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牌保镖-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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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林攸的左手握著丝带,右手掐在文兮尔的脖子上,冷冷的问道。
文兮尔并没有反抗,她躺在地上,看著林攸眼底的疯狂,“她走了。”
下一秒,林攸的手指便微微收紧,文兮尔感觉不能呼吸,脸色泛红。
“她在哪?”林攸几乎是一字一顿的问著,瞳孔的颜色越发的红艳,仿佛下一秒就会滴出血来。
文兮尔的手紧紧抓著地面的雪,艰难的说道:“她走了……”
嘭!
她整个人飞了出去,却在半空中翻了个身,轻盈的落地,捂著自己的脖子,文兮尔狠狠的咳嗽著。
林攸紧紧握著手中的丝带,看著空无一物的昆仑山,身上的气息越发恐怖。
“她让我给你带一句话。”文兮尔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声说道。
“说。”林攸转头看她,目光冰冷。
“她在昆仑等你,东海之畔,蓬莱岛上,等你去找她,复当年的一剑之仇。”
林攸愣了一下,却仿佛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文兮尔明明看到了她眼底闪烁的晶莹,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流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复仇……一剑之仇?容卿!你也知道你欠我的……可是你欠的何止是一剑!”林攸对著天空愤怒的质问,她的左手指尖在右手轻轻一划,鲜血淋漓。
“这就是你的补偿?星魂血誓?三千年了,你现在才来补偿我?”林攸愤怒的伤害著自己,不多时,便浑身鲜血。
文兮尔冷眼看著,并不去阻止,也没有趁机离开,她在等著林攸恢复平静,她想要问一些事情,也许会死,但她愿意去赌。赌眼前这个拥有林攸全部记忆的女人,心中还存著对于昔日朋友的一丝在乎。
终于,林攸累了,在文兮尔不敢置信的眼神里,她身上的伤口迅速愈合,眨眼间便恢复如初,只有衣服上的血迹证明了她曾做的那些疯狂的事情。
没有任何避嫌的意思,她当著文兮尔的面换掉了身上的衣服,穿上了那套和容卿一模一样的长袍,看著手中的银白色的丝带,她犹豫了几秒,还是选择用它将头发束起。
文兮尔看著眼前的林攸,若她闭上眼睛,收敛起身上滔天的血色和杀意,便和她们第一次见面时,别无二致。
只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的衣服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现在去问,林攸也不会回答,所以,还是问一些无足轻重的吧。
“你真的要报仇?”文兮尔问道。
林攸理了理袖口,“多谢你带了一句话,我不杀你,你走吧。”
“你要亲手杀了你师父报仇?”文兮尔再次问道。
林攸整理袖口的动作顿了顿,微微眯眼,她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杀了眼前的女人,“如果我没记错,我恢复记忆前,曾让你杀了我,怎么,为什么不动手?”
“你当时可没说,变成另一个人时会连实力也突飞猛进。”文兮尔鄙视的看著她。
“你觉得我是另一个人?”林攸转头看她,眼神意味不明。
文兮尔没有避开她的视线,“当然,你虽然拥有林攸全部的记忆,包括她失忆前和失忆后的,但是你不是她,从来就不是。”
“呵呵……她的那么多朋友里,自欺欺人者有之,视而不见者有之,逃避者有之,于心不忍者有之,唯独你,冷静而果敢,胆大而细心,你大概去了一趟剑门,打听了不少关于我的事,现在唯一想要确定的,就是我和林攸,到底什么关系,对吧?”林攸笑著说道,对于自己这些天来见到的人,分析的十分到位。
文兮尔点头,“是的,我想知道,你和清霖,林攸,到底什么关系?”
“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呢?你想凭借你的力量,找回她吗?”林攸怜悯的看著她。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如果到最后,依然无法让她回来,那么我便会竭尽全力杀了你,这是我曾做过的承诺。”
“很好,感谢你将师父的话带到,我便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
林攸赞赏的看著她。
“我名清霖,林攸当年失忆之后,被我师父救下。她前尘尽忘,我师父便将我的名字赐予她,于是,她失忆之后的名字便同我一样。”
“至于我和她的关系,你大概也可以猜到一点,我是她的前世。”
“她这一生,本该早早的就结束了,十三岁那年的车祸,我救了她一命,但是她却失去了双亲,后来在世界各地冒险,无数次濒临险境,也是我,让她化险为夷,她少年时性情大变,阴郁古怪,也是受我影响,正因为如此,她的身边大多是一些心性邪恶之辈,那些恶念便是我最好的养料,使我可以逐渐壮大。”
“后来她经历了一件大事,改变了人生,我便是那时被师父封印,再也无法影响到她。她在秘鲁时险些走火入魔,陷入了我制造的魔障中,那一次,若不是师父从中作梗,我早已将她取而代之,也就不会因为后来的一些事情,遇到你。”
“说了这么多,我竟忘了著重介绍一下我自己。”
“吾名清霖,昆仑第六代首席大弟子,掌教容卿唯一的徒弟,亡于大周五年。”
☆、第二百二十八章 月球的背面
文兮尔听著林攸说的那些话,几乎站立不稳,前世今生,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一具身体里。“你既然已经死了,又怎么会出现在林攸的身体里,按照你的说法,你是她的前世,可若是如此,你本不应该存在。”
“真是聪明的姑娘,是啊,我本不该存在,可我偏偏就在,你知道吗,有时候,人的执念真的非常可怕。”
执念……
文兮尔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眼前和她对话的人,不,应该说一个灵魂,难道仅仅只是一抹残留的执念?一个执念,三千年,依附在自己的每一次的轮回身上……
“所以,你其实是清霖的一抹执念,真正的你,早在三千年前,就死去了。”文兮尔依然将这个残忍的真相说了出来。
林攸抬起手,接住了一片从远处飘来的雪花,天空一直阴沉沉的,看不到太阳的影子。
“真正的我,早在三千年前死去了,你若是挖开这座山,或许还可以看见我的尸体。知道吗,当师父将那把剑刺进我的心脏时,我是多么的愤怒和怨恨,整个昆仑的冤魂都在叫嚣,都在欢欣鼓舞,庆祝著我这个杀人凶手终于死去,可是那又如何呢,我死了,他们也永远不复存在,因为他们全部成为了我不断轮回的力量。”林攸的指尖,雪花在翩翩起舞,她的声音比以往更加动听,带著奇异的韵律,让人想要昏昏欲睡。
文兮尔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恢复清醒,果然啊,这个女人拥有林攸的一切,包括精神力的使用。
“你占据了林攸的身体,到底想要做什么?复仇?仅仅这么简单?昆仑早在三千年前就被你毁灭了。”文兮尔冷声问道。
“昆仑?如今的昆仑只不过是一个牢笼罢了,是师父困住自己的枷锁,她永远活在千年前昆仑毁灭的那一天,日日夜夜折磨著自己,其实这样想来,就让她这样活下去似乎也不错,比一剑杀了她,更让她痛苦。”林攸说著恶毒的话,诅咒著自己的师父。
“但是你还是想要杀了她。”文兮尔说道,她从林攸的话里听出了她的怨恨,那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怨恨。
林攸叹了口气,“我已经厌倦了无尽的轮回,我想要回归最初的平静,你知道吗,我当年向天地发出了誓言,容卿一日不死,我便一日不会消失,哪怕是以执念的方式存在,我也要让她尝一尝死亡的滋味。”
哪怕林攸说的再残忍,对容卿的恨意表达的再明显,文兮尔依然觉得,那不是她的本意,若她真的恨容卿,恨不得她永世不得超生,她便不会一直说著师父这两个字,她的表情很随意,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她习惯了喊那人师父。也习惯了贯穿了千年的仇恨。
“容卿死了,你就会离开林攸的身体吗?”文兮尔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自然,不过,也不能说离开,这具身体本就是我的,轮回了也是我的,她就是我,我就是她,你不能否认一切,是我造就了她现在的一切。”林攸的眼里带著残忍的笑意,是啊,她本就是林攸,只不过带著前世的记忆,只不过心里满是仇恨,只不过换了个性格,只不过满手血腥。
那么多的只不过,彻底将林攸变成了另一个人。
“不,你不是她,在你死去的那一刻,关于清霖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你的爱也好,恨也罢,都已经随著你的死亡,落下了帷幕,你的灵魂在世间轮回,林攸是一个全新的人,而你,只是一抹执念,仅此而已。”文兮尔冷静的说道,不顾林攸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随你怎么想吧,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往后,你若是再来坏我的好事,别管我不留情面。”说完,林攸化作了一阵黑色的青烟,消失在了原地。
直到林攸走后许久,文兮尔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她拿著赤霄剑,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随即苦笑了一下,“我还真是给自己找了个了不得的敌人,毁灭了昆仑的叛徒啊,你是不是忘了,你已不是当年那个,仙人之下第一人的昆仑大弟子,你现在,也仅仅只是一个宗师级的普通武者。”文兮尔的眼里闪烁著野心,她从来不会打无把握的仗,这一局,了解了一些事情的真相,已是意外之喜。
“瀚海墓啊,里面陪葬的到底是嫁衣神功,还是人命呢……”文兮尔往山下走去,感叹的一句话消失在了风里。
将视线往上方拉去,从天空中往下看,无数的,仿佛蚂蚁一般的黑点在朝著瀚海墓而去,人流汇聚,却不见有人出去。
再往上,进入太空,蓝色的地球十分美丽,将视线转移,你会看到了一个银白色的星球,那是地球的卫星,月球。
而在月球的背面,永远不会朝向地球的一面,某个火山口里,黑暗深处,有微光一闪一闪。
透明的地下建筑里,银白色的玻璃隐隐有流光闪过,小巧的机械人不断的走过,黑色的地面上红色线条画著奇异的图案。
一只黑色的猫迈著猫步,无视那些工作中的机械人,走到了长廊的最前端,一跃而起,用猫爪在门旁边拍了一下。
银白色的门从中间向两侧打开。
巨大的监测中心,环形的屏幕占据了房间的一半,各种奇怪的仪器上,指示灯在不停的闪烁。
一个白金色长发的女人正翘著二郎腿坐在房间的一角,她穿著银白色的制服,左胸处有著宇盾的标志,制服完美的勾勒她的身材,胸口那里露出了一点浅浅的沟壑,让人十分期待她弯腰时的情景。
她的五官十分明艳,带著一丝娇媚,几乎是地球上,顾珺北和花辞镜的结合版,当然,她长的更加漂亮,也更加具有攻击性。
黑猫几步跳到环形屏幕的指示台那里,爪子在上面的键盘上飞快的按著,下一秒,屏幕上便出现了地球的全景,范围再次缩小,视角放大到华夏的境内,再缩小,最后锁定在了华夏西藏。
再缩小,昆仑山的脉络隐隐可见,就在黑猫将要找到自己的主人的时候,啪塔,屏幕黑了,再亮起时,已经变成了黑暗而空旷的宇宙……
“喵了个咪的!!你这个混蛋!!”黑猫愤怒的吼道,转身在指示台上一个用力,整只猫飞了起来。爪子乱挠,对著那个坐在沙发上,一脸惬意的女人抓去。
女人只是懒懒的挥了挥手,无形的巴掌便拍在了黑猫的脸上,黑猫只来得及喵呜一声,便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滚在了墙角……
“喵呜……”黑猫软软的站了起来,怒瞪著女人,却不敢再去动手,毕竟吃亏的是自己……
“诺伊斯!你为什么不许我去看我的主人!我想回去你也不让我走,你是要软禁我吗!”黑猫几步跳到女人面前的桌子上,不满的质问。
诺伊斯漫不经心的看了黑猫一眼,“谁有兴趣软禁一只猫?等你什么时候可以获得人类的身体再说。”
???关人类的身体什么事?黑猫有什么就问什么,和自己的主人相处时,就是这样的。
“为什么一定要人类的身体?”
诺伊斯叹了口气,伸出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在黑猫的下巴上轻轻挠了挠,黑猫虽然很想一爪子拍飞这个女人,但是生物特性让它舒服的眯起了眼打呼噜……
“看吧,你现在是只猫,所以我只能挠你的下巴,等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人,我才会亲吻你下巴,听你的呻*吟而不是呼噜……”诺伊斯慵懒的说著那些下流的话,没有感到丝毫不妥……
黑猫突然睁大了眼睛,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几个跳跃远离了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你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