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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兵魂回档-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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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黑,俩人找到了一些枯草树枝,顾不上火光可能引来追兵,在背风处开始点火取暖。

可这会的风已经卷着雪粒飞舞,俩人鼓捣了半天,都是刚刚看到火苗,就被雪粒扑灭,根本点不着。

俩人都知道,不拢堆火,他们会被冻死。于是商量着,准备多找些柴火,堆大点,总能点着吧。

俩人刚离开柴火堆,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

“用帮忙吗?”

阴森森的声音在狂风呼啸的夜里格外的恐怖。

强哥毛骨悚然,声音发颤的喝道:“谁!”

二毛更是不济,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连有枪这码事都忘了。

薛郎没有给俩人多余的思考时间,在俩人心生恐惧的一刻,一晃就到了近前,在强哥扭头寻找声源的瞬间,只一拳,就将强哥打倒,探手拔出他腰间的手枪,这才伸手提溜起二毛,同样下了枪,看死人一般的看着俩人问道:“为什么对老人开枪?”

强哥挨了一拳,头还嗡嗡的,眼前金星乱冒,寒风中,根本没听清对方问的啥。

二毛连冻带吓,这会已经快崩溃了,壮着胆子,哆哆嗦嗦的问道:“你……是人是……鬼?”

薛郎懒得跟他们废话,还有一帮人等着收拾呢,在二毛话音落下的一刻,随手把枪一扔,探手抓住二毛的右手,攥住他的小手指一用力,咔吧一声掰断。

啊!

剧痛让二毛忘记了恐惧,嘶声喊道:“是二龙让我们干的!!饶了我吧!!”

二龙?

薛郎眼睛一虚,明白了这是二龙不敢找自己麻烦,就对家人下手报复了,跟捡来的美女没关系。

敢对我亲人下手,找死!!

薛郎眼中闪过一丝利芒,浓浓的杀机弥漫而出。二龙,在这一刻被列入了黑名单,敢动自己的家人,他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几分钟后,薛郎得到了想知道的信息,知道了这俩是各自身背人命的恶棍,是奉了二龙的命令,通过穷八家所在派出所查到了爷爷的信息,并找到了爷爷的身份证照片。

手眼通天?

薛郎没料到二龙会有这么大能量,居然能从派出所户籍部调阅信息,虽然知道不过是请客送礼一类的手段,但没点底子,不是一个地方的,庙门也找不着不是?

看着两个佝偻成一团的家伙,薛郎问道:“没有要说的了?”

二毛这会已经感觉不到右手的存在了,似乎右手已经不属于自己,心里的恐惧让他裤裆早就湿了,见问,牙齿打着架的说道:“真……没……没了……”

强哥也一点钢都没了,央求着:“我们给老爷子出医药费,给一万,不,给两万!饶了我们吧!”

“医药费?”

薛郎蹲下身子,快速的将俩人的兜翻了个遍,一边翻一边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医药费我收下了。”

话音未落,感觉二毛的裤兜内侧硬邦邦的,像湿了后冻上了。伸指一捅他大腿内侧的棉裤,不由露出了鄙夷。

这货居然尿裤子了。

随后,发现叫强子的家伙也是同样,大腿内侧的棉裤硬邦邦的,显然也尿裤子了。

他知道,裤裆湿了,在寒风中俩人注定会被冻死,于是,放弃了动手杀人的念头,决定让俩人在寒冷中,为曾经被他们杀害的几个无辜生命忏悔。

决定了,随手把火机、匕首等零碎扔进了寒风中,将枪也拆掉了撞针,抡起枪把,彭彭两声,分别砸在俩人的一只脚踝上。

啊!!

俩人凄厉的嚎叫,痛苦的翻滚着。可他们的叫声没飘出去几米,就被呼啸的寒风吹散。

做完这些,薛郎没有一丝负罪感,扔掉土造的手枪,看也没看俩人,扭头钻进了寒风里。

他俩,将很快被雪埋住,直到开春,或被熊瞎子吃掉,或被狼掏了,不会留下任何信息。

顶着狂风,薛郎同样步履艰难,虽然没到峡谷,风速这会却已经六级,或者六级以上了。饶是他体力过人,面对大自然的力量,依旧那么虚弱。

但他不是赶往夜宿的地方,他要去救那几个可能是迷路,错误追着二毛他们进了黑风口的人。而二毛俩人慌不择路,以为是追兵,没成想反倒害了几人。

薛郎非常清楚,在这里,没有自己的一身穿戴,他们都到不了半夜就会被冻僵。

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能否找到几人。这会,什么痕迹都没了,如此大的风里,在这么大面积里找几个人,不是一般的困难。

第22章风雪救援

薛郎追赶俩人的时候用时不过二十余分钟,返回,却用了一个小时还多。

当从风势里判断出前方不远就是峡谷时,他凭着感觉,摸向了对面。

风,这会裹夹着雪粒,呼啸着,打在树干上莎啦啦的作响;这要是打在脸上,一准跟砂纸一样,估计很快就能磨掉一层皮。

好在薛郎带着打猎用的脖套,护住了口鼻,就连眼睛,也带着风镜,倒是不太影响。

摸到对面的陡峭山壁下,薛郎略微喘了几口,掏出皮袋子里的矿灯,将电磁系在腰上,随之,一道雪亮的光柱从他的头前射出。

找人,他根本没把握。只有这个办法,让那些人来找自己。

他从二毛和强子的叙述中判断,这些人跟二毛他们一样不是附近山里的,否则不会不知道黑风口而贸然钻进来。也不像偷猎者,偷猎者在天黑前早就弄好了宿营的地方,断然不会黑灯瞎火的在起大风,有可能刮烟泡的情况下,满山乱窜。这是起码的山林常识。

顺着风,让开峭壁几十米,薛郎慢慢的向盆地深处走去,希望有人能看到灯光来寻找自己。如果到了地窨子附近还找不到,那他也只能放弃。

大风中,薛郎走了半个多小时,依旧没有任何人来找他。这里,距离穷八家子一直保留的地窨子最多还有半小时路程,到了那里,要是还没有人来找他,估计就是陷落在盆地中央的某个位置了。

行走着,他不时的左右转下头颅,虽然灯光在烟泡里照不出二三百米,但仍寄希望有人能看到灯光。

转过了崖壁,旁边山势出现慢坡的时候,依旧没有人来找他。

哎……

薛郎在寒风中叹了口气。

为几个迷路的人祈祷,同时,对两个该死的打手又增添了几点怨念。不是他俩,这些人或许顺着山梁,能摸到头道岗子林场呢。

就在他准备放弃的一刻,风中突然传来隐约的喊叫声。

在附近!

薛郎站住脚,掀开帽子,侧耳静听。

他听到了,声音在前方。

确认了方向,薛郎快步向那里奔去。

果然,奔出三四十米,光线里,两个身影顶风向他迎来,一边还不停的喊着。

咦?怎么没穿大衣?

看清俩人的时候,薛郎加快了脚步。

还有十来米,一个长相粗犷的人喊道:“老乡,你住在附近吗?”

薛郎刚要说话,突然目光一凝。

这俩人不是普通人,走路的姿势有着难以改掉的习惯,就是军旅生涯留下的习惯。

是军人!

薛郎顿了下,紧接着说道:“你们刮烟泡了怎么还进黑风口啊,会冻死人的。”

那个粗犷的大汉还没等说话,旁边一个精干的中年人上前说道:“老乡,我们迷路了!能带我们找到住的地……”

他话音未落,薛郎一下子站住了,急声说道:“你俩别动!”

俩人一愣,脚下一顿,不丁不八的站住了脚,盯着薛郎。

“千万别动,不想整容换鼻子,就不要乱动。”

说着,薛郎摘掉风镜,将羊皮棉手套摘下,翻过来露出里面的羊毛,在地上抓了把雪,说道:“你们俩的鼻子都白了,快冻透了,相信我,否则不是掉层皮那么简单,整个鼻子都会掉。”

俩人惊诧的相互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鼻子没有一点血色。虽然俩人丝毫没有不良感觉,但还是选择了相信薛郎。

薛郎见俩人配合,遂将雪一把捂在了看着精干那人的鼻子上,说道:“轻轻按着,化了就再抓一把,千万别揉。”

俩人很配合,都依言捂住了薛郎的手套。

待薛郎忙完,两个赶来求援的这才说道:“我们那边还有几个人,这附近有住宿的地方吗?能不能找到药?”

“有病人?快带我去!!”

薛郎心里一紧。

这会,俩人连棉大衣都没有,要想出黑风口门都没有,三两分钟就冻僵了。所以,先去地窨子取暖,治病,只能等风小了再说。

几十米远,三人很快就赶到了一个凹坑的位置。

看到凹坑里盖着大衣躺着的人,薛郎意识到这应该是个有身份的人,最起码,是这五个人拼死要保护的人,否则,这么冷,五人却都将大衣脱了下来,或铺或盖,为那人保暖,而不在意自己是否会冻僵。

看清现场情形,薛郎没理会几人隐晦的手势,矿灯从三人脸上掠过,确认他们没有冻伤,遂直接说道:“快跟我走!”

之前精干的那人在薛郎话音落下的一刻,挥手说道:“动作快!”

寒风中,四人抬起简易担架,精干的那人跟着薛郎,快速的顺风奔跑。

奔跑中,通过观察,薛郎已经知道了这五人的身份,这五人居然是军人,只是穿的便装而已。

他们是什么人?

薛郎琢磨着,脚步不停,领先快速奔跑。

十几分钟后,薛郎凭借超强的记忆和判断能力,在昏天暗地的烟泡里来到了地窨子附近。

看到薛郎在一处山坡根的雪里拽倒一片木棍夹着的榛柴,露出用木头排出的墙壁,看到墙壁上的门,和一个朔料布蒙着的方洞,应该算是窗户时,几人震惊之余,面露喜色。

薛郎快速进入了地窨子,不等几人全部进来,在矿灯的照射下,利索的抱起早就准备的应急干柴,点燃了土炕。

待火呼呼着起,顶出了寒气,这才关上门说道:“病人是什么毛病知道吗?”

那个精干的人满脸忧色的说道:“不知道,平时身体硬朗,今天上午还好好的,下午就体虚无力浑身发烫,天黑前,就意识不清了,我们带了些退烧药和感冒药,可都不管用。”

薛郎瞅了眼盖的严严实实的人问了句:“我能看看吗?”

精干的那人眼睛陡然睁大,惊喜的问道:“你会看病?!”

“会点。”

薛郎说着,掀开了大衣,伸指搭在了那人的手腕处。

那几人看到这个或许是猎户的人能看病,都是一喜,围拢过来,但没有阻拦薛郎的动作。

薛郎跟八爷爷学过点中医,号脉,小毛病还行,大毛病他就断不准了。

不过还好,通过脉象,薛郎初步证实了猜测,是伤风。根据那人皮肤来看,应该是岁数大,走山路出汗,被风吹到了。

“应该是伤寒。”

收回手,薛郎说着,起身在在墙边掀开个洞,搬出一个巨大的有色玻璃瓶子。

那个精干人神情变换,努力保持镇定问道:“那有办法治疗吗?”

薛郎放下玻璃瓶子说道:“试试先降温,温度降下来了就问题不大。”说着,打开了瓶口。

打开瓶盖,薛郎快速的自皮袋里取出用来粘油野外点火的棉花,搓出一个个棉团,在浓烈的酒香四溢中说道:“脱掉他鞋子,解开衣扣。”

那几人丝毫不敢怠慢,随着薛郎话音落下,快速照办。

薛郎拿过架子上的不锈钢碗倒上酒,将棉团浸泡其中,待鞋子脱掉,衣服解开时,看了眼老人那刀削般的刚毅面容,发觉并没有印象,略微一顿,随之将棉团夹在了那人的胳肢窝,手脚指缝里。

都弄好后,盖上瓶盖,随手指了指说道:“你俩穿上大衣,出门左转四五十米,那里有夏天伐倒的树,墙边有斧头和锯。”

“好!”

那俩人丝毫没有停顿,快速穿上大衣奔出门外。

不等俩人出门,薛郎再次说道:“你跟着我,拎着那俩胶皮桶。”

“好!”

被叫的是那个之前先见面的粗犷大汉,他同样没有介意这是命令口气,答应着,拎着桶就跟在了薛郎身后。

当薛郎俩人自几百米之外的一个泉眼处取回水时,地窨子里的温度已经温暖如春。

他们刚进门,那个精干的人就焦急的说道:“老乡,你快看看,烧的更厉害了!”

薛郎摘掉脖套看了看,指挥道:“别急,刚才在外面温度低,这烧一直没发起来,你手热乎,用那些棉花沾酒擦手心脚心,干了再沾。你把腋下和指缝的棉球再沾满酒夹上,要是二十分钟退烧,那明天就可以醒来了。”

那俩人丝毫没有因为薛郎露出面容而轻视他年轻,或许这就是急病乱投医吧。他们都把希望寄托在了这个年轻人身上,对于命令,丝毫不短斤少两。

在他们忙碌中,薛郎则拿起那些人掏出的一条毛巾,在水里浸透拧干,贴着肉,将毛巾捂热乎,放到了老人头上。

十几分钟后,老人的体温下降了,呼出的气也不炙热了,大有好转的架势。

试了试老人的体温,薛郎松了口气。

“小兄弟,温度降下来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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