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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盛宠重生芯妃-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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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下的人越来越多,周则心中的越有底气。待走到苍玺身畔,周则向上扯了扯嘴角,在苍玺耳边低声说道:“王兄,朕赢了。”

    摄政王又如何?

    这天下姓周不姓苍。

    苍玺坐到龙椅上后,冲着苍玺问道:“玺王爷为何不跪?”

    听周则这架势,程钺赶紧站出来,启奏道:“回禀太子殿下。如今玺王爷是摄政王,高祖皇帝(开国皇帝)曾定下规矩:摄政王可见君不跪。”

    “大胆!”傅骞高呼!

    听到傅骞这一声,苍玺微微蹙眉。程钺说的不错,高祖的确定过这条规矩。

    “傅国公对高祖定下的这条定律有何不满?”陈秋实问道。

    傅骞抬头看问话的人是陈秋实,态度上就软了几分,赶紧拱手说道:“老将军明鉴,臣并非对高祖皇帝定下的规矩不满。而是,这小厮不分好歹还称呼圣上为太子,坏了规矩、坏了规矩啊!”

    陈秋实冷哼了一声。这朝堂上就是有傅骞这等臣子的蛊惑,高宗才会亲佞远贤。

    “太子还未行过登基之礼,末将怕唤他一声圣上有没(mo四声作者没打错)高宗皇帝”,程钺说道。

    苍玺没料想到程钺会有这份傲骨。

    且不说程钺只是一个将军,即便是封侯拜相说这话也有几分大逆不道。高宗驾崩,太子监国,即便周则说撤去程钺的官职、甚至把他下了大牢,苍玺也难以求情一二。

    果不其然,为首的傅国公率先开口说道:“御林军在何处,还不将这逆臣贼子拿下!”

    傅骞言罢,六位御林军即刻进了金銮殿。

    御林军是只有皇帝才使唤的动的王师。如今,高宗皇帝一去,太子就是承周最大的人。傅骞是太子一派的人,他的命令是周则默许的,御林军自然要听从傅骞的话。

    眼看着御林军要捆了程钺,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声女人的喊声。

    “谁敢!”

    众人闻声望去,说这话的正是玺王妃傅瓷。

    “你——”,傅骞指着傅瓷断断续续的说道,“女子干政,按律当斩!”

    傅瓷从人群中走到大殿正中央,“见玉龙头犹如面圣,我看谁敢造次!”说着,傅瓷抬起了右手。

    一枚大拇指腹般粗细的玉石戴在傅瓷的食指上。玉很剔透,做工也很精致。上面雕刻的龙小巧而不失大气,就连每一片龙鳞都是十分分明的。

    为首的几个朝臣看见玉龙头即刻跪下后,后面的一众朝臣也跟着跪了下来。苍玺、陈秋实还有傅莺歌也跟着跪了下来。

    周则坐在龙椅上看着与诸臣对峙的傅瓷,开口笑了笑,“王嫂倒是个不怕事的。”

    “太子殿下一句话,程将军恕还是不恕?”

    周则冷笑了一声,“王嫂都请出玉龙头了,孤哪有不恕之理?”说完,周则冲着六位御林军摆了摆手,“糊涂的奴才还不下去?”

    御林军起身,冲着傅瓷与周则拱手一揖后即刻退出了金銮殿。

    见他们放开了程钺,傅瓷才舒了一口气,对着跪在地上的人说道:“众人请起。”

    众人起身后,傅骞换了副和颜悦色的脸,冲着周则说道:“今日登基太过仓促,太子殿下您看——”

    周则懂傅骞的意思。

    在这个情境下,即便他们人多也斗不赢以苍玺、陈秋实为首的这帮人。

    这帮人,想要的不过是保命。自己只要不伤害他们,想来他们也不会太过出格。想到这儿,周则从龙椅上起身,“傅国公言之有理,礼部拟个好日子来,准备登基。登基之日,请太后入住寿康宫。”

    闻此一言,朝臣共呼,“太子英明。”

    周则这话说的可谓英明。将请太后入住寿康宫的日子与登基大典定在同一日,想来苍玺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朝堂这边的事情安排妥当之后,周则留下了傅骞、宋濂和礼部尚书龚岳后便遣散了众人。

    苍玺夫妇与陈秋实陪着傅莺歌、傅绰约回到了椒房殿后,傅莺歌当即向陈秋实行了个礼,“今日之事多亏陈老将军,请受本宫一拜!”

    说着,傅莺歌一首叩在地上。见傅莺歌跪下,苍玺、傅氏姐妹一并跪在了地上。

    陈秋实急忙上前搀扶傅莺歌,说道:“皇后娘娘言重了。老臣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傅莺歌问道。

    陈秋实捏着胡子点了点头,对众人解释说道:“仇老夫人去世之前曾派她身边的香罗给老夫送来书信一封。娘娘若是想谢,还得多些您这位考虑深渊的母亲啊!”

 第二百三十四章仇夫人的遗愿

    “我母亲?”傅莺歌嘟哝了一句。

    陈秋实点了点头,“正是”,见众人疑惑不解,陈秋实接着说道:“老臣隐居后,仇夫人对老臣关爱照顾颇多。老夫人的儿孙有难,老夫岂有不帮之礼?”

    陈秋实说完,傅莺歌又给他屈膝行了个礼。

    说实话,傅莺歌与陈秋实的接触并不多。两人唯一能相互知道的枢纽也就是高宗了。但此番事情看来,陈秋实的确是个重情义的。

    “多谢陈将军肯对我这未亡人照顾一二”,傅莺歌说道。

    “娘娘言重了”,陈秋实拱手说道。

    待傅莺歌与陈秋实坐下之后,苍玺冲着二人拱手一揖说道:“关于太子登基这桩事情,母后与前辈有何看法?”

    提到周则,傅莺歌眼神里多了几分冷漠。这几日,他算是看多了人情冷暖,也知道了如人饮水的道理。

    “本宫若是知道这个逆子竟然想害死先帝登基,本宫断然不会助他登上太子之位!”傅莺歌负气说道。

    陈秋实叹了口气,“娘娘莫要自责了”,说完,陈秋实看了看苍玺,“这些事情,玺王爷已经与老臣说了。老臣冒昧问一句,这位在殿上拿出玉龙头来的夫人是——?”陈秋实说完,看向傅瓷。

    傅瓷走上前去行了个礼,傅莺歌解释道:“这位是本宫的嫡亲侄女儿,玺王爷的正妃。”

    傅莺歌这介绍让傅绰约听着有点不舒服。自打傅瓷嫁进了玺王府,傅绰约对“嫡女”、“正妃”这几个词异常敏感。但奈何,在这个非常时候,傅绰约也不好使小性子。

    陈秋实捏着胡子想了想,总觉得这人他眼熟。

    苍玺见状,赶紧解释道:“前辈与瓷儿在您的茅屋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

    “哦——我想起来了”,陈秋实笑眯眯的说道,继而走到傅瓷身边,问道:“玺王妃可否让老臣看一看您手上的这玉龙头从何而来?”

    傅瓷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这枚玉龙头,点了点头,继而从食指上将它摘了下来,“前辈客气了,您请看。”

    陈秋实接过玉龙头,瞧了又瞧,继而热泪盈眶,“是它,就是它!”

    看到堂堂硬汉陈秋实红了眼眶,众人有些面面相觑。

    陈秋实拿手擦了擦眼角,接着对傅莺歌拱手一揖,说道:“让娘娘见笑了。”

    傅莺歌亲手为陈秋实添了杯茶,问道:“老将军何故激动?”

    陈秋实叹了口气,“说来话长。敢问王妃,这玉龙头是何人赠予你的?”

    傅瓷微微颔首,轻启朱唇回应道:“正是祖母仇氏。”

    陈秋实将玉龙头塞回了傅瓷的手中,接着问道:“仇老夫人可曾嘱咐什么?”

    傅瓷想了想。那日,仇氏说的话声声在耳。她至今想不明白,她的祖母为何将玉龙头留给自己?

    “祖母交代,若是傅氏大厦将倾,希望妾身能拉一把傅氏。毕竟,妾身身上也留着傅氏的血。”

    这可谓是仇云柔的原话了。

    陈秋实听完捋了捋胡子,“仇夫人在信中曾说,让老夫千万帮一帮这玉龙头的持有者。想来,仇夫人说的就是玺王妃您了。”

    “我?”傅瓷有点惊讶。

    陈秋实点了点头。眼神有些说不出的滋味。离愁亦或是惋惜。总之,大概是以为铁骨铮铮的将军很少流露出的那种神情。

    “前辈可知这玉龙头有何用处?”苍玺问道。

    “见玉龙头者犹如见君啊”,陈秋实边说边朝北边拱手作揖。一礼行罢,陈秋实接着对苍玺说道:“王爷须知,这玉龙头是保命石亦是催命石啊!”

    苍玺对着陈秋实行了个礼,“多谢前辈提醒,苍玺自当谨记。”

    “老将军今后如何打算?”苍玺问道。

    “太子若是能入先帝一般励精图治,我也就图个安乐,重回山林过我的逍遥日子。若不然——”,陈秋实顿了顿,眼神也变得有些阴森。

    “若不然”,陈秋实瞥了苍玺一眼,“若不然,老臣也只好遵从圣上遗愿,辅佐我承周明主!”

    陈秋实说到这儿份上没人敢接话茬。

    他所谓的辅佐承周明主,在许多人眼里应该是大逆不道!

    “噤声——”,傅莺歌呵斥了一句,看了一眼周围的奴才,接着说道:“老将军当心祸从口出啊!”

    陈秋实不以为意,“他这一无军功、二不兴民的,有何权利来治我的罪?”

    在场的众人皆明白陈秋实所指之人是谁。那几个伺候的丫鬟、奴才闻此一言,皆有些慌了神。恨不得不再抬头亦或是堵上耳朵,再不听着五人讨论军国大事。

    若是平常,这些丫鬟们有伺候这么多达官显贵的机会,一个个儿求还来不及的上赶着去。现如今,皇后失势、太子掌权,这一个个人像极了随风而去的船桨。

    这大概就是那类见风使舵的人吧?

    总之,这一番交流下来,苍玺倒是十分佩服陈秋实的胆气与武艺。

    天黑之后,陈秋实与苍玺夫妇一同离了深宫。苍玺见陈秋实的茅舍在郊野,瞧他来回奔波十分不易,便在玺王府给陈秋实劈了一间房。

    苍玺这厢安排的差不多了,金銮殿里却有一人坐卧不安。

    周则满脸疲惫的用手撑着头。一旁的烛光映在他的脸上,将他眼角的那些个细细的皱纹照的明显了几分。

    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十分疲惫的,疲惫到傅青满抱着周谨记到他面前他也丝毫未察觉。

    “圣上操劳国事也该注意身体”,傅青满说道。

    听到傅青满的声音,周则抬起了头,揉了揉眉心,轻声说道:“坐。”

    闻言,站在大殿里伺候的太监赶紧给傅青满搬了椅子来。傅青满坐在周则旁边,周则在逗弄她怀中的小儿。

    “怎么没带着谨绵来?”周则侧首问道。

    这被点到名的周瑾绵正是周则与傅青满的小女儿。这名字是傅青满给取得,寓意“恩爱绵长”。

    傅青满笑了笑,“谨绵的身子向来孱弱,这一到了春日里又对百花花粉过敏。太医嘱咐了,春日里该少带着她出来走动。”

    周则点了点头,“是朕疏忽了。”

    两人相顾无言。直到周谨记一声啼哭才打破了这屋里的安静的氛围。

    见周谨记啼哭,傅青满赶紧去哄。

    这一哄二哄就是不见好,到最后还是奶娘抱下去喂奶,周谨记才止住了哭。

    周谨记被抱下去之后,周则让左右的人都退下后才开口问道:“爱妃来此,所谓何事?”

 第二百三十五章大赦天下

    傅青满观察了一番周则的神情后,才故做无事的开口,“臣妾前来,原是没什么大事的。就是想来看看——”

    不等傅青满说完,周则就打断说道:“朕喜欢有话直说的人。”

    周则这话噎了傅青满片刻,傅青满扯了扯嘴角冲着周则笑了笑,“臣妾前来却是是为了一桩事情,只是——”

    傅青满故意将话停在了这而,等着周则主动问她。

    周则冷哼了一声,“爱妃放心,朕既然许下了你皇后之位,自然会兑现诺言。”

    闻此一言,傅青满搅住手帕的手松了松,而后笑着对周则说道:“圣上错怪臣妾了。臣妾前来是为了叛臣沈氏与大殿下一事前来的。”

    听她一眼,周则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沈氏与周延做下的这桩事情已经隶属朝政。后妃不得干政,这是历朝历代就留下来的规矩,傅青满是忘了不成?

    见周则脸色变了,傅青满屈膝跪地,“臣妾甚至后宫不得干政,只是这桩事情圣上就是要了臣妾的命,臣妾也需为大殿下求一求情。”

    “求情?”,周则冷哼了一声,“你倒是惦记这个乱臣贼子!”

    见周则动了脾气,傅青满赶紧弓腰下拜,“请圣上容臣妾辩解一二!”

    周则敛了敛袖子,“讲!”

    “圣上须知,大殿下的势力并非只有沈氏一族啊”,傅青满怕惹恼了周则,简明扼要的说道。

    周则重新坐回皇位上,抿了口茶,沉思良久。

    傅青满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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