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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镇国公主GL-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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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体迈、不及外面那些年轻貌美的娇俏小娘和小郎?又或者,是埋怨她夜里只顾着自己的快活、不曾叫这小东西快活?
  她不易察觉地捏了捏手掌,却听见小东西不徐不疾地道出理由,嗓音如清泉一般,动人中隐隐带着些清冷:“…妾以为,此一策论,长乐公主可以写,崔尚宫可以写,贺娄尚宫也可以写,妾与高延福高公,以及阿青娘子,却万万不能写。”
  她忽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了。从前她一贯是很自信的,无论是面对外面的男人,还是里面的女人,可现在她却满腹猜疑,为着一点小小的事便大动肝火……一点也不像是她。
  好在小东西一直低着头,应当没有看见她的失态,她略动了动嘴角,想说些什么,终究是没有说,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家伙,半真半假地道:“你的意思,是你之于朕,亲近已如高延福和阿青之于朕?”
  她听见小东西从从容容地回答,看见她大大方方的笑,小东西的声音和神情中没有丝毫嫌弃她这老妇人的意思,语调中反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可她毕竟已经过了六十了,而小东西却风华正茂。
  她的心情有些复杂,大体是高兴的,可高兴中又总带着些说不出的感觉,懒洋洋地靠向后面,颇有深意地道:“等你伺候了朕一辈子,再来说这话罢。”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快乐!晚安!~


第313章 毕业
  天还远未有要亮的意思,夜里的一切小昆虫们也依旧在叫着; 我踏过曲曲折折的小路; 走到仙居殿前; 看前面只亮着一盏微暗的灯,知道母亲还未起身,便轻轻走到门口,束手立在门前。
  不久之后,内殿的灯便都亮了起来; 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人声; 再过一会,正门便开了; 一排宫人端着盆盏巾帕等物鱼贯而出; 最末那个向我一礼,轻声道:“陛下传公主。”
  我进了内殿; 看见母亲已穿着整齐,立在近一人高的大铜镜前对镜自照。伏身跪地,庄重地向母亲行了礼; 她则对着镜子又看了一遍,才侧转身来道:“你忙了数年,究竟忙出些什么,今日可教朕看一看了。”
  我对母亲一拜:“恭请陛下检阅。”
  母亲点头:“起来罢。”却不马上便走,只是偏头打量我的穿着,伸手替我将衣领正了一正,含笑道:“你这一身,倒挺好看的。”
  因今日是第一批学生毕业的日子,我特地穿了专为军学设计的学服——窄袖束腰的短衫,及膝短袍,腰带,束腿裤,长靴,围红底黑面的披风。
  三年之前,我上疏请立军学,宰相们尚在犹与之间,母亲已先自内廷特批了可,又命李旦与我主持此事,实际上就是命我全权负责。
  母亲颁令时理由倒是很充分,修奉先寺大佛的是一位尼师,虽是女子,此事办得却很周到,在边地打仗的独孤绍也是女人,也是捷报频传,并不因是女儿身便有什么阻碍,所以到了我,也不应以男女性别为由不许我替国家尽忠、替母亲尽孝。
  不过名义上虽是如此,暗地里的阻碍却依旧少不了。除去公卿们心里因男女分别而生出的迂腐不快之外,还有诸武的阻拦——武承嗣终于回过味来,知道母亲命他修书未必是看重的意思,这些时候又在朝中蹦跶,除去煽动母亲封禅、上尊号、追祭先祖之外,又与来俊臣勾连,大肆清洗李唐旧臣。
  我从未亲自与这时代的官僚机构打过交道,初接任命时颇有些战战兢兢,然而一步一步做下来,却觉得也不过就那么回事——母亲将李旦这枚正统招牌给了我,人手立刻便不成问题,无论是心系李唐的臣子,还是投机取巧的小人都纷纷投奔到了李旦与我这边,管理军学的一应人等在军学设立之前便已超出定员、反倒累我权衡筛选,而我的身份和母亲时不时公开流露出的看重则令钱帛、场地等物资的运转都迅速及时,有些困难的反倒是军学成立的细则,但以我身份之便利,最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因我实在是不通军事,为免闹出赵括谈兵之类的笑话,我特地选了一百位府兵做调研,从按时上番的普通兵汉——无论出自边远州县,还是京畿良家——到薛鼎等品官子弟、斛律多宝等部曲出身的校官,全部囊括在内,我与他们每人一对一地谈了话,将记录匿名,集成了一份谈话笔录,制定细则时以为参考,再与崔明德、阿欢和兰生一条一条推敲过,又一总去问过独孤元康等老将的意见才最终定出来,这样较之我最早的想法虽是差了许多,却胜在更加可行,且被他人质疑时有据可驳。
  除去李旦这块招牌,我还请出了独孤元康为军学的第一任“学长”——只是荣名,实际的校长还是军学祭酒杨子恒——条件是等独孤绍回来,以祭酒之类的荣衔将她留在都中。
  这条件说起来颇有些对独孤绍不住,然而一则独孤元康已年近八旬,独孤绍于情于理都该在都中陪他,二则独孤绍颇立了几场功勋,眼看再升上去便是正正经经的高官显爵,朝中原本对她视若无睹的大臣们皆有微词,无论李氏、武氏、寒门、大族,明里暗里向母亲进言者都有不少,而阿绍自己年资不深,未足以稳居要职,倒不如先委以祭酒等中等紧要之职,在都中积累年资人脉,再图日后。
  有了独孤元康的名头,军学——主要是实训课——的讲师、教习便也都解决了,军学现今的课目安排大体还照我原本设想,只是分得不及原本那么细,且又加强了思想道德教育、削减了实训课目,学员的选拔经母亲与宰相讨论,大为妥协,品官子弟毋须考试、凭恩荫即可入学,平民与军中所选则必须出身良家、三代内无官府罪案,并经过文武二重考试,只是在我的坚持下,规定了平民、品官、低品军官出身的人的比率,并且所有人都必须通过毕业大考,才能授官。
  原本设想,一毕业即可授官的规则现今也有所修改,原本有官身或得以恩荫者皆视毕业考试等第授予加几阶、几年优选等恩赏,无品学员则授予勋官、散官,要再通过兵部考试才能选官,经我力争,方准将这些无品学员直接选入羽林百骑。
  除了这些,别的主意几乎都被母亲和政事堂忽略——他们的意思总是以稳定不出事为要务,至于设计学服、设立学歌《忠君爱国歌》、剪裁班旗、按照忠孝智信仁勇严义分班、学员按等第分期等琐事,则都依了我的想法。
  筹备军学前前后后便耗费了大半年的时光,再过了两年,到今年,长寿二年九月,第一批学员终于毕业了。
  我踌躇满志地望向母亲,正要扶她登车,却见她松开我的手:“朕要骑马。”头一偏,阻止了宫人们的劝阻,命人牵来御马,也不要人扶持,也不用上马石,自己翻身上马,坐定之后看着我笑:“倒是还没老。”
  我也笑,手慢慢抓住缰绳,猛然用力,倒也一下便上马坐定:“不及阿娘。”
  母亲笑着看我,忽地对我一眨眼:“敢与朕赛一赛么?”待见我满面惊惶,又马上伸手阻止:“罢了,逗你的。”也不安及抚我这受惊的小心脏,轻夹马腹,缓缓向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单更,后天补双更~


第314章 广武
  前两期的学生都是六十人,到第三期略多了些; 变成了八十人; 此时这两百人都已到了军学外的校场; 按级数整整齐齐地列了三个方阵。
  所有的学员都穿着一模一样的学服、罩布甲、围披风、蹬长靴、带着训练用的的弓箭刀枪,将毕业的这一期每人头上围着一圈红布,列在最右侧,刚入学的一期则在最左。
  母亲与我登上了点将台,李旦早已在那等候; 他也穿着军学学服、披布甲; 行过礼后便在母亲身后笔直站立,看着十分精神。
  上回幸嵩山时他擅自离开; 我遵阿欢嘱咐; 并未向母亲求情,然后母亲却也将此事轻轻放过; 只将他叫过去训斥几句了事,着实令我们揣测了好一阵,尔后又不知怎么回事; 传闻到底说是我在母亲面前求了情,李旦回宫后扭扭捏捏地谢了我一次,后来得与军学之事,又不知怎地以为是我的主意,从此待我便格外亲近,我既无处辩驳,便也默认了这等亲近,教导守礼时偶然见了他,也顺带着指点一二,然而同是母亲的孙辈,李旦对这些倾轧争斗之事,几乎一点即通,守礼却是浑浑噩噩、天真得一点也不像是宫中长大的孩子,我索性就放弃教导守礼那些你来我往的东西,一心一意只让他钻研些自然、地理、天文、算数等杂学——想想倒也是避祸的手段。
  待母亲在点将台上坐定之后,我便向一旁点点头,掌旗之人将旗一挥,登时鼓乐齐鸣,三个方阵的人随乐声齐唱《忠君爱国歌》。
  母亲还是头一次听这首歌,侧耳细听歌词,须臾便面露微笑,向我道:“这也是你的主意?”
  我道:“一军之士,必须一心,故儿设了一模一样的衣裳、旗帜,让他们奏一模一样的乐曲、唱一模一样的歌。”不止这些,我还设立了住宿制度,所有进军学的人必须住在军学宿舍,用饭则必须在军学食堂,课程上倒是自由安排,有些像前世的大学,除去必学科目之外,可以自由选修——为了免得因此更增拉帮结派之事,特地在宿舍安排和分班上下了苦工,尽量使同姓、同乡不在一处住宿、不在一班上课,因此除了“忠字班”是精英班,有些特殊待遇之外,其余的班级中学员构成都大致相同,同时又采用大班小班和大课小课结合的制度,不但使得大多数时候上同一门课的人都在二十以上,还使学员绝少有课程完全重合者。
  母亲对我的解释颇觉满意,轻轻颔首,此刻学歌已经唱完,旗帜变化,便见学员们迅速分阵变化,自毕业班起,一对一对地自点将台前走过,倒未踢正步——我倒有将前世练兵技艺普及在此的想法,实在是不懂,所以只向杨子恒提过几句,改为这时代的挑砍劈刺等事——只是步伐一致,经过点将台时高喝一声,举枪向前一刺,收势,向母亲半跪行礼,再起身上前。
  这时候就看出刚入学和已入学训练过的人的区别了——已经训练的步伐齐整,动作矫健,呵呼时中气十足,跪下起身,都干净利落,刚入学的虽也能大致跟上,毕竟有些参差,脚步也不及前辈们稳健——这却是我故意要让母亲发现的。
  母亲察觉了我的目的,含笑点头,坐直身子细看,所有人走完之后,未毕业的两班便排成两队,笔直地站在最后,毕业班的学生变回方阵,迅速站齐之后,旗帜一变,立刻变阵,这回是连续不停地变了十二种阵法,却只用了不到一刻的时间,而六十人中各自该站何位置、该向何处奔跑,都一丝不乱。
  母亲欣然看着下面,却道:“如此只是好兵。”
  我笑:“请陛下继续看。”但见旗帜再变,这六十人倏然便分作六队两方,毕业班中本已选出优秀学员六人,此刻则自动作为队长站在最前,每人自身后拔出一面小旗,向本队中发号施令,每队中人则顺队长之意变幻阵型防守,各自不同,片刻后布阵停当,一侧竖起木牌,假装城墙,一侧则举木枪、木刀上前强攻,各自的队长在后指挥,或攻或守,分毫不乱。
  这里攻守还未结束,旗语忽变,攻守易位,我向母亲解释道:“这里并未曾事先告诉他们。”
  母亲颇挑了眉道:“哦?”凝神再看,果然见几位队长都有些怔忡,却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便回过神来,连所有学员也各自易位改阵,并不曾有一点慌乱。
  此时旗语再变,却是令所有队长改为队员,以队尾作为队长,这也是不曾提前告诉的事,却依旧未引起太多慌乱,其后旗帜数易,每个人都轮流做了一回队长,却未按前后顺序,而是乱变而来,阵下亦是井然有序,到全部换了一遍,又是优秀学员为队长时,才按早说好的在母亲面前整整齐齐地列为六队,二百学生齐齐山呼万岁,又有博士、助教上前,将此次毕业考试所考策论中佼佼者呈送给母亲览阅,母亲略看几眼便露出笑来,起身抬手道:“你们都是好儿郎。”
  台下复又呼了一阵万岁,连左右侍从也齐声高呼起来,待声浪平息,杨子恒方点了六名优秀学员的名字,令他们上前,我向母亲笑道:“这几个是此次学生中最好的六位,将由陛下亲自授予‘优秀毕业生’的称号。”
  这是早与母亲说好的,她轻轻一笑,叫这六人走到近前,一一问询,才经过操练,又是这样时候,这几人中有好几个都面色绯红,个个将身子挺得笔直,母亲见他们如此,益加满意,除去原定一人一个的“优秀毕业生”勋章之外,又额外赐了每人绢二匹,毕业生则人人赐绢一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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