书,不晓得赤胆忠心是什么意思,但一听到“忠心”二字,桂雨一个劲儿的点头,说道:“奴婢能、奴婢能!奴婢能有今日,全凭我家小姐,就是豁出命去,奴婢也得护主子周全。”

    季十七点了点头,傅瓷果然没看错人:“即刻带着你家主子回府,从今往后她的起居饮食通通由你负责,不许旁人插手。”

 第六十五章 毛遂自荐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

    季十七不明白,平头百姓能明白的东西,为什么放在世家大族的眼里就这么不值一提!都道功名不易,可古今将相又身在何方?还不是荒冢一堆!

    看着民风淳朴的金陵城,季十七愈发觉得这些当官的有多恶心。一方面,不惜重金让儿女成为人中龙凤;一方面,当儿女无用时又弃之敝履。

    可是,季十七不明白,为何傅骞偏偏瞧不上傅瓷?在他的认知里,难道不应该是父亲疼爱嫡出儿女多一些?

    季十七想着,不禁加快了脚步。他擅作主张让桂雨带着傅瓷回到了国公府,接下来的事情在不在他的预料之中还未可知。如今他能做的,也就是找苍玺拿个主意。

    来到玺王府门前,季十七还如先前一样横冲直撞的往里走,却被守门的侍卫拦下。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玺王府!”

    季十七不想跟这些人浪费时间故而赔上一副笑脸,说道:“季十七。”

    “王爷这几日不见客,贵客请回。”守门的侍卫说道。

    季十七一听急了眼,就要往里闯,侍卫不敢放他进去,季十七吼道:“王爷说过,玺王府不拦季十七!”

    守门的几个人是刚调过来的,什么季十七、季十八的他们不认识!

    “贵客稍安勿躁,容我等进去通报。”侍卫头子说着,眼神示意旁边的一个侍卫赶紧进去通报。

    季十七与这些人磨叽不得,以前他只觉得国公府是个女人多、是非多的地方。不晓得,男人耍起心机来,竟然比女人还可怕。想到这儿,季十七后背一阵发凉,说道:“耽搁了事情,唯你是问!”

    不等侍卫跑进玺王的书房请示命令,就与他碰了个正面。苍玺看侍卫慌慌张张的样子,不冷不淡的问道:“出了何事?”

    侍卫急忙回答道:“门口有位姓季的公子说要见您。”

    苍玺眉头微微一皱,季十七这人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看样子,是除了事了。苍玺没理会跪在地上的侍卫,径直朝门口走去。

    季十七看到苍玺的一瞬间,突然有种想上去打他一顿的冲动。

    没等苍玺先问,季十七就抢先说道:“若是耽搁了傅瓷的命,兄弟没得做。”

    “傅瓷怎么了?”苍玺问道,说着将季十七带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季十七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后,苍玺眉间的愠色只增不减,紧握的拳头让人看来只觉恐怖。

    “害她的人是傅骞?”苍玺问道。

    “这只是我与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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