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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雍和宫纪事-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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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儿更是迫切,用全部的身躯来拥抱他。
  他缓缓的褪她的衣裙,但是她却不再满足这缓慢的拯救,她直接扯开了他的腰带,探手他的身下。
  他喘息着纵入她的深处。
  她热烈的挺身配合着——她曾经那么羞涩被动,这一次,她几乎像一个兴奋的雌兽,拼命争取他越来越多的解救。
  胤祥紧贴着她,用力的吻着,身子更是不放松的越来越肆意。
  他不知道那强劲的药力究竟在她体内栽种了多少渴求,他几乎已经筋疲力尽,可是她依旧还要。
  
  他最后昏倒的那一刻,也许,真的是已经透支了。
  他终究狠不下心叫她就这样七窍流血而亡。宁肯搭上自己,也还是做这样危险的牺牲。
  “雪儿啊——”他叫不出,心里喊她的名字,“你非要害死我啊——”
  
  “你,你怎么啦?!——”淑芸担忧的望着弘昼,他脸色浮动着不正常的潮红,气也喘不匀,眼神慌乱。
  他说不出也听不懂,他脑子里还只是那叫他脸红心跳的情形。
  他手心全是汗,身上依旧滚烫。
  他若不是惊慌,若不是逃跑——他——
  他狠狠的掐自己的指头,他忽然恨自己是个废物,他居然都到了那样的地步,依旧懵懂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就这么错失了。
  恨死自己了,没用,没用!——
  
  “你怎么才回来啊!”湘琴都要抓狂了,“你说你出去一下就回来的啊?!可是你整整去了两个时辰!——你,到底怎么了——”
  她打量着宁儿一身的泥污。
  “这,这——”她捂着嘴努力不惊叫。
  宁儿推翻茶杯,手指有些失控,“我不小心摔下了山——”
  “啊?!你——你伤着哪里了?——”湘琴忙推她坐下,要替她检查。
  宁儿摆手,“替我准备,我要沐浴——”
  湘琴满腹猜疑的去了,却着实不明白,她怎么会弄成这样,满身湿泥,脸色惨淡不堪,像大病一场似的。
  




137

137、 陷阱 。。。 
 
 
  “哎呀我的爷诶?!——”顾小川扑面就道,“可急死奴才们了!您这是到哪躲清净去了,啊?”
  胤祥这头摆手,接着眼前一花就往一旁栽,顾小川忙一把抱住。“爷?!”
  胤祥缓缓抬眼,摆手道,“扶,扶我进屋——别,别惊了家里人——”
  “嗳——”顾小川忙压低了声音,不声不响的架起他,推开了书房的门。
  “您这究竟是怎么啦?!——谁这么大胆,把您伤成这个样子?!”顾小川替他换下弄的脏污凌乱的衣衫,一边困惑不已的问。
  “这事你别管——”胤祥歪在榻边,——他已经彻底站不住,“拿药绵来——”
  “嗳,”顾小川替他解开内衣,看到他的身子,忍不住惊呼一声,又忙掩口,“主子您——”
  他看到胤祥身上遍是瘀痕和破口——却全都留着明显的牙痕和指甲抓痕——显见得是女人留下的“玫瑰伤”了。
  胤祥虚弱的看着他,“你要小心——”
  “奴才,奴才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顾小川慌了,忙跪下起誓,“奴才是十三爷的人,一心只向着爷——爷不让说,奴才烂在肚里,一个字都不会提!”
  “好,”胤祥声音微弱,“你替我包上——”
  顾小川小心的替他把一处处伤口都清洗包扎起来,又系好衣裳。
  “有人问起,就说我是不小心跌下山了,”胤祥一再嘱咐,“知道么?”
  “奴才记下了!”顾小川点头,“爷您累了,好生歇着——奴才替您收拾完这些衣裳,在门外守着,不叫人打搅;您有吩咐叫一声就是——”
  “唔,”胤祥倒在枕上,他浑身酸软,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合上眼就可以永远的睡下去。
  
  “怎么搞的?!昨天不是还好好的?!——”陈润林紧蹙双眉,收起脉枕坐到一旁开方,“怎么一夜之间病成这样!”
  “昨儿晚饭后,主子说出去走走,回来以后就脸色发白遍体鳞伤,我说请大人来瞧,她又说不用,洗了澡就睡下了,谁知今天烧成这样!”湘琴难过的看着昏昏沉沉的宁儿。
  “她没说是怎么回事?”陈润林把药方递给小礼子,又把要忌口的事项写了递给湘琴。
  “没有,”湘琴摇头,“她昨天虚弱的不得了,不扶着根本就站不起来——是的十三所那边一个小太监扶她回来的,进门就往地上倒——还好小瑜子手快扶住了,不然又不知磕的什么样呢!”
  陈润林皱眉思忖了一会儿,点头,“我知道了;好生照看你们主子——昨晚的事,不要对外人讲。”
  
  “主子,您瞧——”常瑞略带兴奋的将袖中的一块玉牌亮出来。
  雅桐皱眉打量一打量,“这又什么好稀奇的——”
  “您仔细瞧啊——”常瑞把玉牌拿的近些,轻轻理顺牌子下面的流苏。
  “啊!这——”雅桐再一看,心头闪过一道光,那金黄的流苏,分明就是宫中皇子的物件。
  她捏起玉牌,对着光一看,上等的和田玉髓,两边活泼的两条小龙,中刻一句诗“昼长人坐落花风”。
  雅桐心里顿时清明如镜,——这是去年端午节,胤禛私下赐给皇子的赏物,弘历弘昼各有一枚,上镌雍正诗一句,暗含个人名字——这一枚,想必,就是弘昼的了。
  “这可是大把柄啊,”常瑞一笑,他昨日一路跟弘昼到坡上,后来见他衣衫凌乱面红耳赤的下山,心下断定替映雪解药的,是他了。
  “东西我暂且收下,”雅桐开箱取一小包银子,“这是给你的,劳烦你替我留意了。”
  “谢主子!——”常瑞一笑揣起银子,“日后还有什么需要奴才帮忙的,奴才一定都周全到!”
  
  “回皇上,怡亲王今儿病着,告了假了,”张庭玉道。
  “哦,哎他昨儿还好好的,怎么就——”胤禛有点纳罕,“贺永禄,你叫陈润林去瞧瞧他,别出什么岔子的好!”
  
  “皇上——”湘琴请安轻声道,“主子昨夜发烧,吃了陈大人的药,现在还歇着呢。”
  “这么大事,你怎么不告诉朕!?”胤禛一惊,忙过去瞧,看宁儿烧的满脸通红,发急道,“你们也太大意了!”
  “是主子不叫回的!昨儿皇上跟大人们商量要事,主子说,也不是大病,不叫女婢去添乱——”湘琴小心翼翼的按着宁儿交代说。
  “怎么好像还受了伤?——”胤禛隐约瞧见了她手臂的绷带。
  “主子昨儿上山时一不小心跌倒磕的,陈大人说都是皮外伤,不碍事——”湘琴不敢抬头。
  “伤成这样还不碍事?!”胤禛轻轻拉开被子,宁儿肩上,背上,脚上,缠了几处绷带。
  湘琴不敢说话。
  “行了,——贺永禄,再额外给素心堂添两个人来,要勤快用心的,”胤禛说完又瞪她一眼,“你们是怎么当的差!”
  
  “你跟我说实话,”陈润林屏退了他人,有些严肃的对宁儿道,“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儿只是低着头不答言。
  “你不说?我问你,昨儿我瞧胤祥,他也一样弄了一身的伤,到现在都下不了地——”陈润林低声道,“你知不知道——”他的口气有点严厉。
  “我从山上跌下来——”宁儿涨红了脸,她其实都不大记得起当时的事情,只是记得自己忽然痛痒难当,昏迷在山坡,后来,似乎有什么人来,——她知道自己痛的受不了,后来似乎渐渐好了些,但是究竟发生什么,她始终糊里糊涂。
  “胡说!”陈润林握起掌心,不让她写下去。“你瞧你身上这些伤,怎么可能是摔的!”他轻轻拉开她胳膊上一处纱布,下面赫然的咬痕。“要不是曹公公机灵叫我来替你包扎上,皇上问起来,你怎么交代的清!”
  宁儿立即红了脸,她开始隐约的记起,那晚夜色里,男人清凉的胸膛压在她胸口的时刻。
  “胤祥说他不小心跌下山——”陈润林摇头叹息,“你们真是不叫我省心啊!——编谎也要不约而同,这要是被人挑起来,你们怎么说?!——难道你们一起滚下山的?!”
  宁儿的脸烧的都可以烤煎饼了。一滴泪委屈的掉下来。
  陈润林把手帕递过去,“好了;现在暂时不会有什么,只是我劝你们也不要太嚣张了,这么明目张胆的见面,也太大意了——”
  宁儿觉得委屈无比,她从不是随便的人,可是她当晚的确是就那么在野地里和人——
  这里一定有事。
  
  “哦,皇上!你也在——”宁儿与胤禛都在知鱼亭观鱼,忽然雅桐满面含笑进来道,“真是巧——”
  宁儿起身示意湘琴给雅桐添茶让座。
  “妹妹身子好些了?”雅桐一笑,“听说前几日妹妹大病了一场,我听了实在担心,想来瞧又怕添乱,所以今儿才来——”
  胤禛倒不在意,“你们之间互相常走动还是好的——”
  “哦,对了,”雅桐从宝珠手中接过一方缠着的手帕,“我近散步,恰瞧见山上草丛里一只耳环;想是那日妹妹失足跌下山掉落的罢——”她说着,打开来,露出一只镶着东珠的耳环。
  宁儿看一眼,摇头。
  “这不是我们主子的东西——”湘琴看一眼,摇头,“我没见主子丢——”
  胤禛一笑,“宫里头大抵都是同等的式样,想是其他人丢的——”
  “那是我认错了,”雅桐笑笑,接着拿出了那块玉牌,“那这个,想必就是妹妹落下的了——”
  曹瑜在一旁蹙起了眉。
  宁儿却不认得,只是摇头。没留意胤禛脸色一变。
  “你在哪里捡的?——”胤禛皱眉。
  “就在山上——如果不是映雪妹妹的就算了——”雅桐笑一下,她很满意自己营造的效果,“当我多管闲事,又认错了——”
  胤禛却从她手中抓过那玉牌,“以后没事别老往山上跑!——”一面藏在了袖中。
  “皇上,您的茶,”湘琴端茶来递给胤禛,“是我们主子新调的——”
  “朕还有事,你们姐妹坐罢!”胤禛起身就走,脸色相当不好看。
  宁儿看一眼雅桐,明白她似乎已经开始对她下手了。
  
  “你初八晚上干什么去了?!”胤禛口气里藏着受抑的怒气。
  “我——”弘昼一惊,额上不禁冒汗,“回皇阿玛,儿臣一直在这里——”
  “胡说!”胤禛一眼看破他的心虚,“你从早到晚一步都没离开这院子么?!”
  弘昼一想起那晚的情形就不禁耳根发烧,“儿臣不敢有所欺瞒!——”
  “淑芸!”胤禛一喝,淑芸也慌忙跪下,“皇阿玛!——”
  “朕知道你从来不说谎,你跟朕说,他那晚是不是一直都在?——”胤禛瞪着她。
  淑芸俯首叩头,“回皇阿玛,那晚天凉,五爷一直陪着淑芸在书房说话,一直不曾出门——”她说着,却也忍不住出冷汗。
  胤禛无奈的咬牙道,“好,朕就看在淑芸的面子上,信你一次!”他说着,从袖中取出那玉牌,丢到他面前,“东西自己看好了!”说完,拂袖而去。
  
  “谢谢你——”目送胤禛走远,弘昼起身,低头道,“我——”
  “别说了——”淑芸看他一眼,低头轻声说,“我们始终一家人,你若有事,我也不会好过的——”
  
  “皇上,奴才已替您去造办处瞧过了——”常瑞瞧着胤禛的脸色,压低了声音道,“的确最近有配过一只耳环,是——”他故意顿一顿,好引起胤禛的高度注意,“素心堂的——”
  胤禛当下怔住,血一下子冲上脑门。
  “皇上?!”常瑞按捺住心里的得意,小心翼翼的问。
  “混帐!”胤禛几乎要把桌子掀翻,他拍案而起。
  “皇上,您这是——”
  “去素心堂!”胤禛怒气冲冲的说。
  
  “你是不是心里一直琢磨着怎么报复朕呢?!”胤禛一把捉起宁儿,不顾她怀里还抱着刚刚睡着的慕慕。
  宁儿先是一惊,接着有几分明白了,她推开他,先放下了慕慕。
  “朕问你话呢!”胤禛已经有些抓狂了。
  宁儿看一眼慕慕,努力的保持平静,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骗朕!”胤禛恨的眯起眼睛,“那耳环本就是你遗落的,干嘛不敢承认!”
  宁儿皱起了眉,湘琴也忙替她辩解“我们主子真的没有丢耳环——”
  “还撒谎!——朕找人查过了,造办处明明白白记着你刚配过一只耳环!”胤禛死抓着她的肩,吼,“你想干什么呀!”
  宁儿看着他,只是想要掰开他的手,她不知道这里有什么需要解释的——雅桐把路都给堵死了。
  “朕再问你一次,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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