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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商海谍影-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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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又绝望了;庄婉宁气得直擂桌子。

“换个话题;聊聊你这位同学怎么样?”戴兰君亮着仇笛的照片。庄婉宁瞬间警惕地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他打燕登科打了;我劝过他投案自首来着。”

“我知道;是6号晚上劝的。”戴兰君揶揄地道。

“啊?他也被抓啦?”庄婉宁会错意了;苦着脸问。

“嗯;抓了。”戴兰君恶作剧心起;严肃地点头道;她观察着庄婉宁的表情变化;庄婉宁气得直抽鼻子;差点又盈两眼泪珠子;戴兰君不失时机地问着:“是我审的他;据他交待;是因爱成妒;对燕登科大打出手的……很严重啊;可能要判个故意伤害罪。”

“啊?”庄婉宁又被吓住了;咬着下嘴唇;抽答着;开始啜泣了。

普通女人能随哭泪就来;戴兰君可受不了;她急忙摆手道着:“喂喂;你先别哭;可能有转机……燕登科也涉案;你这位同学可能发现了点什么;生怕你陷到其中;才那样做的你想想;他告诉过你什么没有?”

嗯……庄婉宁流着泪使劲点头;有。

“什么?”戴兰君好奇地问。

“他说他一直喜欢我;一直没敢告诉我。”庄婉宁抽泣着;无限悔意地道。

戴兰君像被雷击了;嘴唇呢喃;有语无声;看来男人和间谍一样;甭指望他们会说实话。

“其实我也一直很喜欢他;以前在学校时候;那么纯朴;那么腼腆……以前都没发现啊;他还有很血性的一面;他打燕登科的时候;我有点怀疑;我是不是选择错误了;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不顾一切;那绝对值得珍惜……啧;可惜;我们彼此都错过了。”庄婉宁黯黯地道;像诉着自己的命苦。

戴兰君却在腹诽着;他可不止为你不顾一切;看到庄婉宁如此地深情脉脉回忆;戴兰君换着话题问着:“还有吗?光和你叙了叙旧情?”

“噢对了……他告诉我;让我尽快离开长安;最好马上就走……咦?他不会真知道什么吧;我当时胡乱答应他了;这几天学校有暑期成人班把我绊住了……我;哎哟;这个死东西到底知道什么;他让我第二天就走……”庄婉宁懊悔不迭地道;愕然地看着戴兰君;然后她同样发现另一个问题了:“咦;怎么扯他身上了;不是问我银行卡的事吗?

“你想不起来;只能问其他事;好好回忆回忆……细节;讲讲细节。”戴兰君道着;不无假公济私的成份;她严重怀疑两人已经到不清不楚的程度了。庄婉宁絮絮叨叨说着;无非是两人重漫旧情的话;话里依恋很深;越听越让戴兰君嫉火中烧。

说着的时候;电话进来了;是行动组的电话;戴兰君侧身接听;一听表情一下子僵了;眼睛里冒着怒火瞪着庄婉宁;最新进展;审燕登科有突破了;这家伙也认识李从军;而且办过品酒为名、为实的酒会;他交待了一个重大情况是:李从军当时参会的女伴就是庄婉宁;正是因为庄婉宁;他才记得李从军很清楚。

戴兰君怒不可遏地把田上介平的照片拍到桌上吼着:“你再说一遍;不认识他?以为我们查不出来是不是?”

这一次如遭雷击;庄婉宁像被揭破**一样傻眼了;她嗫喃着;犹豫地看着戴兰君。那眼神里的隐情可就大了。

很快要换个地方说话了;庄婉宁是被戴着铐子;蒙着头带走的………

第127章屡败屡战何妨

京城,**,一辆鸣笛的救护车从熙攘的车流中穿过,直驶进大院,早已等候多时的医护人员,把这位从机场接到的病人匆匆推进住院部。

转院资料,手术资料,病人各项生理特征资料,是由一位佩戴国徽的人交付的,签字的时候,主治医生好奇地多看了一眼,又是枪伤,又是转院,是什么样的人他不确定,可肯定不是普通人。确实如此,刚送进icu重症监护,已经有人接手护理了,像保镖一样寸步不离门口,除了医生护士在监视下出入,怕是谁看到那俩膀大腰圆的门神也望而生畏。

仇笛匆匆赶来,在门口处被拦下了,别说仇笛,就同来的国安陪同亮着身份,也照样被拦住了,那两位像机器人一样,就一句话:谁也不能进去。

“那你问下他啊,你能替人家做了主?”仇笛气愤地道,这些人被训练得,根本不懂人情了。

不行就是不行,人家一点都不客气,仇笛急了,扯着嗓子喊了声:“费哥,还能喘气吗?我来看过你了啊。”

那俩没想到这样也行,一人挡仇笛一条胳膊,怒目视着,眼看就要动手了,那位同行的国安赶紧劝着,医生接到紧急呼叫了,匆匆奔来直进病房,片刻又出来问着:“谁叫仇笛?”

“我我我……”仇笛应声道着。

“你进去一下吧,病人要见你。”医生道。

众人瞠目结舌间,仇笛一闪身进去了,有点小意外,病人清醒以后谁也不见,没想到第一位见的,却是位不相干的人。

可能无人能领会这一对共过患难的朋友,仇笛进门时,费明在活动床上半躺着,脸色有点苍白,不过表情却是好兴奋地看着他,第一句是:“我说嘛,好人才不长命,瞧瞧你毫发无伤的,一准就是坏种。”

仇笛一下子鼻子老酸了,他笑着道着:“你也不是个好种,背后俩窟窿,我以为你都挺不过来了……”

一说,仇笛鼻子一抽,奔上前去,握着费明宽大的手掌,吧嗒吧嗒掉了老大的两颗泪珠,费明却是无语安慰,轻轻地摩娑着他的脑袋。

泪眼朦胧间,老费唱着哈里路亚把车飞起来的疯狂依然历历在目,一瞬间飞跃而起,一瞬间轰然坠地,死死地把抱枕摁在脸部的仇笛,感觉到气囊巨大的冲击,压迫他几乎窒息,他那一刻很清醒,划破了气囊,从窗户里钻出变形的车,惊恐地爬着,用石头砸开了驾驶室的门,把费明拉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奄奄一息,他以为这家伙吓怂了,还大声地讥笑,拍着脸蛋让他清醒,不过唤不醒,在他身上摸了一手血时,他才省得,费明侧伏着护着他时,早中枪了………

“哭个屁呀?这不没事么?”费明抽着被角,给仇笛擦了擦,促狭的眼神道。

那是怕他伤心,在故做轻松而已,仇笛摸着他的背,被费明一巴掌推开了,他斥着:“行了行了,别搁我身上摸来摸去,你肉麻,我怕起鸡皮疙瘩呢。”

仇笛看了看他,能这样扯淡,八成没事了,他拉着椅子,坐到了费明床边,兴奋地给费明削着苹果,费明看看他,指指他的腹部,仇笛一撩衣服,一个微创的刀口,他解释着:“前天做的手术,取出来了。”

“那就好……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费明好奇问了句,仇笛眼神一闪,他明白了,恍然道着:“哦,还被抓着壮丁呢,是吧?”

“你都这样了,我好意思跑了么?”仇笛苦着脸道,把苹果递给他。费明大啃了一口笑着道:“不要找客观理由好不好?你骨子里就好斗,不找到答案你会睡不着觉的。”

“谁骨子里好斗了,扯淡。”仇笛不屑了。

“快算了吧,一枪就把尾巴崩了……哎我说,好枪手可都是子弹喂出来的,你那来的条件学啊?”费明最大的疑问恐怕要和他的职业有关,他的几枪都没有打掉尾巴,可没成想被这个半瓶货办到了。

仇笛嘿嘿一笑道着:“我属于天资太优秀的,你嫉妒不来。”

“切……回头好好查查你,我怀疑你小子私藏武器了。”费明笑道。

“少来了,我还举报你违反纪律呢。最后一刻英勇开车下路的时候,唱着哈里路亚,跟尼马。恐怖分子一样……你那时候应该喊一句,为了祖国和人民,我要跳河……”仇笛严肃地道。

听得费明一噎,瞪了他几眼,恶狠狠地道着:“小子,等我伤好了,小胡同里堵住你非胖揍一顿。”

“我还真想和你过两招,甭看你又高又壮,未必是我对手……等等,我再给你剥几个香蕉,你多吃点,赶紧好啊……省得可怜巴巴躺医院让小护士折腾你……哎我说,你们挺**的啊,公费医疗不说,配的小护士还都这么水灵……”

“瞧你说的我好像享福似的,咱俩换成不?”

“切,少来了,你都被小护士摸了几天了才跟我换……跟我说说,心里是不是美滋滋的?不能下床,内急的时候,被人帮着办事,啥感觉涅?”

“我…操…悔死我了,我干嘛挡那两枪,该让你躺着多好……”

“……………”

两人在里面叽歪个没完没了,陪同的国安一直看着表,几次想提醒,都被守门的挡住了,见面超时了足足一小时,都没见那人有出来的意思………

…………………………………

…………………………………

此时,在七处的局长办,董淳洁正等着计划的批复。

他是坐在局长办公桌的侧面的,两人正观摩着田上介平的几次审讯记录,这个人在短暂的失态后,又回复到了先前的状态,中野惠子查无此人的消息都没有再次刺激到他,屏幕上的这位,漠然、平静、一副副引颈就戮的样子。

“作为一个情报人员,这个人值得我们尊重啊。这些死硬分子,那一个都有信仰的人,那怕被他的祖国抛弃,也无怨无悔。”陈局赞道,他关了屏幕,叹息道。

一切手段之于信仰都会被视做无物,这也是反谍手段永远落后间谍技术的原因之一,因为决胜的大多数时候,人的信念在其中起的作用至关重要,这不是技术上的差距可以弥补的。

“还有一种情况,这个人有可能,什么也不知道。否则在这种时候,他应该抛出点东西,那怕仅仅作为交换,换一点优待条件。”董淳洁如是道。

“那结果还是相同的,现在走进死胡同了。”陈局道,他指着一页纸道着:“你们的计划太笼统了,我有点看不明白。”

“我也不是很明白,但是仇笛给你回溯了一下经过,我觉得还是可行的。”董淳洁道。

“你说说看……”陈局好奇心起。

“咱们从头说起,6月中旬,李从军,也就是这个‘田上介平’落网,两周后,仇笛他们被放到李从军的位置钓鱼,其实中野惠子,在我们根本没有察觉的时间,也就是七月二日,已经被灭口……之后又过了将近两周,仇笛无意撞到佰酿,被对方发现,行动组判断,很可能对方也在盯着仇笛,再之后,对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咱们的诱饵,也变成了他们的诱饵……这应该是标准的黑涩会栽赃手法,想一想,如果仇笛不是我们的线人,他在李从军几次出没的地方,都出现过,再加上出入中野良子的居处,开着中野的车,车后备箱还放着杀害中野良子的凶器……这个黑锅,他是背定了。”董淳洁道。

“嗯,这是预定到的计划,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这么个剧情。”陈局道。

“但在16号事发的时候出现变故了,先是早上,指挥线人的换人了,仇笛反应很快,判断出中野惠子可能已经出事后,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她的尸体……再然后,段小堂刚刚约了仇笛,我们准备抓捕,而就在这个时候,段小堂和仇笛却双双几乎同时遭遇灭口………其实灭了段小堂,我们就全瞎了,仇笛根本不知道什么重大情况啊。”董淳洁问。

“是啊,明知道他是线人,灭他的代价的可是不小,赔上一辆价值几十万的车,和一个好枪手,对地下势力,这绝对是一个重大损失……你是说,这样的做的原因才是关键?对呀,什么原因?理论上,灭口段小堂以后,他们就是安全的,仇笛根本没有接触对方的核心啊。”陈局问。

这时候,董淳洁笑了。

陈局好奇地看看他,然后又低头看计划资料,又在电脑上看实时的进展,思忖片刻,他笑了,笑着道:“有点意思了,旧情人的新欢,居然是田上介平。在旧情人处呆了数个小时,看来是唯一可能招致杀身之祸的原因了。”

“我也觉得匪夷所思,但别无选择……现在的情况是,段小堂沉渣泛起,需要牵制我们大部分警力,而且和他相关的官商黑恶,谁的屁股也不干净,对手可能深谙长安地方的环境,用这层灰色地带作为他的天然屏障,试想,就即便我们能把这层灰幕抽丝剥茧理得清,但到那时候,恐怕真正的主谋已经逍遥法外了。”董淳洁道。

“但你这个计划风险很大啊,把涉案的全部放掉……万一溜上一个两个,怎么办?”陈局问。

“我也担心这事,但是,从事商业间谍行业的高手告诉我啊,他们讲凡能看到的真相,绝对是被粉饰过的假像;凡能看到的目标,都不是真正的目标……我觉得,他们的话,很适合这件案子。”董淳洁道。

“有道理,那些深藏幕后的人,是不会轻易授人以柄的……我们能抓到的,大部分是他们刻意让我们找到的……对,很可能他们已经预见到了这种情况,一刨段小堂,肯定是焦头烂额,千头万绪,谁也顾不过来再找他们的蛛丝马迹。”陈局道,这层灰幕可能是最好的伪装了,而这样的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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