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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午夜系列:冥夫别乱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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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对白安安不言爱,但也由不得旁人这么伤害他的人!

    稍用法力在她经脉里细细感受了几分,就发现毒素已经顺着伤口在往心上蔓延,但却不会要白安安的命。

    不用想也知道,怕是白安安在他没注意的时候,身上受了点小伤留了点小血,被那一带的蛇闻到了味道,进而吸引了那条大蛇妖!

    甚至给她的那辟邪手镯,只是针对几百年的阴灵,对于妖,那根本没用。

    等等……

    思及此,陆以川眸光一敛:“萧止墨?”

    他自言自语。

    那蛇妖离开时,是说了自己叫这个名字!

    再一想!

    在他与白安安冥婚后,就通知单轶去B市找一家公司,能方便他在阳间活动,之后的事情他根本没管,甚至用玉雕白蛇去换公司的事,也是单轶和一穷与对方谈好后,他那才被一穷施法现身用白安安的身份信息,办理了公司的转移手续。

    因为只是一家子公司的收购,母公司的最高领导人肯定不会现身,他也就不会见到,但他还是听亚润的那位执行总裁说过,亚润是萧崇的子公司,掌握萧崇所有权力的最高负责人,名字是叫……

    萧止墨。

    巧合?

    陆以川心里有了些许不安,之后他用三层法力帮白安安把蔓延的毒素控制之后,去了一趟冥界,找到了单轶。

    单轶那时候正在冥界闲逛,他刚见到一正要去投胎的女鬼,刚准备搭讪,便被陆以川拽着后领,直接把他拽来了阳间。

    “啊啊!”

    胡乱的叫了两声后,他便和陆以川一起出现在了阳间。

    “将军……您又……”话说到一半,单轶便看见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部发青的白安安。

    “她怎么了?”一下子,他变了语气。

    陆以川这时转到了单轶面前,直直的看着他说:“我问你,之前的玉雕白蛇,被什么人收走了?”

    “嗯……目前在这城中最腰缠万贯的人,萧崇集团的董事长,叫……叫什么萧止墨。”

    一听这话,陆以川眼眸里面闪过一道寒光,“你见过?”

    “没有,当时是他的助理。”

    “我再问你,你是怎么放出玉雕白蛇的消息的?那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当陆以川步步逼近字字逼问时,单轶脸上露出惧意:“将军,发生什么事了?”

    “说。”

    “没怎么啊!”单轶被直起了脖子,“我在阴司那里打听了几个阳间古董交换典当的地方,在那里放了消息,后来跟着我的小黑蛇,有一日传达消息说有人在打听这玉雕白蛇……”

    说到这里,单轶摸了摸额头,“将军,玉雕白蛇虽与您同葬在落勾山四五百年,可见过它的人从未放弃寻找,这么多年……一直在有人打探它的下落,所以我那次听说有人在打探,便去看了看。”

    “这一来二去,才知道竟然是这萧崇集团的董事长想要它,这不后来,就这么换了吗!”

    单轶这些话说完,陆以川懊恼的闭了闭眼:“你可知道萧止墨是什么人?”

    “什么人?”

    “蛇妖……他今日,咬了安儿。”

    陆以川话一说出,单轶愣了片刻,才诧异的捂住了嘴。

    “蛇妖!”他惊讶出声,此时再想想那玉雕白蛇,他朝前一步,“将军,据说那玉雕白蛇是乱世能工巧匠对着一雪白的灵蛇所雕,得此玉雕者,如有灵蛇相助,后来秦皇偶然得之,一统天下……”

    “嗯。”陆以川没再说什么,“如此,怕是那东西物归原主了。”

    话他说的很淡,可手却攥越紧。

    发现了陆以川在伤神,单轶又道:“将军,白安安被蛇妖盯上,怕是知道了她是至阴女,如果这样,他肯定会再来的!”

    陆以川闭了闭眼,良久后……

    “单轶。”

    “属下在。”

    “你回一趟落勾山,把幻妙珠拿来!”

    单轶大惊:“您要!”

    陆以川露出了无奈之色:“陆某不能言而无信,既然让安儿卷入我们的事,我自然也要把答应她的做到,不然……对不起安儿。”

    “那……”

    “安儿受伤一事,别对一穷说,我自会让她好起来。”

    “是。”应声后,单轶又道:“将军,如果那蛇妖不是个蠢货,那他即便第二次回来,也不会要了白安安的命。”

    “我不能让他再伤害安儿一次……”

    陆以川脸越拉越长,越绷越紧。

    单轶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还是忍住了:“属下告退。”

    单轶离开后,陆以川眼神瞄着窗户,呼啦一下,窗帘自己合了上去。

    这个房间,此时成了漆黑一片。

    他掀掉了之前给白安安盖的被子,伸出冰凉的手,刚准备感知一下她的情况,却突然发现她体内血液流动的异常之快!

    再一看她的伤口,那附近的瘀黑毒印正在慢慢褪色!

    “这是!”他大惊。

    运用法力仔细感受感受血液,他才明白,竟然是白安安的血在溶解那些蛇毒!

    突然,他恍然大悟!

    萧止墨刚咬了她出现中毒迹象是因为毒量又大又烈,时间久了,她的血还是能溶解了这些毒!

    白安安体内溶解毒物的情况就像人喝酒一般,起初被普通毒物咬到,相当于人小酌几杯酒,对身体有影响却不会醉,如今她被蛇咬咬上,无疑等于喝醉!

    时间到了,自然会好!

    但是两者也有不同,白安安体内溶解了这些毒,只会让她体质更寒更毒,她平日里大病小病不断,就是血毒反噬,久而久之,反噬厉害,那便是要她的命!

    “哼……”意识到这个,陆以川鄙夷了一声。

    萧止墨,你怕是低估至阴女血的力量了,让他带回去救?

    白安安根本不用他救,他只需要等她体内的毒都溶解完后,以阴化阳即可。

    甚至这样,不仅能提升他的力量,还能帮她疗养!

    这么一掂量,倒算是那萧止墨帮了他一次。

    捋清了这一系列事情,他缓了许久,然后接了水,开始帮白安安擦拭着那三处伤口。

    看着她青涩白嫩的身子突然多了六个蛇齿印,他竟然担心这副曼妙的身躯上留下疤痕。

    ……

    “啪!”

    萧止墨在自己办公室里,把一册子合同甩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白安安?”盯着露出的负责人名字,他冷冷的念出了那三个字。

    他回想起了今日晌午在训练营听到了那些内容。

    ——公司在B市,是萧崇证券的子公司亚润金融,叔收购让我学着管理。

    接着他冷笑一声:“可真巧啊!”

    “总裁……”站在一边的助理,此时都快被萧止墨那寒气深深的模样给吓尿了!

    抬起眸子,他等着自己的助理冷冷问:“亚润的收购项目,是谁负责的?”

    “总……总裁,就是我啊……”

    “和你签合同的,是什么人?”

    “是……是个男人……”

    “老子能不知道是个男人!问你他的样子!”

    “巧……太巧了!就……就是,就是今天把我们打昏的那个……”

    “他之前说过他的姓名么?”

    “陆……陆以川!对,是这个名字!但他没有用自己的身份转接公司,而是用了一个小女孩的身份信息,说……说,说是他的妻子……”助理擦着脸上的汗,说的结结巴巴,“总裁……是……出问题了?”

    看助理汗如雨下的模样,萧止墨懒懒的往身后的真皮沙发上一靠,两手一撑,眸子一撇:“滚出去!”

    立马!

    这位助理双腿一跪,朝着门口滚了过去。

    看助理这么听话的模样,萧止墨那修长的手指移到那两瓣儿冰冷的唇边,巴拉了一下自己的下唇,他那双深邃的大眼里,瞳孔猛然成了一条视线。

    “至阴女,味道可真好……”

    他满脸的兴奋。

    ……

    当白安安有了意识时,她只觉得身子一动一动,小口被两瓣冰凉的唇贴着。

    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浓密的长睫毛。

    感觉到了她的目光,陆以川也睁开了眼,四目相对,她眼皮一扩,他却微微眯起了眸子。

    他们此时正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接着,陆以川松开了她的唇。

    “感觉如何?”突然,他问。

    “……”

    什么?她刚醒过来就问她感觉如何?什么感觉?

    “感觉……呃……”

    不用细细感觉,身子脱离她的大脑和羞耻感,一度有快感,所以……感觉很好。

    但怎么说?

    看她瞳孔乱瞄不肯回答的模样,陆以川抿了抿唇,怕是刚才他问的话,她想歪了。

    “看起来,毒对你的影响应该没了。”

    先停下动作,他说。

    “嗯?”白安安对这话根本不明白。

    陆以川没再回答她,继续了他的动作。

    许久之后。

    在这一不可描述的事情下,她竟然又睡了过去。

    之后,她做了一场很漫长的梦。

    灰蒙蒙的天,漫天的大雪,她从镇子上的小学离开,踏着学往梨白村走着。

正文 第44章 末路殊途

    身上的衣服很老旧,却把她裹了个严实。

    风呼啸的厉害,抬起眼隐约能看到被雪笼罩的落勾山……

    她穿的并不薄,可还是瑟瑟发抖,这一次的暴雪突然而至,她经不住寒,又病了。

    还好她撑到了学校放假。

    走着走着,雪中迎面走来一个男人,纤瘦高挑。

    “爸爸!”迎着寒风,她满脸的开心。

    男人没有说话,他走到她身边,背对着她,然后弯下了身子,她爬上了男人的背。

    “安安,明天你就十二岁了,要开锁了,有没有想吃的想要的?”

    “想要一本故事书。”

    “嗯。”

    “爸爸,如果安安身子一直好不了可怎么办啊?”

    “没关系,爸爸会一直陪着你。”

    简单的对话被淹没在了纷飞的大雪里。

    那一次,她在路上便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等意识清晰后,她便出现在了她的小床上,脚下蹬着一个汤婆子,额头上是暖暖的湿毛巾。

    床边的煤火炉烧的正旺,男人坐在她床边,一双粗糙的大手,暖着她冰冷的小手。

    对于生病,她早就习以为常,男人看到她醒过来也没太大的反应。

    微微探了探头:“爸爸,渴了。”

    男人笑笑,从火炉上拿过早就惹在那里的红糖水,支起她的小脑袋瓜子,拿着汤匙一口一口喂给她喝。

    水是甜的,冲了红糖。

    “爸爸,饿了。”

    接着,男人二话不说,放下水,便又端过来早就准备好的米粥。

    每一次生病,爸爸都会这么照顾她。

    那时候她的愿望不大,奶奶和妈妈都不在了,那她就要守着爷爷和爸爸好好的活着,好好念书,等身体好了,她要好好孝顺爸爸和爷爷。

    却不曾想,就在那一次生病的第二天,她和爸爸天隔一方。

    “爷爷,爸爸怎么还没回来呢?”那一天,看着依旧漫天飞舞的鹅毛雪,她很担心。

    “你爸爸说了,要给你买生日蛋糕,得会子工夫,安不急。”

    于是她听爷爷的,就等着,直到天色越来越暗,她等来的,有蛋糕,还有噩耗。

    她爸爸去县城所搭的车,在回来的时候翻进了路边的沟里……

    等找到她爸爸的尸体时,她爸爸身上血混着蛋糕的污迹已经冻住了,而她爸爸的怀里,却完好的藏着一本中小学课外读物。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日子,腊月十六,她的生日,父母的忌日。

    从那以后,再有寒冬季节生病,没了爸爸,她也很少通知爷爷。

    不忍心年迈的老人踏雪走很远的路,而她每次踩着厚厚的雪,忍受着身体的不适,从学校到家里,走两三个小时的路,总会想起爸爸……

    那时候她听说了不少灵异的事情,谁家奶奶在夜里探望孙子,谁家妈妈头七回来看望孩子……

    多想,自己的父亲有一天也能回来看看她,但是却再也没有。

    随着年龄增长,她成绩优异去了县城上中学,从此开始住宿,离开了爷爷,也从那之后,她开始笨拙的照顾自己,每每看到同学们谈论起和父母的矛盾,她只是羡慕而心酸。

    过去的事在她脑海慢慢飘远,她却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被一只手轻轻抚过。

    逐渐的,感觉头昏脑涨的厉害,胸口也烦闷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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