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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盛宠重生芯妃-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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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凯在门口守着,看见雁儿出来后赶紧问道:“王爷说了什么?”

    雁儿摇了摇头,“王爷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袁凯有点着急的问道,“我说雁儿姑娘,您进去一趟,就落个什么都没说?”

    “你别急”,雁儿安慰袁凯道,“我进去的时候,长姐在熟睡,手还拉着王爷的衣角。王爷就是想出来,也迈不动腿。”

    听雁儿这么说,袁凯心里多少有些数了,但还是又确定了一遍似的问道:“王爷的意思是不见?”

    “我猜是。苏老爷美其名曰说有什么王爷最想要的东西,但依我看,咱们王爷此刻最想要我长姐的心!”雁儿回答道。

    袁凯知道,雁儿是个鬼机灵。她既然这么猜了,想来也八九不离十,遂而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先去回话了,雁儿姑娘请便。”

    雁儿应了声,冲他笑了笑末了还挥了挥手。

    出了梧桐苑,侍卫还在院门口站着。见袁凯来了,侍卫赶紧迎上前去,问道:“袁总管,王爷是见还是不见?”

    袁凯叹了口气,“咱们这位爷,是个情种!”

    看着侍卫不解其意,袁凯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随你走一趟。”

    袁凯说完,走在了前头,侍卫愣了愣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脚步很快。隔着老远,袁凯就看见了苏佑。

    他站在离门口三尺远的地方,身后只跟着个老管家,想来不是坐轿子来的。

    约么苏佑也看见了自己,袁凯有加快了脚步。

    来到门口,苏佑赶紧上前相迎。袁凯依照规矩给他行了个礼之后,苏佑赶紧问道:“王爷如何说的?”

    袁凯换上了一副愁容,惋惜的说道:“苏老爷您也知道,这几日王妃的病情不见好转,王爷都急坏了。奴才们还没走到跟前说您来了的事情,就被赶了出来。”袁凯伺候人多年是个圆滑且忠诚的。他语气中的那份儿委屈,苏佑竟然没有丝毫的怀疑。

    苏佑叹了口气,“王爷、王妃伉俪情深,实在让人羡慕。只是……”

    袁凯不给苏佑机会,接着他的话茬就接着说了下去,“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就是万岁爷派人来命王爷立刻回京,怕是王爷都敢抗旨不遵。不然……您过两日再来,等王妃病情有所好转,王爷也才能有心思干别的啊!”

    袁凯话都说到来了这个份儿上,纵然苏佑心有不满也不能说什么,遂而只好转移话题道,“劳烦袁总管行个方便,给我这老头子透个实话。”

    “苏老爷请讲”,袁凯恭敬的行了个礼说道。

    “侧妃娘娘现下如何了?”苏佑问道。

    说完这话,苏佑明显察觉到了袁凯的表情稍微僵了那么一下子,又赶紧补充了一句,“袁总管也知道,今侧妃有孕三月,这个时候正是胎向最不稳的时候。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情。您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做祖父的,跟我透个实话吧!”

    看到苏佑这副谦卑的样子,袁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愈发觉得看不透苏佑这个人了,通常来说,苏佑该更看重苏满霜的兄长与自己的孙子才是,怎么现在竟然会为了苏满霜这个女儿尽心尽力、委曲求全到这个地步?

    袁凯想着出身,苏佑轻咳了一声后,他才拱手说道:“侧妃娘娘腹中的小王爷安好,苏老爷尽可放心。只是……”

    袁凯没说下去,等着苏佑开口问他。

    “只是什么?”

    见苏佑满脸关心的问,袁凯半推半就的说道:“唉,我就跟您透个实话吧!您还是赶紧想个法子把侧妃娘娘救出来吧!别说是孕妇,就是普通的夫人被自己的夫君禁足,有几个心里能是个滋味儿?”

 第三百一十五章 入京

    苏佑认同袁凯的话,与他稍微寒暄了几句后便回了府邸。

    苍玺在傅瓷的房间呆到天黑。并非苍玺想离开,而是傅瓷醒的时候看到苍玺正坐在她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时,傅瓷选择了闭上眼睛转身朝里。然而这一切,苍玺尽收眼底。

    看到傅瓷这反应,苍玺也觉得自己失败透了。

    他的女人,竟然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这该是一种怎样的心凉?

    最后,苍玺还是离开了傅瓷的卧房,让雁儿和两个婢女进去照顾傅瓷。

    傅瓷把进来的两个侍女赶了出去,只留下了雁儿。

    雁儿给傅瓷倒了杯水,伺候着傅瓷喝了下去。

    “长姐,您……”

    雁儿话还没说完,傅瓷就打断道,“你是想为王爷辩解?”

    “不是辩解,是想告诉长姐些您该知道的真像”,傅瓷没打断雁儿,她接着说道:“这几天,王爷没日没夜的守在您的身边。您吃的饭菜、喝的汤药,虽说都是我与那些婢子们端进来的,但是都是王爷熬的。他每天都会趁着您睡着的时候守在您身边。看您快醒了,他就走。”

    雁儿越说,傅瓷的眼眶越红。尽管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但傅瓷一个劲儿的仰着头吸鼻子来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见傅瓷没说什么不让她接着说下去的话,遂而接着说道:“今日,王爷留在这儿是因为他要走的时候您拽住了他的衣角。方才,袁总管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王爷,当时王爷正守在您的床前。袁凯不敢贸然进来,只好让我来传话。”

    傅瓷擦了擦眼角,问道:“袁凯有事情?”

    “是苏侧妃的父亲苏老爷来了,说带来了王爷最想要的东西。但是,当时您一个劲儿的抓着王爷的衣裳,他只盯着您的手,也没多说就让我出去了”,雁儿如实回答。

    苍玺最终还是留下在了自己身边。听到这话,傅瓷心头的包袱卸下了一大半。

    “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傅瓷说道。

    雁儿应了声,从傅瓷的手里接过茶杯放在桌子上后就出了房间。

    确定雁儿离开后,傅瓷才开始嚎啕。

    这些眼泪,她攒了太久。

    这些日子,她既巴望着自己醒来的时候苍玺能在她的身旁,也巴望着苍玺能离她远点儿好让自己彻底对这个人失望。

    可是,这个人就是不给自己机会。

    明明在乎自己,却装作冷淡的样子。

    这样的苍玺,他活的不累吗?

    傅瓷哭着哭着体力不济,再次昏睡了过去。

    大约晚饭后,红玉的马车进了摄政王府。苍玺听到袁凯的禀报之后,赶紧去见季十七。

    季十七见到苍玺的那一刻,一拳就挥在了他的脸上。

    苍玺伸手抹了一把从鼻子里流出来的血,苦笑了一声,“我带你去瓷儿的卧房。”

    “不用!”,说完,季十七瞪了苍玺一眼,接着对红玉说道:“带我去瓷儿的卧房。”

    虽说红玉也不理解苍玺的种种做法,但是她毕竟只听命于苍玺,遂而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苍玺的脸色。

    苍玺点了点头,示意让红玉带着季十七去梧桐苑。

    季十七去梧桐苑的时候,一众奴婢都守在门外。红玉敲了敲门,房间里没有人回应,红玉又唤了两声,仍旧无人言语。

    见状,红玉与季十七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后,红玉不再询问,直接推开了房门。

    进门后,看到傅瓷一个人在床上昏睡,季十七赶紧扑到了傅瓷的床前。

    “瓷儿!瓷儿!”季十七扳着傅瓷的肩膀唤道,回应他的确是红玉的喊声。

    “您、您快救救她啊!”红玉催促道。

    闻言,季十七才意识到自己是个大夫,是个可以救她的大夫!

    反应过来之后,季十七冲着红玉喊道:“快!给我拿银针!”

    红玉赶紧应下,从季十七的药箱里找银针包。与此同时,季十七的手指已经搭在了傅瓷的脉搏上。空气好似静止,季十七的眉头越锁越紧,红玉看在眼里,着急问道:“王妃到底如何了?您倒是说句话啊!”

    “把银针给我”,季十七一脸正色的说道。

    红玉赶紧把银针递给季十七,一秒都不敢耽搁。她最怕看见季十七这副严肃的模样。这样的季十七,红玉只见过两回。第一回是十年前,苍玺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时候;第二回就是此刻。

    季十七拿银针的手有点抖,但还是找准了穴位扎在了傅瓷的手上。

    银针入穴的那一刻,季十七松了口气似的,“还好,再耽搁半个时辰怕是就难了。”

    听季十七这么一说,红玉也松了口气。

    “你先出去吧”,季十七突然说道。

    红玉被他这话弄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出去?季十七让她出去?

    见红玉犹豫不决,季十七接着说道:“这世上谁都可能害她,但我不会。你出去就是,这话也带给你们家那位玺王爷。哦,不对,是摄政王爷。”

    红玉没反驳季十七的话。这个时候,医治好傅瓷最要紧,至于有什么误会,也应该是让苍玺去与季十七解释。

    想到此,红玉抱拳给季十七深深行了一礼,“您多费心。”

    说完这句话,红玉就离开了傅瓷的卧房。

    出了房门之后,红玉正看见站在院子里的苍玺。

    苍玺看见红玉出来后,赶紧跑上前问道:“如何了?”

    “有救了。季先生说再晚一个时辰恐怕就难了”,红玉把季十七的话复述给了苍玺。

    听红玉说傅瓷没事儿的消息后,苍玺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您就不想进去看看?”红玉问道。

    苍玺朝着卧房那个方向深深的看去,但很快就收回了目光,轻咳了一声后,说道:“她不想看见我。并且,季十七在里面我也安心些。”

    听到苍玺的回答后,红玉不再多言,与苍玺一起站在门外等着房间里的消息。

    季十七又在傅瓷的手上下了两针后,坐在了她的床前。看着傅瓷脸上的泪痕,季十七突然觉得自己做错了。

    当时,为什么要把眼前的人拱手相让?

    他不怕傅瓷不喜欢自己,但他怕苍玺照顾不好傅瓷。

    事实证明,苍玺真的没有照顾好自己心尖儿上的人。

    季十七看着沉睡的傅瓷叹了口气,“这就是你当初执意要嫁的人吗?瓷儿,你真的快乐吗?”

    回答季十七的是傅瓷均匀的呼吸声。季十七伸手为傅瓷擦了擦眼角还带着的泪痕。

    “如果当初,我抓住了你的手,你会不会比现在好过?”季十七轻声问道。

    他没有答案,也渴望能得到这个答案。

    原来,他喜欢看傅瓷的音容笑貌。然而,傅瓷好像只有与苍玺在一起的时候才是真真正正笑得开心。彼时,他觉得,自己既然没有办法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发自内心的开心,那不如就成全他们。

    可是,当初让傅瓷笑得最真心的那个男人如今让她哭的最凄惨。

    有那么一瞬间,季十七甚至有点羡慕苍玺。

    毕竟,傅瓷的眼泪是为苍玺掉的,自己连让她落泪的资格都没有。

    都说,没资格吃的醋最酸。季十七今日才真体会到了这话的含义。

    在屋里呆了许久之后,季十七为傅瓷盖好了被子才出了房门。

    看见正候在院子里的苍玺、苍洱、袁凯与红玉,季十七微愣。

    他倒是越来越看不透苍玺这个人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明明伤害傅瓷伤害的最深,为何还要装出一副痴情的样子?

    “我有话想与你谈谈”,季十七走到苍玺面前说到。

    苍玺应了一声,轻声说道:“随我来。”

 第三百一十六章 入京


    苍玺走在了前面,季十七紧随其后。

    此刻,天色已经很晚了。苍玺没让袁凯跟着掌灯,但两个人对这段路却分外熟悉。苍玺熟悉,不足为奇,这儿毕竟是他的家。但这一路走来,季十七却觉得这儿的布置与在金陵的玺王府一般无二。

    苍玺带着季十七来了湖心亭。以前,季十七常去金陵城里玺王府的湖心亭。

    “坐吧”,苍玺轻声说道。

    季十七没应声,坐在了以前常坐的那个位子上。借着微弱的月光,季十七看见石桌上放着一摊子酒。

    看这情形,即便是自己不提出要与苍玺谈一谈,他也会主动开口了。

    苍玺把酒坛子起开,给季十七和自己各倒了一碗酒,“喝!”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苍玺率先端起了酒碗喝了一大口。季十七等着他看了片刻,将一整碗酒干了下去之后自己又倒上了酒。一连喝了三碗之后,才将酒碗往桌子上一拍,“你为什么要那么对她?为什么!”

    苍玺慢悠悠的喝了口酒,沉默了片刻之后,将酒碗往地下狠劲儿一摔。

    “为什么?为了不让她受到一丁点儿伤害!”说着,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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