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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深寒之巅上海滩-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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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来摇晃着手中的礼盒,“想要你们的喜服么?想要就快跟上!”
  我无奈地看了看奕辉,他也无奈地耸了耸肩,换过适闲的表情,笑笑说道:“走吧,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今天好好玩玩,放松放松!”说着也拉着我欢快地跑了上去。
  “唐糖,这是哪里?”下了车,看到一处深潭波光粼粼,三面环山,环境清新幽静,景色美丽怡人,潭边有小亭,我放眼望去,一个白色身影正坐在岸边垂钓,他身后远远地站着几名保镖,心中不免“咯噔”了一下。
  “他还在钓鱼?”唐糖歪着头说道。我听过她的话,有些纳闷,转头看向她,她看出我的疑惑,对我笑笑,接着解释道:“早上就开始坐在那里了。”
  “他喜欢钓鱼?”我问道。
  “嗯,他说钓鱼能修身养性,自己脾气太躁了,钓鱼能使他平静下来,”我心下黯然。
  “告诉你,他的钓鱼技术可是很棒的,我们每次过来,他都能钓上满满一大桶,而且都还这么大一条,”说着,苏唐糖还用手比划了几下,笑得满面通红,分外愉悦,却不比如前动作大大咧咧,现在收敛了很多。我看着她娇艳的容颜,竟一下子失了神,一段时日未见,她举首投足间少了几分调皮乖张,却多了几分女人味道,复而抬头看向那边自专心垂钓的吕詹,不免感叹爱情力量很是伟大。
  “那你不是很有口福啰?怪不得最近你都长胖了,”说话间我睨了她一眼。
  “胖了吗?”听我一说,唐糖似乎也很在乎自己的形象,张开手臂往自己身上瞅了瞅,然后有些腼腆地反驳道:“没吧!”
  “肯定每天吃鱼吃的!”我感叹道,又打趣了她一回。
  “我可从来没吃着他钓的鱼!”听我戏弄,唐糖心下一争,十分委屈地说道。
  “嗯?”我疑惑,“不是说每次都能吊着很多鱼么?”
  “鱼是钓上来了,可他最后又放了呀!”唐糖解释道,“他说,上天有好生之德。”
  听了她的话,我心中一愣,杀人不眨眼,竟然会放鱼积德?可笑!
  唐糖挽着我就要朝那方走去,我回头看过奕辉,他朝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知道他是在示意我不用担心害怕,我也向他点了点头,微微笑过,便随着唐糖走了过
  作者有话要说:天啦,我的文案怎么又抽回来的了~~~~望天,还能再抽回来吗?

  ☆、206第二百零五章 钓鱼角逐

  “詹;”我们走过去,唐糖亲切地叫道。可是吕詹却似乎没有听到,坐在那里仍钓着鱼。唐糖也没有生气,跑过去伏在他的背上晃动着;两人耳语;动作很是亲密。
  大概是唐糖向吕詹提起我们;吕詹便回过头来看向这方;然后起身走了过来。
  他被唐糖拉着大步走过来,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来到我们面前,唐糖介绍道:“浅闻竹,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也在;这是他的未婚夫邱奕辉;”听唐糖介绍,语气轻松,我心中却忐忑难平。
  “你们好,”吕詹点头示意,面上看不出情绪。
  “你也好,”我没有说话,倒是奕辉答道,语气带着桀骜。
  “他们俩这个月就结婚,”唐糖在一旁插过话,十分高兴地说道。
  吕詹听了,不经意间眼神一滞,视线瞥了下我,下一秒又转眼看向邱奕辉说道:“恭喜!”语气坦然,看不出情绪。
  “谢谢,”奕辉答道,过来拉过我的手冲我微微笑过。
  “竹子,具体是哪天?我还想做你的伴娘呢!”唐糖笑着问道,也拉过吕詹的手。
  “是八号,家中的姑姑给我们主持,我们也只是请几个要好的朋友过来聚聚就行,”我轻描淡写地说道,“到时也会请你的,”说到此,我顿了顿,接着补充道:“也会请你们的,只要你们肯赏光。”
  “八号,今天已经一号了……”吕詹轻声低喃,表情若有所思,“还有七天,”接着回过神来,对着我们扯动嘴角笑了笑,又说了一次“恭喜,”表情却有些苦涩。
  “嗯,那天我一定来,詹,你说我们送什么贺礼呢?”唐糖蹭了一个吕詹问道,说话间还向他挤了挤眉。
  吕詹朝她笑笑,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看向我们,问道:“都准备妥当了吗?”
  “嗯,该买的都买齐了,”我略略低过头,礼貌地回答道,并不敢看他。
  “看你一脸的忧郁,哪里像要做新娘子的样子?”见我话说得低沉,唐糖过来拍了一把我说道。
  我一愣,她竟然看出来我面色难堪?
  “竹子生活的小镇前些时候让一群强盗一把火给烧了,镇上的人全都被杀死了,”唐糖看着吕詹向他解释道,语气也很是难过。
  原来她认为我是因为小镇的事而面色不好看。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吕詹听过,面色并无太大的起伏,但却看着我,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
  “是呀!几日不见,你看你又憔悴了很多,太难过了伤了身体就不值了,”唐糖劝我道。
  我点了点头,面色却仍旧没有回复过来。
  “这是他们俩刚取来的礼服,”唐糖换过话题,一面兴奋地说道,一面拿起手中的礼盒晃了晃,然后调皮地笑着说道:“我要打开来看看!”
  “别打开了,人家的东西,小心弄坏了,”吕詹突然语气颇重地说道,不似平时的喜怒不形于色,这时的声音听起来明显不高兴。说罢之后,却是一手将唐糖猛地抱住,骇得唐糖反应不及,张皇地抬着看着他,复而像懂了什么,笑了起来,那笑容起先有些僵硬,后来才恢复自然。
  之后吕詹又不自觉地拧了拧眉,像是对自己突兀的举动也感到失态,然而不出一秒钟,便又恢复常态,看过奕辉,见他盯着地上放置着的渔具,便问道:“有没有兴趣?”问话之时,吕詹已能不动声色地淡淡笑过,那种口气,不知是随口询问,还是在挑战。
  “我没别的嗜好,但钓鱼是个例外,”邱奕辉淡笑着回答道。如此回答,说话也带上些不动声色的味道。听他如此口吻,对吕詹不甘示弱,甚至可以说毫不客气,我心中不免有些忐忑,拉着他的手不由紧了紧,他知道我心中害怕,朝我看来微微笑了笑,然后便走过去拾那根鱼竿,用手拭了拭,然后抬头说道:“渔具上手,饵料也不错!”话说得淡淡的,却是对吕詹由衷的肯定。
  “过奖,”吕詹也淡笑回答,“看得出来你也是个行家,要不咱们来比试一局?”
  奕辉没有想到吕詹要同他比试,拧眉疑惑。
  “各出赌注,一局定输赢,谁先钓上来谁就是胜方,”吕詹笑笑,“鱼不论大小!”
  “我一穷二白,并无高价之物作为赌注,”奕辉硬朗地回答道,意有不满,我知道他不喜游戏人生。
  “赌注旨在宝贵而并不在价高,难道邱医生就没有什么心爱之物?”吕詹玩味的说道,眯着的眼朝我看了一眼,但又像是十分不经意的随意一瞥。感觉他话语意有所指,我心中呯呯直跳起来,不知道奕辉会如何回答。
  “无价之宝倒有,但却不能做为赌注,”奕辉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复而也笑过,“况且,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赌徒!”
  我听着奕辉的话,知道他在讽刺吕詹,一颗原本就忐忑不安的心此刻更是完全揪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出,想洞察吕詹的脸色,却又不敢直视他,余光中瞟见他的眉头似乎皱得更紧。
  “世事无常,人生不就像一场赌局么?”吕詹反问。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你毕竟不是一路人,”奕辉回答得斩钉截铁,“垂钓本是爱好所在,如果非要分输赢夺胜负,那就失了原本修身养性的初衷,也失了本有的乐趣,那我宁愿不钓!”
  “看来真是人各有志,我做事旨在输赢,钓鱼也不例外,而邱医生就意在陶冶情趣,心思毫不杂念,叫人佩服!”吕詹笑着朝奕辉赞许地点了点头,紧张的气氛终于缓解。
  “性格如此,强求不来,”奕辉说道,语气也缓和下来。
  吕詹打量着奕辉,神情似在琢磨,片刻后说道:“好吧,邱医生随意,我却要按我自己的习惯。”
  奕辉点了点头,便拿了渔具去寻觅钓处了。
  撒点、穿饵、抛竿,奕辉一连串动作做得熟练,我看过吕詹,只见他此时不甚着急,而是紧紧地盯着奕辉看着他的动作,仿佛在想些什么,表情有些失神,转而嘴角轻扯,却是不由自主地笑了笑,我心中愕然,琢磨不透,他回神,不经意地朝我这方看过来,与他四目相对,我心中一紧,赶紧将视线挪开了去。这一挪视线,却又和唐糖对上,发现她正看着我,见我看到她在注意我,也突然不及反应,条件反射般地将视线挪开了去,复而反应过来,又朝我笑笑,我也笑笑,感到尴尬,希望她不要看出我的情绪。
  等我思绪平复,回过神来,发现吕詹已经复又坐回湖边原来的位置上开始垂钓起来。他穿饵、抛竿……一连串的动作也很是熟练,和奕辉不差分毫,看着他静静地坐在湖边,全神贯注地盯着水里的鱼漂,我也有瞬间的失神,心中想着:或许他也向往田园般恬静的生活,也希望自己能过得无拘无束,清幽适闲。
  “其实我是故意在街上‘遇’到你的,”不知何时,唐糖走到我身边,一把拍过我问道。我被她一吓,陡然一惊,朝她瞪了一眼,顺口问道:“你干嘛要‘故意’‘遇’到我?”
  “你不相信?”她没有回答我的话,却是睁着大眼反问道,然后又自首般地道:“我真是有企图的!”
  听了她的话,我发笑:“有企图?你一个千金大小姐对我一个一穷二白的落魄之人有啥企图?”心中不免苦笑,我有什么能值得让她企图的?
  “信不信由你!”说话间,她调皮地朝我吐了吐舌头。
  “我不信!我不信!”我固执地张口狂叫道,一边不伸出手去咯吱她,“老实交待,你的企图是什么?”她怕痒,避着我逃了出去,我紧追着她不放,被我追上,她大嚷着连连求饶,“好,我说,我告诉你我的企图!”
  “说!要不有你好看的!”我威胁道,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哈了哈气,对她哼了哼。
  “因为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所以特地让你出来玩玩,”她拉过我的手认真地说道,“竹子,看着你心情不好,我心里也难受!”
  听她一说,我心中触动,“唐糖,谢谢你!”然后一把抱住她,久久不肯放松。她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一副大姐姐的口吻说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你和邱医生马上结婚了,以后好好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嗯,”我不住地点头,“唐糖,有你真好!”
  她听过我的话,也很开心,放开我,拉我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我俩悠闲地吃了些点心,看着远处正专心致志垂钓的两个男人,她问道:“你希望他们俩个哪个先钓上鱼来?”
  “詹爷一向很强势必定他能赢,”并没有说心中想法,我只是客观地说道。然而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的话不妥当,称吕詹为詹爷,又说他一向强势,似乎早就和他认识一般,但想了想,自认自己的话还是妥当的,像他那样在上海滩数一数二的人物,就算没有见过也听说过,我那样子说也是可以的。
  “你就不希望邱医生能赢?”唐糖又接着问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是的,我不希望他赢。赢,代表着技艺高人一等,然而在我看来,高人一等就有可能惹来杀身之祸,所以,赢不一定是件好事,特别是此种情况,与一个一贯强权的人较量,还是识相服软的好。输或赢,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扑扑——”奕辉那边有了动静。
  “呀!你未婚夫那边好像有鱼上钓了,”唐糖惊喜地叫道。我回头望去,见奕辉此时将手中的鱼竿拿得稳稳的,面色从容,不徐不急,鱼向东游去,他便执竿东移,鱼向西走,他便随同西移,片刻过去,那鱼筋疲力尽,便被提了起来。
  “呀!是条金色鲤鱼呢!”唐糖欢快愉悦地高声叫嚷起来,拉着我跑了过去。
  奕辉先钓上鱼来,不远处的吕詹转头看向他,并且向他点了点头,竖起大姆指,很有钦佩之意。
  “哇,真棒!鱼大,还是条金色的!”唐糖伏□去看着那放在桶中的鲤鱼说道。
  “原来邱医生也是钓鱼中的高手,吕詹甘败下风,想要什么尽管说!”吕詹十分大方地说道。
  “只是切磋一下,哪能真像赌博一般?”奕辉也回答得坦然。
  “愿赌服输,我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吕詹执着地道。
  “我没有那习惯,”奕辉回绝,声色却是平和,只像朋友间的交往。
  吕詹点头不再强求,说道:“我会把赌注连同贺礼一并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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