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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镇国公主GL-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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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带着迟疑唤我“太平”。
  太平,这名字经她叫出来多好听,像是清晨雏菊瓣上的露水,滚落到了花心。
  我抬起左手握住她,五指缓缓扣入她的指尖,指头轻轻下曲,握紧了她的手,我的右手也如左手般伸出,原样握住了她的左手,她的衣裳已被我解开,我就这样抓住她,俯身下去,轻轻吻在她两乳之间,唇齿微张,嘴唇与下巴交替擦过她的肌肤,上上下下,反反复复,惹得她全身收紧、微微战栗后,方自胸前滑向小腹,到脐下一寸时生出些顽趣,倏地伸出舌头,舌尖在她下腹一点,一舔,又顺着舔了下去。
  她周身骤然一紧,两腿微曲,右腿碰到我的胸口,又马上伸直,她这下已忘了害怕这事,自己向下一缩,不让我再向她身下动,自己曲颈抬头,隔着泪眼看我,两手自我手中脱出,伸到我跟前,也去解我的衣带。
  我们很快便袒露了上身,抱在了一起,裙和裤虽还未彻底脱去,却也七零八落,有些已降到了一半,有些却撩到了腰间。她用嘴来贴我的嘴,舌尖灵巧,钻开我的唇齿,轻吮我的舌尖。我则用两手在她侧腰摸索,将她的每一根肋骨都摸得清清楚楚,再探到下腹之下,刚摸到那片嫩嫩春草,忽见她微微颦蹙,闭着口闷哼了一声,抬手在前一看,两手十指上都留着尖尖的指甲,还刻意染了紫色的花汁,花汁上以细笔缀着金银碎花。
  我生出些许赧然,抱着她道:“不用手也有法子。”屈身要再下去,她却轻轻一笑,两腿缠住了我的腿,两手搂着我不让我动。
  她两腿摩挲着彻底脱去了自己的绫裤,又抬脚以脚趾夹住我的袴角,脚趾轻轻下扯,将那绫袴脱到了我的脚踝,倘若全是□□倒也罢了,这样挂一半、露一大半,有些地方温暖,有些地方却暴露在凉爽秋风中,倒激得我绵绵密密地起了许多鸡皮疙瘩,两腿也紧起来,变成她夹着我、我夹着她的情势。
  她就在这时曲起一条腿,用膝盖和大腿在我的腿上摩挲,两手摸索着自我背后降下去,从肩胛到后腰到臀尖,又在那尖头上反复揉搓。
  她的人还依旧在我身底下,支着头颈在我耳边轻吻,两手揉够了,一手按住我的后腰,一手自臀又滑下去,到了前面门户,抬起一指,轻轻入内。
  她的手细硬如枯骨,初入时没甚感觉,到后面便有轻微刺痛,然而刺痛中又生出些快活,似是贞松随风,飘荡云波雾海,我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的手臂,随着她的节奏而动,时以膝盖在她腿间摩挲,带得她在我身下也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我们不停地摩挲抚慰,似是要弥补近一年中所未能有的一切缠绵。久别近身,虽是生涩依旧,却比第一次要热烈得多、也贪心得多,我们反反复复地与对方相接,务求每一寸肌肤上都能沾满对方的味道,时而兴起、战栗如疯癫,时而倦怠、慵懒如冬眠。
  到最后我们两人的身体都是倦极困极,却依旧都睁着眼,一点也不想去睡——虽然同在京中,却不知下一次这样的会面,到底会在什么时候,于是彼此虽未言明,却都格外珍惜这短暂的相处时光。
  最后还是她先拍了拍我的手道:“多少睡一会,别一早起来心口疼。”
  我点点头,还不肯就从她身边起来,只侧转身,一手搭在她的腹部,轻声道:“崔明德知道我和你的事了,此次多亏了她。”
  阿欢沉默了片刻才道:“是我太自以为是。我不如她…远甚。”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照你这样说,我岂不是更要被比到泥里去了?各人有各人的长处,你处在这样位置,能做成这样,已是极好了。”
  她摇头道:“你不必这样说,其实你比我…要聪明许多。”
  我愕然看她,只见她轻轻咬住下唇,面上露出些许羞赧,低了眼,半晌方道:“从前我总有些瞧你不起,觉得你又憨又傻,万事都不上心,殊不知,我这样汲汲营营、自以为聪明的,才是最傻的。”
  我苦笑道:“万事不上心,结果事到临头,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赶出去,若这样还值得你夸,那什么不值得你夸?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能做到如今这步,真的已是极好的了。”见她还有自伤之意,忙换了话题:“二郎被废,你家人一定受牵累,别人我保不住,保下无生忍倒是容易,你想让他出京,还是留在京中?他做校书时候短,京中升转有些困难,莫不如外出做个县尉,累两年官资,回来再考一任制科,我观阿娘近来颇重赏赐、广授官职,考进士比从前容易,我这里替他寻个师门,到考试时叫他再来我这里投刺,中了举,再授京官就容易了。”
  阿欢斜眼看我:“你不想保其他人便直说,什么叫做‘保下无生忍倒是容易’?难道家里那么多人,独他一个不是我父亲的儿子、前皇后的哥哥么?”
  我笑道:“那你想让我保谁?韦洵?我保他先杖二百,再流放三千里,一辈子回不来,好不好?”
  阿欢也转过身来,捏着我的手道:“太平,你不必为我如此。”
  我们已许久没有这样面对面地躺着了,我忍不住地便要去盯着她看,又伸手在她脸上一捏,轻声道:“那一日是不是崔氏说了你什么,所以你才哭的?你一直小心侍奉母亲,你父亲家人却从一开始便投奔了二郎,是么?你新婚未久,你姊姊就急着勾搭二郎,我不信你家里不知道。”
  她对我笑:“别的都对,但是那一日你倒真误会了他们,那日她们真是进来恭贺的,不但恭贺,还说父亲打算修缮阿娘和七娘的坟茔,母亲还说,要为无生忍取卢氏之女。”
  我定定看她:“真的?”
  她冷笑:“当然是真的。只不过正事之外,又说家里顾虑我一人在宫中,实在太过孤单,我姊姊反正也是残疾之身,嫁人无望,不如让她进宫陪我。”说着面上露出毫不掩饰的鄙薄之色:“他们以为残疾之人,外面人都看不上,二郎就看得上了么?”
  我什么也不想说,只是覆过身去,轻轻在她额角一亲,身子倦怠至极,到底是又躺倒回去:“阿娘已下令把韦欣赐给二郎,现在他们也算如愿了。”
  她推我起身:“这些幸灾乐祸的话,你从前决不肯说,一阵子不见,怎么倒变了个促狭鬼?天快亮了,起来回去罢。”
  我已是半迷了眼,心知该是走的时候,人却半梦半醒的起不来,懒懒地赖在她手上,含含糊糊地道:“再躺一会。”
  她道:“来日方长。”硬来掰我的脸,将我闹起身,亲手替我穿好衣裳,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口,做贼般向外看了一会,才招手让我出去。
  我边束了头发,走到窗前,还恋恋不舍,便道:“明日我还进宫来,你生日是七月末?想要什么?我替你办。”
  她怔了怔,旋即了悟,失笑道:“我生日不是七月末,是在九月里。”
  我已磨磨蹭蹭地在系裙摆好去翻窗了,听了这话,又忘了手里动作,直身道:“既是九月,为什么外面人都说是七月?那时是宫里给皇后预备的生日,总不至将日子都弄错罢?”
  她淡淡道:“我的生日与外祖母的生日同天,母亲不喜欢,命我改了,我阿姨请人算过,说是七月二十七于我最相宜,便定在那日。其实是九月十五。”
  我无端地又有些难过起来,将她再抱了一抱,轻声道:“其实有许多事,你大可以直接同我说。若有要帮忙的地方,也只管和我开口,不必什么都自己一人扛着。”
  她也反手将我抱住,低声道:“以前不想和你说,怕你觉得我贪你的富贵,看我不起。现在知道了。”将窗推开,让我自缝隙里挤出去,我蹲身下去,将起未起时又仰头看她,她也正俯身看我,见我抬头,便微微一笑,道:“如今我什么也没有了,以后求着你的时候还多着呢,你放心。”伸手在我脸上一捏,将窗一关,叫我彻底看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80章 关说
  一想到阿欢如今除我以外已是彻底无依无靠了,我便自觉责任重大。回去以后,不忙补眠,自己想了一回心事,天明后也不立刻出宫,而是转去了紫宸殿。
  母亲依旧起得很早,正和宰相们在前殿议事。往常我总是自觉避开,今日却特地在偏门外彳亍徘徊。母亲果然自里面看见了我,叫人将我领进去,问:“有事?”
  我笑道:“没事便不能来拜见亲阿娘么?”走到母亲身前,向她一拜。母亲知我必然有事,笑看了我一眼,抬手示意我起身,却不叫人看座。
  宰相们都隔着帘看我,裴炎站在最前,眼睛瞪得最大,若叙品级,他是不及我的,可他如今是宰相里第一,不向我行礼倒也说得过去。只是他不行礼,后面几个资历不及他的宰相便都有些尴尬。那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彼此之间眼神乱飞,不像是宰相议事,倒像是演百戏的在对戏场。唯独刘仁轨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不慌不忙地上前,隔帘拜见,他一动,刘祎之几人便也随之而动。
  母亲在座上端正坐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些宰相,并不开口,我一见便知她的心意,忽地起了捉弄之心,受了刘祎之的拜见,摆出小妇人的礼节,谦恭地向裴炎行了半礼:“裴相公。”
  裴炎的脸色立刻便精彩起来,赶忙向我回拜,我不等他全礼,又分别向刘仁轨、刘祎之略一拜——拜刘仁轨时便谢他带兵征吐蕃,免我和亲之苦,拜刘祎之则谢他教过我读书,独拜裴炎时一字不提,他回拜时,亦侧身避开以示恭敬。
  裴炎额上沁出了汗,隔着帘子也看得清清楚楚。我有些得意,回头去看母亲,她有些好笑地看我一眼,向裴炎道:“依裴卿所言。”说完方转头问我:“有话就快说,说完就回去罢,中朝议事,不是你这小女娘来的地方。”虽是训斥,声音却很柔和,说话时眼中甚而还含着笑,手指在御座上一点一点的,显然心情甚好。
  我装出羞赧的模样,对母亲低头一礼道:“也不算是有事…”被她一瞥,才改口:“没有什么大事,但是也不知要向谁去问,想来想去,只好来寻阿娘,不过几位相公都在,似乎又不大好说。”
  母亲见我绕来绕去不说正事,有些不耐:“若是私密事,那就等些子再说。”
  我忙道:“不是私密事,是…朝廷公事。”
  母亲眼中带着些许狐疑:“公事?”
  我看她一眼,靠在母亲身前,压低声音至宰相们能隐约听见、起居注官却听不见的地步,方期期艾艾地道:“应该算是公事——儿不是出宫住了么?这几日宅中收到了些投卷,儿颇见其中有不错的,就想…给个等第。”
  母亲挑眉看我:“只此一事?”
  我道:“驸马家中有几个子侄,学问上看得过去,托到儿这里,儿想他们也是名门世家,给个官做也不是什么大事。”说话时听见帘后有衣袖摩擦之声,偷眼后瞥,却见宰相们具是眼观鼻,鼻关心,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母亲失笑道:“我以为是什么大事,既是驸马的子侄,把名字交吏部,说一声便是——六品以下,除台阁谏议外,皆是吏部注官,不须特地来同我说。”说着却看了婉儿一眼,我怕她怪婉儿不曾教我,忙道:“儿知是吏部注官,不过总是朝廷公务,还是同阿娘说一声为好。”
  母亲道:“如今既说过了,你自己去办罢——知道怎么办么?”
  我早已知从姑姑们那里打听过细节,却依旧装出生涩的模样道:“看中何人,便与主司之人会面关说?”
  母亲笑道:“这等小事,让郑博往吏部尚书那里递一话即可,他们这些都做惯了,自然按照轻重缓急吩咐下面去办。”伸手想替我整理衣襟,却见我衣着整齐,因改为在我肩上一拍:“你也大了,这些提携、投刺之事,平日要多加留心,若真有得用之人,而宰相不肯用的,可直接引到宫里,但凡有一二可用之处,阿娘总要给你几分脸面。”顿了顿,严厉地道:“这话只在我们娘女之间说,在外不可张扬。”
  我点头应允,想起一事,又道:“秋日菊花开了,儿想请崔明德和独孤绍饮酒赏花,请阿娘允准。”独孤绍倒罢,崔明德长居宫中,出入总要和母亲报备。
  母亲很喜欢我事无巨细都与她说,面上一下便露出大大的笑意:“是在家中,还是别庄?”
  我道:“别庄新买下,还未修好,只在家中小酌。”
  她便点点头:“你素日不要太俭省,想置办别庄庭院便自管置办,你看清河、新城几个,第宅连衢,亦无人说她们什么。”
  我喏喏而应,心思倒并不在此。出宫回家,第一便叫人置办此事,选在长秋园举宴,一一安排一众细务,不知不觉已是傍晚。郑博自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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