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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雍和宫纪事-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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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儿站起身来,反拴上房门,解下衣带,拴在房梁上。
  是时候了结了。
  
  “主子?”
  宁儿眼前模糊变清晰,蕙英的面容切近可辨。
  “你——”宁儿一阵糊涂,“不对,我不是——”
  蕙英忙捂她的嘴,“我回来就看见你——”说着往门口看一眼,压低声音,“你若是让驸马爷瞧见,你可怎么办!”
  宁儿落泪,推她,“你为什么!我已经受不了了,除了死,我没有出路——可是你——”宁儿哭的悲戚不已。
  蕙英也伤心起来,“我只是个下人,你这样,我又有什么出路!”
  宁儿抽泣,“我不管,不管——我已经没有路——求你成全我吧——”
  “不!”蕙英坚决的否决。
  “你!”宁儿悲伤化作愤怒,“你只管走开便是!我死不关你事还不行!你——”
  “怎么不关我事?!”蕙英似乎也有些愤怒了。
  “你总不至于惨死——你好自私——你,”宁儿说不上话,“你为什么!”
  “我,我是为你——”蕙英脱口而出,然而忙上改口,“我若是为你而死,我,我不甘心!”
  宁儿绝望的看着她,眼睛里最后的光芒眼看要熄灭。
  “好——”蕙英咬牙道,“就算为我,你一定要熬过去——”
  “我不!——”宁儿恨道,“你什么人!我凭什么!”
  “我——”蕙英涨红了脸,又转苍白,“就算我不是什么人,你该替旁的人想想!”
  宁儿愣一下,冷笑,“旁的人?!”
  “是!”蕙英咬牙道,“那些心心念念还惦记着你的人,那些你死了他们也活不了的人!”
  宁儿呆住了,她没料到蕙英会这么说。
  好一会儿,宁儿自嘲的哀叹一声,“我算什么,这世上没了我,谁都活的了——”
  “不!”蕙英忽然抬头,目光炯炯的看着她,“不是的——”
  宁儿忽然哆嗦了一下,她似乎开始明白了,可是——
  她似乎更没法接受了,蕙英她,是这意思吗——
  ——太疯狂了!




102

102、 刑逼 。。。 
 
 
  她战栗一下,原本放在蕙英旁的双手迅速抽回来,抱紧了自己的肩。
  “你明白吗——”蕙英热切的望着她。
  宁儿只觉的更加毛骨悚然,“你,你这个疯子——”
  蕙英愣了一下,然而很快明白了宁儿的心思,她咬着下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忽然抬头,猛的扯开了衣襟——
  “啊!——”
  宁儿刚叫出声,却被蕙英扑过来忙忙的掩住了口。
  “你,你——”宁儿震的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往墙边靠一靠。
  蕙英低头掩好衣襟,抬头道,“你都知道了——”又看看四下无人,“今晚你的事,我不会说一个字,也请公主替我保密——”
  宁儿说不出话,接二连三的震惊让她觉得一阵阵的晕沉,几乎支持不住这许多的变故。
  好一会儿缓过来,宁儿虚弱的问,“你,你这样,究竟为了什么——”
  蕙英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为你——”
  “你错了,”宁儿摇头,“我不值得。”
  “我从那次在年府第一次见到公主,我就知道,你值得——”蕙英没看着她,可是眼睛里出现了一种神奇的光彩,“那时候,你穿着鹅黄的小褂,雪青的裙子,安安静静的睡在那里,像画里画的那么美——”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微笑着,“年羹尧那时是何等的耀武扬威,何等的霸道,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可是,你睡在他房里,他连碰都不敢碰你一下——”
  宁儿听着只是止也止不住的悲伤,连串的往事像黑色的烟雾盘旋升起,隐隐的觉得心痛。
  “你是年羹尧的人——”她机械的问。
  “那不重要——”他只是微笑,“只是我真的没想到,这府上这么多奴婢,我终于还是有机会来到你身边——”
  “你走吧——”宁儿打断他。
  “可是——”他似乎不放心似的。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宁儿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自己待一会儿——”
  “嗳——”蕙英低头,起身出去了。
  
  宁儿想不出所以然来。这里面有太多想不明白的事,她甚至懒得明白,在最近的几个月里,她只是不断的在明白一件事,如果有人接近你,那他一定是想利用你;如果有人对你好,那他一定是想要害你。
  这是多少年前韩元复教过的,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她一直死扛着不肯信,结果到现在,活像现世报。
  这一次,莫名其妙的又冒出一个“蕙英”——他如此荒诞的出现在她身边,口口声声诉说着对她的倾慕,她已经沦落到这步田地了,还有什么是他想要的,非要用这样怪诞离奇的办法来千方百计的接近她?!
  她叹息着,没力气再追问下去,她太需要好好的睡一觉了,她知道,明天,后天,总之,程朗会用很{炫残{书酷{网 的方式去跟她算那笔账,她需要一点梦境,一点抚慰,支持下去。
  
  “公主?!——”蕙英早上刚进门,瞧见宁儿正穿衣,忙闪身低头一躲。
  “你进来吧,”宁儿说着,心想,“该不该看的你昨儿也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可躲的——戏演的真到家!”
  “我来吧——”看着宁儿梳头,蕙英凑过来接过梳子,宁儿由着他去了,在镜子里仔仔细细的看着他。
  有一会儿,蕙英也觉察到了,手停下来,脸有些发烫,“怎么——”
  “没什么。”宁儿很平静,她从内心里排斥他,他的一举一动看起来都带着深藏不露的心机。
  头发收拾好了,蕙英放下梳子,又拿起了,又放下,看了宁儿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宁儿起身到桌边自己倒茶喝,头也不抬的问,“你想说什么?”
  “我——”蕙英很快速的走到她身边,用确定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耳语说道,“我知道你想出去——”
  宁儿心里“咕咚”一声,可是庆幸他没听见,她端着茶杯,还没喝,蕙英却快步走过来夺过杯子,推窗把茶泼掉,“隔夜茶,不可以喝的!”
  宁儿愣一下,看着他合上窗子,蕙英说,“我有办法——”
  宁儿看了他一眼,低头还是倒了一杯茶。
  “我替你——再添壶新茶吧。”
  蕙英看着她。
  “不用了——”宁儿很平静的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还能喝,死不了人的。”
  蕙英呆呆的看着她把一整碗茶喝下去,说不出话来,半晌,低头道,“我出去干活了。”
  
  “你——”宁儿看见程朗带着几个伙计进门来,一望而知来者非善。“你做什么!——”
  程朗只是一笑,“你说呢——”漫不经心似的踱至她面前,目光里的寒意逼的宁儿退一步,又一步。
  “咣啷——”宁儿身后的椅子撞了一下桌子。
  没了退路,宁儿跌坐在椅子里。
  程朗朝旁看一眼,仆从手脚利落的把宁儿的手脚绑在椅子上。
  宁儿脸色刷的白了,她不知道程朗用什么对付她,只是隐约的感觉到了阴森之气。
  “都出去,没你们的事儿了——”程朗话说完,几个人都悄声退下,扣紧了房门。
  “我说过,你烧了我的书房,之前的帐要慢慢算——”程朗背着手,不慌不忙,走到书桌前取了纸笔,“你要是听话,就什么都好说——”
  “你想怎么样!”宁儿咬牙恨恨的道,一面挣扎着。
  “哎——”程朗按住她的手腕,“别乱动——这可是活扣,越挣越紧,”凑到她面前,轻佻的笑,“绑坏了你,有人会心疼呢——”
  宁儿偏过脸,躲开他万恶的嘴脸。
  “你烧了的我的书房,我辛苦攒下的不少好东西,都叫你毁个干净——”他撇撇嘴角,“关于你哥哥,——”他一笑,“不对,是你哥哥们,该说什么,你最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代清楚,我就不为难你——”
  “呸——”宁儿啐他,“你做梦!”
  “哟,脾气蛮大,”他冷笑,阴下脸,声音却依旧柔和,“别忙着生气,跟我说说,那个死了的刺客周闵是怎么回事啊——”
  宁儿咬着嘴,一字不吐。
  “好嘛,不听话,”程朗从靴筒抽出一柄小刀来,雪刃锃亮,闪着寒光,刀光在宁儿面前闪了几闪,程朗轻声笑道,“我知道你是不怕死的——可是不用点手段,只怕你不肯松口——”说着贴过来,刀刃只平挨着宁儿的衣领那么一划,几粒纽子齐刷刷的掉落,琵琶襟的褂子便豁开了一个口子。
  宁儿咬紧牙关等着那设想的疼痛,却意外的只感觉到了胸口的一阵凉意。
  低头见自己外衣敞着,宁儿脑门窜上一股闷热,——程朗分明是在戏弄她!——这样想着,宁儿羞愤的咬着下唇,低下头又偏开脸。
  可是程朗却用当凉冰冰的刀尖挑起了她的下巴,轻柔而无比险恶的贴着她的脸前,“我早知道——你,当然还有你亲爱的哥哥,都是演戏的高手——可是有一件事——”他慢条斯理的说着,一手端着宁儿的脸,拇指似不经意般揉过她的下唇,“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他贴的再近些,几乎只有气息的说,“你还是个姑娘身呢——”
  看着宁儿羞愤惊惧而无处躲闪的战栗着,程朗忽然撒开手,狰狞不已的大笑起来。
  ——他都知道了!都知道了.....宁儿只剩下惊惶,呼吸开始急促,有一种莫名的恐怖开始爬满她的心,接下去,他,他.......
  不等她再想,程朗靠在她的椅背上,漫不经心似的,抚摸着刀锋,“我今儿,——要说真的跟你动了刀子——”他俯身搂着宁儿的肩,谄邪的轻笑着,“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他用指尖把着刀柄滑过宁儿的脸颊,“这样好不好——”他从宁儿肩后凑过来,抚摸着她的脸蛋儿,“我问一桩,你说一桩,把你知道的,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他的声音轻微的,几乎只有滚烫的气流灼烧着她的耳侧,然而阴邪无比,“你说不上——我就划破你一件衣裳;——你若胡说,我也剥你一件衣裳——”看着宁儿肩膀的抖动越来越剧烈,知她在怕,程朗捏住她的肩,故意皱眉嗔道,“嗳哟——我瞧你今儿穿的并不算多呢——这多不好玩——”
  “你——你混蛋——”宁儿的声音都哆嗦着,禁不住落泪,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程朗不屑的一笑,顺着刚才敞开的领口摸下去——宁儿强力的挣扎着,凳子和地板撞的吱吱作响——停在宁儿剧烈起伏的胸口,程朗伏在她耳边阴柔的笑,“你现在,也真的没什么了——”他抽回手,游移在她单弱的肩窝,“——就只剩下这么个身子,——今儿你要不给爷面子,爷就当真要瞧瞧,这天下男人都想要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儿——”说着,他的手骤然下滑——
  “不要!——”
  宁儿尖叫一声,无比凄寒。
  程朗停下来,等她的反应。
  “我,我说——”宁儿哭的抽噎着,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
  “好!——”程朗眼睛一亮,起身快步到桌前,提笔掭墨,“说!——”
  “周...周闵,是...是我哥哥的人——”宁儿只说了几个字,又忍不住痛哭失声,她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可是要保全清白和尊严,却要牺牲她哥哥,她受不了,恨不得夺过程朗的刀,了断了自己的性命。
  “他是什么时候被安插过去的——”程朗疾书一阵,头也不抬的问,“跟你哥哥如何联络——”
  “我...我...我不知道——”宁儿虚弱的喘着,绞尽脑汁却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
  “哦——”程朗【炫】恍【书】然【网】大悟似的,接着一笑,“好吧,你不知道——”说着提刀挑断了宁儿的腰带,宁儿只觉得腰身一松,松花色的裙子簌簌的顺着腿直滑到脚踝。
  宁儿短促的呻吟了一声,哭声越发沉闷。
  “还是不知道么——”程朗的刀尖比划在她的腰下——这一刀若是划拉下去,她□就只剩一条底裤了。
  宁儿猛烈的颤抖起来,眼泪啪啪的掉落,嘴角都抽搐,“我,我,真的是想不——”——那“不”字刚出口,宁儿腹上一凉,程朗嚓嚓两刀过后,宁儿雪白瘦削的双腿就毫不掩饰的暴露在程朗眼前了。
  “呜呜呜——”宁儿哭的伤痛之至,抽抽嗒嗒的求饶,“你,你放过我吧——我,我再不敢——你...要我...做什么....都...都好——呜——”
  “别这样嘛——”程朗拾起她破碎的裙摆替她抹了一把脸,“这多不好玩——”,紧接着阴柔的撇嘴一笑,“跟我说说,那帽儿胡同的湘雅茶楼,有个常四——是你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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