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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盛宠重生芯妃-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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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神情,傅瓷接着说道:“你万莫动了寻仇的想法,眼下还不是时候。”

    沈梓荷笑着笑着,眼泪愈发在眼眶里打转。

    “我自然知道此刻不是时候,要去我也要为殿下留下血脉之后再去”,沈梓荷说道。

    “血脉?四殿下……”,傅瓷小声嘟哝了两句,随后问道:“你腹中莫不是有了四殿下的孩子?”

    沈梓荷点了点头,“此番来我就是为了寻你而来。”

    傅瓷没打断,示意沈梓荷继续说下去。沈梓荷也不矫揉做作,直截了当的摘下面具让傅瓷看她那张毁了容的脸。

    “你这是怎么了?”傅瓷惊呼问道。

    沈梓荷苦笑了一声,“你且理解为自作自受罢。”

    随后,沈梓荷又为傅瓷解释了一番,自己是因何逃离四皇子府又因何进了花满楼,最后如何离开了花满楼还在脸上留下了这不可磨灭的鞭伤。最后,就是为何要与周义为敌,还有最后为何要点那一把火。

    沈梓荷讲的没怎么有逻辑。好在,傅瓷是个有逻辑、有思维的人,理解明白这些东西并不怎么费事。

    原来,沈梓荷逃离四皇子府之后,因着天公绝人,故而无奈之下投到花满楼里。在花满楼呆了这数月,她向来是许多富贵人家砸着银子也只卖艺的艺伎。

    哪里的妈妈待她也算不错,不存在什么动辄就大骂的现象。不过,那花妈妈贪财,几次三番逼她就范是真。

    在苍玺找过她之后的第二天,就有一帮人来花满楼,点了名的要赎她。那些人带着面具,只能看到眉宇间的那种狠劲儿。

    花妈妈是个见钱眼开又贪生怕死的主儿。对方给的钱财不少,花妈妈为了保命也为了钱财也就将沈梓荷给了那些个人。

    后来,沈梓荷才知道,这些人原来是他祖父那边的人——沈老将军的手下!

    那些个身上流着沈氏血的人一个一个儿来给她说周义如何小人、如何卑鄙。沈梓荷内心不愿意相信,但被哪个曹掌事抽了三鞭子后,她也觉得周义似乎就是一个在玩弄她感情的人。一时之间,这一年来所有的情爱一下子变成了恨,全都积压在了沈梓荷的心头。

    为表忠心,沈梓荷自毁容貌。这也就成了她一直带着面具的缘故之一。当然,还有一层就是为了避免让见过她的人认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再后来,沈梓荷真正见到周义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真的狠不下心来对这个男人。哪怕她伤了自己,还将自己的一颗心拿出来捏碎,但沈梓荷自始至终对他只有怨气毫无恨意!

    这世间有这么一桩可怕的事情,那边是——我爱的与我怨的是同一个人。

    越爱就越难以割舍。到最后,怨气再重也都输给了爱意。

    “既然如此,你为何亲手害了四殿下?”傅瓷掩面问道。

    沈梓荷苦笑了一声,问道:“你可听过一句诗,叫‘平生只有双行泪,半为江山半美人’?”

    傅瓷点了点头。这诗,她与苍玺一同读过。

    彼时,她还戏谑苍玺说道,这诗是万万不可来形容苍玺的。

    苍玺问她为何,她只言苍玺是个不会流眼泪的石头人。

    她清楚的记得,苍玺说她不懂,说男儿流血不流泪,流泪必是到了伤心处!

    傅瓷想着,沈梓荷说话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勾回。

    “四殿下不是个能弃黎民百姓不顾的,我也知晓,他不是个会负了我的,所以替他做了最后一件他想做的事情。”

    听沈梓荷说到这儿,傅瓷仿佛可以想象到当时战场上的那个情况。

    周义被绑在城门上,城楼之上叛臣嚣张,城门外急坏了将帅一帮。苍玺顾念着情义,不肯踩着自己弟弟的肩膀上位。所以迟迟不肯攻城。

    城楼之上,沈氏的人加大了攻打力度,言语挑衅也多了些。

    周义三番两次请求苍玺能了解了他的性命。

    这样,拿下慈安古城便是如同囊中取物那样方便。

    刚好,他也不愧对于沈梓荷!

    想到这儿,傅瓷红了眼眶,“难为你了。”

    沈梓荷没说话。

    这世上,骂她红颜祸水的有的是,说她无情无义的也不在少数。能安安静静的听她讲完还对她体谅的也唯有傅瓷一人了。

    只是,他要这名义、要着体谅还有何用?

    正想着,傅瓷咳了两声,轻声问道:“那接下来呢?意欲何为?”

 第二百四十章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沈梓荷苦笑了一声,“还能如何?缉拿我的告示已经贴满了大街小巷,我又能如何?”

    傅瓷叹了口气。是啊,周则放过了沈氏却唯独下了一道诏令说要缉拿四皇妃沈梓荷,提供线索者有赏。

    “这些日子你是如何过的?”傅瓷转移话题问道。

    如何过的?

    她一个孀妇还能如何过?

    没了周义的庇护,周则又下令对她进行搜捕,她走到哪儿都是不安生的。但是,这些话她并不想说给傅瓷听,遂而开口道:“我想找个幽静的地界儿好生安胎,把四殿下这唯一的骨血养大。”

    傅瓷点了点头。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周则只说要缉拿沈梓荷却没说缉拿她之后要做什么。不过,看样子应该就不是什么好事。否则,便不会用“缉拿”二字。

    想了一番,傅瓷问道:“你可有去处?”

    “沈氏都倒了,我还能去哪儿?”沈梓荷说道。

    两人沉默了良久后。也是,照眼前这个情况,沈梓荷还有何处可去?

    “我给你找个地方吧”,闻此一言,沈梓荷急忙抬头看着傅瓷,傅瓷拍了拍沈梓荷的肩膀,“这地界儿虽说偏远些,但也算得上幽静,平日里也没有外人前去打扰。就是有个男人住在哪儿”,傅瓷边说边打量着沈梓荷的神情,“那男子是个大夫,有他照顾着你,我与王爷也放心些。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你也不好在带着腹中孩子到处流落。”

    沈梓荷静静的听傅瓷说完之后,直挺挺的跪在了傅瓷面前,“多谢王嫂肯伸以援手,否则我当真不知道该与这孩儿去何处才好”,沈梓荷说完给傅瓷磕了个头。

    傅瓷没拦着。这个礼,她受得起。

    一礼行罢,傅瓷搀扶起了沈梓荷,“你且好好陪一陪四殿下吧,再过些时候,四殿下连同这棺材就该入皇陵了。”

    傅瓷说完后,沈梓荷又是对她屈膝行了个礼。

    看着沈梓荷一遍一遍的摸着棺木,傅瓷心里很不是滋味。

    出了院子的大门,那几个仆婢还在守着。看见傅瓷出来,那位年长的嬷嬷似是有话要说,但碍于有旁人在最终也没开口。

    傅瓷看着嬷嬷欲言又止的样子,故意偏头对桂雨说道:“我惦念着四皇子府里景逸院里的那口泉,日后也不知还能不能再看得到,你且陪我去走走吧。”

    桂雨冲着傅瓷行了个礼,应了一声。众人也都纷纷行礼让开了路。

    果不其然,傅瓷来到景逸院泉眼处不久,那年长的嬷嬷便跟了过来。

    “你倒是个有眼力劲儿的”,傅瓷坐在石凳上,侧着身子对那嬷嬷说道。

    那嬷嬷闻言,赶紧点头哈腰的给傅瓷行礼,“娘娘厚爱、娘娘厚爱。”

    傅瓷没再与她客套,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找本宫所谓何事?”

    那嬷嬷抬头看了看傅瓷的神色后又匆忙低下了头,怯生生的问道:“方才那位遮面的贵人可是——?”

    不等那嬷嬷说完,桂雨就冲着她喊道:“住口!”

    傅瓷摆了摆手,轻声说道:“不打紧,你接着说。”

    那嬷嬷四下瞧了一遭,特地又压低了几分声音问道:“那人可是四皇妃?”

    嬷嬷说完这话之后又抬起头来打量傅瓷,傅瓷理了理袖子,“你是个心细的。叫什么?为何如此关注四皇妃的动向?”

    那嬷嬷闻此一言,赶紧跪在了地上,“王妃明鉴,奴婢姓魏,是伺候四殿下的老人了。殿下临走之前,特地交代奴婢若是王妃有回来的那一日定要誓死追随着她、照顾着她。殿下是个好人,于奴婢一家有恩,奴婢断然不能做那种背信弃义之人。”

    “你且起来”,傅瓷边说边冲着桂雨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将跪在地上的那人扶起来。

    “四皇妃如今是朝廷要犯,你想清楚了?”傅瓷问道。

    魏嬷嬷目光坚定,“不瞒王妃说,四殿下救过我那苦命的小孙子。奴婢无以为报,只好竭尽全力照顾四皇妃。”

    傅瓷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四皇妃是没法在这儿继续呆下去了,我给她找了个地界儿,你可愿随着她一起?”

    闻此一言,魏氏赶紧跪下给傅瓷磕了个头,“谢王妃成全。”

    傅瓷应了一声,“此事不宜张扬。一会儿我会将你打发出府,府门外北首会有个红衣女子驾车接应,你且随着她去。”

    魏氏又给傅瓷磕了个头,“多谢王妃悉心安排。”

    傅瓷没再吱声,魏嬷嬷退了下去。桂雨看着傅瓷这副疲惫样子,为傅瓷揉着眉心,“主子何苦要为四皇妃如此费心?主子便是帮了她,她也不会念主子的好!”

    “你这丫头”,傅瓷摆了摆手,示意桂雨停下手里的动作,“我帮她又并非为了让她记住我的好。她腹中是四殿下的骨血,四殿下是个痴情的,能留条独苗苗就留一条吧。”

    桂雨还是有些生气,撅着小嘴问道:“王妃便是要帮她也不该将她带到季公子那里去。”

    将沈梓荷送到季十七哪儿去也是傅瓷走投无路才想到的法子。傅氏是有不少亲戚,但如今傅骞是从龙之臣,傅氏哪个亲戚敢冒着连坐的罪名来收留四皇妃?

    朝廷中的官员自然是指望不上的,朝廷之外唯一能指望的也就只有季十七一位了。只是,此番定是要再欠季十七一份人情了。

    不过,傅瓷不打算不清不楚的欠着季十七的。

    她想过了,她要亲自去找季十七说清楚讲明白。她要去告诉季十七她与苍玺已经大婚,现在的傅瓷已经是苍玺的妻子了。

    尽管,傅瓷知道说完这话之后季十七不一定还能再把她与苍玺当成好朋友。但这也好过,她与苍玺对着季十七总有一种负罪感来的痛快。这行为残忍是残忍了些,但总比让三个人不清不白的都处在泥淖中好得多。

    在傅瓷看来,季十七如同一汪泉水,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想明白了这一层,傅瓷侧身对桂雨说道:“你去告诉红玉,今儿个下午我们一起去竹林。”

 第二百四十一章人去楼空

    时辰差不多了,傅瓷又回到了沈梓荷的住处。

    王侯将相能有这样荒凉的灵堂,傅瓷也是第一回见。

    门口还是只有老管家与那个年轻些的婢女在守着。院子里的物什都挂着白绸子,屋里点着两盏白蜡烛,蜡油顺着蜡烛的底座滴在桌子上。沈梓荷还趴在棺材旁,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睡过去一般,与之不同的是她双眼是睁开的。

    “差不多了,你不能在这儿多带了”,傅瓷上前轻轻拍了拍沈梓荷的肩膀,说道。

    沈梓荷没动弹,也没理会傅瓷。

    傅瓷叹了口气,“日头已经偏西了,你若再不走怕是不好了。”

    沈梓荷微微动了动。日头偏西了,帝王将相该来祭奠他的夫君了。

    这些该死的人,一个个儿都是些只会把祸事往别人身上推的人。他的夫君,本就对这天下没有丝毫的野心,却偏偏莫名其妙的就掺和尽了这场纷争中。

    早知如此,他们倒不如主动出击。至少,情况不会比现在更坏!

    见沈梓荷不搭理自己,傅瓷有些恼了,声音稍微大了些问道:“不离开,你是准备在这儿坐以待毙?”

    沈梓荷站起了身,最后围着棺材转了一圈“好了,我该走了。以后能来看你的机会就不多了,你且好好的”,沈梓荷小声咕哝着。

    她这话说的声音虽小,傅瓷却听得真切。想着沈梓荷也不容易,傅瓷又将态度放得温婉柔和了些。

    “给我一盏茶的时间,我取几件物什就离开,行吗?”沈梓荷十分卑微的问道,看她这情形,就差跪下来求着傅瓷了。

    傅瓷看了看日头,又看了看沈梓荷这一脸哀戚的神情,遂而心软的点了点头,“最多一盏茶的事情,不能再多了!”

    沈梓荷急忙点头应下之后,飞快的朝周义寝殿的方向跑去。

    傅瓷没追,而是站到了院子的大门口。

    看着这院子里的荒凉景儿,傅瓷有点悲春伤秋的朝着老管家问道:“这府邸里还剩多少个人?”

    老管家听见傅瓷的问话,赶紧拱手作揖回答道:“王妃容禀,这院里除了各处应有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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