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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绿帽者联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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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是被劈腿,她尚能瞒骗自己飞来横祸感情受挫,对谢闻而言却是雪上加霜。
  谢闻闻言失笑,“我也没变怎样,不是过得好好的嘛,困难都过去了。而且还是万幸的,得亏房子没来得及加她的名字,不然我真是头大。而且你道什么歉,他们两个选择出轨你管得住么?”
  她张了张嘴巴,终是没接话。
  “怎么你的脸比我还丧?”他用笔敲了敲她的脑门,引起她一声痛呼,“行了,赶紧帮力力复习吧。他学完,你还得学呢。”
  她揉着额头,冲他吐吐舌,又投入复习中。
  二年级的题目都特别基础,以识字、组词为主。可即便是这种看上去傻子都会做的题目,对小朋友来说还是屡做屡错,尤其是谢皇上这个不动脑筋的家伙。
  当下邓芮茗正在指导他做练习册上数字开头的四字词语填空,从一干二净、二话不说、三心二意……一直到八仙过海,基本都没什么问题。然而当写到九字开头时,谢皇上停住了,啃着铅笔头怎么也想不出。
  “九什么一什么,这也想不到吗?”她用指头戳了戳本子,质问道。
  小朋友瞅瞅她,摇摇头。
  谢闻观察他俩好久了,也抬眸提醒:“力力,这问题很简单,再好好思考一下,不能什么都靠老师告诉你。”
  邓芮茗抄起手,深表赞同。
  谢皇上见没人帮他,只好砸吧着嘴翘起二郎腿,继续埋头冥想。可惜他平时少花心思,基本功没打好,饶是如何都得不出答案。
  无奈之下,再次向老师投去求助的目光。
  后者大叹,被他的没出息气到心坎里,戳着纸头就嚷嚷起来:“九浅一深都不知道?你平时在干嘛呢?”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全场都安静了。
  她率先意识到问题,捂住了自己这张贱嘴。
  “邓芮茗,你刚说什么?”谢闻看着她,震惊反问。
  谢皇上虽然也懵逼,但好歹反应快,立马抢答:“我知道,邓老师说九浅一深!”
  而后琢磨了一下,问身旁两个神情微妙的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闭嘴,你给我立刻把这四个字忘掉!”谢闻黑着脸呵斥外甥,而后找惊慌失措的邓芮茗算账,“真是了不得啊,难怪你只能无证上岗,原来脑子里都装了这些东西。”
  她摊手,试图辩解:“我又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刚好想到了这四个字……”
  声音因心虚而不自觉小了下去。
  “然后你不经大脑思考就说了出来。”他不屑听解释,冷漠打断。
  邓芮茗识趣地闭上了嘴。
  谢皇上向来屁话多,而且好奇心重。见大人揪着这个点不放,更是冉起了浓厚的兴趣,不顾舅舅教诲又举手发问:“所以九浅一深是什么?”
  谢闻嘴角一抽,装作没听见。
  小屁孩不满被忽视,再次向自己的老师提出疑问:“邓老师,九浅一深到底什么意思?”
  你说九浅一深是什么,当然是人|肉|打桩机最棒的节奏啦!
  作为他的班主任,邓芮茗不忍见他一次又一次被大人无视。而且基于孩子重要的性|教育问题,她决定给他留下一个健康又科学的童年。
  于是,她在小家伙渴求知识的眼神里,吞吞喉咙说:“打……打桩知道吧?工人叔叔建造房子之前,都必须要先把木桩打进地里保证牢固。那九,九……九什么深,就是打桩必须要有的次数和规定。”
  她绞尽脑汁,一本正经地对着孩子胡说八道,连谢闻都不由为她露出鄙视的眼神。
  “木桩又是什么样的呀?”谢皇上茫然点头,继续问。
  邓芮茗一愣,伸手在空中比划起来,“就长长的,粗粗的……”
  砰——
  只听一声巨响,硬硬的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她面前的桌子就被敲上一把三十公分的巨尺。
  抬头一看,谢闻正挥着铁尺,面色铁青。
  她彻底住嘴了。
  “去,把你的书拿过来。”他昂一昂下巴,冷言道。
  她表示不解,“可是我还没教他做完题目呢。”
  谢闻冷笑,笑声好似从地狱传出,“教什么?先把你的脑子好好洗一洗再说。”
  邓芮茗看了眼铁尺,连滚带爬地去拿教材。
  某人不愧是变态中的变态,不仅对自己的宝贝毫不爱惜,连对活人都恨不得榨干精力。
  “给你十分钟,把新课改倡导的学生观一字不落背出来。”文化人翻了翻教材,下达命令。
  学渣试图反抗,“这道题很长的,我上次看了半个钟头都没记住。”
  谢闻挥挥尺,一脸淡定,“那你猜屁|股被抽半小时,会不会开花?”
  邓芮茗身形一抖,脱口而出:“变态啊你!”
  他一咧嘴,露出白牙,“对,我就是心理变态。现在开始计时,爱背不背随你。”
  前者麻溜地打开书。
  教育家谢闻没有就此松懈,瞥了眼懊悔瞎吹的大朋友,转头找上了偷偷开小差的小朋友。
  一番威胁后,办公室里响起一阵悦耳动听的读书声。
  骡子需要鞭笞,懒人需要训斥。在变态的监视之下,邓芮茗总算把这道拖垮她两次考试的题目给牢记在脑海里。
  十分钟后,她愤愤地把书交到谢闻手上,并按照后者要求手贴裤缝站得笔直背诵答案。
  “学生的身心发展是有规律的,教师应当根据学生的身心发展特点开展教育……学生是独特的人……独特也意味着差异,教师要……教师要……”她抓耳挠腮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谢闻懒洋洋地照本提醒:“要尊重学生的差异。”
  “哦对,尊重学生的差异,因材施教。嗯,后面是,学生是具有独立意义的人……”
  这道题目特别冗长,她背得磕磕绊绊。数次停顿,在谢闻的提醒下才背得差不多。
  经过同意后,她终于不用再站着,一下瘫倒在沙发上,欲哭无泪,“瞧瞧你那得瑟样!来来来,教鞭给你,你去教书算了。”
  “等你一次通过考试,就该感谢我。”他把书丢还给她,“别躺了,爬起来继续背。”
  她哀叹着坐起身子。
  这时,办公室门被打开,进来了个寸头的家伙。他瞅瞅谢闻,再瞅瞅噘嘴的邓芮茗,眨眼问:“哎,我准备去吃中饭了,要给你们带点什么吗?”
  谢闻没接话,看向邓芮茗。后者也没开口,把目光投向一旁咽口水的谢皇上。
  “可以吃肯德基吗?”小家伙弱弱举手。
  他无奈笑笑,对同事说:“那你帮我们带个全家桶好了,再随便买点小食。”
  寸头男干脆答应,吹着口哨离开。
  他走后,邓芮茗立马坐到他面前八卦起来:“这人谁啊?这里剩下的最后一个人吗?”
  谢闻好气又好笑,“你就必须要把话说得那么辛酸吗?”
  她讪笑。
  仅剩的另一个人回答:“他叫张陈义,从一开始就是他在这里帮忙,也是你说的唯一没有走的人。”
  “诶——那他还挺讲义气的。”
  他嗯了一下,伸手用笔盖戳戳她的脑门,“好了,看你的书去吧。”
  待同事带回一大袋肯德基时,邓芮茗已经背完几道题目在旁边休息。谢皇上则很倒霉地因为背串古诗,正在被她批评。
  谢闻没有插手,和她人手一块吮指原味鸡,淡定地看兔崽子一边复习古诗,一边对全家桶咽口水。
  然后,当小家伙终于背诵正确,她拿湿巾纸帮忙擦手,他则拿出外甥喜欢的鸡翅候在一旁预备递上去。
  外面百无聊赖的寸头男恰好看见这幕,少男的八卦心瞬间燃起。他吸着可乐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默默点开一首《吉祥三宝》播放起来。
  “你上次是不是说现在都把他接到你那儿去?”邓芮茗嚼着薯条,含糊不清地问。
  谢闻将番茄酱挤在饮料盖上,摆到她面前,“是啊,晚上做完作业再把他送回爸妈家。周末的话,有空就跟我住。”
  “他在家乖吗?会不会也多管闲事?”她想起兔崽子常因劝架而被揍的事情。
  前者擦净手,揉着外甥的脑袋,“我已经跟他说过了,在学校里别总去瞎掺和。有什么事等老师来解决。”
  邓芮茗点点头,也凑上前,“如果高泽天那个胖子又揍你,你千万别傻乎乎地忍着。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我来教训他。”
  谢皇上用力点头,期盼道:“那我能在班里说你帮我补课吗?”
  “说了干嘛?搞特殊啊?觉得自己有人撑腰是不是?”她立马神色一转,瞪眼道,“不能说的,知道吗。你要是说了,我就不来了。”
  谢闻好言附和:“听见没,千万别多嘴。不可以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记住了?”
  小朋友半懂不懂地哦了一声。
  “哦对了,下周三我要陪爸妈去看亲戚。”他又看向邓芮茗,“所以放学以后你能不能帮忙先照看力力?我晚上会来接。”
  “能——”后者本想拒绝,却见谢皇上满脸天真得不谙世事,心累地拖长了声音,“您说什么都好——”
  真是了不得,帮他教孩子不够,又得帮他带孩子。当然现在的她更不知道,以后自己还得帮他生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今天学前班活动忙了一天,回来玩手机玩着玩着就忘记更新了
  有朋友提到女主脾气太爆,昨天那章确实描写有点过了,先给各位说声对不起,写的时候没注意细节,很抱歉
  但实际上茗茗是个玻璃心emmmm还是脑补帝尤其在感情方面


第14章 第十四章(捉虫|一更)
  周三这天,邓芮茗提前告知父母今晚不回家吃饭,成功被母亲批了一顿。
  “你最近怎么回事,一天到晚往外跑。哪来时间看书?”母亲对她野在外边的行为非常不满。
  她胡诌:“这不是快学期结束了嘛,年级组聚餐呗。”
  比起看书,她还不如帮人看孩子。
  可偏偏这孩子总让人不省心。
  今天是期末前最后一次选小队长,班里的孩子都踊跃竞选。别看小队长只有一道杠,但好歹是个官,特别是管纪律收作业时的威风劲,是多数孩子都艳羡的。
  谢皇上也不例外,可惜他就没选上过几次。这次也是,明知希望渺茫,仍主动报名。
  并且很不幸,又落选了。
  “好,唱票结束。”邓芮茗拍手示意孩子们安静,“这次当上小队长的是——程欣、张宸铭、顾思佳……和高泽天。”
  念到胖子名字的时候,她的音调一下降了下去。她个人对于胖子当选,心中百般个不乐意。
  尤其当看见谢皇上这孩子听见高泽天的名字,瞬间黯下去的眼神。
  她清清嗓子,“好了,就这样。小队长把一道杠别在袖子上,请各位以身作则,维护班级纪律。”
  下课铃响,高泽天率先冲上讲台拿走一道杠,骄傲得像只斗鸡。邓芮茗懒得看,轻轻拍了拍失落的谢皇上的小脑袋,出了教室。
  办公室里,老师们正在讨论明天教研活动的事情。她作为青年教师,总是首要人选。
  “小邓啊,明天下午你就去杨高中心校听课,放学班我们会帮你看着的。”张老师把听课券放在她桌上。
  她笑眯眯地一口答应,“没问题,我晓得了。”接着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好烦。
  她把听课券放进包里,不再听同事们八卦,抓紧时间批阅默写本。
  然而一节课才过去,刚批了三组的本子,就又听见走廊里迅速逼近的奔跑声,以及震耳欲聋的“邓老师不好啦”。
  同事们暂停了聊天,把目光投向绝望地丢下红笔的邓芮茗。
  “又怎么啦?”后者打开办公室大门。
  学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刚才美术课,高泽天把颜料都泼眯眯眼裤子上了!”
  一旦这俩人的名字摆在一块,总没好事。邓芮茗头疼不已,连忙问:“那他有揍谢皇上吗?”
  “没有。可是眯眯眼的裤子全脏了,哭得好厉害。”
  听说兔崽子没被揍,她暗自松了口气,并让学生把他俩叫来。
  不一会儿,高泽天和谢皇上一前一后来了。前者干了坏事,却抬头挺胸地踏进办公室,而后者哭哭啼啼像个小姑娘跟在后头。
  邓芮茗把谢皇上拉到身边,仔细查看他那湿漉漉又五彩斑斓的校裤,再看看他哭肿的双眼,心里像被火烧般烦躁。
  她面孔紧绷,问理直气壮的胖子:“你为什么要把颜料泼在他身上?”
  胖子轻蔑地看了眼比自己矮一个头的谢皇上,“因为他挡我道。”
  邓芮茗瞥向谢皇上,后者抽噎着说起原委:“美术老师说一个个排队去洗东西……可是他非要插队在我前面,我就叫他去后面……然后他就把颜料都倒我身上了。”
  “是你自己走得太慢了!”高泽天反驳,“你那么慢,后面都来不及洗,信息课会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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